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我看誰敢動手
「誰是這裡的老闆?」一個大個子問了起來:「哪一位是張進?」
「你又是哪位?」張進轉過身淡然問道:「一大早的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是霸業公司的人。」大個子撇了撇嘴,看張進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厲害人物,立即說道:「我們老總有請,不知道您有沒有這個興趣啊?」
徐琳心裡就是一顫,雖然昨天晚上的事徐琳並不知道,但也知道一定是來找場子的了,連忙拉住張進的手說道:「張進,不要去,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好了,畢竟是珠寶行,不行的話咱們就報警!」
「放心吧!」張進笑了笑說道:「我去一趟就回來,這裡是咱們自己的店鋪了,被這些傢伙鬧起來也不好,影響生意,很快就回來的。」
旁邊的服務員也一個勁兒地給徐琳遞著眼色,那意思就是讓徐琳留住張進,千萬不能去。這些服務員大部分都是本地人,是知道霸業集團的厲害的。
「幾位,前面帶路!」張進轉過身來說道:「既然你們的老總有請,我是一定要去一趟的了!」
這大個子也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張進,本以為今天不在這裡鬧事是弄不走張進的,哪知道這個小子還敢跟著自己去啊!
幾個人轉身就走,門口就停著一輛車,張進也上了車子。
霸業地產就在市中心的一幢大廈,比萬峰地產的大樓還要大,這也不出乎張進的預料,這些人也都有很好的掩護,要不然早就完了。
進來之後就看得更加清楚了,一樓值班室就坐著七八個人,都是那種很彪悍的樣子,這些人一眼也就看出來了。
幾個人帶著張進來到五樓,一個寬闊的大辦公室裡面坐著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頭頂頭髮微微有些稀少,濃眉大眼,一臉的彪悍之氣,看上去就是很難對付的那種人。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四周站著七八個大個子,派頭果然不小。
「你就是張進?」這人微微瞥了一眼張進說道:「看不出來,就你這身子骨還能打了我的手下!更是看不出來,你還敢來霸業公司!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敢不來呢?還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啊?」
這個傢伙說話也是非常厲害的,張進差點沒笑出來,自己是後者,根本沒把這個傢伙放在眼中啊!不過這個人確實是個人物,張進倒也不好直接說了:「想必你就是葛斌了?不過你的話倒讓我很難回答。」
「為什麼?」葛斌起初並沒有把張進看在眼中,簡單的兩句對話葛斌也發現張進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也來了興緻。
張進笑了笑說道:「要說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中,那是沒來之前的想法,現在倒也不是了!」
「那還是沒有怎麼把我放在眼中了?」葛斌面色一冷:「你也沒打聽打聽,在省城這個地方,還有不把我葛斌放在眼中的人嗎?你打了我的手下,我要是不收拾你的話,真是說不過去了!」
葛斌這話一出口,旁邊的七八個人立即圍了上來。
張進也沒想到這些傢伙說動手就要動手,今天來的時候早就想好了,先看看情況,應付過去是最好的,應付不過去的話,就先抓住葛斌這個傢伙,脫身再說了,此時已經被圍住了,失去了先機,也只能做好戰鬥準備。
「咣當」一聲巨響,葛斌辦公室的門被踹開了。
張進和辦公室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這是誰啊?竟然敢踹開了葛斌辦公室的門!
「葛斌,你要幹什麼?」一個蒼老而又渾厚的聲音在門口大喝一聲。
「爹!您老怎麼來了?」葛斌剛才還怒目圓睜呢,看到門口的老頭就矮了半截,連忙站了起來,過去扶住了老頭的胳膊。
張進看這個老頭也有些眼熟,不過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這時候又是兩個人在外面進來,看到張進立即說道:「老爺子,這就是張進啊!沒錯,沒錯!就是他!」
這兩個人張進可是認得了,正是那邊追打司機的那兩個人,同時也聯想起這個老頭來了,正是那天被自己救下來的那個出車禍的老頭,這老頭是葛斌的爹?想起那天這老頭開著一輛超跑了,張進知道沒錯了,要不是葛斌的爹,也不會有人這麼作的!
「張進,我可算是找到你了!」老頭過來緊緊拉住張進的手,一臉感激地說道:「那天出車禍的就是我啊!你忘了?」
「老人家,我想起來了!」張進也笑了起來:「當時有些倉促,您老臉上也滿是血跡,我還真沒認出來。」
老頭正是葛斌的老爹葛天明,此時使勁搖晃了一下張進的手,這才轉過頭看著葛斌冷冷地說道:「葛斌,你想怎麼樣啊?我看這麼多人都圍了上來,想必是要動手啊?殺了我的救命恩人?」
「爹,沒有啊!」葛斌也連忙說道:「我和這位……我和張進正聊著呢!」
「正聊著呢?這麼多人聊?」葛天明冷冷地說道:「你整天沒有一點正經事兒,打架鬥毆的,我都要死了你也不管,還要打我的救命恩人?你們誰動一動我看看?」
「你們都後面去!」葛斌也看著手下大罵起來:「我他媽聊天和你們有什麼關係?都他媽上來幹什麼?讓老人家誤會了!」
葛斌的手下一個個慌忙退了回去。
「爹,您坐下說!」葛斌拉著葛天明的手讓老頭坐下。
「張進,你坐!」葛天明回頭拉著張進的手坐在葛斌的位置上,這才笑著說道:「張進,這兩天我就找你呢,今天總算是找到了,我去了玉滿全球珠寶行,說您剛走,是被葛斌抓走了,我這才連忙趕了過來。」
「爹,我不是抓來的!」葛斌聽老頭這麼一說也嚇了一跳:「我是請來的!」
葛天明聽葛斌這麼一說立即回頭說道:「那玉滿全球的服務員是胡說了?」
葛斌還真沒敢辯駁,只是一臉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