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孩子心性
周樾聽孟念七這樣說了,也放在了心上,第二天晚上,那太子果真派人來偷卷軸了。
這一夜周樾與孟念七都沒有早睡,但二人卻早早的進入了房間,聽見外麵的動靜,他們二人也並沒有出去,讓前來偷卷軸的人以為他們二人是真的睡了。
周樾還特意命人將原本應該在門外守夜的士兵及丫鬟都撤了下去,也將原本夜裏巡守的士兵以及小斯都撤了下去。
為那前來偷卷軸的小偷營造了一個放鬆的環境,讓那太子以為這卷軸真的是他的人費勁心力偷去的。
孟念七在房間裏看著,見那小偷小心翼翼地摸進了書房,看見書房中放著的卷軸,拿起時還一臉激動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想著這可真是個蠢貨呀,拿著卷軸就當是真的了,也不看看就抱著跑了。
想來也是那太子太相信自己了吧,命人來偷卷軸,也就說隻是放在書房拿著就走了,不查查真偽。
周樾見那前來偷卷軸的人終於拿著卷軸從後院翻牆而出離開了,便命人將今晚的守衛恢複,就回房休息了。
那小偷拿到了卷軸,心裏真高興得不得了,把卷軸往胸口的衣服一塞,快步地奔向了太子府。平日裏這時太子府裏大多都已經熄燈睡下了,今日的太子府卻還是燈火通明,想來他也是不安心,遲遲要等卷軸到自己的手中,才能安心睡下。
那偷卷軸的人從後門悄悄的摸進了太子所住的房間,在門外敲了幾聲帶有暗號的門聲,便聽見太子急忙說:“快進來,事情辦的如何?那卷軸是否在書房中,你拿到了嗎?”
那人跪在地上回應到:“回太子,是的卷軸是放在了書房中,本以為越王的書房也是眾多人手看守,不曾想書房外一個人也沒有,我很輕鬆的就進入了書房,拿到了卷軸知道這卷軸對太子事關重要,我一拿到卷軸便急忙向太子府奔來了。”
此時隻心係卷軸的太子根本聽不見他說的話,也不曾想這中有什麽漏洞,就急忙命他呈上卷軸。
那人從後背拿出了卷軸遞給了太子。
太子大笑的拿起卷軸打開來看,可當看到卷軸裏的內容時,不由得變了臉色,責問跪在地下的人。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奴才,你確定你拿到的是卷軸,你看看你自己拿的是什麽?”
火冒三丈的太子終於想到了,該死,這孟念七竟敢耍他。
心裏這樣想,可他也疑惑了,這孟念七同他一起喝酒,不是喝醉了嗎?怎麽還會擺自己一道呢!
周未凜在房間裏踱著步,一時不解,終於他大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才想到。
看來自己真的是被夢念七耍了,這周樾再怎麽說也是她的未婚夫啊!那麽孟念七肯定也是和周樾是一邊的人呀,自己怎麽就這麽傻傻的相信了孟念七呢?唉,也真是怪自己呀。
可現在明白,已經沒有什麽用了,事情已經失敗了。
不同於周未凜苦守一夜卻不沒有什麽結果,孟念七和周樾二人昨夜可是睡得可好了呢。
這二人一大早吃了午飯過後,其也是待在府中無聊了變現,最近天氣甚好,有些許風,但又不涼,便想著出去放一放風箏,於是就拉著周樾出去放風箏去了。
兩人坐著車,來到了郊外,或許正如孟念七說的一樣,這天氣很適合放風箏,那郊外也能時不時的看見放風箏的孩子。
找人尋了個較為涼爽的地方,命丫鬟們從車裏取下了他們從府中帶來的東西,擺在了樹下就撤退了那些丫鬟們。
周樾和孟念七在樹下站了站,不一會兒就刮起了風,孟念七一見風刮起了,便覺得可以放風箏了,就拉著周樾和她一起放風箏。
夢見青拉著風箏的線在前麵跑著,周樾則被孟念七使喚著讓他拿著風箏跟著她跑。
在放風箏前,孟念七就對著周樾說讓他一會兒拿著風箏,讓他放的時候,他再把風箏放出去,那樣才能將風箏放起來,周樾也認認真真的記了下來。
可就是這樣的真理往往也需要實踐來證明,就算孟念七已經在之前和周樾說了好幾遍放風箏的技巧,可沒有放過風箏的周樾拿著風箏也還是是手足無措,放了好幾次才終於將風箏放上了天。
將風箏放上了天,周樾笑著對孟念七說:“你呀,可真是個孩子,專門玩一些小孩子玩的東西,都這麽大的人了,也不覺得自己害羞。”
孟念七聽見周樾嘲笑自己說的話,也沒有反駁他什麽,隻是自顧自地放著自己的風箏,放了好一會兒,孟念七有些累了,便將風箏交給了下人來到了周樾的身旁坐下。
“整天待在府中,待著我都快長蘑菇了,出來玩一玩,你還這樣說我,我喜歡放風箏,你管的著嗎?”孟念七撅著她那櫻桃似的小嘴,對著周樾說道。
說完孟念七也不想休息了,就跑去從下人手中拿回了風箏,自己一個人放著,不想同周樾說話。
周樾見孟念七也是真的生氣了,就不再逗孟念七了,自己一個人在旁邊坐了會兒,見孟念七玩的滿頭是汗,便叫孟念七回來。
孟念七聽見周樾叫自己也知道剛才他也隻是一句玩笑話,便又再一次將風箏線交給了下人,走向了他。
孟念七走到了周樾的身旁,正準備坐下,卻被周樂一把拉住跌到了他的身旁。
正當孟念七要發火的時候,周樾就拿著剛才倒好的茶水到了孟念七的眼前,這下孟念七也沒有什麽發火的意思了,接下了周樾手中的茶就喝了。
剛喝完,孟念七就嚷嚷到她要去放風箏,周樾即刻說:“再喝一杯,再喝完這杯我和你一起去。”
孟念七不得不又喝了一杯茶,喝完孟念七就拉著周樾一起去放風箏了,二人將風箏放得又高又遠。
突然不知從哪裏射出來一支箭,將風箏的線射斷了,風箏失去了線的控製飛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