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離開
我一般撿著地上的圓珠筆,一遍和她說著話,我說那天就是中午你請我吃飯,我都沒有好好的吃,今天我請你吃飯,你就在座位上坐著,我去點菜送到你的面前,好不好?
唯一一次吃飯沒有到王浩那裡,而是去了學校的食堂,還是老位置,我把白嬌放在哪個位置上,我就去打飯了,我不停的回憶著那天都吃了些什麼。儘可能點一模一樣的。
等菜都上齊了之後,我就說,嬌嬌,你快點醒過來吧,你看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都擺在你的面前,難道你只想就聞一下味道就讓我一個人都吃掉嗎?那樣你會不會很饞。
還是沒有什麼效果,我知道現在我應該趕緊吃飯,之後趕緊把白嬌送回去,給她輸營養液。可能好久都沒有好好的吃飯了,白嬌明顯都瘦了很多。
本來我吃飯的時候,是沒有說話的習慣的,但現在為了用聲音刺激白嬌,我吃著的時候還是沒有放棄,不停的說著那個菜好吃。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兩伙人因為什麼打了起來,就聽到處於劣勢的那撥人中的一個突然就大聲的說,你先走。我正在看的時候,白嬌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等我轉過身回來看白嬌的時候,睜著眼睛的她把我嚇了一跳。看到她的樣子我一下就呆住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什麼,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白嬌說她餓了,剛好我也擺了她的飯,她端起來就開始吃。我也不知道現在的她能不能吃飯,但我很清楚,這個時候我是沒有辦法攔得住一個吃貨開吃的。
但我還是讓她先少吃一點,畢竟那麼久腸胃都沒有好好的消化過糧食了。她卻說不多吃點都對不起自己,剛才聽到有聲音說讓她先走。
她還以為又是我出了什麼麻煩,所以就像跟進去找人過來幫我,一著急一下子就醒了。聽完她說的,看來今天把她帶出來還是對的,不然的話,她還不知道要睡多久呢。
吃過飯之後我就說要帶她回去,她說在她昏迷的這段日子裡,肯定都是在家裡睡覺呢,好不容易醒了,肯定要多活動活動。
給他的老爹和哥哥打電話告訴他們白嬌醒了的時候,兩個人都特別的高興,說馬上就想見到她,但白嬌說什麼都不同意,說要跟著我在外面好好的瘋一下午,晚上再回去。
掛掉電話之後白嬌就開始拉著我到處玩。從遊樂園到鬼屋,最後還去了電影院。整個下去都沒有閑著,等到晚上的時候,白嬌已經走不動了。
賴在馬路邊上不願意走了。非得讓我背著去她家,雖然我非常的願意背著她,但一想到這裡離到她家還有幾公里,我被嚇得差點癱坐在路上。
但畢竟今天她從植物變成了人,我非常的高興,背著就背著唄,雖然我喜歡她呢!想到這裡,我就背起了她,本來想著背一會看到我非常的累了,她就會自己下來了。
沒有想到的是這貨竟然睡著了。本來想著打個車就讓她坐在車裡面送回去就好了。但想著她都睡這麼久了,背著就背著吧。反正我今天也高興。
當我背著她出現在她的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她的家裡燈火通明,門口站了很多的人,我已經累的走不動了,要不是看她是個剛醒的病人我肯定就把她給扔了。
我剛想小聲的說著不要吵醒她,就聽到幾前面的人說著,小姐回來了,很多的人就一起的歡呼起來。一下子就把白嬌給吵醒了。
她就像說夢話一樣,迷迷糊糊的問我哪裡又打起來了?我笑著讓她醒醒,當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到家了。
這個時候我知道我該走了,因為這是他們一家人值得慶祝的時候,而我這個外人就是該離開的時候了,等我說明我的意思的時候,白嬌和他的哥哥和爸爸一起讓我留下來。
既然都這麼熱情我也不好拒絕,所以就留了下來,白嬌的家宴水平還真是高,好多都是我沒有吃過的東西,正當我吃的高興的時候。
就看到白叔就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話都沒有差點沒有把我給噎死,他說今天要好事成雙,要給白嬌定親,定親的對象就是我。
怎麼上了年齡人都喜歡玩定親這種非常老套的把戲?這樣的事情好想不是第一次出現了。雖然已經出現過了一次,但這次出現的時候,我就還是有點尷尬。
無奈之下,我也就被迫成了白嬌的准女婿,說是畢業之後就結婚,就想著這個還早呢,就先答應他,以後再說這件事。
吃過飯之後,我就說我要走了,沒有想到的是,白叔讓我必須留下,還讓我和白嬌住一屋,這個是要幹什麼?怎麼感覺有種被抓緊土匪窩給人家當壓寨男人的感覺。
就連白嬌的大哥都說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好好珍惜。
泡妞這事情,我一直都是主動的,尤其是和女生睡到同一張床上,是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但這被迫和女生睡到一塊,還是以定親的為代價得來的。總有一種賣身的感覺。
整個一晚上白嬌都在誘惑我,因為感覺怪怪的,所以就沒有動她,當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常心在這個時候沒準還在我的門口等我呢。
我就悄悄的起床了,我以為我可以非常順利的溜出來,白家的明哨暗哨觀察哨都有,我剛走沒幾步就有人問我要幹嘛去。
這個時候我肯定不能跟這裡的人說我要趕緊回學校去,因為那裡還有一個小美女在等著我,那樣的話我肯定會被這一家人給打死的。
眼珠一轉我就想到了一辦法,我立刻就跟那個人說,我敢接到一個電話,有個兄弟在學校里被打了,我要趕緊回去看一下。
這話一說,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沒有多大一會兒,這個別墅的房子所有的等就都亮了起來。尤其是白叔聽到我要去打架的時候,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說要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