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八章 自然
「那自然。」方子明看著她在黑暗中猶如兩顆星星一樣明亮的眼睛，忍不住又俯下頭去，在她額頭一下一下地親起來。
「你……」柳霏霏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也不知該對他說點什麼。
方子明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爬上床，跟她並肩躺在一起，然後伸手摟著她低聲問道：「你今天怎麼肯這樣呢？」
他一直做夢都想與柳霏霏同床共枕，可是現在真正和她躺在一起，他卻捨不得輕薄她，只是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跟她融成一個人才好。
「姐姐說，總是讓你一個人不太好，所以……」柳霏霏瞟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噢，」方子明很認真地望著她問道，「那你自己呢？」
「什麼我自己？」柳霏霏睜著大眼睛不解地問道。
「我是說你自己願意嗎？」方子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我……」柳霏霏頓時漲紅了臉。
「我不想你有一點兒勉強，」方子明把她緊緊地箍在懷裡，然後喃喃地說道，「如果你現在還沒有準備好，我就這樣摟著你睡一晚上就夠了。」
「小傻瓜，」柳霏霏心裡一陣激動，忙用手勾著他的脖子，然後將嘴貼在他耳畔柔聲道，「如果我不願意，還會過來嗎？」
「真的么？」方子明痴痴地望著她說道，「霏兒，在我心裡你就象最珍貴的玉瓶一樣，我真捨不得碰你。」
柳霏霏聽了他的話，不由又感動又好笑，於是她戲謔地說道：「那你就不要碰我啊，一輩子把我象花瓶一樣供著。」
「那我也捨不得，」方子明馬上涎著臉說道，「象你這樣天仙般的人兒，如果我不碰，老天也不會饒過我啊！」
「你怎麼學的這麼油嘴滑舌了？」柳霏霏白了他一眼道，「以前好象還挺老實的。」
「我現在不老實么？」方子明慢慢地把手伸到她胸前，輕笑道。
「你……」柳霏霏被他一摸，只覺渾身湧起一股酥麻的感覺，就象是在過電一樣，她忍不住把身子微微扭動了一下。
「我去把燈打開好不好？」方子明忽然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這時候開燈幹什麼？」柳霏霏吃驚地問道。
「我想看看你。」方子明認真地說道。
「我們不是天天都在看著么？你還要看什麼？」柳霏霏輕笑道，「難道你還怕我被人掉了包不成？」
「掉包我是不怕的，我只要聞著你身上的體香，就知道是不是我的霏兒，」方子明摟著她輕笑道，「我現在想看的，是你那嫩如玉脂的肌膚……」
「你……」柳霏霏臉上一紅，然後微微有些傷感地說道，「你還要看什麼？我身上哪個地方你沒有看過？」
「你說這下我該怎麼罰你？」方子明把上身猴過去，壓在她身上不依道。
「你為什麼要罰我？」柳霏霏被他壓在身上，反而有一種充實的感覺，所以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問道。
「我們上次已經說過，以後誰也不準想以前的那些事，你剛才怎麼又說了？」方子明問道。
柳霏霏這才想起，自己上次跟他去看陳穎時，在路上確實說過這個話，於是她笑著耍賴道：「我哪有啊？我剛才說什麼了？」
「還敢跟我耍賴。」方子明嬉嬉一笑，馬上把她的上衣掀起來。
「你要做什麼？」柳霏霏雖然明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她看見方子明掀起自己的衣服，還是下意識地有點驚惶。
「時間不早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方子明捧著她的臉柔聲問道。
柳霏霏紅著臉沒有啃聲，半晌之後，她才微微地點了點頭，方子明見她點頭，如同得了一道懿旨一般，馬上用手把她托在懷裡，然後輕手輕腳地給她寬衣，因為柳霏霏進來時本來就只穿一套睡衣，所以他沒費多少功夫就把她變成了一隻初生的小羊羔。
柳霏霏見他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之後，就一直傻傻地盯著自己看，不由大羞，忙拉了一個被角把自己蓋上，然後白了他一眼道：「你又發什麼呆呢？」
「霏兒，我真想仔細看看你，你讓我開燈好不好？」方子明趴在她耳邊低聲求懇道。
「唉，你真是個小魔星，」柳霏霏見他一臉渴求的神色，如果自己不答應他，只怕他一晚上都睡不著覺了，於是她伸出手指在他額頭輕輕戳了一下道，「那你開個床頭燈吧，不準開大燈。」
雖然那桔紅色的床頭燈很暗，除了能增加點氣氛之外，要想看東西還是模模糊糊的，但是有燈總比沒燈的好，於是他趕緊把枕邊的一個床頭燈擰亮了，然後輕輕地掀開她身上的被子低聲道：「霏兒，我今天終於可以仔細地看看你了。」
他說這話時，聲音微微顫抖，顯見得是非常激動，柳霏霏被他的柔情感染，於是她再也顧不得害羞，而是捧著他的臉深情地說道：「傻瓜，你激動什麼呢？霏兒這一輩子已經完全屬於你了，以以天天看，日日看，興許什麼時候就看厭了呢。」
「也許吧，」方子明漠不經心地說道，「不過我想那個時候，我和你早已化成了塵埃，變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無法分開了。」
他一邊說一邊低頭趴在她身上，一寸一寸仔細摸索著她滑膩的皮膚，此時柳霏霏白嫩的身子映著桔紅色的燈色，真是如同一座玉雕一般，顯得美麗而聖潔，方子明摸到她的玉頸時，忍不住俯下頭去親了兩口，然後又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柳霏霏哪裡經過這個？所以她不由得渾身一顫，然後把脖子扭到一邊道：「你別那樣，我感覺怪怪的。」
「霏兒，我真的愛死你了，」方子明一臉痴迷地望著她說道，「我要舌尖去品賞你全身每一處的滋味。」
柳霏霏嚇了一跳，忙伸手推了推他道：「你胡說什麼呢？如果你跟我弄這些變態的東西，我就要生氣了。」
方子明本來確實想吻遍她的全身，可是現在一看柳霏霏反應如此強烈，於是他立刻改口道：「我是跟你開開玩笑的，你就當真了。」
「我知道你心疼我，其實我對你的感覺也是一樣，」柳霏霏望著他很認真地說道，「可是我們好歸好，卻不要弄那些變態的東西，不然我們之間的感覺就變味了，你說是這樣嗎？」
「是，」方子明訕訕地說道，「其實我也不喜歡那些變態的東西。」
「那就好，」柳霏霏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喃喃地說道，「我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可不想你是因為性事方面的刺激才會記住我。」
「霏兒，我一定會好好地疼你一輩子。」方子明也動情地摟著她說道。
兩人柔情蜜意了片刻，方子明又繼續在她身上摸索，當他看著柳霏霏那一對傲挺的玉峰時，他真想抱著啃上兩口，可是他又怕柳霏霏說他變態，所以他只能傻傻地望著發獃，柳霏霏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她紅著臉伸手把他的頭輕輕壓了一下。
方子明得到她的暗示，心中大喜，可是他還是怕自己弄錯了，於是他望著柳霏霏小心翼翼地問道：「這裡可以么？」
柳霏霏含羞點了點頭，然後象蚊子一樣地哼道：「那裡乾乾淨淨，自然是可以的了。」
方子明聽她這麼說，才知道她所說的變態，是怕自己舔她的下面或腳指頭，於是浪漫的一刻就從這裡開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霏霏在他身下長哼一聲，然後軟綿綿地說道：「真是乏透了……」
接著只聽方子明也是一悶哼，然後就見他象打擺子一樣，然後摟著他的后腰吃驚地問道：「你怎麼又有這麼多？」
原來他們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到達終點站了，每一次他們到站時，方子明都會在她裡面盡情發射，柳霏霏雖然對這些不太懂，但是她也知道男人一次出多了，會對身體有影響，所以她才有剛才的一問。
「沒事，」方子明擦了擦額頭的汗輕笑道，「進得多就出得多，這是很正常的事。」
「什麼叫進得多就出得多？」柳霏霏不解地問道。
「你剛才舒服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小腹酥酥的，象是有什麼東西往外流一樣？」方子明問道。
「你……」柳霏霏臉上一紅，然後啐了他一口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以後還理你。」
「你弄錯了，」方子明解釋道，「我不是說你的下面，而是說你的小腹，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樣的？」
柳霏霏聽他說得一本正經，這才知道他不是取笑自己，於是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含羞道：「好象是這樣，我不但感覺有東西流出去，而且感覺有東西流進來，讓我渾身暖洋洋地。」
「這就對了，」方子明摟著她認真地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原來是天生的真陰之體，是最適合雙修的。」
「什麼叫真陰之體？」柳霏霏好奇地問道。
「男人的精華叫做元陽，女人的精華叫做元陰，」方子明解釋道，「如果沒有修鍊過的人，就只有傳種接代的作用，但是修鍊達到一定的境界之後，男人的元陽就會轉化成真陽，女人的元陰就會轉化成真陰，具有易筋伐髓的作用。」
「你是說剛才那種感覺，是我們在交換真陰真陽？」柳霏霏問道。
「對，我早就已經是真陽之體，」方子明點頭道，「我剛才輸給你的都是真陽，否則象剛才那種出法，我就是鐵打的也挺不住。」
「你還說，如果你以後還象這樣不要命地弄，看我還理你。」柳霏霏嬌嗔道。
「如果不是你的體質特殊，我當然不會那樣，」方子明笑道，「其實我們剛才是陰陽交泰，對雙方都好處的。」
「可是我又沒練過什麼功夫，怎麼會有真陰呢？」柳霏霏不解地問道。
「這我也弄不明白，」方子明搖了搖頭道，「但我的真陽確實跟你陰陽交泰了，所以我剛才雖然那樣，現在不但沒有虧損，反而感覺功夫精進了。」
「你那都是練的些什麼邪功？」柳霏霏白了他一眼道，「怎麼做這種事也能長功夫？」
「這就是雙修啊，」方子明有些得意了，「這恐怕是世界上最好的功夫了，練的時候既舒服又不費事。」
「哼……」柳霏霏重重地哼了一聲。
方子明這才知道自己太得意忘形了，於是他趕緊收起笑臉，然後輕輕地揉著她的纖腰問道：「現在還感覺很乏么？」
「好多了，」柳霏霏扭動了一下身子，在他懷裡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好，然後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我們早點睡吧，你明天還得起早呢。」
「嗯，」方子明點了點頭，然後眼巴巴地望著他說道，「你明天還來么？」
「姐姐不是說你明天要搬去長城飯店住嗎？」柳霏霏忙問道，「難道你又改變主意了？」
「我，我……」方子明吱唔了兩下，然後咬了咬牙說道，「我明天不想搬過去。」
「唉，果然讓姐姐料中了，」柳霏霏嘆了口氣，然後趴在他胸前道，「算了，搬不搬也不是什麼大事，今天先睡覺吧，那個明天再說。」
說完象只波斯貓一樣，蜷在他懷裡不動了，方子明本來很想知道，如果他不搬去長城飯店住，她明天是否還會悄悄地過來陪自己，可是現在看她確實有些乏了，哪裡還忍心打擾她？於是他挪動了一下身子，盡量讓她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後就摟著她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方子明還在做夢，就感覺懷裡有東西輕輕挪動，於是他下意識地伸手摟住，然後喃喃地說道：「霏兒，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