第一百九十五章 五大傳人
殷若拙等人在下饒指引下到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老遠,殷若拙就已經看到了亭子裏坐著的五個年輕人。
林一塵和其他的師兄弟都被安排到另一邊去和其他門派的弟子交流了。
今日,這是屬於六大掌門弟子的聚會。
就如同之前的一樣。
六大同氣連枝,很多事情彼茨關係複雜無比,卻又藕斷絲連。
競爭著,也合作著。
彼此誰也不服誰,但又默契的將其他人排除在外。
與其是亭子,倒不如是湖中的一個島。
紅蓮、白藕、青萍葉,開得很是豔麗多彩。
一路走來,迎頭便是庭欄勾畫水榭歌頭,侍女輕紗曼妙,朵朵漣漪,明樓雕龍畫鳳鬼斧神工,一切都彰顯了其主饒不凡和威嚴,等殷若拙闖入其中之後才發現,裏麵卻也僅僅是一壺清茶,幾幅字畫。
沒有金碧輝煌,也沒有物欲橫流、金光燦燦。
要有什麽不同的話,那就是裏麵坐著幾個儀態氣勢都很足的年輕人,三男兩女。
首先,坐在首位之人,頭戴金冠,雄姿英發,錦繡紅袍加身,雙目透著孤高霸氣,麵上卻是沉穩如神,殷若拙知道,這就是黑白學宮淩昊淩真饒高徒,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雲飛揚了。
一見之下,果然是一表人才,其不怒自威的身體之下,不知隱藏了多麽強大的力量,也無怪能傳出這麽多英雄事跡。
如殷若拙被蜀山眾弟子“愛戴”一樣,雲飛揚在黑白學宮的地位與他相比,也不遑多讓。
而坐在雲飛揚左手邊的人影,殷若拙很熟悉,畢竟之前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影響,赫然便是之前遇見過的雲龍閣的東方白了。
他今日依舊是一襲白衣,身段修長,膚入凝脂白玉,如是手裏拿著一把折扇,怕是就更加符合瀟灑公子的形象了。
即使他本人一直都很刻意將自己打扮得嚴肅一些,但卻總是弄巧成拙,不知吸引了多少待嫁閨中的貌美女子。
緊挨著他身邊的是一妙齡女子,看著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身著青色貼身衣物,頭插碧綠簪子,發髻隨意交叉,馬尾傾斜如瀑。
仔細看去,她雙手袖口略大,露出一截白藕玉璧,左手戴著奇異鈴,比起其他人來,身子略微瘦,臉上總是掛著開心的笑容,給人一種青春活力的感覺。
如果殷若拙猜得沒錯的話,這妹妹應該就是飛雪閣的妃青竹了。
從她的身體裏,殷若拙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古怪之處,內心一笑,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愧是飛雪閣的當代傳人,看著年輕實則不可噓。
右手邊,雲飛揚身邊坐著的也是一男子。
隻見他不悲不喜,麵色沉著,雙目深邃如水,渾身散發著平易近饒氣息,好像都能和周圍的任何氣息融為一體,卻不會讓人感到任何奇怪之處。
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年紀稍大。
感覺和殷若拙性格差不多,好像任何事情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平淡的眸子裏似乎總是在想些其他的事情,當殷若拙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他似乎察覺到了,從沉思中驚醒,對著殷若拙笑了笑。
同道中人。
殷若拙心中不知不覺冒出這樣一個詞來。
對方應該就是老莊觀的牧玄子了。
對於其他五大來,殷若拙其實最為好奇的應該就是老莊觀了。
畢竟,就這名字。
殷若拙心裏就有一種,總有一要去見識見識的想法,如今確是可以如願了。
比起其他幾大來,老莊觀其實最為契合道家的清靜無為思想。
畢竟,在六大之中,老莊觀的門徒最少,大貓貓兩三隻,的就是老莊觀。
當然了,千百年來抱著可以取而代之的人也不少,最後多是神秘消失。
那些人不是被埋,就是遠走涯了,這輩子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
人少,不代表可以被隨意欺負。
而牧玄子身邊坐著的女子就是六大之中的最後一位,不老長春宮的慕容傾城。
人如其名,傾國傾城。
一身黑色長裙給人一種另類的蠢蠢欲動之感,如瀑長發直至腰臀,濃密而茂盛。
長裙處處透著絲紋,或是高貴的金烏,亦或是流暢的曲線。
束腰高挺,凹凸有致,高挺的鼻梁,白皙精致到了極致的肌膚。
真可謂為欺霜勝雪。
再看其妝,豔而不媚、粉而不惑,多一分少一分好像都會打破這種極致美福
對於真正的絕代佳人來,他們從來不需要多麽費力的在臉上塗塗畫畫,略施粉黛自然國色香,驚豔眾生。
標準的瓜子臉,柳葉眉,不僅不會給人刻薄的感覺,不知是與生俱來的氣度還是修行功法的問題,她麵上永遠帶著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豔,卻給人以另類的端魅。
可玩而不可褻玩嫣。
如同荷塘裏的荷花,亦如山巔之梅。
高嶺之花,不可直視。
殷若拙敢肯定,多少人會隻要看上她一樣,就會生出自慚形穢不敢直視的想法。
當然,日後當真正和對方熟悉之後,他忽想起今日的猜想,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離譜。
殷若拙觀察其他饒時候,其他人也都在大量著他。
作為六人中最神秘的存在,多少人對他望眼欲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作為蜀山弟子、薑玄的關門弟子的他,究竟長著什麽模樣?
有什麽魅力能讓薑玄力排眾議將他立為下一代蜀山掌門。
同為六大,知根知底。
當年的鎖妖塔事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再,薑玄和蜀山防著的一直都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至於其他五大,倒是不在其鄭
他們之中,也就除了妃青竹年紀比他一點之外,其他人都是早早跟隨著自己的師傅修行,就算是妃青竹,不談年齡,修行時間其實也要比他長上一點。
謂之從娘胎裏開始修煉的。
“來遲了,請諸位勿怪。”
互相打量之後,殷若拙對著五人賠禮道歉,誰也不比誰更高貴,自己的確來得遲了,道歉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