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請吃飯是正常的
柳蝶兒用話語盡量的安撫著肖龍,肖龍好像並不信任她,一直等到王浩回來,肖龍一把就抓住了王浩,說讓王浩救他,他不想住監獄里了。這些人都合起伙來欺負他。王浩這才意識到肖龍在監獄里受了欺負。心裡都留下的陰影。
王浩抱住了他,說道我幫你看著,沒有人會再來欺負你的,說話間就把肖龍扶到了床上,說安心睡吧,我會幫你看著的,柳蝶兒小聲說,要讓他吃藥。
說完柳蝶兒帶我出去給肖龍煮葯,留下王浩一個人,叮囑王浩要多跟他說說話。
他們兩個說了很久,葯煮好了之後,王浩端到肖龍的面前說,大哥,你感冒了,來吃了要就多睡一會,今天晚上我守著你,他們就不敢來欺負你了。肖龍對王浩似乎很信任,一點都沒有猶豫就把葯給吃了。看到肖龍睡著之後,我和柳蝶兒就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幸運,撿了一個很大的寶貝。別說那天罵老師沒有惹上什麼麻煩,就是當初惹上麻煩我也值了。
我一把摟過柳蝶兒,在她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柳蝶兒說,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想讓我用銀針給你解解癢。我說我撿了你這麼個扎手的寶貝我認了,把我紮成殘廢我也不會放手的。沒想到這話一說,還把柳蝶兒給說哭了。
一天的時間很短,說過去就過去了,韓瑤,梁天雅都沒有什麼事,和她們幾個聊了很久之後就睡下了,第二天,當我還在睡懶覺的時候。柳蝶兒就打電話過來了。說是要去看看肖龍。我趕緊就起床和她一起去看我師傅。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肖龍的狀態明顯的比昨天好多了。情緒也穩定了很多。當柳蝶兒詢問肖龍的情況的時候,王浩說肖龍醒的時候他們就一直在聊天,但每次一問到肖龍在監獄里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的情緒就開始失控。
柳蝶兒把我們倆都趕了出來,把她和肖龍鎖在了那間屋子裡,王浩很擔心的說這樣做柳蝶兒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沒過多久,就聽到了肖龍的慘叫,王浩剛敲門想要進去,柳蝶兒就說讓我們在外面好好的呆著,柳蝶兒問出了肖龍在監獄里的那段生活的經歷。
原來,他剛入監獄的時候也是誰都不服,和裡面的人鬧矛盾,這些人一直都在整他,在他睡覺和吃飯的時候下黑手,監獄里的獄警也幫助那些犯人欺負他。那段日子他過的很不好。所以出來之後才不願和其他的人交流,只願意一個待著,把自己鎖在地下室里。
王浩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很關心肖龍的治療情況。問後面要怎麼治療,柳蝶兒說,葯要繼續吃,我會每天都儘可能的抽空來給他做心裡輔導,他信任的人要多跟他聊天。帶他出去到處走走,多和人接觸。這樣很快就好了。
這個事情暫時也就這樣了,現在我比較擔心的就是蕭丹為什麼還沒有到,難道是不想給我當女朋友?直接連學都不上了。不會有這麼嚴重吧。
想到這裡我避開了他們兩個,給蕭丹打了個電話,就聽到手機裡面穿來的那句,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當時就覺得這件事情辦的很尷尬。
我和柳蝶兒離開了肖龍治療的地方。柳蝶兒說好久沒有好好的看書了,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找個地方學會習。我說還是算了吧,看到書上的字我就瞌睡。就這樣和柳蝶兒就分開了。我再一次給蕭丹打電話,還是關機。看著她假期里給我打的電話還有發的消息,都沒有說要分開啊,這個是要唱哪一出?
正當我打算放棄繼續聯繫她的時候,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過來的。我一下就聽出了聲音是蕭丹的,還沒等我問發生了什麼,就聽到她說的呼救,讓我趕緊去火車站救她。
可能是上個學期把好的運氣用完了,這個運氣不好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蕭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有趕緊就趕往火車站。
我到了的時候,蕭丹被卡在了火車站的出口處,查票的人說蕭丹沒有票就是逃票了,需要進行補票,我說她東西丟了,你們都不幫她去找,補票這事你們倒是揪的很緊啊。這個人說請配合他的工作。無奈之下我幫她交了車票錢就把她領了出來。
問了她都丟了什麼東西,她說就丟了一個錢包。但是很多的證件什麼的都在裡面,還有去補,很麻煩。我說只要人沒有事就行了。
這個時候她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嘴裡嘟囔了一句,我沒有聽清楚,我問她剛才說什麼,她又大聲的說了一句,哎呀,我餓了,想要吃飯,沒有錢,你能不能請我吃點。
我笑著說你早這麼說話不就好了,我是你的男朋友,請你吃飯是正常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很巧的是蕭丹找來找去又到了韓瑤去的那個麵館。老闆看到我微微一笑,這個微笑讓我覺得很尷尬。
蕭丹的一句話讓我更加的尷尬,她問我可不可以點雙份,說她現在特別的餓。聽到這話,旁邊的老闆都笑了,我很害怕一會吃的時候,她也來個左右開弓,那我整個人就該不好了。雖然我很不希望她這麼點,但她是女生我也不能說不,不然更丟人。我很無奈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我的允許,蕭丹點了一份拌面,一份湯麵,送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就像逃荒的難民一樣,五分鐘沒用完就把兩份面給吃完了。結賬的時候,老闆跟我說,小夥子,我真的開眼了,你認識的人不僅漂亮,就連吃個面都這麼有性格。今天這個吃飯很生猛,還是給你算半價吧。
我趕緊就帶著蕭丹出了麵館,然後就跟她說,以後吃飯能不能淑女一點。又沒有人給你搶。她很不服氣的說,都餓好幾頓了,還讓我淑女一點,我要是還能淑女起來,純屬是餓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