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驚訝的看著
兩人正做得忘我，忽然聽見旁邊傳來凳子挪動的聲音，他們這才想起旁邊還有鄭燕呢，方子明轉頭一看，只見鄭燕紅脹著臉，正張大了嘴獃獃在看著他們。
方子明忙拍了拍鄭怡的肩頭，然後走到鄭燕的身邊，攬著她的香肩柔聲道：「燕兒，你是不喜歡我們這樣嗎？」
如果是以前，鄭燕肯定會點點頭，但是自從上次她促成了方子明和蔣秋萍的事，發現方子明和她媽做得那樣和諧之後，她便明白了一個道理，男女之間，要想真正情投意合，除了心靈上的交融以外，和諧的性生活也是很重要的一個部分，所以她的觀念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她瞟了方子明一眼，紅著臉低頭道：「我，我……」
方子明正想說話，鄭怡已經走過來，白了他一眼道：「你快去床上躺著吧，我和燕子脫了衣服就上來。」
方子明知道鄭怡古靈精怪，是他們三人性生活的潤滑劑，所以聽她的話准沒錯，於是趕緊跑上床躺下了，鄭怡見他上了床，便趴在鄭燕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鄭燕聽完失聲道：「那怎麼行？我不幹。」
「那我們換過來好不好？」鄭怡低聲輕笑道，「讓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那我更不幹，」鄭燕頭搖得象撥浪鼓，望著鄭怡可憐巴巴地說道，「我們非得這樣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喜歡新花樣，這就好比吃菜一樣，天天都吃一樣菜，你也會煩地，對吧？」鄭怡低聲威脅她道，「再說，他這個花心大蘿蔔又不止我們兩個女人，如果你老是這麼保守，以後失寵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噢，我們倆是鐵杆姐妹，我才和你說這麼貼心的話呢！」
「那……你先上床吧！」鄭燕遲疑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
「嗯，這才是好姐妹呢。」鄭怡沖她伸了伸大拇指，開始快速地脫衣服。
方子明聽她們兩個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本來他如果凝神去聽，當然能聽清她們的話，但男女之間是經常需要保持那麼一點點神秘感的，如果太透明了，就會失去彼此之間的吸引力，所以方子明從來不偷聽她們的私房話。
鄭怡脫光衣服以後，飛快地爬上床，然後對方子明媚笑道：「老公，你明天就要出門了，我和燕兒今天要好好伏侍你一番呢。」
……………………………………
這一夜，可能是他們三人在一起以來，玩得最開心的一個晚上，到了轉鍾兩點多的時候，鄭燕兩眼一翻，軟倒在方子明的身上，然後弱弱地說道：「我，我真的……不行了，再弄，明天就不能起床了。」
鄭怡躺在一旁，也覺得身體很乏，於是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腰有些酸呢。」
方子明摟著兩的脖子，柔聲說道：「那我們早點休息吧！」
鄭怡忙坐起來穿衣服，方子明奇怪地問道：「你這時候穿衣服幹嘛？我們一起睡唄！」
「留一個人在這裡睡覺還差不多，如果兩個人都在這裡，明天我們還敢下樓嗎？」鄭怡白了他一眼道，「讓燕兒陪你睡吧，反正她現在也動不了。」
「我也下去吧！」鄭燕聽她這麼說，趕緊掙扎著要坐起來。
鄭怡按住她笑道：「我們姐妹倆個，你還客氣什麼？下次換我留下來不就行了嗎？」
說完笑嘻嘻地出門去了，鄭燕還要再坐起來，方子明忙摟著她憐惜地說道：「你這麼軟綿綿的，還跑什麼？」
「嗯，那我睡覺了。」鄭燕也不掙扎，順勢蜷在他懷裡。
才過了三四分鐘，方子明就覺得懷裡沒有動靜了，他低頭一看，鄭燕已經翹著小鼻子睡著了，這個小丫頭，為了滿足老公的愛好和慾望，做了多大的努力啊，現在累成這樣，真讓人心疼死了，方子明想到這裡，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雙手也摟得越來越緊。
第二天早上，方子明覺得懷裡有什麼東西在輕輕地蠕動，他睜眼一看，原來鄭燕早就醒了，正睜著大眼睛望著他呢，他迷迷糊糊地問道：「你怎麼就醒了？」
「我睡不著。」鄭燕低聲說道。
「為什麼？」方子明奇怪地問道，「你昨天晚上不是累得不能動了么？」
「我也不知道啊，」鄭燕嘟了嘟嘴，「天剛亮我就醒了，我現在覺得精神特別好。」
方子明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只見她臉上溫潤如玉，還有一層淡淡的光澤，看起來精神確實很好，方子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確實越來越靚了。」
「是不是因為和你做得多的原因啊？」鄭燕仰著頭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方子明笑道，心裡暗贊這丫頭聰明。
「因為那天你和我媽做過以後，我媽也是精神那麼好。」鄭燕低頭含羞說道，「我知道你們那天做的次數肯定很多。」
「你不提起這事我還差點忘了，」方子明拍了拍自己的頭，「我出去以後，你抽個時間趕緊把怡景的房子買了，早點請人裝修，等我回來后，就給媽搬家。」
「嗯，」鄭燕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又說道，「你和我媽的事，你別讓鄭怡她們知道啊，不然她們會看不起我的。」
「現在我當然不會讓她們知道，」方子明望著她正色道，「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正大光明地告訴別人，她，蔣秋萍，就是我的愛人，否則如果一直隱瞞下去，她就成了我的地下情人，那對她來說就太不公平了。」
「那到時候我怎麼辦？」鄭燕弱弱地問道。
「你也是我的愛人啊！」方子明摟著她溫柔地說道，「而且是心尖兒上的那個。」
「可是如果別人知道我們母女同時侍候你一個人，那流言斐語都會把我們壓死地。」鄭燕滿臉憂慮地說道。
「我不會那麼莽撞，在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們的時候，我會很低調，你們也只能暫時受一些委屈了，」方子明臉上浮起一種堅毅的神色，「但是你要知道，在現代的社會裡，有一種人，即使他做錯了什麼事，也沒有人敢去追究，他是浮遊於法律和道德之外的。」
「你也想做那樣的人？」鄭燕有些吃驚地問道。
「為什麼不可以？」方子明反問道。
「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鄭燕嘆了口氣道，「而且在這個世界上，一千萬個人當中，恐怕也難得找出一個這樣的人來。」
「我會努力地，不為別的，就為了我所愛的這些女人，」方子明很堅決的說道，「比如說你媽，如果她以後還願意生孩子的話，我也會讓她給我生兒育女。」
「啊？」鄭燕大吃一驚，結結巴巴地說道，「如果我媽真和你生了孩子，那，那我應該叫他們什麼啊？」
「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方子明摟著她低聲哄道，「稱呼有什麼關係呢，那不過是個名號而已，再說你媽也不一定想再生孩子呢。」
「那可不一定，」鄭燕噘了噘嘴，「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如果不能和自己相愛的男人留下一個結晶，那會成為一輩子最大的遺憾，我媽有時是很有主見的，你和她那樣過，對她的性格應該有些了解。」
嗯，這個女人確實有那種敢做敢當的味道，方子明回想了一下，自己第一次和她做的時候，當然有一點用強的成份，但她和自己做過一次之後，就不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人，而是非常大方，而且做得也很投入，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人生有著良好的方向感，不象鄭燕這樣，總是迷迷糊糊地，別人一說就會心動。
想到這裡，他心裡也覺得有點懸，忙含糊地說道：「咱們別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了，以老公現在的能力，如果同時討兩個老婆，就會被抓進去吃公家飯呢，還有空想那些事嗎？」
「可是我媽明年就四十了，再過幾年就沒有機會了。」鄭燕望著他低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贊同我和她生孩子？」方子明望著她神秘地一笑道，「只要你不反對，我保證你媽即使到了五六十歲，看起來還和三十歲差不多，想生幾個就能生幾個呢！」
「原來真是你那裡出來的東西在作怪啊，難怪每次和你做過以後，會感覺精神好幾天，」鄭燕恍然大悟道，但過了片刻，她又有些擔心地問道，「但是這樣不會損你的身體么？」
還是這個丫頭貼心啊，方子明感動地抱了抱她，然後柔聲說道：「其實我每次都想多給你們一點，但現在出得太多，確實對我的身體有些危害，不然的話，老公可以讓你看起來比現在還要水靈很多呢！」
「那你昨晚還那麼瘋狂？」鄭燕捶了捶他的胸口，有些責備地說道，「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和你們一起瘋了，我們水靈不水靈有什麼關係？如果把你弄垮了，我們都哭都哭不出來了。」
「燕兒，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方子明緊緊地摟著她，咬了咬她的耳垂低聲說道：「以後等老公身體行了，讓你一次懷三個。」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鄭燕紅著臉啐了他一口，然後把頭埋在他胸口說道，「不過如果能生個雙胞胎的話，我還是很高興地。」
兩個人一邊閑聊一邊溫存，漸漸地方子明又開始有了感覺，於是他摟著鄭燕的纖腰低聲說道：「燕兒，我們來做個早操吧？」
「不行，你今天要開車呢，」鄭燕很堅決地否定他的建議，「我知道你剛才又動情了，等會兒肯定會給我好處，我可不能讓你冒這種險。」
方子明聽她這麼說，只好作罷，他剛才確實有這個意思，因為馬上就要出門了，所以想多疼她一下，但既然她體貼自己，自然不能辜負她的這片心意，於是只好把她摟在懷裡，繼續用手揉她的玉臀和雙峰，當然偶爾也會用簫頭在她下面摩擦一下，過過乾癮。
快九點鐘的時候，方子明才戀戀不捨地爬起床，兩人又快速地到衛生間沖了個澡，這才一前一後往樓下走來，下了樓才發現，原來趙敏和鄭怡都在樓下等著他了，趙敏穿上衣服以後，又恢復了以前那一幅睿智的樣子。
只不過因為初為人婦，所以臉上多了一份美艷和光澤，那當然是方子明用精華澆灌的結果，但趙敏昨晚擔心的那種尷尬局面並沒有出現，因為此刻鄭怡正象小鳥兒一樣地偎在她肩上，顯然是認可了她這個大姐大的地位。
鄭燕下樓以後，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趙敏，忙笑嘻嘻地走過去，親熱地叫道：「姐，你們起得真早啊！」
趙敏臉上一紅，忙站起身來，攬著她的香肩笑道：「妹妹好，我們也剛起床呢！」
在這一個招呼之間，鄭燕也乖巧地表明了自己態度，承認趙敏當自己的大姐呢，三個人對視一笑，手牽著手跟在方子明的後面一起去吃早餐，吃過早餐之後，就到了送方子明上車的時候，因為只是小別，所以並沒有出現那種難捨難分的局面。
方子明上車以後，趙敏顯出了自己的大姐風範，她一手牽著鄭怡，一手牽著鄭燕，望著方子明深情地說道：「老公，你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就行了，診所里的事情以後就不用擔心了，有我和怡兒燕兒，會認真打理好的。」
這是方子明今天聽到的最開心的一句話，他本來就是一個懶人，只愛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前幾天剛剛把製藥廠的事甩開，現在又把診所的事完全甩開了，現在成了閑人一個，除了偶爾給人看看病，剩下的事就是泡妞了，怎麼不令他欣喜若狂？
於是他搖了車窗，把頭伸出來笑道：「來，每人香一個，獎勵一下。」
趙敏紅著臉，很緊張地瞄了瞄四周，見沒人注意，這才象蜻蜓點水一樣，在他嘴上親了一個，鄭怡和鄭燕也如法炮製，於是這香艷的送別過程就這樣結束了，方子明一下得了三個香吻，頓時顯得精神抖摟，腳下一松離合器，車已經緩緩向前駛動了。
趙敏她們三個剛才還言笑甚歡，但望著遠處漸漸消失的車尾，她們臉上慢慢浮起了一絲悵然之色，但趙敏不愧是當大姐的，在片刻的失神之後，馬上便回過神來，她看著鄭燕和鄭怡臉上那依依不捨的樣子，忙拉著她們的手笑道：「好妹妹，都別難過了，我們現在要努力打理好診所的事，讓他不再分心，這才是真疼他呢！」
「嗯，」鄭燕和鄭怡都點了點頭道，「我們都聽姐姐的。」
於是她們三個打起精神，回到診所里，開始商量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其實女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尤其是動了情的女人，她們的毅力和堅韌，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就是這三個女人，以後居然為方子明的事業另外撐起了一片天空，這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方子明的車開出一段路以後，他掏出手機給陳方青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在不在家，如果在家的話他就開車回別墅一趟，哪知陳方青她們早就去半邊天律師事務所了，因為今天要和高德馨那邊來的人正式談判，所以她們要把場地好好準備一下，早上七點多鐘就開車過去了。
方子明粗略地問了一下，今天參加談判的不但有陳方青和向余倩，連魏雅芝也請假參加了，當然，還有陳方青臨時搭建的智囊團，方子明見她們確實很忙，便笑著說道：「既然你們這麼忙，我就不過來打擾你們了。」
「也行吧，你一路小心，車不要開得太快，」陳方青笑著叮囑道：「回來時至少要帶一個姐妹噢，那樣以後我們就有了四個姐妹，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們晚上可以打打牌，熱鬧一下。」
方子明含糊答應了，又讓她代自己向向余倩和魏雅芝告別一下，陳方青笑道：「她們兩個這會兒正忙乎著呢，你走吧，我會給她們說的。」
到了省城，他給王西郡打了電話，告訴她準備外出的事，說自己想在省城落一下，問她和劉香有沒有空回家，王西郡聽他說到了省城，先是一喜，但接著便有些遲疑地說道：「現在台里抓得很嚴，我和香兒都不能隨便請假。」
「噢？」方子明吃了一驚，忙問道，「那是要等到中午你們才能回家了？」
「這樣吧，」王西郡想了想說道，「你先出去辦事，等你回來的時候再落省城，我和香兒請假陪你。」
「好的。」方子明也不疑有他，忙笑著答應了，並告訴她自己這次出去可能有幾天時間，讓她給劉香也說一下。
「嗯，我會告訴她的，」王西郡沉默了半晌說道，「你路上一切小心，回來時別忘了到省城看我們。」
掛斷電話之後，方子明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但仔細想了想，又想不出有什麼問題，最後方子明只好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道：「算了，不想了，等我辦好這件事再說吧！」
也許因為他是一頭狼，一頭大色狼，所以他也有著狼的天性，對於危險有著一種本能的預感，當然，這種危險不是針對他自己，而是針對他所愛的那些女人，他第一次隱隱約約的預感到，有一場危急正在向他逼近，所以他迫切地需要力量。
但這並沒有讓他心煩意亂，長時間的修鍊，讓他的心境修為有了極大的提高，現在除了女人可以讓他意亂情迷以外，一般的事情很難干擾他的心神，不管是誰，如果你敢動我的女人，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方子明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面色陰狠地想道。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陽光少年，他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逆鱗，如果說他以前是一隻羊，靠自己的溫馴才搏得了別人的喜歡，那麼他現在就是一匹狼，要靠自己的力量去保護自己的領地。
其實他不知道，身具白虎特徵女人，並不僅僅是下面不長毛而已，她們除了性功能特彆強悍以外，體內確實還含有一股凶煞之氣，男人如果能夠征服她，這種煞氣便會為男人所用，如果不能征服她，這種煞氣便會對男人產生凶煞刑克等種種克害，所以白虎剋夫是確有其事的。
不過一般人的不知道，如果白虎被降服以後，助夫的力量也特彆強大，趙敏昨天和他交合時，通過他的玉簫進入他體內的，便是這種煞性，如果他們交合是在方子明的九轉玉洞簫現形之前，即使他有一身靈力，也會兇險無比。
但自從他的玉簫經過陳方青的品題現出原身，後來又經過幾次遇合，達到金龍鎖玉柱的境界，所以白虎一戰之下，便被他的金龍懾服，乖乖地進入了他體內，不過虎本是百獸之王，雖然懾於龍威，為他所用，但它的本性仍在，在它和方子明的靈力融合的過程中，它會慢慢地改變方子明的個性，這是方子明能夠從羊進化到狼的最大助力。
當然，這種改變是潛移默化的，所以方子明現在並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會發生這樣的逆轉，他現在唯一感覺不同的是，以前遇到了事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退一步，但是現在他體內有一股力量支配著他，要他一直往前沖，以前受了欺負，可能忍忍就算了，但是現在受了欺負，他一定要打回來了，哪怕是用牙齒咬。
方子明一邊開車一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在天黑的時候，他已經進入了HN境內，看來明天下午就可到到SX太谷了，吃過晚飯之後，他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來，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躺在床上，他忽然感覺有些不適應。
這段時間以來，他幾乎是夜夜春宵，即使是去BJ的那幾天，也有妹妹方子芝陪著，雖然沒有睡在一張床上，但是知道她是睡在外間的，所以覺得心裡很踏實，但是現在……，唉，他嘆了口氣。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是誰這時間來找我？方子明疑惑不已，他本來不想去開門，但是外面的敲門聲卻一直沒有停下來，他只好溜下床去開門，他剛把門打開一條縫，一個纖細的身子已經從門縫裡擠進來，方子明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很苗條，臉相也比較嬌俏。
他滿腹狐疑的問道：「請問你找誰？」
「我……」那個女孩抬頭望了他一眼，又趕緊把頭低下，輕聲說道，「請問先生……需要人服侍嗎？」
原來是做雞的！方子明聽她這一問，頓時心中瞭然，他不由心中暗暗感嘆，現在做雞的隊伍也已經實現年輕化了，他仔細打量了女孩一眼，只見她衣著樸素，而且也比較保守，看起來象是一個高中生的樣子，胸前的兩座玉峰雖然很挺，但明顯還沒有發育完全。
他現在可謂是閱美多矣，眼前的這個女孩雖然有幾分姿色，但和他的眾多老婆比起來，還是遜色不少，所以他當然不會動心，其實認真說起來，這女孩的長相還是很不錯的，最主要是缺少那種氣質，一看就給人一種畏畏縮縮的感覺。
方子明本來對她沒什麼興趣，但他也不是那種一有錢就把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他知道一個女孩如果選擇這種職業，除了那些生性YD的人以外，多半都是出於無奈，就象他以前碰到的韓夢、韓琳姐妹一樣，其實某些做雞的女性也是值得別人尊重的。
於是他淡淡一笑，指了指房間里的沙發道：「請坐吧！」
女孩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挨著沙發邊坐著，方子明覺得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是既高興又有些驚慌，這種矛盾的表現讓她看起來顯得更加嬌俏可憐，方子明看她很緊張的樣子，便給她倒了一杯茶，然後調笑道：「你想怎麼服侍我呢？」
「我，我……」女孩臉上一紅，看著他不敢說話。
「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方子明奇怪地問道。
女孩睜著大眼睛，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方子明給她弄糊塗了，於是笑著說道：「這個動作我看不懂。」
「我的身子是清白的，但我不是第一次找人談這種事，」女孩咬了咬牙，終於說話流暢了，「你想要什麼樣的服務都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噢？」方子明這下真的來了興趣，忙笑著問道，「你說說，什麼條件？」
「我可以把自己的女兒身給你，但你必須一次性給我五千塊錢，」女孩看了他一眼，飛快地說道，「而且必須在做之前先給。」
五千塊？這貌似有點貴啊，雖然他沒有什麼買雞的經驗，但是聽高德馨說，有的學生妹破身都值不了這個價呢！更何況是先付，如果付了錢之後是個漏眼怎麼辦？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修個膜只要百把塊錢呢！
他雖然不想買這件東西，但是他覺得還是有義務提醒一下這個女孩：你標價太貴了，只怕不太好賣。於是他淡淡一笑道：「你不覺得價錢太貴么？作為一個過路的客商，誰願意花這麼大的本錢做這種事？那還不如花錢去找個情人呢！」
「這還算貴么？」女孩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望著方子明據理力爭道，「一個女孩的第一次，難道連五千塊錢也不值么？」
如果是真正的第一次，五千塊錢也不算太貴，但問題是這裡面有很大的風險啊！方子明暗暗想道，但是他不想傷害這個女孩，於是很婉轉地說道：「這種事是不太好辨別的。」
「你懷疑我不是女兒身？」女孩咬著嘴唇，顫聲說道。
「這個暫時不討論了，」方子明覺得再逗她有干天和，忙轉移話題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這五千塊錢幹什麼？」
「我求求你，把我買了吧，」女孩撲嗵一聲跪在他面前，淚如雨下地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所以我才敢偷偷地跑進來找你，如果我不是女兒身，一定天打五雷轟。」
暈死，老子看起來就這麼象SB嗎？方子明憤憤不平想道，居然連一個做雞的也來欺負我，搞強買強賣。但地上的女孩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已經哭得象個淚兒一般，他即使想發脾氣，也開不了口，只好嘆了口氣道：「你快起來吧，這樣還成什麼樣子？」
「先生，你就行行好吧，」女孩見他不答應，又開始給他磕頭道，「只要你答應了，你要我做什麼都成。」
方子明見她不答應，只好伸手去拉她起來，但是他一握著那女孩的手，不由大吃一驚，因為那雙手小手雖然嫩如蔥管，但握起來卻非常有骨感，而且看她這樣輕輕巧巧地跪著，但方子明使勁一拉，她的身子居然沒有動。
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來路？方子明不由大為狐疑，因為他雖然沒有多大的力氣，但他畢竟是一個男人，這個女孩看起來最多不過九十多斤的樣子，自己怎麼會拉她不動呢？既然拉不動，只好用嘴說了，於是他不動聲色地說道：「你起來說話吧，不然我只好叫保安來趕你出去了。」
女孩一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淚兮兮地說道：「不用你叫人了，我自己出去吧！」
「我沒說要你出去，」方子明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想坐著和你說話。」
「你想說什麼？」女孩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問道。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一下子要這麼錢幹什麼？」方子明坐在她旁邊，淡淡地問道，「只要你實話實說，錢我可以給你。」
「你肯要我了？」女孩瞟了他一眼，又羞又喜地問道。
「那些暫且不說，只要你說的是實話，錢我一定給你。」方子明含糊地說道。
不是他改吃素了，對送上門的女人不動心，而是因為他不管怎麼說，都是有了N房妻室的人，如果隨隨便便和賓館的一隻雞也上一下，他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但這個女孩看起來似乎別有隱情，所以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只要她不是騙子，五千塊錢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我想給我爺爺治病，他快死了。」女孩咬著嘴唇說道。
拜託，你撒謊也要高明一點吧，有這麼孝順的孫女，為了給爺爺治病，居然會出來做雞的？方子明瞟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似乎不大成立吧？」
「我說了你又不信，那我有什麼辦法？」女孩捂著臉哭道。
「那你出來做這種事，難道家裡不知道么？」方子明奇怪地問道。
「我家裡只有一個爺爺了，他這半年一直躺在床上。」女孩有些黯然地說道。
「那你爸爸媽媽呢？」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我懂事起沒有見過爸爸媽媽，」女孩又開始哭起來，「爺爺說他們都死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女孩還真夠可憐地！方子明想道，於是他放緩語氣問道：「你爺爺得的什麼病？」
「我不知道，反正從我懂事起，爺爺的身體就一直不好，」女孩哀哀地說道，「但前幾年他還能挺住，現在經常躺在床上。」
「你看起來好象還是學生吧？」方子明是試探著問道。
「前年初中畢業就沒讀了，因為爺爺身體不好，掙不到錢供我讀書。」女孩苦笑道。
「那你怎麼不出去打工？」方子明順口問道。
「我這樣低的學歷，誰會要我？」女孩抹了抹眼淚，「再說爺爺現在身體不行了，有時候需要人照料的。」
「既然是這樣，難道五千塊錢就能救你爺爺的命么？」方子明淡淡地問道。
「不管怎麼樣，我已經儘力了，」女孩聽他這麼說，又開始哭起來，「就是這麼多錢，也沒人願意給呢。」
「你怎麼會想到要用這個方法掙錢呢？」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自從我停學以後，都是采山貨賣錢給爺爺治病，但他現在實在是不行了，」女孩哭道，「我讀書時聽人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值錢的，所以我只好把最它拿出來換錢。」
「如果別人要了你，不給錢怎麼辦？」方子明好奇地問道。
「所以我才要別人先付錢啊！」女孩睜著大眼睛說道。
「如果有人做完之後又把錢搶回去呢？」方子明對她的身份實在有些懷疑，所以想打破沙罐問到底。
「如果遇到這樣的人，我不會對他客氣地，」女孩眼中厲芒一閃，「我從來不騙人，但別人也不能騙我。」
「你是不是練過什麼武功啊？」方子明突然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女孩有些慌亂問道。
「猜也能猜出來嘛，」方子明笑道，「你剛才說別人不能騙你，但如果你不過別人，即使別人騙了你，你又能怎樣呢？這樣想來，你一定很能打了。」
「我要回去了。」女孩忽然從沙發上坐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不想要錢了么？」方子明好奇地問道。
「你願意給么？」女孩肩頭一聳，停住腳步顫聲問道。
「你拿去吧。」方子明已經決定相信她了，所以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疊錢放在桌上。
女孩轉身看著桌上那一疊厚厚的鈔票，身子一顫，兩滴清淚從眼中滾出來，她咬了咬牙，開始解上衣的扣子，方子明忙問道：「你要幹什麼？」
女孩不回答他的話，只是飛快地脫著上衣，片刻之後，她上身便只剩下一隻胸罩，看得出來，她的胸罩是那種街頭上幾塊錢便能買來的那一種，很軟，布料也很普通，雖然房間里開著空調，但她似乎還是覺得有點冷，所以身子在微微顫抖，雙手也忍不住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