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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桃花四溢

  白雲朵的肩胛動了一下,背微微地一弓,山峰之間的溝壑一松一緊之間,暗道機關就土崩瓦解了。 

  這正應了那麼一句話,堅固的堡壘最容易從內部被攻破。 

  楚天舒長吁了一口氣,終於把玩到了兩顆勝利的豐碩果實。 

  秋獲冬藏。 

  現在正是秋冬交替的季節,楚天舒收穫了豐碩的果實,又把這香噴噴的果實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他像一個老農民一樣懷著收穫的喜悅,手交替地在果實上撫摸遊走,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兩顆果實的溫暖、堅實與光滑,還有那兩粒漸漸堅硬起來的種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佔的緣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沒有遭到一點有效的阻擊就改變了白雲朵側卧的姿勢。 

  現在,她是仰卧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衣的帶子已經散開了,裸露著的山峰凸顯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兩側,是兩朵粉紅色的花瓣,那是剛剛解除了的暗道機關,像兩扇弧形的門,毫不設防地敞開著。 

  這會兒,白雲朵的眼睛閉起來了,不是熟睡的閉,是使勁的閉。 

  她的鼻翼在歙動,她的小小的、潔白的珍珠貝一樣的牙齒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臉扭曲著,看上去彷彿有點痛苦,但絕對是生動的、美麗的,緋紅如霞,令人驚艷。 

  她的手使勁地抓著睡衣的一個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腦袋下的手一彎,白雲朵的身子很自然地側了過來。 

  她閉著眼在喘息,又像是在顫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開了,他的上身也**著,緊緊地貼著她,好像要用他那發達的胸肌,壓抑住她兩座山巒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語地說:「小朵朵,小寶貝兒,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這麼頑皮呢?」他的話語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時候,舌頭有點不聽使喚的樣子。 

  白雲朵緊緊地貼著楚天舒,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懷抱,身子在微微地顫抖,呼吸一會兒緩,一會兒急,飄忽不定,好像隱忍著淺淡的痛楚和揮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嗎?」他咬著她的耳朵,柔聲問。 

  楚天舒對自己的這個表現也不滿意,這麼一來,他不再是一個氣勢洶洶的進攻者,倒像是一個可憐的乞討者。 

  白雲朵沒有答應,也沒有動。 

  楚天舒雄心勃發,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臉,額頭,鼻子,然後漸漸地轉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白雲朵側過頭去,不肯輕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輕易的繳械投降會降低進攻者的勝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戀戀不捨地慢慢離開,但是他的心裡一點兒也沒有失落感,他知道給被征服者留這麼一小塊陣地,可以讓她放鬆警惕,其他的陣地攻佔起來會容易得多。 

  他吻著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訓練時緩慢地從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點點逶迤而下,只不過這個岩壁是一條光滑細嫩的脖子,長長的,有著天鵝絨般的質感。 

  他的舌頭變成了攀爬時的手臂,在光滑的岩壁上徜徉,細細地探尋可以停留的地方,他體察到了她頸動脈的跳動,那是她生命的搏動。 

  嘴唇和舌頭的侵略屬於蠶食,而手上的進攻幾乎是掠奪。 

  他的撫慰著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膚,面面俱到且又重點突出。 

  他的手開始撫摸她的臉,用手指作為梳子,將光潔額頭上的亂髮攏了上去,不讓遮擋住她的臉。 

  他的手又順勢下滑,輕輕地揉捏她的耳垂。 

  然後,手繼續往下,掠奪者與蠶食者在頸脖處匯合。 

  兩路兵馬在這裡稍作短暫的停留,好像是在商量各自進攻的方向。 

  好了,兵分兩路,繼續發起進攻。 

  他的舌頭往下雲遊的時候,他的手則以同樣的速度往外包抄,配合非常的默契。 

  他的舌頭漫遊到她的鎖骨處了,在平滑的渦狀下陷的低洼地,他整個兒的臉停住了,好像在試探那兒的深度可不可以埋下他整個的頭。 

  他吻著她那兒的皮膚,他的舌頭變成了熨斗,似乎要把鎖骨窩處熨平。其實那兒也是光潔的,沒有一絲皺褶。 

  之後,舌頭的行軍進度明顯地加快了。 

  他的手也已經順著她的脖子,通過後背,來到了她的腋窩。 

  那是另外一個水潤草嫩的地方,是許多食草類小動物的夢中天堂。 

  蠶食者暴露了他的貪婪嘴臉,他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隻**,動作突然而兇猛,彷彿擔心稍微一遲疑,這兩隻機警的大白兔會在眼皮底下逃得無影無蹤。 

  其實,它們是逃不掉的,也不會逃,因為它們的腿長在主人的身上,主人都已經放棄了防守,它們也樂得享受舌尖的愛撫。 

  楚天舒到底還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嘴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的,這使得他的呼吸開始有些困難。為了自己不至於堵得慌,他不得不把它吐出來一半。他的手也迅速撤了回來,毫不客氣地搶佔了另外的一隻,都立過赫赫戰功,憑什麼只有嘴巴可以得到如此美妙的犒賞。 

  嘴唇和手指同時都得到了一顆堅實的種子! 

  手指尖輕輕地撩撥著它,嘴唇時輕時重地吸吮著它。 

  她的身體早已變成了一條剛剛被打撈上來的魚,張著嘴在不斷地喘息,急促而渴望。 

  這一次,楚天舒的手不再允許嘴唇貪功了,它是野戰部隊,必須自覺地擔負起攻佔主陣地的任務。 

  它對腹部的遮擋物展開突襲。 

  但是,防守部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進入了防守陣地,白雲朵的手牢牢地佔據了主陣地的防守要道,她緊緊地抓住了內褲的腰部。 

  楚天舒用一根手指頭作為先頭部隊尋找她的小拳頭的空隙,想擠進她的拳頭內部將它們各個擊破,可以卻沒有成功,不是沒有空隙,而是這個空隙不足以容納他的一根手指頭。 

  當然,他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他希望不戰而屈人之兵。 

  先頭部隊沒有和防守部隊作過多的糾纏,他們繞過防守區域繼續往下,滑過內褲柔軟的纖維,偷偷越過她的小腹,直達下邊略略往上鶻突的地帶,好像是要吸引主力部隊的撤防,他可以閃電回襲,一舉突破。 

  但是,對手很狡猾,她的手沒有跟著他的手下滑,仍然固守在的陣地前沿,把核心大本營的外圍交給這無恥的進攻者。 

  進攻者圍魏救趙的陰謀沒有得逞,他小心翼翼地不去從外圍觸碰核心大本營,而是回頭去攻陷大踏步前進時被他忽略了的肚臍眼。 

  他把頭埋在那兒,用它去蹭,用舌頭在那兒兜圈子。 

  「小朵朵,我要你,你給我吧。」楚天舒發動了溫柔攻勢,祭出了他的拿手好戲,四面楚歌。 

  背後,是柔軟的床墊和潔白的床單。 

  前面,他伸展開身子,伏在她身上,緊緊地貼著她。 

  下面,他的尖刀部隊像剛剛召開了誓師大會一樣士氣高漲、情緒激昂了,硬硬地杵著她,向她顯示了尖刀連勢不可擋的強大聲勢。 

  中間,他的手為了給他的臉、他的嘴騰出空間,已經環繞到了她后腰的位置。 

  這時,他的手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 

  這一回,他只輕輕地一掰,她的手就順勢鬆開了。 

  緊閉的嘴巴終於開口了。 

  不過,白雲朵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不,不要。」 

  他說:「要,我要。」 

  她還是說:「不,不要。」 

  他說:「要。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在語言糾纏的過程中,楚天舒還在利用他的武器實施清除障礙的行動。 

  他的一隻手托起了她的臀部,另一隻手將她的三角褲褪了下去。隨後,彎曲著腿,用腳趾頭夾住了她的三角褲,一曲一伸,解除了她的武裝。 

  白雲朵的嘴剛剛要張開,楚天舒的嘴正好到了她的唇邊,不費吹灰之力,她的嘴唇便像花瓣一樣盛開了。 

  她的嘴唇是濕的,口腔里存留著甜甜的酒香。 

  他含著她的唇,她卻咬著他,都把他咬痛了。 

  他讓舌頭加進來,讓她感覺到互相的飽含才是一種正確的方式。 

  她卻不聽他的,還是一顫一顫地咬他。 

  他的兩隻手,早就回到了她的ru*房上,他使勁地抓它們,揉它們。他很用力但很緩慢。她自己的手也已經在抓它們、揉它們了。不知道是他在幫她的忙,還是她在幫他的忙。 

  反正進攻者和被進攻者第一次有了合謀和並肩戰鬥的意味。 

  楚天舒褪下自己褲子的動作輕車熟路,在幾秒鐘以內便已完成,他想,該是吹響總攻衝鋒號的時候了。 

  在發起總攻的那一瞬間,她發出了一聲撕肝裂肺的呼喊。 

  她的喊叫不是消魂蝕骨的那一種,因為她的兩隻手同時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頂著他的髖骨,企圖一下子把他掀開。她沒有能夠做到,但把他給嚇著了,就像一頭準備撒蹄狂奔的雄獅被另外的偶然事件分了一下神。 

  與此同時,楚天舒的身下感覺到了一股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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