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反對
「既然你不反對，那我們就說定了嘍，」柳琴裝作聽不懂她的婉拒，自顧自地說道：「我以後叫你敏姐，你叫我琴兒吧！」
這簡直就是一廂情願嘛！趙敏真是哭笑不得，但事情已經成了這樣，她也只好認了，於是她也拉著柳琴的手笑道：「琴兒妹妹，這讓真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好了，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柳琴摟著趙敏的香肩說道，「敏姐，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的，我們多親近親近噢。」
柳琴說完，用挑釁的目光瞟了方子明一眼，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方老闆，多謝你替我引見敏姐，我們一定會成為好姐妹的。」
說完，對著方子明和趙敏揮揮手，瀟洒地出門去了，趙敏望著遠去的柳琴，又望望方子明，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忙對方子明問道：「老公，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啊？」
「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方子明苦笑了一下，「沒想到現在成了一塊牛皮糖。」
「噢，」趙敏恍然大悟，忙笑著說道，「不過長得還真不錯呢，尤其是身體比較性感。」
「再性感能有你性感么？」方子明站起來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後把她抱在懷裡問道，「你剛才拿出這金卡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不知道么？」趙敏詫異地問道，「新會員入會，不但要進行資格審查，而且還要由老會員引薦，否則會員卡是辦不下來的。」
「噢，這都是段總訂的規矩么？」方子明問道。
「對，他說這是為了保證會員的貴族血統，只有這樣，我們的會員卡才能慢慢成為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吸納更多的高層人物。」趙敏解釋道。
「那這資格審查是怎麼完成的？」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第一批的老會員，段總早就把卡發出去了，」趙敏說道，「至於新增的會員，既有從他們那邊直接辦下來的，也有通過我們這邊申請的，凡是通過我們這邊申請的，我們都是將申請人的身份資料和引薦人的身份資料錄入我們公司後台的管理系統，然後他們那邊的人會通過網路對申請人的資料進行審核。」
「他們是通過網路審核的？」方子明一怔。
「對，審核通過的人員，新卡號會自動載入刷卡系統，這時我們才可以對申請人發放會員卡，對於不合格的申請人，他們也會給出不合格的原因，但我們目前還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趙敏繼續解釋道。
「那如果他們那邊沒人審查資格，我們這裡豈不就要停擺了？」方子明皺了皺眉，想起段氏集團目前面的危機。
「也不是那樣，」趙敏搖了搖頭道，「我們這個管理系統，每級管理人員的操作許可權是不一樣的，他們那邊有權審核新會員，我們這邊也有權審核新會員，不過這個權力只限你一個人，段總說了，你如果登錄系統，就是頂級管理員的身份，可以查看、更改系統中的任何資料。」
「噢，是這樣啊。」方子明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沒有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這裡，但是看著VIP診所良好的運作狀態，他心裡又活動了許多，所以他不想被段正雄完全撇於管理核心之外。
「但是他也曾經暗示過，希望你不要輕易接納會員。」趙敏想了想說道。
「為什麼？」方子明一呆，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因為凡是他們審查入會的會員，他們都會做一份相關資料存入管理系統，這些資料只有頂級管理員可以查閱、修改，所以他擔心你接納會員以後，不能提供準確的資料，」趙敏解釋道，「他還說如果你對這一點不理解，可以先進管理系統查閱一下會員資料，自然會明白。」
「是嗎？」方子明皺了皺眉，指著桌上的電腦問道，「這個電腦能用嗎？」
「當然能用，」趙敏笑道，「老闆的電腦都不能用，那不是太搞笑了嗎？」
趙敏從他身上溜下來，伸手啟動電腦之後，從桌子裡面拿出一張卡遞給她說道：「這是你的用戶名和密碼。」
方子明拿過來以後，刮開保護層一看，不由失笑道：「這密碼不就是我的身份證號碼把數字倒過來的嗎？」
趙敏笑道：「光有密碼是沒用的，因為裡面裝有指紋檢測系統，每個新用戶建立時都預存了指紋，登錄系統時，除了密碼正確，還必須輸入指紋。」
「還搞的這麼複雜啊，」方子明嘀咕了一句，忽然一呆道，「完了，我這用戶既然是他們建立的，當時我不在，當然也沒留什麼指紋，那現在肯定是登錄不上了。」
「不會吧？」趙敏吃驚地說道，「段總把這東西交給我時，我也曾問過這個問題，他說你早就已經錄過指紋了。」
「有這回事？」方子明心中一驚，自從給段尹蕾治過病以後，自己總共才與他見過兩次面，什麼時候錄過指紋了？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趙敏笑道。
「那倒也是。」方子明盯著電腦桌面看了看，看到桌面有一圖標，上面寫著「秦樓診所」幾個字，知道那應該就是管理系統了，於是他用滑鼠點開。
片刻之後，系統背景出來了，前面是一個小小的登錄框，方子明把用戶名和密碼輸入以後，出來一個提示：密碼正確，請輸入指紋，這時桌上的指紋器採集器開始閃動，他伸出食指在上面摁了一下。
過了大約十來秒鐘，系統背景上出來一幅小動畫，上面象橡皮球一樣跳動著一行字：方子明先生，歡迎您登錄秦樓診所會員管理系統！靠，真的給老子錄了指紋！這是什麼時候錄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和段正雄接觸的經過，這時他重傷入院的那段情節忽然跳入他的腦海，噢，對了，一定是老子在醫院裡暈迷不醒的時候，他採集下來的指紋，這個段老頭，真他媽有心計，居然這麼早就把老子的指紋取下來了。
「敏兒，敏兒，快過來，讓老公抱著你看。」方子明一邊看電腦一邊沖旁邊招手道。
但他叫了幾聲，卻一點迴音都沒有，他轉頭一看，趙敏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而且連門都幫他鎖上了，他先是一怔，接著馬上就明白了趙敏的用意，她當然是不想偷看不該她看的東西，雖然方子明是她的老公。
這個女人，跟老公還有這些窮講究，方子明暗暗嘀咕了一句，但是當他點開會員個人資料時，臉色卻微微一變，因為這份資料太詳細了，簡直就是小檔案嘛，從成長曆程到個人愛好，以及重要的社會關係，都包含在裡面了。
當然這裡面沒有收集別人的黑證之類的東西，重點記錄的是會員的個人愛好，並從商業角度分析了這個人的利用價值，但即使是這樣，如果抖落出去，也會在社會上掀起軒然大波，因為從電腦上的資料看，這些人不是官員就是富豪，或者是社會上的名流，雖然有些人是以太太小蜜的名義來登記的，但從社會關係的介紹中能準確地讀出她們的背景。
看來段正雄對自己還是很信任的啊！方子明靠在椅背上慢慢地沉思著，雖然這算不上什麼絕大的機密，但要把這些東西與別人分享，也是需要勇氣的，更何況收集這些情報還要耗費很多人力財力呢！這是個人物啊，如果死了真的可惜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想起了段尹蕾明天的預約，幾個月不見，這個國色天香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什麼改變呢？現在父親重病，她肯定憔悴了不少吧？段氏集團潛藏的那些危機，她都知道嗎？她有能力抗過去嗎？
尹蕾，想起你我心裡真的好痛啊，方子明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與段尹蕾在一起的那些片段不斷地在眼前閃現，其實他與段尹蕾真正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他給段尹蕾治病時，段尹蕾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而當段尹蕾病好之後，他自己又受了重傷，也是昏迷不醒。
再後來，他們就被段正雄強行隔開了，所以真要說起來，他們也不過是見過兩三次面而已，甚至都沒說上什麼話，但是在生死關頭，兩人那種生死同命的默契，以及方子明昏迷時，段尹蕾那杜鵑啼血一般的柔情呼喚，都經常在他心頭縈繞。
他不知道段尹蕾是否對他有感覺，但他自己卻很清楚，如果同樣的事情再來一遍，他還是會義無反顧地保護她，哪怕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尹蕾，誰也不能傷害你，否則……，方子明緊緊地握了握拳頭。
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心緒有點亂，於是他退出管理系統，關掉電腦，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踱步，這時他的房門打開了，趙敏探身走了進來，看見他不在辦公桌前，忙笑著問道：「資料都看完了？」
方子明點了點頭，上前摟著她的嬌軀問道：「寶貝，你和我還要分得那麼清嗎？」
趙敏仰頭望著他，很嚴肅地說道：「老公，不是敏兒想和你分清，而是因為有的事情知道的人確實不宜太多，哪怕是妻子父母，最好都不要知道，因為男人有男人的世界，有些事情的輕重是我們難以把握的。」
「這有什麼難把握的？你看了不說，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方子明笑道。
「如果凡事都能隨心所欲，世上哪裡還有那麼多的煩惱？」趙敏嘆了口氣道，「其實現實中的很多悲劇之所以會發生，有許多都是因為當事人的無心之失，但是當悲劇發生之後，你再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倒也是。」方子明若心所思地說道。
「所以如果你真心愛護你的女人，就不要讓她知道太多重要的事情，」趙敏仰頭望著他，很認真地說道，「因為女人的嘴都是很碎的，想要她們保守秘密真的很難，你也許覺得我們親密無間，什麼事情都可以共同分享，但如果萬一我們不小心把重要的秘密泄露出去了，你該怎麼辦？」
「這個……不會吧？」方子明只覺後背涼颼颼地，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這不是不會，而是很有可能。
「你就是嘴硬，」趙敏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如果真出了那樣的事，不但你自己為難，只怕你的女人心裡也難過死了，到那時，你對她們的溺愛反而變成了一種傷害，知道嗎？」
「我知道了，寶貝，」方子明緊緊地摟著趙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低聲問道，「敏，你現在還有事情么？」
趙敏看著他眼裡熾熱的目光，知道他是動情了，於是伸手摸了摸他下面柔聲說道：「老公，現在馬上要吃晚飯了，我們等晚上一起，好不好？」
「嗯，」方子明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先親一個。」
說完把自己的大嘴壓向了她的香唇，趙敏只好把自己的檀口張開，伸出小香舌迎接他的侵襲，半晌之後，兩人都覺得呼吸有些急促了，這才把嘴分開，方子明捧著她紅撲撲的臉說道：「敏兒，我剛才想了想，以後就讓那個柳琴用金卡，不要給她辦實名會員卡了。」
「這麼快就想通了？」趙敏輕笑道，「其實以她的身份，確實是不夠入會的，你如果開了這個先例，以後事情就難辦了，段總當時也是考慮你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給你留了十張貴賓卡，讓你有迴旋的餘地。」
「還是他想得周到啊，」方子明嘆了口氣道，「要想樹立品牌，就必須堅持原則，這樣吧，以後這種金卡也不要再發了，會員入會的資格還是讓他們那邊審查吧！」
「老公，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趙敏抱著他柔聲說道，「我一直擔心你覺得心理不平衡，想要跟他們爭權呢，其實以我們目前的實力，確實還需要蟄伏一段時間，只有等我們真正壯大了，再去爭取那些東西才有實際意義，現在我們能賺到錢就好。」
「你真聰明，」方子明贊了她一下，然後認真說道，「反正這邊我就交給你了，你帶著燕兒和怡兒好好弄吧，我可能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考慮這邊的事。」
「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趙敏使勁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也不要太著急，俗話說，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我們的基礎太差，想在短時間裡徹底改變是不可能的，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方子明叮囑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趙敏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過我們慢慢就能有所為了，因為我想把老診所那邊的經營模式改革一下，向新診所這邊靠攏，雖然我們目前不可能在老診所那邊實行會員制，增添那麼多設備，但是有些服務項目是可以增加的。」
「噢？你有什麼想法？」方子明看著這個幾乎算是撿回來的老婆，覺得她象玉石一樣，慢慢開始顯露她本身的價值。
「是這樣的，」趙敏解釋道，「我揣測了一下段總的意思，他和你合辦這個VIP診所的主要目的，可能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拓寬社會關係網路，所以新診所目前服務的對象，完全是針對高端客戶，但我們跟他不一樣，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錢。」
「嗯，嗯，繼續往下說。」方子明連連點頭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運作，我發現我們的經營項目其實非常具有現實意義，」趙敏沉思道，「這些服務，不但高端客戶需要，中低端客戶同樣有這樣的需求，既然是這樣，我們為何不將老診所改革一下，面對這些中低端客戶提供服務呢？這不是比單純的開診所，更有發展前景嗎？」
「寶貝，我想把你吃了。」方子明一把將趙敏抱起來，一邊在她臉上亂啃一邊說道。
「你別亂啃，弄得滿臉都是口水，」趙敏輕輕推開他的頭，媚笑著說道，「把敏兒吃了，就沒人給你幹活了。」
「那我晚上吃你下面，好不好？」方子明滿臉淫慾地趴在她耳邊低聲道。
「才不呢，」趙敏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道，「當著她們，你想羞死我啊。」
「怕什麼？她們的我都吃過，」方子明繼續誘哄她道，「她們都喜歡那樣呢。」
「切，你騙誰啊，你說怡兒喜歡那樣我還相信，你說燕兒也喜歡那樣，絕對是瞎說。」趙敏立刻揭穿了他的謊言。
「這個……」方子明老臉一紅，尷尬地笑道，「不過燕兒的我真吃過。」
「咱們別說那些噁心的東西了，還是說正經事吧，」趙敏拉回話題道，「不過老診所的改革也需要一段時間，一是還需要培訓一批人員，雖然新老診所人力資源可以共享，但我並不想把新診所的人員拉過去，這樣不利於人員的穩定。」
「那是，那是。」方子明連連點頭。
「其次是老診所的內部還需要重新裝修一下，其實那兩棟樓面積還是挺大的，只不過當時裝修得太草率，所以顯得檔次不高，以後我們把兩棟樓分開輪流裝修一下，這樣既不影響正常營業，又能提升診所的檔次。」趙敏望著他說道。
「當時因為趕時間，所以內部幾乎沒怎麼裝修。」方子明是有些慚愧地說道。
「做為醫療機構，內部的潔凈程度，是一個重要的考察標準，」趙敏認真的說道，「老診所的裝修我們不求豪華，只求潔凈美觀，這樣既能達到效果，又能節約成本。」
「這些你是不是早就在想了？」方子明望著她好奇地問道。
「我本來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既然你這麼看重我，我總要多想點事吧？」趙敏幽幽地說道，「不然你豈不是白疼我了？」
「我哪裡疼你了？」方子明摟著她動情地說道，「我自己是個花心大蘿蔔，弄了很多的女人，我還覺得委屈你了呢！」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只要你疼我就好，」趙敏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柔聲說道，「女人一輩子圖個什麼？還不是就為了有人疼她，有人把她掛在心上？我並不認為獨享一個老公的女人，就一定比我幸福。」
「敏……」方子明緊緊地摟著她的後背，讓她的胸部在兩人之間盡情擠壓，那種柔軟的感覺，讓他的心一陣陣地躁動。
趙敏發現他下面的玉簫硬硬地頂著自己的小腹，知道他的慾望又上來了，忙繼續說正事分散他的注意力：「老診所的設備也要添置一部分的，但有些太貴的咱們就不要了，專挑那些實用的買，只要設備配套了，我們的服務項目就能增加很多。」
「嗯，這些你看著辦吧，反正帳戶上的錢都在那裡，你們計算著花就行了。」方子明笑道。
「現在錢我讓燕兒管著，開支是共同做主，這樣相互之間也有個監督，雖然我們是一家人，但如果沒有一定的監督機制，以後就免不了會發生一些矛盾，這也叫防患於未然。」趙敏說道。
「你們也不必卡得那麼死，賺錢本來就是為了用的嘛！」方子明忙說道。
「我也沒說錢不能用，只是用的錢都要入帳，呵呵，畢竟我們現在開這麼大兩個診所，不是在賣小菜呢！」趙敏笑呵呵地說道，「這是我們三個人商量后決定的，大家都沒什麼意見，畢竟我們是想越做越大，如果連收支都是糊塗帳，那豈不成了笑話？」
「嗯，那隨便你們吧，不過想買什麼東西就買，別老是把錢省著，我們不當守財奴，」方子明想了想說道，「噢，對了，等幾天我帶你們三個去一品齋，打幾件白金首飾吧？」
「這個不用你操心了，」趙敏笑道，「既然我比她們大，自然要好好照顧她們，不讓她們打扮得太寒酸，元旦節馬上就要來了，我已經帶她們去福源祥成衣店量過尺寸，每人訂做了一套衣服，另外，元旦節時新老診所的員工都會收到一份精緻的禮品。」
「敏敏，我該怎以感謝你呢？」方子明捧著她的臉柔聲問道。
「這有什麼好謝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趙敏白了他一眼嬌笑道，「我們別光顧著說話，快下去吃飯吧，食堂開餐只有一個小時呢！」
「那她們兩個呢？」方子明忙問道。
「我們下去自然就能見著她們了，」趙敏笑著叮囑他道，「不過你在公共場合不要和我們太親熱了，不然你一個帶三個，人家看見了不太好。」
「噢，知道了，」方子明嘆了口氣，「為什麼我們明明相愛，卻要這樣偷偷摸摸呢？」
「能這樣已經不錯了，你還不知足，」趙敏拉開門笑道，「走吧，別在那裡發酸了。」
兩人剛剛下樓，就看見鄭怡從觀荷樓里走出來，過了一會兒，鄭燕也從聽雨樓里出來了，幾人相視一笑，都向食堂里走去，進了食堂以後，她們三個人去買飯菜，方子明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只見這裡窗明几淨，顯得十分整潔，心中不由暗暗讚歎，這還真象個吃飯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她們三個人把飯菜端過來了，方子明吃了幾口，抬頭問道：「普通員工的飯菜也和我們的一樣嗎？」
「你沒見我們都是排隊在窗口裡買的嗎？」鄭怡笑道，「我們本來就是普通員工嘛，嘻嘻！」
「哎呀，那這伙食還真不錯，」方子明連連點頭道，「比外面飯館里的味道差不了多少嘛！」
「對於一個企業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趙敏深有感觸地說道，「那就是讓員工安居樂業，沒有後顧之憂，現在我們的員工大部分都住在宿舍裡面，吃住全在這裡，如果伙食不開好，員工的心就穩不住，你總不能讓員工每天吃過飯以後還要去外面買零食吃吧？」
「但是這麼多人，要滿足大家的口味也不容易吧？」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你沒見我們有四個窗口嗎？」趙敏笑道，「在這上面我們是花了大本錢的，一號窗口是蘇浙口味，二號窗口是魯皖口味，三號窗口川湘口味，四號窗口是粵閩口味，各有一名大廚主理，雖然比不上單份的小炒，但絕不象別的地方一樣，拿員工的飯食當豬口糧來煮。」
「你們這樣我就放心了，」方子明感慨萬千地說道，「咱們現在好歹也是小老闆了，當老闆的貴在將心比心，我以前也給別人打過工，嘗過那種不被老闆當人看的滋味，所以我們寧可少賺一點錢，也不要虧待員工。」
「其實這多花不了多少錢，」鄭燕笑道，「我們算過了，其實不論飯菜做得好歹，其它的開銷是差不多的，多出來的只是大師父的工資，但是多了四位大師父，我們的幫廚也減少了兩個，所以總的算起來，每月增加的費用還不到三萬塊錢。」
「這樣很好，」方子明連連點頭道，「如果老診所那邊的人增加了，我們也要自己開食堂，把員工的伙食搞好。」
「這個我們早就想過了，」趙敏笑道，「因為那邊再怎麼弄，也不會有這邊這麼多員工，等以後重新裝修了，留出一層樓做餐廳就夠了，操作起來比這邊容易很多。」
如果這裡不是餐廳，方子明真想把她們三個人都抱起來親一口，女人，其實她們的智慧並不比男人少，只是因為她們成年以後，絕大部分都被囿於家這個小圈子裡，整日里為了那些瑣事操勞，所以漸漸掩去了她們的光芒，讓她們成為一個個平凡的家庭主婦。
但在方子明的這片天空下，他的女人全部被送上了獨當一面的位置，讓她們盡情發揮，這不但解放了她們的天性，也挖掘出了她們內在的潛力，也許方子明想用他的無能，創造一個眾芳斗妍的局面，但他真的是無能么？
吃過晚飯之後，因為時間尚早，所以幾個人商量該怎麼娛樂一下，鄭怡馬上說打牌，因為四個人剛好一桌呢，趙敏聽得臉上一紅，因為她記得上次就是鄭怡說要和鄭燕去買撲克牌，最後她和方子明上演了一場精彩的肉搏戰，成就了一輩子的幸福。
鄭怡看著趙敏的臉色，知道她在想什麼，忙嘻嘻一笑道：「敏姐，今天絕不讓你吃虧。」
她不說還好，一說趙敏更加感到不好意思了，於是紅著臉啐了她一口道：「就你花樣多。」
鄭怡摟著她的脖子輕笑道：「姐，你嫌花樣少，是吧？咱們今晚弄幾個新花樣出來。」
趙敏嚇了一跳，生怕她的話被周圍的人聽見，有些心虛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推了她一下道：「快去買撲克牌吧，我都怕了你了。」
鄭怡得意地站起來，扭著屁股走了，剩下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天，然後一齊上樓進了方子明的房間，過了十多分鐘，鄭怡拿著兩幅牌笑嘻嘻地走進來，手裡還拎著一袋瓜子，趙敏和鄭燕忙跑過去把桌子支好，然後四個人分方坐下。
趙敏問道：「打什麼呢？」
「就打拖拉機升級吧，這個最簡單。」鄭燕提議道。
「升級沒意思，我們打跑得快吧。」鄭怡馬上反駁道。
「跑得快也行，不過要弄點獎懲才有意思。」方子明笑道。
「難道還打錢么？那還不是從碗里掉到鍋里，有什麼意思？」趙敏笑道。
「我有個好辦法。」鄭怡眼珠一轉，大聲說道。
「快說說，什麼辦法？」趙敏忙問道。
「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獎懲就賭脫衣服。」鄭怡笑道。
「脫衣服？那怎麼行？天氣這麼冷。」鄭燕馬上反對道。
「這還不簡單么？我去把空調開上。」鄭怡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跑去把空調打開了。
「你快說說，怎麼個脫法？」方子明對這個最感興趣，等鄭怡一回座位，馬上問道。
「上游給下游脫，打一盤脫一件。」鄭怡笑道。
「內……內褲也要脫嗎？」鄭燕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當然，」鄭怡得意地笑道，「不過內褲可以最後脫。」
「那衣服脫完了怎麼辦？」趙敏嘴唇有些乾澀地問道。
「這倒真是個問題，」鄭怡歪著頭想了一下，然後一臉詭異地笑道，「那就舔一下吧！」
「啊？」趙敏和鄭燕異口同聲地問道，「舔哪裡？」
「當然是想舔哪裡就舔哪裡了。」鄭怡得意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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