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進醫院了

  很快,季司墨他們三人就把安奈送到了醫院,而等到了醫院的時候,安奈也已經徹底的陷入昏迷。


  季司墨抱著安奈衝進醫院的那一幕可謂是氣場強大,而醫生們知道了季司墨的身份後,也急忙給她安排了個高級病房,可以讓安奈在裏麵好好的進行治療。


  所幸安奈身上也並沒有多大的毛病,因此醫生很快就結束了,治療當醫生從病房裏走出來的時候季司墨第一個就衝了上去,一臉著急的對醫生問道:“醫生,安奈現在怎麽樣了?”


  醫生緩緩的摘下了口罩,他對季司墨說道:“病人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除了頭部有些紅腫和身體的疲勞之外,其他的都沒有什麽大問題,隻要讓他在醫院好好的靜養幾天就可以了。”


  聽完了醫生說的話之後,季司墨這才鬆了一口氣,可等他走進病房發現安奈還是陷入昏迷的時候,他又忍不住對醫生質問道:“醫生你不是說病人現在沒什麽大毛病嗎?為什麽他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季司墨很少會對人這麽說話,就連是在一旁圍觀的杜嫣然和周寒梁都看呆了。特別是從小和季司墨一起長大的周寒梁,他敢保證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季司墨這麽緊張又著急的樣子。


  醫生有些無語,“現在病人還需要一個緩衝期,自然不會這麽快就清醒過來,我想再等過多一會兒就好了。”


  可就算是這樣,季司墨還是死死地拉著醫生不放手,醫生好說歹說,這才把季司墨給勸了回去。


  季司墨走進病房,他站在安奈的床前,默默的看著她緊閉雙眼一臉蒼白的樣子,心裏麵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沒過一會兒後,杜嫣然和周寒梁也走了進來。眼看著杜嫣然趴在安奈的病床前絮絮叨叨些什麽,周寒梁並趁著空擋拉了一把季司墨,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季司墨,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有想到你這麽緊張嫂子!你是不是決定以後就好好守著嫂子過一輩子了?我看這個決定可以有你也別整天都追在金秋妍的身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都已經有未婚夫了,他們兩個遲早要結婚的!”


  現在季司墨的情緒已經回過了正常,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寒梁,語氣冷漠的說道:“你什麽時候開始也管那麽多了?與其在這裏說我的話,倒不如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吧,你自己不也是總跟在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的後麵圍著她團團轉。我想我至少還沒有傻到你這種程度。”


  如果說周寒梁說話的聲音很小是為了防止杜嫣然聽見的話,那麽季司墨可就沒有這種想法了,他一直都是一個我行我素的人,心裏麵有什麽就說什麽,更是從來不會顧及到別人。


  周寒梁的眼睛猛的就瞪大了,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季司墨,“你這人說話就說話這麽大聲幹什麽?怕不是被別人聽見了!”


  本來還在和安奈單方麵對話的杜嫣然有所感覺,她轉過頭來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周寒梁。

  周寒梁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也扭過頭去,幹脆裝作是沒有看見她,“我去一下廁所……”


  眼看著周寒梁轉身離去,杜嫣然挑挑眉也跟著站起身,她一臉笑意盈盈地對季司墨說道:“我也去上個廁所。”


  季司墨可有可無的點點頭,至於他們是不是真的去上廁所,這又和他有什麽關係呢?


  等周寒梁走出了病房之後,他就已經意識到杜嫣然跟在了他的身後。空蕩蕩的走廊裏,周寒梁無奈的轉過身,對杜嫣然說道:“你到底有什麽事?”


  杜嫣然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沒有啊,我隻是想上廁所而已,這條路就是去廁所的,我們剛好順路。”


  周寒梁頓了頓,他幹脆也就不去廁所了,反正去廁所一直是個騙人的幌子罷了。


  他懶散的靠在了牆壁上,從身上掏出了一盒煙,點燃了其中一根放在嘴邊抽了起來。


  帶著尼古丁苦澀的煙味從他的嘴裏緩緩的吐出,杜嫣然隻能夠在一片迷霧中隱約看得見他的輪廓。


  “別想在我這裏知道些什麽……我們……”


  欲言又止的聲音消失在了寂靜的走廊裏,杜嫣然也知道自己已經再也問不出些什麽來了。其實仔細想一想,她和周寒梁之間還勉強算得上是曖昧,但如果再往更深處的地方去深想,卻又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其實也不過如此。


  本來就是萍水相逢的緣分,又何必要把別人的過去挖掘的這麽深呢?


  杜嫣然是如此理智又冷漠的想著,可同時她的心裏麵卻又感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壓抑。


  就在兩個人之間隱約出現了一種對峙的氣場時,一道清冷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過來,“安奈現在已經醒了,想要的話現在可以去看看她。”


  杜嫣然和周寒梁兩人同時抬眸望去,發現原來是季司墨,也不知道他在一旁站了多久。


  注意到了他們二人的視線,季司墨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一副自己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最後杜嫣然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寒梁,隨後便轉身跟著季司墨一起離開前往病房了。


  ……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季司墨剛準備走進病房,他就聽見半掩著的門內傳來了一道又一道嚴肅的教訓聲。


  “你跟我說說這都已經是你第幾次進醫院了,你都已經這麽大個人了,就不能好好的保護一下你自己嗎?而且……給我看看,居然又是撞到了頭!你平時犯迷糊也就錯了,怎麽在公司裏麵還總是糊糊塗塗的?”


  老夫人一臉嚴厲的看著安奈,嘴裏毫不客氣的吐露著對安奈的不滿。


  安奈平日裏最怕的人就是老夫人了,現在被老夫人這麽說,她也隻敢默默的低著頭,一言不發,裝作一副老老實實聽教訓的樣子。


  季司墨難得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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