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婚姻如鞋子
過得好不好?
有句話說婚姻如鞋子,合不合適隻有自己知道。
這句話用在安然和何雪梅身上都是再適合不過了的。
其實安然和白雲深婚後的生活總得來說還算是比較平淡,尤其是剛結婚那兩年,白雲深還時常在她身邊,偶爾出差也就十天半個月,但他一年出差的次數有限,一般都是兩個月才出差一次。
嫁給白雲深之前,安然隻知道白雲深很有錢,當然,如果沒錢,也不可能在濱城灣壹號一次性付款買近兩千萬的房子。
但她對白雲深的了解也僅限於有錢而已,知道他是白悠的兒子,陸慕白同母的弟弟,剛結婚時她都還不知道白雲深和陸慕白是不是同一個父親。
至於白雲深的錢從哪裏來她是不清楚的,而白悠是有工資,應該也不少,但白悠的錢貌似沒給白雲深過,聽白悠說白雲深十五六歲就開始自己賺錢了,然後她就再也沒管過白雲深。
白雲深和她結婚完全是她自找的,當時她是找白雲深把婚禮撐過去,想要假結婚,可白雲深死活不肯,然後倆人就真結婚了。
或許因為沒有愛情吧,結婚後即使成了真夫妻,她對白雲深的關注也極少,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裏,以至於連白雲深是做什麽的都不知道。
而她和白雲深婚後,家裏所有開支都是白雲深在出,她的錢用的時候極少,隻有偶爾自己逛街買個衣服護膚品或者跟同事聚餐什麽的用一下,一年下來自己賺12個月的工資,估計隻能花一個月的工資,其它的錢都剩下了。
白雲深對她是非常照顧的,他在家時他還時常下廚做飯,當然家裏也請了鍾點工和廚子,她幾乎不用進廚房,也從來沒有為他洗手作羹湯過。
她和白雲深結婚後,白雲深沒有提到過想要孩子,而她更是主動避免這件事的發生,所以倆人就這樣過著簡單的,但也並不單調的生活。
而她和白雲深婚後第一次吵架,源於兩年前她去看望被翟新竹砍傷的淩風。
人的感情有時候真是非常奇妙的,也是說不清楚的東西,就像淩風和翟新竹婚姻。
淩風放棄跟她結婚選擇了翟新竹,甚至願意陪著翟新竹在鄉下留下來繼續支教,這份感情,如果說不夠深的話,她不知道什麽樣的感情才算深厚了。
可誰也沒想到,淩風和翟新竹的婚姻僅僅隻維持了三年,在三年後倆人甚至大打出手,淩風打了翟新竹的耳光,而翟新竹則直接拿刀把淩風的手臂砍傷。
淩風和翟新竹,曾經是她認為愛情至上的楷模,可最終這倆人的婚姻僅僅三年就一地雞毛。
因為她和白雲深結婚了,雖然淩風和翟新竹回到濱城來住了,但她和淩風之間私下裏也並沒有任何交集,畢竟倆人曾經的感情早已經過去,而她和淩風也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
她甚至沒有主動關注過淩風的生活,隻是偶爾婆婆來家裏時會唉聲歎氣,說淩風和翟新竹倆人經常吵架,而淩風吵完後又出去喝酒,喝醉後倆人回來後翟新竹會和他吵得更厲害。
婆婆說這些時她也隻是默默的聽著,畢竟那是淩風的生活,她不好,也不願去過問,怕婆婆誤以為她還在關心淩風。
直到兩年前,也就是淩風和翟新竹結婚三年後,婆婆打電話來告訴她淩風住院了,翟新竹流產了,讓她趕緊去醫院看看能不能保住胎兒。
她嚇了一大跳,原本剛下班三個小時的她又急急忙忙的趕去醫院,然後看到了血流不止的翟新竹和手臂被砍出一條深深痕跡的淩風。
她已經半年沒見過淩風了,再次見到他,發現他滿臉胡茬,整個看上去憔悴又蒼老,而對於翟新竹要流產孩子,他臉上一絲兒心疼也沒有。
翟新竹的孩子最終也是沒保住,而淩風的傷口卻太深,她當時沒給翟新竹做流產手術,而外科太忙,沒人給淩風的手臂縫針,然後她便親自上陣,給淩風的手臂縫了那十幾針。
縫了針後又把他送去病房,淩風兩條手臂受傷,當時夜深,她回母親家裏熬了粥給他送過去,可淩風手臂不便,她當時也沒多想,便拿了勺子喂淩風喝粥。
“那孩子不是我的。”吃粥的時候淩風淡淡的說了句。
她舀粥的動作當即僵了下,看向淩風,原本以為他會多說什麽,可他抿著唇卻沒有再說別的,而她也不好問,於是便繼續喂他吃粥。
粥剛喂到一半,白雲深趕來了,當看到她喂淩風吃粥時,也不知道哪根筋發作,直接進來把她手上的粥給搶下來扔掉,然後抓起她的手直接把她從淩風病房裏拖了出去。
安然不知道淩風和翟新竹為什麽會打架,但她卻知道自己和白雲深為什麽會打架,就是因為她喂淩風吃了粥,然後白雲深一口篤定她心裏還在想著淩風,一口篤定是她破壞了淩風和翟新竹的婚姻,是她讓淩風把翟新竹肚子裏的孩子踢掉的,她想淩風跟翟新竹離婚,然後她去跟淩風複合。
安然被白雲深是胡說八道給氣急了,她這人向來不喜歡跟人吵架,多吵幾句就煩躁得不行,當白雲深說她想跟淩風複合時,她氣得揚起手就打了白雲深的耳光……
他們夫妻的和睦關係從她抬手打白雲深的耳光開始打破,那晚白雲深把她給強行拉回了家,然後狠狠的肆虐了她,還說一輩子不會放過她,要讓她生十個八個孩子,生到她再也不能生為止。
那是白雲深婚後第一次提到孩子,而此時她和白雲深結婚已經快三年了,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提過要孩子,而她想的是他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可能對孩子也沒那麽喜歡。
她和白雲深的爭吵就從孩子開始的,白雲深說要讓她生很多孩子,情急之下的她發誓一個孩子都不會給他生,於是倆人的婚姻生活開始有了大動靜的爭吵,往日的溫馨一去不複返。
安然並沒有想過要離開濱城,她習慣了在這座城市生活,這裏有父母,有同學,有同事和熟悉的人。
但是,白雲深卻在兩年前突然決定離開濱城去外地生活,她堅決不同意,然後他擅自買了機票,強行把她帶到了機場,甚至沒給她請假和辭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