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章 武術人才
「哎喲，這都是現在比較流行的武術人材嘛，」方子明忙問道，「那你跟她們過了招沒有？她們的功夫怎麼樣呢？」
「剛進來的時候隨便試了一下，」戚靈淡然道，「都下過些功夫，用來對付普通人還行吧。」
「如此說來，她們是怎麼濟事了？」方子明笑道。
「她們都沒有練過內功，」戚靈搖頭道，「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她們連別人的身子都沾不到呢，更不要說打人了。」
「那怎麼辦？」方子明忙問道。
「我現在在教她們練內功呢，順便還教了些勁訣，」戚靈笑道，「只要過上一年半載，她們就能派大用場了。」
「原來你是戚氏娘子軍的總教頭啊，」方子明打趣道，「難怪她們對你那麼恭敬呢！」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說得這麼高興？」兩人正一邊閑聊一邊埋著頭往樓上走，忽然聽見有人在上面有人笑道。
方子明一聽就知道是段尹蕾的聲音，他抬頭一看，只見段尹蕾和柳霏霏正站在三樓的扶攔里探著頭往下看呢，方子明忙緊走幾步上了樓，然後望著她們笑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回來了？」
「你們的車開進來的時候，我在窗口裡就看到了，」段尹蕾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們沒有下去迎接老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那你怎麼就不迎接呢？」方子明涎著臉就想上去拉她的手。
「樓上還有人呢，你就知道胡鬧。」段尹蕾瞪了他一眼，趕緊把身子挪開了，然後領著他往自己房間里走。
幾個人進屋之後，方子明笑道：「這房子從外面看起來雖然陳舊，但裡面還挺不錯嘛。」
「你倒是有些眼色，」段尹蕾笑道，「這裡面都重新裝修過，自然還能入你的法眼，外面我還沒來得及打理呢。」
「我說呢，怎麼內外差別這麼大。」方子明笑道。
「年前緊趕慢趕，總算是將裡面全部裝修好了，」段尹蕾嘆了口氣道，「可是外面說什麼也來不及了，過完年本想趕早動工，但是和幾個工程隊聯繫了一下，他們的人都回家過年去了，還沒正式上班呢，所以外面一直都是老樣子。」
「你也別太著急了，哪裡就差那幾天呢。」方子明忙笑著勸道。
「說的好話，」段尹蕾白了他一眼道，「俗話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做生意的人爭的就是那一日之短長，若是大家都象你這樣想，那也算不上辛苦，直當是享福了。」
「呵呵，」方子明訕訕地傻笑了一下，然後問道，「那外面還準備怎麼弄呢？」
「姐姐的意思是想把外面弄得有點古典韻味，」柳霏霏在一旁笑道，「因為我們的公司叫做楚韻文化娛樂有限公司。」
「哈哈，好，好，」方子明大笑道，「秦樓楚韻，挺般配的嘛！」
「別拿你那個和我們這個比，」柳霏霏和段尹蕾對望一眼，然後齊聲嬌嗔道，「我們跟你的秦樓可是沒什麼關係，秦樓，秦樓，簡直難聽死了。」
「呵呵，我倒覺得秦樓這個名字挺有韻味的。」方子明恬不知恥地說道。
「呸。」段尹蕾啐了他一口。
「那你這邊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開業呢？」方子明轉口問道。
「我已經聯繫了工程隊，他們明天就會來搞外部裝修，」段尹蕾笑道，「等外邊收拾好了，自然也就到了開業的時間。」
「那大概要多長時間？」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十來天左右吧，」段尹蕾說道，「少則一個星期，多則半個月，因為外面不比裡面，只是要面子光而已，反正這個房子過一段時間肯定是要拆的，所以我沒準備在這上面花大本錢。」
「噢，那看樣子再過一二十天就要開業了，」方子明忙問道，「到時候是不是讓她們都過來捧場呢？」
「那又何苦呢？讓她們一來一去的跑多不好？」段尹蕾搖頭道，「再說這個儀式我也沒準備大鋪排，我們剛剛入行的，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到時候只要請幾個圈內人來幫著撐下場面就行。」
「你不準備來個先聲奪人么？」方子明笑道。
「先聲奪人不是這麼奪的，」段尹蕾白了他一眼道，「那要簽幾個好演員，在熒屏上見高低，一個開業儀式有什麼用？」
「那你現在有了好演員沒有呢？」方子明忙問道。
「怎麼沒有？」段尹蕾戲謔地說道，「這裡已經有一張王牌了。」
「呵呵，我是問你還有沒有物色其他的人選呢？」方子明也知道她是在說柳霏霏。
「姐姐的意思是想捧幾個新人起來，」柳霏霏笑道，「現在稍微有點名氣的，都喜歡耍大牌，而且眼睛也總是盯在錢上面，所以咱們公司的台柱子，還得自己捧出來才好。」
「這……新人好捧么？」方子明忽然想起上次與羅芸和秦婉如的對話，「我聽說娛樂圈裡新人是很不容易冒頭的。」
「那是自然，」段尹蕾笑道，「而且我當時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決定入行的，不過現在的人都急功近利，那些導演什麼的更是如此，不象以前的那些老藝人，無論什麼事還講點藝德，所以對於現在的這些所謂藝人，我們做生意的倒是更容易操作他們了。」
「這倒也是，」方子明嘆了口氣道，「現在的人都好象鑽到錢眼裡去了。」
「你別說這樣風涼話，」段尹蕾白了他一眼道，「怎麼我聽說前段時間製藥廠垮了，你就失魂落魄的？」
「那都是青兒的錢，我能不著急么？」方子明訕訕地說道，「若是我自己的，我自然不會那樣子了。」
「算你還有良心，」段尹蕾笑道，「不然豈不成了個敗家子么？」
「我原就不會做生意，」方子明紅著臉說道，「我當時本來不想搞什麼製藥廠，不然也不會遇上那樣倒霉的事。」
「現在不是有人會做生意了么？」段尹蕾望著戲謔地說道，「我倒沒想到你還能給我們添這麼厲害的一個姐妹呢！」
「雯姐的事只是巧合，其實我本來沒想過要那樣。」方子明早就想給她們解釋這件事了，所以現在趕緊申辯道。
「我們又沒怪你，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段尹蕾瞥了他一眼道，「不會是原來就有這個意思，現在心虛了吧？」
「沒有，真的沒有？」方子明抹了抹額頭訕訕地說道。
「噢，那我問你幾句話，你要實話實說。」段尹蕾笑嘻嘻地說道。
「我……我當然說實話。」方子明遲疑了一下道。
「雯姐長得漂亮嗎？」段尹蕾笑著問道。
「算是漂亮吧。」方子明點頭道。
「那你喜歡她嗎？」段尹蕾又問道。
「這……」方子明頓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實話。」段尹蕾瞟了他一眼，然後提醒他道。
「我喜歡她。」方子明只好老老實實交代。
「這樣不就結了？」段尹蕾笑道，「快把你們的浪漫史講給我們聽聽。」
方子明老臉一紅，只好把他跟謝靜雯結識的經過一一向她們坦白，當然他敘述的中心還是想說明，在那個荒唐的晚上，其實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不過因為他對夢裡的情景都不太記得了，所以說服力不太強，但是他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雯姐患的真是癌證？」柳霏霏有些好奇地問道。
「是啊，」方子明點點頭道，「她來診所治病之前，去正規醫院檢查過的。」
「這還真是一樁奇事啊！」柳霏霏讚歎道，「不過不管怎樣，她病好了總是一件好事。」
「噢，對了，說到治病的事，你今天去的那地方到底是什麼情況呢？」段尹蕾忽然問道。
「幸好我去得及時，不然老爺子就一命嗚呼了，」方子明嘆了口氣道，「現在的醫院我真不知該怎麼說，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他們看著儀器上的幾個數字，也就當成死人了。」
說完他把醫院裡的情況給她們簡單說了一下，段尹蕾聽完他的話，忙叮囑道他：「這話可不敢亂說，若是讓別人聽到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要說3301醫院，就是那個我們先前見著的那個凌志丹，我估計他家裡也有很深的背景，所以這兩方面都是我們不能招惹的。」
「嗯，這個我知道。」方子明點了點頭，他今天已經知道了凌志丹的身份，他本想把這件事告訴她們，可是後來想了想，又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說的好，所以就咽下了。
「那老爺子的病還能治好嗎？」段尹蕾忙問道，「你到底有幾成把握？」
「他都這麼大年紀了，身體的各種器官都已經老化，現在給他治病就好比在水裡按葫蘆，按下這頭又起了那頭，所以要說完全治好那是不可能了，」方子明搖頭道，「但是如果調理得好，再活個三五年甚至是七八年的，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樣不就很好了么？」段尹蕾白了他一眼道，「他現在已經八十六了，如果再活個七八年，已經算是高壽了，難道還有誰真能長生不老不成？」
「這話說得很是，」方子明笑道，「我剛才說的不過是我們做醫生的常規思維，總是想著給人治病就要斷根。」
「你這心眼兒不錯，」段尹蕾笑道，「我以前聽人說，一般做醫生的治病都不給人治斷根，因為怕斷了自己的財路，所以總要象放風箏一樣，把線兒牽在自己手裡才好呢！」
「也許是吧，」方子明嘆了口氣道，「我前段時間看書時，也看到了這樣的案例，所以古人常說，名醫三代無後，就是說大部分做醫生的都虧了陰德，後世要遭報應呢！」
「那也是唬人的吧？」段尹蕾笑道，「要真有什麼因果報應，再過幾十年之後，豈不滿世界都是豬呀狗的在跑，哪裡還有幾個人呢！」
「你這話倒也罵的很絕，」方子明苦笑道，「不過好象連我們自己也罵進去了噢。」
「世法平等，既罵了別人，豈有不罵自己的道理？」段尹蕾嘆了口氣道，「不過真要說起來，現在的社會變成這樣，主要還是國家的教化問題，不斷豐富的物質生活，伴隨的卻是越來越貧瘠的精神信仰，也怨不得人心會變得這麼浮躁。」
「各人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吧，」方子明笑道，「我從來不想這些，所以我每天才活得這麼舒服。」
「那是，別人還要下輩子才變豬呢，你這輩子倒已經做上了。」段尹蕾戲謔地說道。
「你……」方子明見她拐著彎子罵人，也顧不得柳霏霏和戚靈在面前，上前摟著她的香肩一邊膈肢她一邊笑道，「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也不知道老公的厲害。」
段尹蕾被他搔著癢處，直笑得彎下腰來，半晌之後，她方推開他道：「哎呀，你別鬧了，我問你正經事呢。」
「什麼事呢？」方子明坐正身子問道。
「凌老爺子的病，你估計大概要治多久呢？」段尹蕾問道。
「應該要不了多久吧，」方子明想了想說道，「象他這種病，一是要降血脂，二是柔化血管，柔化血管倒是簡單，我只要每天給他按摩一下，有個六七天，想來也就完事了，只有降血脂相對來說比較麻煩。」
「降血脂是什麼意思？」段尹蕾微微一怔道。
「這是個醫學術語，」方子明想了想說道，「簡單地說，就是血液中含的油脂太多了，這些東西糊在血管壁上，不但會妨礙血液循環，還會讓動脈血管粥樣硬化，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就需要減少血液中的油脂含量。」
「難道這你也有辦法么？」段尹蕾好奇地問道。
「辦法是有，不過很費功力，」方子明嘆了口氣道，「要用我體內的真元，象熬油一樣把他血液中多的油脂熬出來。」
「那你可要小心點，」段尹蕾忙叮囑道，「如果你在那地方虛脫了，可就麻煩了……」
說到這裡，她不由臉上一紅，方子明望著她笑嘻嘻地說道：「這我心裡有數，反正他這病也急不來的，我慢慢給他治吧！再說在這地方我也不想出風頭，還是跟著醫院治療的節奏，慢慢給他調理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