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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調整習慣

  既然她們兩個都起床了,方子明再躺在床上也沒什麼意思,於是也穿好衣服開始活動手腳,但是這地方不比在戚靈家裡,地方不夠寬敞,要是真想蹦幾下跳幾下,樓下的人可能會馬上衝上來找他理論,所以也只能壓壓關節就算了。


  看來回去之後還得好好規劃一下,一是調整自己的生活習慣,儘早恢復打坐和晨練,二是得給自己弄個練功的地方,不然武功一旦擱下,自己以前吃的那些苦就算白費了,更何況展一飛還說以後要請自己幫忙呢,那可不鬧著玩的,所以這功夫嘛,不但不能荒廢,而且要練得更好。


  他正在這裡胡思亂想,忽然聽見王西郡叫道:「老公,吃飯了。」


  他忙收了手腳去吃早餐,吃過早餐以後,王西郡和劉香要去上班了,方子明笑道:「你們安安心心工作吧,我今天上午就回淮陽了。」


  兩人同時走過來偎在他懷裡說道:「路上要小心,車別開太快。」


  「不想問一下我下次什麼時候來嗎?」方子明摟著她們的香肩,笑著問道。


  「你要是不忙就來勤點,如果實在忙的話,我和香兒就去淮陽找青兒她們。」王西郡仰著頭幽幽地說道,「不過你千萬不要十天半個月不理我們,不然我們心裡真的會難過的。」


  「我捨得嗎?」方子明低下頭去,用自己的大嘴地壓著她的紅唇,然後伸出舌頭在她貝齒上輕輕頂了一下,王西郡忙把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來,和他的舌頭攪在一起。


  半晌之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將嘴分開,方子明轉過頭一看,只見劉香正紅著臉獃獃地望著自己,於是一把捧住她的臉輕笑道:「香兒難道不和老公來一個嗎?」


  劉香乖乖地把頭仰起來,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迎接他大舌頭的侵襲,方子明含頭她的丁香小舌,美美地吮了半晌,直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這才把嘴鬆開,王西郡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用手摸了摸笑道:「你這樣子,連姐姐看著都有些心動了呢!」


  「姐,你別老是笑話我嘛!」劉香摟著她的脖子撒嬌道。


  「姐姐說的都是真話呢,」王西郡給她攏了攏頭髮笑道,「好了,跟姐姐去上班吧,再遲就來不及了。」


  「嗯,」劉香點了點頭,轉頭對方子明說道,「老公,那我們走了,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嗯,你們開車也要小心。」方子明在門口對她們揮了揮手。


  送走兩個大美女之後,方子明把手機調到靜音,然後盤坐在床上開始打坐,自從他貫通三關之後,因為丹田之中有胎息,所以即使他不打坐,也能不斷地從天地之間獲取能量,但是打坐還是必不可少的。


  因為通過打坐時的內氣運轉,可以拓寬體內的經脈通道,這樣在使用內力時,就會更加得心應手,而且他昨天打坐時還有一個新的發現,那就是打坐入定能夠讓內氣與靈力不斷地融合,而融合以後的內氣和靈力就會自動進入下丹田,吸附在他的丹核之上。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好處,但是他自己認定這樣絕對不是壞事,因為感覺自己的內丹在吸收這些新的能量以外,似乎稍稍增大了一些,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而已,其實他的內丹到現在為止,還是只有一粒黃豆大小。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從定中醒來,收功之後,他下床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嗯,已經十點多了,也該動身回淮陽了,咦,怎麼還有未接電話?他翻開一看,陌生號碼,這是誰打來的?要不要回個電話?

  算了吧,應該是騷擾電話,方子明想了想,把手機的鈴聲打開后揣在懷裡,然後施施然地下樓去開車,他上車后,剛想發車,這時手機開始大聲呻吟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不由微微一呆,因為這個號碼就是剛才那個未接電話號碼。


  看來確實有人找我,他趕緊把電話接通,然後喂了一聲,這時電話那頭有人笑罵道:「你小子不是現在才起床吧?」


  方子明一聽聲音,靠,怎麼是展一飛,他找自己幹什麼?於是他笑著說道:「誰說我現在才起床了?」


  「那你怎麼不接我的電話?」展一飛沒好氣地問道。


  「不好意思,剛才把手機靜音了,」方子明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說道,「找我有事嗎?」


  「馬上開車來清荷賓館,到樓下后給我打電話。」展一飛很簡捷地說道。


  「好的。」方子明也沒有問更多的話,因為有時候多問就是對別人的不信任。


  二十分鐘以後,他已經到了清荷賓館的樓下,趁著保安幫他停車的空檔,他給展一飛打了個電話,過了兩分鐘,展一飛西裝筆挺地來到門口,保安似乎認得展一飛,看見他來找方子明,都對方子明露出異樣的眼光。


  展一飛看著他淡淡一笑道:「來得挺快地嘛!」


  方子明開玩笑道:「來遲了怕挨罵。」


  展一飛滿意地點點頭,一邊轉身向樓內走一邊說道:「你跟我上樓吧!」


  方子明跟在他後面,看著他昂首闊步的樣子,不由暗暗想道,這個人就是太拽了,不然也算得上是個好人,在他看來似乎黃軍石比展一飛謙和多了,其實他不知道,展一飛的拽是露在外面的,而黃軍石則是拽在骨子裡,屬於不怒自威的那種。


  展一飛把他帶到808號房門前,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屋內有個聲音不高不低地說道:「進來吧!」


  原來屋內是黃軍石!雖然他才說三個字,但是方子明立刻判斷出屋裡的人是誰了,因為他的聲音獨具一格,所以方子明一下就能聽出來,自己能有今天,在很大程度上是拜黃軍石所賜,所以他對這個神奇的男人,從內心裡充滿了感激。


  「黃……首長,你好!」方子明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黃軍石,有些激動地打了聲招呼,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和黃軍石之間居然還沒有一個合適的稱呼,以前他和黃軍石見面時,總是把他當作一個普通人病人一樣,說起話來非常隨意,一口一個你字,根本沒有什麼正兒八經地稱謂。


  但是現在到了這裡,他忽然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威壓,讓他渾身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所以他本來準備直呼其名的,但是說了一個字以後,忽然覺得有些不妥,於是稍稍停頓了一下,象展一飛一樣叫了聲首長。


  「小兄弟,好久不見面了呀!」黃軍石笑著向他打了聲招呼,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說道,「別緊張,隨便坐吧!」


  方子明深深地吸了口氣,暗暗把內氣在體內運轉了一周,那種威壓的感覺終於慢慢消失了,他很坦然地走過去,然後隨意地往沙發上一坐笑道:「你這地方一點都不好玩,讓人感覺怕怕地,下次我不來了。」


  黃軍石看他這麼快就回復了那種弔兒郎當的樣子,很驚奇地望了他一眼,然後暗暗點了點頭,看來展一飛說得不錯,這個年輕人身上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再是那個吳下阿蒙了,他在這個地方會見的人物也有不少了,但象方子明這樣,不被他的官威所懾的,非常少見。


  「你很不錯嘛,才幾個月時間就搞得這麼風起雲湧地。」黃軍石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方子明臉上一紅,他也分不清黃軍石這麼說倒底是讚賞還是諷刺,所以定定地望著他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年輕人有血性有衝勁是好的,」黃軍石收起笑臉,很嚴肅地說道,「但是你這次的行動,我覺得有欠考慮,顯得很浮躁啊!」


  「是,」方子明點了點頭,略帶歉意地說道,「給你添麻煩了。」


  「給我添麻煩是小事,」黃軍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是擔心你啊,如果你只是個普通人,即使再胡鬧,也搞不出什麼大事情來,但是偏偏你的能耐越來越大,一出手就石破天驚,這連我都有些吃驚啊!」


  「我本來不想將事情鬧這麼大的……」方子明吶吶地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黃軍石目光炯炯地望著他說道,「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古人論人,往往以他的才德來衡量,才德兼備者為上品,有德無才者為中品,才德俱無者為下品,有才無德者最下,古人只所以將有才無德的人排在最下品,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這個……」方子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這個我讀的書不多,不太清楚。」


  「你還想裝糊塗?」黃軍石望著笑道,「那我就來告訴你吧,因為無才無德的人,雖然德行很差,但是因為他本事也不大,所以即使想幹壞事,也壞不到哪裡去嘛,但是有才無德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本事很大,卻沒有道德的約束,你說會是什麼結果?」


  「難道我看起來很象壞人嗎?」方子明聽到這裡,當然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於是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你別不高興,我是關心你才會和你說這些話,」黃軍石嘆了口氣道,「你對我黃某人來說,不啻有再造之恩,我黃某人並非薄情之人,所以一直讓一飛關注著你的動靜,因此這次才能這麼快知道你的情況,對你施以援手,否則……」


  「您別說了,我真的感到很慚愧……」方子明有些惶然地說道,他給黃軍石治好了病是不錯,但別人對他的回報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付出的,所以如果自己再提這件事,那真是無異於自己在抽自己的耳光。


  「你不恃功而驕,這是很好的品格,」黃軍石看著他惶然的樣子,淡淡一笑道:「其實我也知道你本性很善良,所以我對你比較放心,而且每次在關鍵時刻,我都會幫你一把,但人在獲得某種特殊的本領時,內心的慾望都會畸形膨脹,就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這就好比陞官一樣。」


  「啊?」方子明抬頭望著他,有些不解問道,「你這話我不明白。」


  「俗話說,利令智昏,」黃軍石嘆了口氣道,「其實權力更容易讓人喪失理智,你去翻翻歷史就知道了,有的人本來是清官、好官,可是隨著他的地位越來越高,人卻慢慢地變壞了,這是什麼原因呢?就是因權力越大,誘惑越大,如果沒有絕大的定力,就難免誤入歧途。」


  「一般來說,一個人的能力和地位,與他的修養是成正比的,這就是所謂的位德相稱,」黃軍石繼續說道,「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的時候,有的人可能憑著智巧,竊居高位,或者因為上位之後,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所以最後出現了令人嘆惜的結果。」


  「噢,我明白一些了。」方子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明白就好,」黃軍石點了點頭道,「按照常理來說,練功夫的人,他的修為高低與他的心境也是息息相關的,但你顯然是個例外,這種情況對你來說,既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同時也存在一定的隱患。」


  「為什麼?」方子明這下真的有點不懂了。


  「因為以你目前的心境,還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能力,這很容易讓你的行為失控,」黃軍石認真地說道,「這在功法修鍊上就稱作入魔,人一旦入魔之後,就會完全拋棄是非觀念,而是以一己之愛恨作為評判事物的標準,我這樣一說,你就應該明白,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那確實,」方子明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覺得我現在是正常的。」


  「你現在當然是正常的,」黃軍石笑道,「所以我才讓一飛把你叫過來,事先給你提個醒,只要你常存警惕的心思,不故意放縱自己,以你樸實的本性,以後就不會再出什麼大問題了。」


  「謝謝你!」方子明站起身來很真誠地說道。


  「坐下,坐下,不要那麼客氣,」黃軍石對他擺了擺手,「我年齡比你大,提醒你也是我的職責所在嘛,所以我認為你以後練武功固然是重要,但是做練氣養性的功夫更重要,一個人要想真正有所成就,立德才是根本哪!」


  「我記住了,」方子明肅然說道,「以後我一定努力提高個人修養。」


  「這樣就好,」黃軍石欣然地點了點頭,「你要記住,一個人的修養,在內表現為他的德行,在外則表現為他的氣度,希望有一天,我也能看到你寵辱不驚,從容淡定的氣度,這樣方不負你那一身超凡的武學修為。」


  方子明看著黃軍石那充滿期待的眼神,頓時覺得自己心潮洶湧,是啊,自己一直都以一個小混混自居,即使現在發達了,似乎也是沐猴而冠,總覺得自己一個上不得檯面的人物,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其實是一種難言的悲哀。


  誰不想身臨高台,手捧鮮花,享受那如潮的掌聲?誰不想踱著方步,身邊有人前呼後擁,盡顯無窮尊榮?誰不想斜倚胡床,有如花美人跪伏膝前,舉著醇香的美酒給自己唱征服?但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無疑只會在夢裡出現,而對以前的方子明,也僅能在腦海里YY一下而已。


  但是現在,方子明忽然發現有人在他面前推開了一扇窗,讓他看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難道我永遠就是那個街頭的小混混?不,一切都應該有些改變了,他緊緊地握握了拳頭,先天的不足,不能成為自甘落後的借口,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但是至少能夠改變自己。


  黃軍石看著他微微抽動的麵皮,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觸動了他的內心,所以也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留給他一個思考的空間,半晌之後,他看見方子明的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便轉移話題道:「我聽一飛說你想要持槍證?」


  「我就是想玩玩而已。」方子明偷偷瞟了他一眼,低著頭說道。


  「你以為這東西是玩具嗎?」黃軍石瞪了他一眼,「這是要命的傢伙,搞得不好會出大事的,怎麼能想玩就玩?」


  「我只是隨便說一下,槍都已經交給他了。」方子明自覺有些理虧,忙解釋道。


  「其實我今天叫你來,主要也是想和你談談這件事,」黃軍石見他認錯,口氣一下緩和了許多,「你要知道,我國的槍支管理是非常嚴格的,除了有特殊公職的人員以外,其它人絕對不允許持槍,否則就屬於犯罪行為。」


  「我知道了,」方子明把頭點得象雞啄米一樣,「我已經不想玩槍了。」


  「但是對於你來說,」黃軍石瞟了他一眼,「要想持槍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啊?」方子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呆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你的武功,可以為國家所用,」黃軍石淡淡地說道,「如果你想為國家效力,我可以破例為你開啟一條晉身之階。」


  「你的話我聽不明白。」方子明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發暈,可能是因為缺癢。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首先申明一點,我們今天說的話,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你的親人和朋友,」黃軍石露出一絲凜厲的眼神,「否則你會受到最嚴厲的制裁,任何人都無法保你。」


  方子明感到自己的後背微微升起一股寒意,他想了想說道:「那我不聽可以嗎?」


  「可以,」黃軍石淡淡一笑,轉頭對展一飛說道,「一飛,你送他下去吧!」


  「好的,」展一飛眼裡露出一絲譏誚的笑容,對方子明做了個請的姿勢,「方先生,請吧!」


  方子明看了看黃軍石,再看看展一飛,忽然覺得自己很不仗義,俗話說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他們屢次給自己解圍,已經算很夠朋友了,但是自己現在卻連聽幾句話的勇氣都沒有,這委實顯得有些不夠朋友。


  於是他尷尬地一笑,轉了轉眼珠道:「我只問可不可以不聽,並沒有說不聽啊!」


  「其實這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黃軍石和藹地說道,「我本來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昨天一飛說你答應在某些特殊的時候提供幫助,所以我不得不把這些最起碼的原則告訴你,既然你不願受這種約束,就不要勉強了。」


  「那你們以後也不會找我幫忙了?」方子明望著他問道。


  「這是肯定的,」黃軍石淡淡一笑道,「非內部人員不能接受任何任務。」


  「那不行,」方子明很堅決地說道,「這樣一來,豈不變成我說話不算話了,我方子明雖然算不上什麼人物,但吐過的唾沫還能舔進去不成?」


  「你真想知道嗎?」黃軍石皺了皺眉頭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很嚴肅地告訴你,這些事就連你那個警察情人魏雅芝都不能說。」


  「你……你怎麼知道?」方子明臉上一紅,瞪著大眼睛吃驚地問道。


  「既然說到這裡,我就順便提醒你一下,」黃軍石似笑非笑地說道,「那方面的事,你給我悠著點,有些女人能惹,有些女人是不能惹的,我可是事先告訴你,你如果因為這方面的事情出了亂子,別怪我到時候不幫你。」


  「這個……我不會亂來。」方子明低著頭吶吶地說道。


  這是別人的私生活,黃軍石也只能點到為止,於是他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我們現在說正事吧,我和一飛都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人,我們執行的任務也都是關係國家安全的重大秘密任務,這也是我剛才向你強調保密制度的原因。」


  「國家安全局?」方子明先是一驚,接著就對黃軍石笑道,「原來還真有這玩藝兒啊,我還以為是網路小說里編出來的呢,難怪你們那麼牛逼,敢情你們都是特務啊!」


  「嚴肅點,這有什麼好笑地?」黃軍石對他這種憊懶性格確實有點頭痛。


  「是,」方子明偷偷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國安局到底是幹嘛的?」


  「國家安全部門主要就是針對國內國外各種反動破壞勢力,進行偵查和打擊行動,」黃軍石很認真的說道,「因為在當今的國際形勢下,國與國之間的正面對抗已經趨於勢微,更多的是採用滲透和分化戰略,所以國家安全部門在維護國家安全方面的責任也顯得越來越重大。」


  「就目前來說,反恐、反獨、反諜是我們的三大工作重心,」黃軍石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但是因為現在的國際形勢日趨複雜,許多反動勢力已經開始在全球範圍內實行聯合,有的甚至得到了一些國家力量的支持,所以我們現在執行任務的難度越來越大,危險性也越來越高。」


  「反恐不是部隊的事情么?」方子明不解地問道,「那些恐怖分子都有槍有炮的,武器先進得很,你們拿著手槍難道能打過?」


  「部隊只是負責實施打擊,但是情報還是需要我們來提供的,」黃軍石解釋道,「當然有時候特種部隊也會派人出去偵察,這時就是聯合偵查行動,所以對我們來說,偵查情報,給部隊提供準確的打擊目標,是很重要的職責之一。」


  「這樣真的很危險啊!」方子明睜著大眼睛說道。


  「有許多人都為此默默地獻出了生命,」黃軍石抬頭望著天花板,眼眶有些濕潤地說道,「但是他們死後,為了不暴露身份,或許還不能授予烈士勳章,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但是還是有許多人在為國家和人民的安全默默地奉獻著。」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執行這種任務?」方子明覺得自己的腿有些哆嗦。


  「一般的任務不需要你去執行,而且你也執行不了,」黃軍石搖了搖頭道,「因為一名合格的特工需要經過長期的針對訓練,並具有各方面的專業知識和技能,有的人甚至從幼兒時期就開始訓練了,所以這不是你短時期里能勝任的。」


  「噢,原來是這樣啊,」方子明不由大大地鬆了口氣,對於他來說,義氣當然要講,但讓他拋下這麼多的女人來為國損軀,他還是很捨不得地,「那我能做什麼?」


  「真正要你出手機會的非常少,」黃軍石望著他說道,「但是這種情況偶爾也會出現,因為現在的反動勢力常常也收買一些異能人士為他們賣命,他們就和你一樣,具有一些特殊的力量,部隊訓練出來的特種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就給偵查任務增加了難度。」


  「你是說讓我對付這些異能人士?」方子明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獨立執行任務,國家安全部門本來就有這方面的人才,你最多是配合和協助而已,」黃軍石笑道,「我是考慮既然你具備這樣的特殊本領,如果不為國家盡點力,實在太浪費了,所以昨天一飛給我說了以後,我就同意了他的意見。」


  「那我以後算不算國安局的人了?」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我們內部的人員,大體分為兩個部分,」黃軍石解釋道,「第一種是全勤,這些人在國安局有編製,是國安部門的正式成員,需要經常外出執行任務,另一種是特勤,這些人在國安局沒有編製,國家也不發薪水,但是偶爾會協助執行任務。」


  「那我就屬於特勤了?」方子明望著他問道。


  「對於你來說,如果你想做全勤,我可以特事特辦,破格錄用,」黃軍石瞟了他一眼道,「只要你願意的話。」


  「做全勤有什麼好處?」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全勤可以享受一定的特權,比如你前天遇到的那種事,你只要把自己的證件亮一下,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黃軍石笑道。


  「那特勤呢?」方子明又問道。


  「特勤當然沒有這種權力,而且根據規定,特勤人員無權知道國安局的內部編製,也不能打聽內部的其它機密,」黃軍石解釋道,「所以嚴格說來,特勤只能算是國安局的外線人員。」


  「噢,原來是這樣啊,」方子明想了想問道,「既然全勤人員這麼牛逼,那對他們是不是還有什麼特殊要求啊?」


  「哎呀,不錯,不錯,」黃軍石笑道,「這時候你還能想起這個,證明你非常有理智嘛!」


  「切,傻瓜都知道,」方子明撇了撇嘴,「難道你會無緣無故給狗丟一塊骨頭么?」


  「你,你……」黃軍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比喻?」


  「呵呵,我是隨便說說,沒有其它意思,」方子明見他急了眼,忙涎著臉解釋道。


  「全勤人員每年只有三次探親假,每次探親不能超過七天,其它時間都必須執行任務,不能同親人見面,全勤人員……」對他這種賴皮性格也無可奈何,只好一條一條宣讀道。


  「打住,打住。」方子明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有第一條就夠了,這樣的條件,即使你把銀行的金庫搬到我面前讓我拿,我也不幹這個全勤了。」


  「全勤人員沒有金庫拿,他們拿的工資和普通公務員一樣,」黃軍石認真地說道,「他們只不過多一點執勤津貼而已。」


  「我佩服他們,敬仰他們,這總行了吧,」方子明見他這樣認真,只好無可奈何地說道,「但這種事情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幹,我還是每天給人看看病,然後睡睡懶覺的比較好。」


  「所以你要知道,特權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黃軍石冷冷地說道,「就說剛才的刑事赦免權吧,他們每年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執行公務,除了執行公務時會遇到刑事紛爭以外,這個權力對他們本身來說有什麼意義呢?其實這不過是為了方便他們執行公務而已。」


  「我沒想要什麼特權,」方子明訕訕地說道,「其實我最多是不想讓別人欺負我而已。」


  「你那簡直是異想天開嘛,」黃軍石訓斥道,「只要你生在這個世界上,誰敢說自己能夠不受別人欺負?美國那麼強大,人家伊朗也和它對著干呢,要知道,人生是一個過程,它肯定充滿各種坎坷和波折,你不要想著自己就能一帆風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是,我知道了。」方子明吶吶地說道。


  「萬一和別人發生矛盾時,也不要意氣用事,逞自己的匹夫之勇,」黃軍石一板一眼地說道,「矛盾也有大小之分嘛,小事能忍則忍,這是胸襟,大事該爭必爭,這是氣節,能夠一笑而過的事情,你把它往大里搞,那是器量不足的表現,只能證明你本身的修養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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