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1章 強大的力量
小丫頭一時間有點慌,衝著這兩個人怒聲質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攔我去路?”
站在柳語嫣前麵的那個老頭子笑嗬嗬的問道:“小丫頭,我且來問你,你叫什麽名字呀?”
柳語嫣冷哼一聲,“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識相的話趕緊讓開,你們剛才也說了,我在山裏殺了一隻野豹,難道我還怕你們兩個老頭子不成?”
這兩個老頭子相視一眼,笑嗬嗬的說道:“小丫頭,果然一副伶牙俐齒的樣子,看你這說話的把式,倒不像是柳家家族的後人啊,我認識你爺爺,那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老頭,壓根兒不善於言辭。
不過你這副眼神兒倒真的像是你爺爺,我現在雖然沒有從你口中得到證實,但我基本上可以斷定,你這個小丫頭就是江州柳家家族的後人了。
說吧,你到底是還不是?”
柳語嫣雖然有些不解,但聽這兩個老家夥的話,好像對他們柳家家族的武功有所覬覦,而且這兩個家夥一猜便猜中了她是柳家家族的後人,難道這兩個老家夥跟他們柳家家族的先祖有什麽瓜葛不成?
她隨即怒哼一聲說道:“哼,不錯,我的確是江州柳家家族的後人,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
從小丫頭口中親口得到了證實,這兩個老東西又是相視一眼,嗬嗬一笑,終於讓他們找到了。
其實這麽長時間以來,柳家家族“六陽融雪功”絕跡江湖的消息雖然早就是人盡皆知了,甚至已經形成一個常識了,但是由於“六陽融雪功”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江湖中有頭有臉的特別是野心勃勃的人,或者那些醉心於武功研究的人,一直想要目睹“六陽融雪功”的風采。
這話要說起來,就要追溯到柳語嫣的爺爺和太爺爺那一輩兒,而那個年代恐怕葉晧辰還沒有出生呢,就連葉晧辰的父親都沒有出生呢吧。
那是因為“六陽融雪功”的名頭實在是太強,但是“六陽融雪功”的確有好幾代,也就是數十甚至上百年的時間沒有在江湖中出現了,這才形成了一個共識,柳家家族“六陽融雪功”早就已經不在人間了。
柳語嫣的爺爺和太爺爺這一代一代的人也一直刻意隱居避世,讓柳家家族不要太光芒四射,就是為了避免給家族後人招來禍患。
盡管如此,數十年來數不勝數的武功高手先後來到江州,目標直指柳家家族,先後挑戰過柳家家族的不少武功高手前輩,這其中也包括柳語嫣的爺爺。
這兩個老家夥十多年前曾經和柳語嫣的爺爺交過手,但敗在了柳語嫣的爺爺手中。
後來幾十年的查探,他們幾乎已經死心了,認定“六陽融雪功”絕跡江湖並非一個傳言,而是鐵定的事實,所以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從未踏足過江州。
然而這一次這兩個老家夥隻是偶然間路過江州,無意中看到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竟然會使用神奇的武功,雖然他們不敢斷定那就是“六陽融雪功”的招數,因為他們也從來沒有見識過“六陽融雪功”,但隱約間總覺得這種武功實在奇特,威力實在是強大。
因為在兩個老家夥淺顯的認識中,“六陽融雪功”一個最厲害的招式不就是迅速化解他人的內力嗎?再強大的高手也能夠瞬間化為一灘血水。
剛剛在大山深處目睹了柳語嫣小丫頭一招之內便將一隻凶猛的野豹化為血水一灘,血水滿地,所以他們震驚之餘,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六陽融雪功”,恐怕這也跟現在所處的地點就是在江州有關,因為“六陽融雪功”最後出現的地點不就是江州嗎?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此時這兩個老家夥滿心歡喜,恨不得立即從小丫頭身上搶走“六陽融雪功”的秘籍。
不過他們兩個也不敢貿然行動,誰知道小丫頭到底有沒有“六陽融雪功”的秘籍呢,甚至他們現在也僅僅是斷定這個小丫頭就是柳家家族的後人,但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小丫頭剛剛所使用的就是“六陽融雪功”的招式。
能不動手盡量不要動手,畢竟在沒有確定“六陽融雪功”真正威力之前,還是不要貿然的好。
兩個老家夥相視一眼,心生一計,打算先穩住小丫頭。
其中一個老頭子又是笑嗬嗬的說道:“孩子,你不必驚慌,我們是你祖上前輩的老友,我們也聽說你爺爺已經過世了,但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你爺爺不在了,我們就是你的爺爺,會保護你的周全的。
你爺爺在世的時候,跟我們不止一次的提過,不允許你們家族後人修煉那些歪門邪道的武功,剛才見到你對付那隻野豹,武功招式異常鬼魅,所以我們頗為擔心,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你不妨把你所修煉的武功說給我們聽,這樣我們才好對症下藥,為你負責,希望挽救你還來得及。”
不得不承認這兩個老家夥心眼兒還真多,腦子轉的也夠快,組織語言的能力也很強,幾乎傾刻間就編織了這麽一套完美無缺的說辭。
但是他們太低估柳語嫣的智商了。
首先這套絕世武功秘籍是得到葉晧辰哥哥認可的,又怎麽能是歪門邪道的武功呢?況且,爺爺之前從未說過不允許家族後人修煉武功啊,怎麽突然間冒出來兩個昔日老友呢?而且口口聲聲說是為她好,實際上不就是在騙取武功秘籍嗎?
柳語嫣何其聰明,怎麽會輕易的上當呢?她攥緊拳頭,怒喝一聲,“你們兩個老東西,簡直胡說八道,迅速讓開,不然的話小心我不客氣!”
說這番話的同時,柳語嫣也在暗中用力,試圖突破這兩個家夥的阻攔,但是她發現失敗了,這兩個老家夥的內力實在深厚,聯手之下她根本不是兩個武功高手的對手。
柳語嫣心中更加不知所措了,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是自責,她不聲不吭的出來這麽長時間了,家裏人會多麽擔心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