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chapter26

  這是防盜章哦~滿足訂閱比例才可以看, 不滿足請等待72小時哦~  許明明蹙眉, 「安保處的人呢?怎麼只有你們幾個。」


  叫她過來的女生著急道:「他們都追變態去了。」


  許明明:「……」


  行吧。


  捋了捋袖子,許明明大步走過去, 兩個正打的火熱的人並沒有注意到她,或者說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許明明氣沉丹田, 趁著兩人你給我一拳我踢你一腳的功夫, 抬腿一人一腳,將沒有防備的兩人踹翻在地。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迷茫的看著武力鎮壓兩人的許明明。


  怎麼過來拉架的, 反而衝上去加入戰場了呢?難不成正好遇上了前任修羅場?


  許明明摁住其中一個蹦起來想要反抗的, 轉頭喝道:「還愣著幹嘛?幾個人一起拉住他們。」


  一個女生的力氣不夠, 四五個人一起上手就不一定了。等人七手八腳的把對方拉住了, 許明明才撒開手,問道:「怎麼回事?校內鬥毆?」


  兩個當事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 各自從對方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


  許明明一勾唇, 「呦呵,還挺不服氣的, 都是哪個年紀哪個院系的啊?」


  沒人搭理她,倒是一個圓臉短髮的嬌小女生舉了舉手, 小聲道:「學, 學姐,我知道, 他叫紀無凡, 另一個……」


  「停。」許明明抬手止住她接下來的話, 側頭問:「誰?你說他誰?」


  「紀,紀無凡啊。」


  艹,這特么什麼運氣,這本書里的男主沒事都是逛大街的嗎?

  許明明瞬間麻木臉,「打擾了,告辭。」


  眾人:「???」


  告辭是不可能告辭的,五分鐘后,許明明靠坐在校醫療室的病床沿上,看著面前兩個鼻青眼腫的男生,「我說,你們到底是認錯人,還是早有積怨,就等著打這麼一架呢?」


  就看這兩個人一山不容二虎的架勢,要說他們不認識,許明明寧願去相信雖然許溫雅掀她被子、潑她奶茶,但她是個好女孩。


  眼眶青了一個的男生明顯還記恨著許明明剛才踹的那一腳,從頭到尾冷著臉不說話,許明明稍稍打量了他一番,暗自嘆了口氣。


  紀無凡,許溫雅的男主預備役之一,全書中許明明唯一不怎麼討厭的男性角色。


  到底是高端男主配置,紀無凡臉長得不錯,身材也好,就算青了兩隻眼,也是可以拉出去做大熊貓的珍惜品種。


  就是腦子不怎麼好使,是個傻的。許明明十分可惜的想。


  另一個男生嘴角受了傷,稍一有動作就疼得齜牙咧嘴。饒是如此,他還是腆著笑臉湊過來,頂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道:「表姐,我們就是在一起玩,不是打架,真的,我們倆好兄弟,他家就在我家隔壁,昨天下午我媽還找他媽打麻將呢。」


  紀無凡嗤笑出聲,男生憤憤的在底下踢了他一腳,繼續對許明明賠笑臉,「表姐,幾天不見,你怎麼更好看了。」


  許明明微笑的看著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表弟,「蔣文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在南城的市一高吧?高三了,日子這麼悠閑?」


  蔣文凱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這不放學了嘛。」


  「從南城到這裡兩個小時,你是放學后坐火箭來的?」


  蔣文凱掙扎道:「今天老師有事,讓我們提前放學了。」


  「可以。」許明明老神在在的抱著胳膊,「正好表舅媽前兩天還給我發消息討論你的學習,我覺得今天這件事是個不錯的話題。」


  蔣文凱一臉驚恐,「表姐!你不能這麼做啊!」


  時間太晚,除了那個短髮圓臉的女生,其他幾個人都被許明明趕回去睡覺了。醫生給他們處理了傷口,都是些淤青紅腫,看上去嚇人而已,事實上並不嚴重。


  許明明跟蔣文凱扯皮了一會兒,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頓時覺得自己應該立馬打死這個小兔崽子。


  「也就是說,你逃課到這邊玩,遇上了變態欺負女生就一路追了過來,然後追丟了人,卻看到他們兩個。」許明明指了指紀無凡和哭紅眼的女生,「就覺得他們是當事人,然後問也不問的衝上去打了起來?」


  許明明憐憫的看著他,本來她以為紀無凡已經是全書腦子最不好使的男性角色了,沒想到還有一個蔣文凱。


  可以,不愧是能打到一起的好兄弟。


  蔣文凱羞愧的點了點頭,「燈光太暗,我就看到那個女生在哭。」


  圓臉女生適時補刀,「你真的誤會了,我是去告白的,太緊張了才會哭。」


  許明明一口氣鬱結在心裡,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什麼世道什麼命啊,來一個溫平律還不行,再來一個紀無凡?

  男主批發市場?還他媽是強買強賣的?


  再說了,溫平律頂多是拿著個綠茶人設噁心人,紀無凡雖然比他實在,但手裡拿了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霸總人設,更是在劇情加持下,真心實意的跟原主過不去啊!

  這架拉的,給自己拉了一手仇恨值。


  許明明抹了把臉,覺得自己還是趁著紀無凡不知道她叫什麼,趕緊腳底抹油的好。


  「我已經給負責的老師打電話了,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先走了。」


  說完,許明明站起身,不顧蔣文凱的百般懇求,拎著包出門。


  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了,陳叔把車開到了門口,打開車門請她進去。車子緩緩駛離,許明明若有所思的往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輛車停在醫療室門口,從上面下來一個身高腿長的青年男人。


  距離太遠看不清臉,許明明盯著那車看了一會兒,嘖嘖道:「不愧是貴族大學啊,老師都這麼有錢。」


  *

  轉天是休息日,許明明保持著自己良好的作息,一覺睡到中午,直到藍玉給她打電話說要去買露營的東西,才掙扎的從床上爬起來。


  剛出房門,一陣輕快地笑聲就從樓下傳來,許明明腳步一頓,沒有直接下樓,而是站在走廊往下看。


  客廳里,一個從未見過的,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旁邊是許溫雅,兩個人似乎是說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笑聲恨不得傳出八里地去。


  明蘭還是拿著本書,坐在靠近窗戶的搖椅上,許溫雅拿了個剝好的橘子,笑嘻嘻的湊過去,餵了兩瓣在她嘴裡,兩個人靠在一起說了幾句話,於是明蘭也合上書,抿著唇輕輕笑了起來。


  這樣一幅溫馨歡笑的場面,若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恐怕會以為這是和睦的一家三口。


  她站的是上帝視角,自然知道許溫雅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但是在旁人眼中,乃至明蘭,都還以為許溫雅是個溫柔貼心的小姑娘。


  但既然是假面孔,就遲早會有暴露出來的時候。


  環視了一圈,許明明目光落在中年男人身上。


  ——許德成,原主的父親,現在也是她的父親。


  笑了下,許明明抬腳從樓上下去。


  見到她,許溫雅緊張的站起身,細聲細氣道:「堂姐。」


  若是以前,原主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幅矯揉造作的樣子,說不定就要刺上兩句,然而今天只是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甚至頗為體貼的擺了擺手,「站著幹嘛啊?快坐下吧,方姨,堂妹今天的葯喝了嗎?」


  聽見她的話,許溫雅的臉一陣青白,連忙道:「不用了堂姐,我已經好了。」


  「好了?」許明明關切道:「真的好了嗎?堂妹,葯雖然苦,但能治病啊,這才喝了一天,你可不要逞強啊!」


  許溫雅:「……真的好了,已經找醫生看過了。」


  只是想起那個味道啊,許溫雅都覺得自己自己快要吐出來了,要不是她第二天跑的快,說不定還要再被逼著喝一碗。


  好在許明明並沒有在這件事上跟她過多糾結,早飯已過,午飯不接的時間,方姨端了碗溫熱的粥過來,許明明輕聲道了謝,接過來放在桌子上。


  許德成面色不虞的哼了一聲,拿出嚴父的架子說:「晚上不睡早上不起,這都什麼破毛病?你什麼時候才能跟你妹妹學學!」


  許明明叼著勺子,笑嘻嘻道:「妹妹總要早起學習的嘛,我這麼懶,隨隨便便拿個成績就好。」


  然而許明明的成績足夠甩開一百個許溫雅。


  許德成木著臉,繼續道:「你們學校的迎新晚會不是你在負責嗎?怎麼你妹妹想進去看看還不讓,還說什麼違反紀律,不過是一個校學生會的副主席,就讓你有這麼大的官架子?」


  「德成,你說什麼呢?」


  明蘭放下手裡的書,過來和許明明坐在了一起,「什麼叫官架子?明明她按規則辦事,要是因為自己的私事違反了規則,那才叫官架子。」


  明蘭的聲音溫和,態度卻不容置喙,許德成能拿著嚴父的借口批評許明明,卻不敢對她說重話。


  「明蘭,你看你,你就是慈母多敗兒。」許德成唉聲嘆氣的擺擺手,「算了算了,不說這件事了。」


  許溫雅適時地站起身,溫聲道:「是我不好,我本來想著,堂姐忙了一天,去給她送杯奶茶,就沒想那麼多。」


  許明明咽下嘴裡的粥,微微皺眉道:「那堂妹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後台那麼多人,你還病著,萬一不小心磕著碰著怎麼辦嘛?」


  許溫雅啞然,現在許明明跟以往大不一樣,不管自己說什麼,總能被她不動聲色的打回來,只有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許明明才會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許溫雅深吸一口氣,強撐著笑臉道:「是我沒想到。」


  許明明朝她寬宏一笑,繼而對許德成道:「對了,我和堂妹都決定去學校住,我媽一個人在家挺無聊的,不如以後也去公司吧。」


  許明明笑的天真無辜,說出的話卻讓許德成後背發涼,「正好我媽是金融碩士,別的不說,至少財務上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媽媽負責啊!」


  為了行動方便,許明明今天特地穿了套寬鬆的休閑裝,選的還是耐髒的顏色,看上去灰撲撲的不怎麼起眼。


  除了一大早在學校碰頭時被藍玉嘲笑審美,許明明自己到不怎麼在意。


  要知道白衣一時爽,洗時火葬場,山裡可沒有什麼洗衣機,所有的衣服全靠他們自己手洗。這件衣服雖然看上去其貌不揚,但是它不僅穿起來舒服,最重要的是它耐臟啊!

  許明明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拎著鏟子出去了,一些新生正三三兩兩的扎堆吐槽,見到她過來,連忙老老實實的站好,齊聲道:「學姐好。」


  許明明笑著揮了揮手,「不用這麼客氣,都忙自己的去吧,注意安全。」


  等她走遠,一個穿著短褲的女生震驚的掐了自己一把,「卧槽?我沒看錯吧?剛才走過去的是許明明?」


  「你沒看錯。」旁邊的栗色短髮女生也是和她一模一樣的反應,「不是說她脾氣很差嗎?怎麼有點兒不一樣?」


  「傳言誤我!明明學姐這麼漂亮又親善。」


  「切,這才見了一面,誰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呢?說不定都是裝的。」


  「話說你們注意到她手裡拿的是什麼了嗎?」


  「鏟子吧。」一個男生弱弱道:「不過學姐拿鏟子做什麼?不會是去挖菜吧?」


  「……」


  安靜了幾秒,之前的短褲女生嗤笑一聲打破沉默,「開什麼玩笑,許明明會挖菜?我寧願相信她是拿著鏟子打架去了。」


  其他幾個人雖然沒說話,但都下意識的認同了女生的說法。畢竟如果對象是許明明的話,打架確實要比挖菜靠譜的多。


  索性閑的沒事,一個男生朝許明明離開的方向看了看,提議道:「要不,跟著去看看?」


  許明明猜的沒錯,學校確實準備了東西給他們。


  只不過為了考驗他們,做的比較隱蔽,這些食材目前都還以植物的形態長在土裡,要不是那幾顆大蔥太過於顯眼,她也不能一下子就找到地方。


  九月份的天氣還有些熱,但進山後氣溫就涼了下來。出來的時候害怕有蚊蟲叮咬,許明明還專門撈了件外套穿上。


  挽了挽袖子,許明明蹲下身開始刨地。


  於是不放心的藍玉跟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腳邊擺著幾根新鮮出土的蘿蔔。


  「我說。」藍玉努力壓下心裡的震驚,「你是怎麼找到這些東西的?」


  許明明一邊挖土豆一邊解釋,「學校肯定不會讓咱們餓死,就那些野菜,你認識嗎?萬一吃出什麼病來,家長們還不掀了校長室的桌子。」


  說著,許明明拿著挖出來的土豆往藍玉手裡一塞,「正好你來了,我還發愁沒帶籃子呢,拿著,我再去拽兩棵蔥。」


  藍玉:「……」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直到回去小木屋,許明明把一切都收拾妥當,藍玉才想明白究竟有什麼不對,「卧槽,許明明,你什麼時候背著我get了這些技能?」


  「就沒事在家的時候跟方姨學了一下,現學現用。」


  許明明隨便找了個理由,生怕藍玉又問什麼問題,連忙端著菜跑了。


  廚房裡的東西一用俱全,在藍玉驚悚的目光下切完了菜,許明明看著鍋開始發愁。


  美名其曰親近自然,廚房用的還是傳統的柴火灶,許明明別的還行,就是不會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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