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武磊和寧市長
「我怎麼發現你比豬還笨?」寧寧惱怒地瞪了應海龍一眼,心裡對他反感到了極點。一出事就讓自己給老爸打電話,要是能給老爸打電話,自己不會打嗎,還要他來教?「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
寧寧賭氣地轉過身子,看都懶的再看應海龍。她之前給公安局的人打過電話,算算時間,公安局的人也快來了。等公安局的人到了,他們是什麼身份就能清楚了,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到時候再決定怎麼辦。她想給公安局再打電話的時候,電話卻沒電了,更是讓她氣惱。
此時她心中已經忘記了黃力扇過她一耳光,也不想著怎麼整黃力出氣了,只是在心裡祈禱著黃力千萬不要來頭太大,千萬不要連累了自己的父親。
應海龍一聽說寧寧要撒手不管,頓時傻眼了,對方的來頭要真的那麼大,有寧寧這個市長女兒在前面頂著還好一點。萬一寧寧撒手不管,對方看在寧市長的面子上,不和寧寧為難,那自己可就成了替罪羊,恐怕要死定了。
「寧寧你別生氣了,要不我去給他們賠點錢?」應海龍在寧寧面前就像一條軟骨蟲,什麼主見都沒了。
「你別和我說話,現在我一看到你就煩!」寧寧沒好氣地瞪了應海龍一眼,應海龍訕訕地低下了腦袋,也不說話了,垂頭喪氣地站在寧寧身邊。
黃力的一個手下電話響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手下拿著電話走到了黃力面前,低聲地說道。「小武哥帶來的電話!」
武磊一大早就派人去找黃力的手下,準備一起吃飯,結果發現酒店空無一人。驚疑之下就給黃力的手下打了個電話,恰好遇到了黃力在身邊,手下就過來請示黃力。
黃力伸手接過了電話。「喂,武磊,我是黃力,我現在在煤城。」
「力哥?你什麼時候到的煤城,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武磊驚喜的笑道。
「我晚上到的,太晚了也就沒給你打電話。」黃力笑著說道。
「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找你!」武磊聽說了黃力到了煤城,心裡振奮非常。不管是黃力的身份帶給他的助力還是他和黃力的私人關係,都讓他很開心,亟不可待的想要見到黃力。
黃力抬頭看了一眼路標。「我現在在明霞路十字路口,出了一點小事。」
「什麼事?」武磊叫了起來。「力哥你放心,我馬上就來,煤城沒有什麼事是我武磊解決不了的。」
黃力哈哈大笑了起來,武磊的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霸氣,讓他倍覺親切。「煤城的市長是不是姓寧?我把他的女兒打了。」
「什麼?你把寧市長的女兒打了,是不是寧寧?」武磊在電話里驚訝地叫了起來。
「好像是叫寧寧,怎麼了,這事你解決的了嗎?」黃力忍不住在電話里逗起了武磊。在燕京的時候,武磊牛皮可是沒少吹,整天嚷嚷著在煤城怎麼樣怎麼樣輝煌,這次自己一來就給他弄了這麼一樁事,估計他以後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吹牛皮了。
「沒事,力哥,你先在那裡別動,我馬上過來。別說你把市長的女兒打了,就是把市長打了,這事我也得給你擺平了。」武磊掛電話之前依然不忘吹牛皮。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武磊身旁的一個中年人問道。
武磊嘆了口氣。「我在燕京認識的那個朋友來煤城了,不知道怎麼的把寧市長的女兒給打了,現在我們趕快過去看看,別讓事情鬧大了。」
兩人急忙開車朝著明霞路的十字路口趕去,一上車武磊就給寧寧打了個電話,結果關機。考慮了再三,他還是決定先和寧市長打個電話。寧市長和他父親的關係一直挺不錯,這次他父親的事情,寧市長也幫了不少忙,只是實在沒有辦法周旋了。
寧寧武磊也認識,知道她的脾氣,肯定是她先惹了黃力。黃力是什麼身份,肯定不吃虧的,兩人鬧起來了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寧叔叔啊,我是武磊。您還沒起床呢,是這樣,我一個燕京來的朋友,和寧寧發生了一點誤會,兩人鬧起來了。」
寧文斌早上還在被窩裡就接到了武磊的電話,剛剛有點清醒,就聽見自己的女兒闖禍了。武磊的老爸和他私交很不錯,他以前還不是市長的時候,兩人就認識,這些年他也沒少受武磊老爸的好處。
武磊這孩子他也挺喜歡的,他就一個女兒,平日把武磊也當作自己的子侄看待。自己的女兒是什麼德行,他心裡也有數,肯定是看到武磊朋友是外地人,又欺負人家了。
「這個死丫頭,成天不好好上學,就知道在外面給我惹是生非!」寧文斌在被窩裡就罵了出來,一方面是真的生氣,一方面也是為了給武磊面子,告狀都告到他這裡來了,估計這次事不小。
「寧叔叔是這樣,我朋友可能把寧寧給打了!」武磊試探著說道。
電話那頭的寧文斌愣住了,罵到一半的話也停住了。自己的閨女在煤城那可是一霸,居然還有人敢打她?「打的嚴不嚴重?」寧文斌一顆心頓時牽挂起了自己的女兒,連忙問道。
「我正在往過趕呢,寧寧的電話關機了,打不通。我也不太清楚事情的經過,不過估計沒什麼大礙,寧寧那脾氣肯定也不會吃什麼大虧。」武磊在一旁替寧文斌寬心,自己心裡也暗暗祈禱,黃力千萬別下手太重,要是真把寧寧打出個好歹,寧文斌怒了,那自己說話估計也不好使了。
「在什麼地方?」寧文斌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忙開始穿衣服。
「明霞路十字路口,我馬上就到了,先看看情況!」
寧文斌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慌忙地洗漱完畢就準備朝著明霞路十字路口趕去。臨出門時,看了一眼另一個卧室的門,頓了頓還是沒有告訴已經分開睡了半年的老婆,獨自一人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