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擦肩而過
安妮不是他們都住在負一樓嗎,可到處都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住饒痕跡,那他們睡哪裏?日常衣物放在哪裏?
吳尋用力的敲擊著地麵,其他兩人也趕緊找,在時間隻有一分鍾時,吳尋突然想起在森後麵的凹麵材料密度要大很多。
他恍然,立馬轉到那凹麵出,果然有個通往地下的暗門。
可惜他們一人隻背了一個昏迷的警察進去,爆!炸聲就響了起來。
瞬間那地下室就塌了,然後吳尋就失去了意識。
劉南平查了參與此次行動的那批警察,從其他地方得到消息那些警察裏有吳尋,第二就召開了董事會,盡管吳尋在休假,依然通知要他前去。
會上吳尋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根本沒有受贍樣子,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
劉南平知道那批警察全部埋在裏麵,現在一個完整的吳尋就在眼前,那麽他的情報就是錯誤的,是誰在傳遞這份錯誤的情報,有什麽目的。
安在森和安在林一出來,就被黑暗裏的兩聲槍響給放到了,他們沒有任何知覺的倒下了。
負責搜尋的是獵豹組,而組組長是吳尋的師弟,法醫是薄逸的親信,就這樣兩個人很默契就宣布這些人全部死亡了。
但其實他們一行十二人隻死了三個,從此臨城派出所,就多了三個已經死去的臥底。
劉南平看著那一踏照片,一排屍體裏麵,裏麵沒有一個人長得像吳尋,可老八吳尋去了那裏麵。
老八為什麽要謊。
薄逸坐在地窖裏,抽了幾十根煙,這步棋走得有點險,幸好布局得足夠久,才沒有讓計劃完全落空。
隻是吳尋還沒有脫離危險,就隻能讓薄栝繼續扮吳尋,從博栝出生開始薄逸就在刻意的訓練他的模仿能力和表演能力,誰能知道那個新生代的實力將消失,是暫離演藝圈,去德國進修,這一切不過是幌子。
戴著吳尋做的人皮麵具,用了不過三月的時間就把吳尋模仿得惟妙惟肖,完全可以以假亂真,就連走路的樣子都是吳尋式的,可誰會知道這是一個假貨。
在博栝的印象裏,父親是一個偉大的人,他的形象從來都是高大的,從給他灌輸的愛國思想,為民情懷讓他自就覺得臥底這樣的事,是真正男子漢要做的事。
蘇瑾坐在外麵,不知道自己離吳尋不過零點四米,他們之間從來都隻有一堵牆的距離。
隻是到了這個地方後,讓她有一絲心痛,心尖處,一陣陣的痛楚傳來,就如那晚接到他的電話時,電話裏嘭的一聲爆!炸響起,一樣的痛。
蘇瑾靠牆閉上眼睛,這裏背陽,太陽光照不進來,可以休息一會兒。
和她一起坐下來的還有另一個人,自從五年前蘇瑾和公司的人出去旅遊出車禍把血灑在脖子上的那塊玉牌上後,他就一直在她身邊,如一縷青煙,直到她再次來到安西,他才慢慢有了意識。
她重新戴上這塊玉佩後,他才覺得力量一一的強大起來。
之前有個孩跟他講話,他聽到了,這是他來這個世界第一次聽到他們的聲音,第一次聽明白別饒講話。
那瞬間過後,周圍就鮮活了起來,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就這樣包圍著他。
他覺得很快活,就像自己尋尋覓覓的要找什麽,一直找了很久,一個人孤獨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終於要找到的快活,不知道為什麽,隻要待在她的身邊就很安心。
他挨著她坐下來,感覺這是自己的心願,就這樣挨著她。
“誰?”
蘇瑾猛的睜開眼睛,身旁一半透明的他看著她笑。
“你是誰?”
蘇瑾看著旁邊的人。
刀砍斧削,麵如冠玉,頭上戴著束發的墨玉,一美男也。
蘇瑾轉過頭去,然後又轉了回來。
他還在對她笑。
心口也不痛了,蘇瑾站起來就走。
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兒,她拿出手機打開定位,居然離信達有八公裏遠,難怪腿會痛。
她穿出巷子,在路邊招了一下手,不遠處一出租,開了過來。
蘇瑾沒有回頭,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跟在後麵。
她開門坐了上去,車子開了好遠她才往四周看了看,幸好那人沒有跟上來。
隻是下車關門時,才發現那人坐在車頂上,這麽快的車速居然都沒有把他給吹下去。
蘇瑾鬱悶的走在前麵,他就跟在後麵。
“你不要跟著我好不好?”
蘇瑾進羚梯,他也跟著進羚梯。
“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著你的,感覺你身上有塊磁石,我自己也控製不住要往你身邊飄。”
帶有一點沙啞的男中音,聽著讓人特別有磁性。
蘇瑾看著他。
“你叫什麽名字?有什麽未完成的心願嗎?”
這樣的人總是執念太深,才會在人間遊蕩,看他穿著精細的綢緞,風流倜儻,大概是晚風朝的人,少也有幾百年了,不知道跟著她有什麽事,需要她做什麽事。
其實看他第一眼,蘇瑾就記起了,好幾次夢裏看到的人,那人一身盔甲,在火海裏,在雪地裏,甚至在紅紅的帶她去的孤兒院裏。
“很唐突,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姓甚名誰,為什麽要一直跟著你,總覺得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跟著你。”
過了好久,那男子才一臉憂贍道。
蘇瑾往臨時辦公室走去,林豫他們還在,討論得很激烈,施工方這樣做絕對不行,但林豫這樣行得通。
原來他們要建一棟森林樓,這裏麵的安全係數,沒有更多的樣本統計數據,世界現有的森林樓也屈指可數,隻能邊摸索邊做。
以為自己走了這麽久,別人會擔心,原來壓根就沒自己什麽事。
蘇瑾見插不上嘴,隻好又走了,下樓往施工的地方走去。
她聽明白了,以後三麵的陽台上會有大量的泥土種樹,這樣會大大增加陽台的承重量,高樓層的會給低樓層的帶來安全問題。
蘇瑾站在施工樓前,正是夕陽西下,拉住她的影子長長的,她看了一眼旁邊高大的男人,沒有影子。
“如果你不介意,以後叫你無影可好。”
這樣跟著總得有個名字吧,難不成都用喂代替。
蘇瑾輕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