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章 含含糊糊的詢問
「你準備怎麼討啊?」方子明含著她的咂兒,一邊用舌尖攪著一邊含含糊糊地問道。
「哎喲,死妮子,你別用牙齒咬啊。」柳琴忽然沖著劉香尖叫道。
「看你還對我發恨啵?」劉香吐出她的玉珠,望著她調笑道。
「呸,現在就由著你胡鬧吧,」柳琴啐了她一口,然後眼珠一轉道,「現在你咬我這裡,晚上我咬你那裡,我們看看誰厲害。」
劉香聽她這麼說,不由嚇了一跳,因為她知道柳琴說的那裡是什麼意思,要是她真這麼干,那自己還不羞死了?於是她趴在柳琴身上求饒道:「好妹妹,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自己把衣服撩起來,把你的也喂我吃一口。」柳琴得意地笑道。
「呸,我才不呢。」劉香紅著臉嬌嗔道。
「那你晚上等著瞧。」柳琴立刻威脅她道。
「你就喂她吃一口吧,那有什麼打緊?」方子明忙坐起身來,望著劉香色色地笑道,「正好我也想吃你的呢。」
「都是你鬧的,你……」劉香瞪了他一眼,正想大發嬌嗔。
不想柳琴趁她不注意,一下把她撲倒在沙發上,伸手就掀她的衣服,劉香大急,忙伸手推她,可是她比柳琴生得嬌弱多了,哪裡拗得過她?所以片刻之後,劉香的雙峰就失陷於柳琴的魔爪,柳琴對她眨著眼睛笑道:「這叫現世報,還得快。」
說完低頭趴在她胸前,也去吸她的咂兒,方子明看著她們相互打鬧,早就有些眼饞,這時見柳琴已經得手,他馬上對柳琴笑道:「你吃她的,我吃你的,等一會兒我們再換過。」
「哎喲,你們演的這是哪一出啊?」幾個人正鬧得起勁,忽然聽見王西郡在門口笑道。
三人抬頭一看,只見王西郡正倚在門口,笑嘻嘻地看他們胡鬧呢,劉香和柳琴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坐起身來整理衣服,只有方子明還抓著柳琴胸前不放,柳琴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嬌嗔道:「死人,還不快鬆手……」
方子明只好訕訕地把手縮回來,王西郡望著他們笑道:「好了,你們收拾一下準備吃飯吧。」
吃過晚飯之後,幾個人坐著閑聊時,方子明才算把柳琴調到省台來的經過完全弄清楚了,原來她當時給秦樓診所做了一個宣傳剪輯,後來又給秦樓製藥廠做專題報道,這兩期節目播出后都讓王西郡看見了。
因為這兩期節目的內容都跟秦樓有關係,所以王西郡就留心看了一遍,看完之後,她覺得這個採訪的記者非常有實力,所以後來就向劉香詢問,看這個柳琴到底是何許人也,劉香就把柳琴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
王西郡聽說這個柳琴還是劉香的小姐妹,便有心成全她一下,於是她讓劉香給柳琴打電話,讓她抽時間來省台一趟,她要親自面試一下,柳琴接到劉香的電話后,真是大喜過望,於是她便抽雙休日的時間來省台跟王西郡見了一面。
柳琴是個很聰明的人,她見到劉香之後,發現她不但跟王西郡住在一起,而且關係就象親姐妹一樣,就知道這裡面一定隱藏著重大秘密,於是她果斷地將自己與方子明的事向劉香坦白了,劉香開始還以為她在開玩笑,可是後來追問了她的細節,才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劉香當時心裡當然有點不高興,因為方子明把柳琴弄了也就罷了,卻連自己也瞞著,這不是分明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么?所以她剛才跟方子明說話時,才會半真半假地追問這件事,否則以她柔順的個性,怎麼會跟方子明較真呢?
不過當時她對柳琴倒是不好生氣,因為不管怎麼說,自己和她都是兩三年的好姐妹了,而且自己身子有病的時候,也多虧柳琴幫她找到方子明醫治,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所以她不但沒有追究柳琴和方子明苟合的事,而且還把這事細細地說給王西郡,並求她幫著成全柳琴的事。
王西郡當然沒有什麼異議,於是她無意中透露了一下方子明的婚姻現狀,再讓劉香去刺探一下柳琴的意思,看她對方子明到底是不是實心,經過一番試探之後,王西郡覺得柳琴確實靠得住,於是就做主將柳琴收入了方子明的後宮隊伍。
後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在過完春節之後,王西郡趁著年初人員變動的機會,將柳琴調到省台,並讓來搬來跟自己住在一起,只是她和劉香都覺得方子明不該把這事瞞著,所以她們把事情辦成之後,也沒有給方子明說。
方子明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心中是又感激又慚愧,所以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回報她們一番,當然,對於他來說,回報自己老婆的方式永遠都只有一種,那就是精耕細作,夜夜春宵,所以接下來的三天,方子明就一直呆在省城裡沒有挪窩。
第四天是星期天,他們幾個人昨天已經商量好,今天送方子明去淮陽,順便也讓柳琴去淮陽認識一下其他的幾位姐妹,因為四人昨天在家裡瘋了一整天,晚上又接了個夜場,所以今天就起得稍晚些,直到九點多鐘的時候才起床做早餐。
當他們吃完早餐準備啟程時,方子明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他拿起來一看,哎喲,岳父老大人已經很久沒有理我了,今天怎麼有閑心給我打電話,於是他趕緊把手機接通,然後恭恭敬敬地說道:「爸,你近來身體還好吧?」
「臭小子,你能耐不小啊,居然敢去京城裡整事了?」電話那頭的人也沒答他的話,而是對他笑罵道,原來打電話的人是很久沒見面的段正雄。
「爸,你都知道了?」方子明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尹蕾告訴你的吧?」
「哼,那丫頭現在都不把他老子放在眼裡了,她還會告訴我?」段正雄哼了一聲道,「那是拜託你小子捅的簍子夠大,連別人都跟著膽戰心驚的,所以我不知道都不行。」
「爸,不是我想捅簍子,是別人踩到我們頭上來了,我不動手不行啊。」方子明苦笑道。
「情況我都知道了,」段正雄淡然道,「別的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只告訴你們一句,既然你們已經惹了別人,就要時刻提防著,若是心裡沒個算計,以後讓人整得灰頭土面的,回家來別說我不給你們好臉色看。」
「是,尹蕾已經說過了,要給那些人一點顏色看。」方子明忙說道。
「你一個大男人,凡事自己要有主見,怎麼好象還被那丫頭管著一樣?」段正雄聽了他的話,很不滿意地說道。
「這……」方子明訕訕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算了,你們的事我也懶得管,」段正雄皺著眉頭說道,「今天我找你並不是為了說這些,而是另外有事找你。」
「噢,」方子明忙問道,「爸,你有什麼事?」
「長海醫院的楚院長讓我跟你說一下,四月份全國有一個專家級的醫學研討會要召開,他想讓你做為長海醫院的都代表之一,參加這次會議。」段正雄說道。
「啊?」方子明吃驚地說道,「我什麼都不懂,開什麼醫學研討會?」
「這是你當時承諾別人的,現在怎麼能反悔?」段正雄不高興地說道。
「爸,不是我不守承諾,」方子明苦著臉說道,「你也知道的,我除了會那點旁門左道,其它的什麼都不懂,如果跟這些專家在一起,那不是去丟人么?」
「那有什麼打緊?」段正雄教訓他道,「俗話說,不經一塹,不長一智,這種場合你不去歷練歷練,難道還真一輩子當個土郎中不成?」
「這……」方子明知道這老頭很固執,所以不知該怎麼跟他說。
「再說如果你真不懂,那也不是沒辦法應付,」段正雄又補充道,「象這種級別的會議,出席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他們不可能追根究底探查別人的身份,所以只要你參加會議時,只帶耳朵,不帶嘴巴,多點頭,少搖頭,然後再對別人謙恭一些,保管別人看不出你的底細。」
暈,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豈不成了木偶了?方子明心裡暗暗嘀咕道,可是他知道自己這位岳父的脾氣,那是容不得別人反對的,於是他有些無奈地說道:「那好吧,我就試著去看看。」
「什麼叫試著去看看?」段正雄喝叱道,「要參加,就要擺出派頭來,讓人看著象那麼回事,如果畏畏縮縮的,你就別出去丟人了。」
「是,」方子明聽他正言厲色,不由嚇了一跳,忙條件反射似的應了一聲,過了半晌,他才想起自己對會議的基本情況都不知道呢,於是他趕緊問道,「爸,他們這個會在哪裡開?具體是什麼時候報到?」
「這個楚院長接著就會打電話給你說,」段正雄笑道,「他是怕你推辭,所以讓我先打電話給你通個氣。」
「那我等他的電話吧,」方子明應了一聲,然後問道,「爸,你的身體最近怎麼樣?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這倒是要感謝你,這十幾年以來,我是第一次感覺這麼舒服,」段正雄笑道,「如果你們有空了,就跟蕾蕾、霏霏她們一起回家來看看吧,我跟你柳阿姨都挺想念你們的。」
「好的,我們過幾天就抽時間回來,」方子明忙說道,「回家看你們哪能一定等到有空呢。」
「那隨便你們吧,」段正雄顯然對他的回答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他笑著說道,「我再提醒你一下,參加這種會議一定要多聽少說,不要好勝逞強,明白嗎?」
「嗯,」方子明忙點頭道,「我記下了。」
「那好吧,你干你的事,我掛電話了。」段正雄說完把電話掛斷了。
「誰啊?找你什麼事?」王西郡見他打完了電話,忙過來問道。
「尹蕾她爸,」方子明苦笑道,「他說長海醫院要我參加一個什麼全國性的醫學研討會。」
「這是好事啊,」王西郡忙笑道,「那你還掛著一張苦瓜臉幹什麼?」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細,我這一去不是明擺著出洋相嗎?」方子明嘆了口氣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王西郡正色道,「醫學水平的高低,那是要靠實踐來證明的,難道是光靠嘴巴說的么?象你現在這樣的醫術,雖然不能說登峰造極,那也有許多人所不及的地方,你又何必這樣瞧不起自己呢?」
「這個我何尚不知道,」方子明略帶憂鬱地說道,「但是我的有些功夫,是無法向別人解釋,也不能向別人解釋的,你說這樣一來,又怎麼能顯出我的水平呢?」
「不能解釋的就不要解釋,」王西郡白了他一眼道,「對於你這個年齡的醫師來說,並不需要靠理論來說服別人,而是靠實力,所以你要做的是,偶爾找機會露一手,卻又做出很謙虛的樣子,說自己是不過是一時僥倖,這樣別人既不好對你追根究底,又對你有莫測高深的感覺。」
「這樣也行?」方子明張大了嘴,「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行的?王姐說的這方法再好不過了,」柳琴忙在一旁插嘴道,「你知道什麼叫高人嗎?所謂高人,就是讓人看不懂的人,有人沒本事還故作高深呢?你現在有這樣的本事,憑什麼都要說給別人知道?」
「他們這不是開研討會嗎?」方子明忙說道,「如果大家都這樣,那還研討什麼?」
「唉,我真替你急死了,你怎麼這麼實心眼兒呢?」柳琴白了他一眼道,「所謂的研討會,那不過是個名義而已,你以為那些專家真會把自己最拿手的東西在會上公布出來嗎?那他以後還靠什麼掙錢啊?所以我告訴你吧,他們說的都是些不著邊際的大道理,都是些哄人的東西。」
「啊?怎麼會這樣?」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琴兒剛才說的雖然有些偏激,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實情,」王西郡嘆了口氣道,「現代的人,若是有了獨門的技藝,都要用來自己賺錢,誰還肯輕易傳給別人呢,所以象這一類的研討會,雖然名義上是研究醫學,其實不過是大家用來增強自己的人脈一條捷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