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多麽情深意切
會不會是因為以前的事情?
或許是吧。
不管怎麽樣,他和他他訂婚了,在他心裏就算是徹底的定下來了,沒有分手,不會有分手。
如果她覺得和他鬥很好玩,那麽他不介意讓他樂在其中。
帝皇到了,兩家人竟然很有緣分的在門口就碰上了。
許諾一襲簡單的紅燕尾服在夜風中顯得特別迷人。
李芳早就興奮的上前拉著秦臻和許諾交談,滿臉全是激動,擁抱了許諾好幾次。
蘇白後下車,不過在車裏已經看到了自己母親的高興和興奮。
蘇白想,和許諾訂婚,大概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蘇白下了車,眾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
許諾也看向了他。
說實在的,這人確實是極品。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傲視群雄,顛倒眾生的臉確實有讓人尖叫的魔力,他走了過來矜貴如王。
“進去吧。”他看向了許諾,對他伸出了手,目光裏無法難掩一抹驚豔。
這燕尾服配他,俊到剛好,俊到絕妙。
許諾也遞上了自己的手,兩人手牽著手,一席人也都進了帝皇。
訂婚宴雖然人不多,但是很圓滿,兩家人其樂融融,關係很親密。
顧寒也來了,坐在蘇白身邊,兩人原本是同學,關係非常好,之前因為許諾倒是有些僵硬了。
隻是大佬和大佬之間不會計較那麽多,兩人都訂婚了,所以對於以前蘇白和顧寒都隻字未提。
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得交談著,該開玩笑還是開玩笑,似乎就這樣關係又修複,甚至更親密了一些。
因為現在從好友變成親戚了。
顧寒跟蘇白差不多,也是老冰箱係列的,話不多,句句金句,兩人都板著一張臉像兩個冷麵閻王一般交談著,這畫麵有點詭異,但是又格外和諧。
後來,顧寒的腹黑就顯露了出來,開始灌蘇白的酒,一本正經的一口一個弟夫的喊著。
蘇白在外人麵前雖然也是個老冰箱係列,但是今天這桌的人都不是外人,所以平時的冷冰涼薄褪去了不少。
在顧寒這大尾巴狼的誘惑之下,兩人時不時的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意。
許諾就在想這兩廝在笑啥啊?
笑得他毛骨悚然的。
他偷瞄了兩人,突然發現,其實蘇狗和他大哥好配啊!
嗬嗬。兩個老冰箱係列在一起應該很有意思吧?
隻不過這個想法他隻敢自己單方麵YY一下。
但是!
他真的好想讓他們在一起哦!
許諾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自己在想著,顧寒其實是表麵老冰箱,實際大尾巴狼的人,他一直在灌蘇白的酒,一杯接一杯的。
後來許諾看不下去了,心想著,大哥要是把蘇狗灌醉了,回家受罪的且不是他?
想到這裏許諾打了個冷顫,急忙看向了顧寒道,“大哥,夠了,他喝的夠多了,別再讓他喝了!”
這話一出,顧寒和蘇白都看向了他。
蘇白眼神似乎有一抹炙熱,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
許諾:“……”
這麽看著他幾個意思?
難道他這話有問題?
這時顧寒開口道,“小澤這麽關心他啊,大哥好像也喝了不少酒呢。”
許諾:“……”
哦,好像是哦。
不止是顧寒灌蘇白,其實蘇白這大尾巴狼也沒省事,兩人屬於互灌!
顧寒這話滿滿的都是醋意。
許諾訕訕的笑了笑,“那大哥也不要喝了嘛。”
顧寒哼了哼,“才剛訂婚呢,大哥就排在他後麵了?”
許諾:“……”
沒有,真的沒有!
許諾很想這樣說,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手就被蘇白給握住了。
他將他的白皙細細包裹在手心裏,對顧寒道,“小澤是我的老伴,關心我不是應該的嗎?作為大哥你該開心才對吧?”
顧寒:“……”
顧寒不悅了,臉板了起來,“你要對他有一點不好,我馬上就從蘇園把他接回家。”
“不會的。”蘇白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他說著大指指腹在許諾細嫩的手背上摩挲著。
許諾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時顧寒應道,“算你還是個人,我也希望我沒有這樣的機會,來,再喝最後一杯啊,好弟夫!”
蘇白:“……”
其實蘇白比顧寒還大幾個月呢。
許諾眨了眨眼,心想著,果然大佬和大佬在一起就沒別人啥事了啊。
他想抽回手,卻被蘇白緊緊握住,不允許他有半分的撤離。
許諾不悅,湊到了他身邊想跟他說讓他放手。
豈料,他剛好湊了過去,蘇白就轉過頭看他,這一下兩人的距離極近,隻要誰主動一下就能吻上。
蘇白眼眸一沉,率先往前了一點,剛好,就吻住了他的唇。
有些輕柔,有些小竊喜。
許諾瞪大了眼睛,瞬間麵色通紅,這尼瑪還當著一桌人呢!
這老狗喝酒喝奔放了?
說好的老冰箱係列呢?
他下意識的往後退,卻被他突然鉗住腰,趁機狠狠吻了他一下,然後鬆開鉗製,讓他離開了。
但許諾的臉瞬間就紅透了,他不要麵子的嗎?!
一桌人都愣住了,隨即又反應了過來,裝作不知道這回事似得繼續該幹嘛幹嘛。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搞得許諾更麵紅耳赤,心裏很是憤憤不平。
憑什麽是他撩他?
不該是他撩他嗎?
許諾不悅了,可是他還拉著他的手不放,搞得多麽情深意切似得。
許諾輕嗬了一聲,幹脆也不撤離了。
因為他拉著他的手剛好放在他自己的大腿上,許諾使壞的伸出手指,幹脆就在他腿上撩-撥了起來。
本來還在跟顧寒說著話的蘇白突然麵色一緊,轉眸看向了他。
許諾抿著唇,笑嘻嘻的看著他,眼神卻是很挑釁。
你跟我玩挑、逗?
看誰玩的過誰!!!
越是這樣想著,顧妖孽的手越發的肆無忌憚,不知廉恥…
蘇白原本是冰冷的眸越發的深沉,渾身也繃緊了,手用力握住他手防止他繼續使壞。
驀地,身子也湊了過去,唇瓣幾乎貼在了他的耳畔,嗓音低沉又磁性的透著幾分沙啞意味深長的道,“急什麽?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