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夢遊
「我感覺就象在夢遊啊，你怎麼速度就這麼快呢？」方子明笑道。
「本來還可修得精緻一點，但是為了趕時間，暫時也只能這樣了。」段正雄似乎還有些遺憾。
「這裡如果不掛牌子的話，別人還以為是渡假村呢。」方子明感嘆道。
「這也算是給你們淮陽的城建局一個交代，」段正雄解釋道，「畢竟我們佔用的這塊地方是旅遊區，在格調上要統一起來，正是因為我答應了他們的這個要求，他們才同意轉讓這塊地皮。」
「我看這裡以後可能會以療養為主吧？」方子明向四周望了望說道。
「療養肯定會有的，但那隻能針對某些特殊人群，」段正雄笑道，「如果大家都能住進來療養，開這個診所就沒有價值了，所以療養的門檻要提高。」
「到時候頂得住吧？」方子明有些擔心地問道，「有些人被拒絕了，心裡會很不衡地。」
「這個不用你操心，」段正雄目光如刀，「有資格來生事的，他們不會做這種有損身份的事，沒有資格生事的，又豈敢在這裡胡鬧？」
方子明點點頭，在這一點上，他和段正雄的差距太大了，在當今社會，只有兩種人可以獲得最大的自由，一是手握權柄的人，二是財力雄厚的人，但是到目前為止，方子明還是一片空白，他手中的實力，別人只要動動小指頭，就會煙消雲散，所以現在他還只是段正雄手中的一顆小棋子而已。
「你的醫務人員培訓得怎樣了？」段正雄問道。
「首批人員已經結業了，」方子明答道，「但是今天看了診所的規模，可能馬上要進行第二輪員工的招聘和培訓工作。」
「嗯，我今天叫你來，就是讓你心中有數。」段正雄說道，「既然第一批員工已經培訓結束，以後輕車熟路，就好辦多了，現在內部的裝修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加勁做吧！」
「估計多久會正式開業？」方子明問道。
「本來我想趕十一的機會，但現在看來是怎麼都趕不上了，所以我想把正式開業的時間定在十月十八號，你覺得怎麼樣？」段正雄說道。
「好啊，」方子明笑道，「這個日子念著吉利，是要發，是要發，哈哈！」
兩人一邊說，一邊到各棟樓里轉了轉，現在各個房間的地面、牆面、吊頂都已經結束了，正在按照各房間的設計要求，進行特色裝飾。兩人把三棟樓都轉了一圈以後，段正雄對他說道：「最近我也比較忙，今天是特地抽時間趕過來的，你那邊的事情一定要抓緊，不要誤了開業的時間。」
方子明忙點頭道：「沒問題，這件事我會辦好地。」
「那好，今天就這樣吧，」段正雄看了看時間道，「我今天還得到市裡拜訪一下相關人員，你先回診所吧。」
先從備選資料庫里挑選一部分吧，如果不夠，再讓王姐在省台打廣告招，方子明想道，他開車回到診所，馬上去找鄭燕和鄭怡，因為備用資料庫是由她們兩人整理的，但他跑到工作室一看，卻發現兩個人都不見了，問了一下另外的人，原來是因為鄭怡身體不舒服，鄭燕送她回房間了。
鄭怡病了？方子明不由心中大急，忙向她的宿舍里跑，到了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他推開門一看，只見鄭怡仰著身子躺在床上，鄭燕正在揉著她的腹部。
「鄭怡，你怎麼啦？」方子明火急火燎地問道。
鄭燕聽見有人說話，忙轉頭一瞧，見是他，忙笑道：「哎喲，真是太巧了，剛才鄭怡肚子痛，我找了你一圈沒找到，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她怎麼啦？」方子明忙問道。
「好象是小肚子痛，你給她看看吧！」鄭燕笑道，「既然你來了，我就先去工作室了，那裡還有好多事呢！」
說完和鄭怡打了個招呼，便笑嘻嘻地往外走，方子明在後面叫住她道：「燕兒，你等等。」
「什麼事？」鄭燕停住身子問道。
「我們馬上要進行第二批人員的招聘和培訓工作，你把備用資料庫整理一下，把陪護人員的資料清理出來，看能不能從這些資料中挑出合適的陪護人員。」方子明說道。
「又要招人了么？這次準備招多少？」鄭燕問道。
「嗯，先招三十名吧。」方子明想了想說道。
「要這麼多啊，」鄭燕吃驚地問道，「VIP診所用得了這麼多人？」
「我過幾天帶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方子明神秘地一笑道。
「那好吧，我馬上去辦，下午就把資料交給趙醫師。」鄭燕點頭道。
「這次你和趙醫師一起主持面試吧，」方子明想了想說道，「以後到了那邊，你和鄭怡都要帶隊的，先主持招聘和新進員工混個臉熟。」
「我行嗎？」鄭燕遲疑地說道。
「有什麼不行的？對自己要充滿信心。」方子明鼓勵她道。
「好，那我試試看吧。」鄭燕淺淺一笑，然後轉身出了門。
因為要給鄭怡檢查身子，所以方子明先把房門反鎖上了，然後走到鄭怡的床邊柔聲問道：「痛得厲害嗎？」
鄭怡本來一直仰躺著，看見他過來，立刻把身子轉向床裡面，把背對著他，方子明一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在生悶氣，便坐在她床邊，一邊扳她的身子一邊說道：「你轉過來吧，我給你看看。」
「你還來招惹我幹什麼，我死了也和你沒什麼關係。」鄭怡甩開他的手，捂著臉嗚咽道。
「別哭，別哭，都是老公不好。」方子明伸出雙手，把她橫著抱起來柔聲說道。
「別碰我，假惺惺地，看著就討厭。」鄭怡在他懷裡掙扎了兩下，淚兮兮地說道。
「我錯了還不行嗎？」方子明坐在床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然後用手給她輕輕擦眼淚。
「你這個大騙子，整天只知道哄人。」鄭怡使勁捶著他的胸口說道。
方子明靜靜地摟住她一聲不啃，他知道必須讓她把心裡的怨氣發出來，這個鄭怡是個小辣椒，敢愛敢恨，不象鄭燕那麼柔柔順順地，很好哄，所以該讓著她的時候就得讓著她。
鄭怡在他胸口捶了半天，見他一點都沒有不耐煩的樣子，氣也慢慢消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什麼時候該發脾氣，什麼時候該裝乖乖貓，在兩個人的世界里，女人不能太強勢，不然的話，要不會把男人嚇跑，要不就會讓男人討厭，這一點她當然心裡明白，所以捶著捶著，她的手就慢慢停下來。
方子明見她住了手，知道她心中的消得差不多了，便低頭輕笑道：「解恨了不？要不再打幾下？」
「你就知道欺負我。」鄭怡可憐巴巴望著他說道。
「我捨得欺負我的小寶貝嗎？」方子明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的眼角說道。
「別……，弄得臉上全是唾沫，」鄭怡輕輕地推開他的頭，幽怨地說道，「你這樣三天冷兩天熱地，算什麼嘛？要是不喜歡人家，就早點丟開手，省得人家掛心。」
「肚子哪塊兒不舒服？快讓我給你看看。」方子明知道不能和她再討論那些東西，忙轉移話題道。
「就是小腹那塊兒，已經痛過好幾次了，也沒人問一聲。」鄭怡說到這裡，委屈的淚水又開始往下掉。
方子明忙撩起她上衣，把手伸進她的褲腰，按在她的臍下問道：「是這裡嗎？」
鄭怡點了點頭，方子明想了想問道：「這種情況多久發作一次？該不是痛經吧？」
鄭怡紅著臉搖搖頭道：「隔那個的日子還遠著呢，這幾天一直在痛。」
「怎麼個痛法？」方子明問道，「是刺痛、陣痛還是隱隱作痛？」
「陣痛。」鄭怡說道，痛的癥狀不一樣，就意味著不同的病因，這個鄭怡自己也知道。
「噢，那你躺著，我給你揉揉就好了。」方子明把她放在床上，自信滿滿地說道。
「真的嗎？」鄭怡問道，「我發現痛的地方每天都不一樣呢！」
「嗯，我知道，這是你腹中的冷氣所致。」方子明一邊說一邊把她的褲腰解開，然後把她的外褲脫到臀部以下，只留著她裡面粉紅色的小短褲。
「你……」鄭怡沒想到他下手這麼快，羞得連忙把自己的眼睛捂上了。
方子明把右手放在她光潔的小腹上，然後一邊輕輕地在她小腹上揉動，一邊將靈力輸入她的體內。鄭怡只覺一股暖流從他的掌心注入自己的小腹，慢慢地將痛的地方裹住，並不斷地向下移動，片刻之後，只聽鄭怡的臀下傳來啵啵啵三聲連響。
鄭怡沒想到自己會當著他的面連放三個響屁，不由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下去，方子明看著她的窘態，惡作劇地用小指頭摳著她的肚臍眼兒笑道：「還痛不？」
「剛才那是你弄出來的？」鄭怡吃驚地問道。
「那當然，」方子明得意地一笑道，「這一下根治了。」
「你討厭。」鄭怡坐起身來，在他肩頭捶了一下嬌嗔道。
「別動，別動，還沒完了。」方子明笑著讓她繼續躺下。
「怎麼還沒完？我都感覺不痛了噢。」鄭怡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噘著嘴說道。
「你好了，可是我現在痛得厲害。」方子明望著她捉狹地笑道。
「你哪裡痛？」鄭怡奇道。
方子明彎下身子，一邊將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襠部，一邊附在她耳邊輕笑道：「你看，我這裡痛得厲害呢！」
「你……」鄭怡這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忙紅著臉縮回手，坐起身來就想溜下床。
「今天你逃不掉了。」方子明一把摟住她的纖腰，順勢將她壓在床上，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剛才給你治了病，現在輪到你給我治病了。」
一邊說，大嘴已經壓在鄭怡的香唇上，在這方面，鄭怡比鄭燕大方多了，她既然已經準備跟著方子明，此刻見他吻自己，便立刻伸出香舌回應，於是兩個人開始如饑似渴地相互吸吮，片刻之後，方子明滿足地抬起頭，看著鄭怡酡紅的臉頰，由衷的贊道：「怡兒你真好，在老公面前一點都不矯情。」
「我有什麼好？」鄭怡撇了撇嘴道，「要是真的好，還有人個把月不理我？」
「以後我要讓你每天晚上都向我求饒。」方子明一邊解她的上衣，一邊淫笑道。
「切，你就吹吧。」鄭怡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敢懷疑老公的能力？」方子明本來想從上往下慢慢來，但是鄭怡的話馬上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一篇歡快的樂章，一直演奏了一個多小時，才以方子明的狂吼和鄭怡的尖叫聲結束，他果然沒有看錯，鄭怡確實是除了陳方青以外，第二個功夫持久的女人，想不到她今天剛剛破瓜，就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這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外，但這也意味著他以後的性福生活會更加美滿，所以在兩個人都達到高潮以後，他摟著鄭怡又是親又是啃，恨不得把她整個吞進去才好。
鄭怡則面泛紅潮，緊緊地蜷在他懷裡，象一隻乖巧的小花貓一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野性和狂熱。這個女人能放能收，如果好好培養一下，以後是自己的好幫手啊，方子明摟著她暗暗想道，他捅過的以及想捅的女人，一個個都牛逼哄哄的，算起來只有鄭燕和鄭怡實力比較弱，所以他要想法讓她們也變強一些，這樣以後她們面對其他的姐妹時，才不會有自卑感。
鄭燕比較保守，人又比較忠厚，以後就讓她學習理財吧，就算是自己的內當家了，而這個鄭怡，聰明伶俐，察言觀色的本事很有一套，當個護士實在是可惜了，以後要著重培養她的業務能力，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場面能做得更大一些，就把她推出去當主力，省得老子自己費心，方子明美美地想道。
鄭怡抬頭看見他一臉沉思的樣子，捏了捏他的鼻子說道：「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方子明在她的纖腰上捏了一把，低笑道：「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做一次。」
鄭怡信以為真，忙向他告饒道：「你饒了我吧，今天實在被你弄得狠，我下面到現在還木木地，你實在想要，我去給你叫鄭燕吧。」
「逗你玩兒呢，」方子明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你今天剛剛破瓜，都那麼賣力侍候老公，我怎麼忍心再折磨你呢，如果把我的怡兒弄壞了，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的老婆。」
鄭怡紅著臉低聲問道：「我真的……讓你……滿意嗎？」
「嗯，」方子明連連點頭，「你真的特別棒，我以後會經常疼你地。」
「我做的時候，叫的聲音很大，你不會覺得我……YD吧？」鄭怡眼巴巴地望著他，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叫得越大聲，我越有激情，」方子明咬了咬她的耳垂道，「以後咱們有錢了，修一座大別墅，你叫再大聲也沒有人能聽見。」
「住別墅？」鄭怡眼神一黯，「我能有那麼好命嗎？」
「你怎麼對自己的老公這麼沒信心呢？」方子明在她鼻尖上輕輕咬了一下，「人們常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只要你和鄭燕多幫我用點心，我們的場面肯定會越做越大。」
「那我還能幫你做點什麼？」鄭怡很聰明，一聽他這麼說，馬上仰頭問道。
「我們的VIP診所下個月就要開業了，到時候醫師就讓趙敏帶，你和鄭燕每人帶一部分陪護人員，那時候你們的工作重心就是學習如何搞管理工作，以後如果再開分點，你們都要能夠獨當一面。」方子明望著她說道。
「這……我們能行嗎？」鄭怡小心翼翼地問道。
「別說這麼沒出息的話，你的潛力還大著呢，老公以後還指著你幫我干大事地。」方子明認真地說道。
「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地。」鄭怡看著方子明一臉肅穆的樣子，也很鄭重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子，絕對不會讓我失望地，」方子明笑道，「不過你也別太拚命，我們不是為了工作而工作，而是為了生活得快樂而工作，所以你要懂得享受生活，知道吧？」
「我知道，」鄭怡把頭埋地他胸口，紅著臉低聲道，「我和鄭燕會把你侍候好地。」
「怡兒，你真象我肚子里的蟲子，老公想什麼你都知道。」方子明緊緊地摟住她說道。
「我們也該出去了，老是躲在屋內面，讓別人知道了不太好。」鄭怡忽然說道。
方子明想想也是，雖然這事鄭燕不會說什麼，但現在診所里人多口雜，如果流言誹語太多，總不是一件好事，想到這裡，他鬆開了鄭怡的身子道：「怡兒，要我給你穿衣服不？」
鄭怡光著身子溜下床，從衣櫃里拿了一條白色的短褲，一邊往腿上套，一邊瞟了他一眼笑道：「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如果讓你給我穿，不定要多久呢，不過如果你想讓我幫你穿衣的話，你就在床上再躺一會吧，等我穿好了就來幫你穿。」
「看你說的，好象我是地主老財一樣，」方子明坐起身來，一穿衣服一邊笑道，「我不過是圖的那份情調呢，讓你給我穿衣服還有什麼意思。」
鄭怡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等方子明下床之後，把床上整理了一下，又換了一條新床單，這才轉頭對方子明說道：「我去找鄭燕，看她們的人挑得怎麼樣了，你要一起去嗎？」
「那些資料我看著頭痛，還是你們去弄吧，我就不攙合了。」方子明拉開門，一邊向外走一邊笑道。
方子明神清氣爽地走出鄭怡的房間，最近他才發現，戳女人，尤其是沒破身的女人，能讓他的靈力增長很快，這是他戳過向余倩以後才知道地，而靈力增長的好處他現在最少已經發現兩個：一是精力特別充沛，二是六識變得異常靈敏，讓他有一種武林高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感覺。
其實他不知道，巫術練到高級階段，會出現六神通，那比普通的武林高手厲害多了，六神通分別是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舍通，神境通和漏盡通，漏盡通是修成正果之後才會有的，對於修鍊巫術的人來說，除了懷有大慈大悲之念，以宏願救世的人以外，一般的修鍊者即使法力再高，也不會出現這種神通。
修鍊巫術的人最易出現的兩種神通是宿捨命通和神境通。所謂宿捨命通就是能夠知道過去未來之事，大家可能都知道，一般信巫術的部落，巫族長老臨終時都會留下一些預言，而且這些預言一般都很靈驗，這就是通過宿捨命通得來的。
而神境通則是修鍊者達到陰神出遊的境界時，才會出現的一種神通，所謂陰神，即是人體內的元神，當修鍊者的修為達到一定程度以後，體內的元神就可以脫體而出，四處遊歷，陰神是一種無形無質的東西，不但可以到達很多常人不能去的地方，而且能夠穿行於陰陽兩界，這也是許多高級巫師往往能為人回魂續命的原因。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修出陰神的人都可穿行到陰間，想要穿行陰間的人必須有令牌，而令牌的取得非常麻煩，所以在俗世之中，真正能為人回魂續命的巫師非常罕見，而且因為回魂和續命都是逆天之舉，所以不但特別耗費施術者的靈力，有時甚至會折損施術者的陽壽，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巫師一般不會使用這種法術。
當然，方子明離出現各種神通，還有很遠的距離，神通的出現，除了取決於靈力修為的高低，還與修鍊者使用法術的熟練程度息息相關，要說起來，他有蟠龍佩的幫助，靈力修為的增長可謂一日千里，但是因為他使用法術的時間太少，所以現在是空有一身靈力，卻沒有產生多大的作用。
方子明坐在診所門口，悠閑地看著門前的行人來來往往，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樂趣了，所以今天重溫一下，覺得非常舒服，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如果有心情搬個凳子在外面晒晒太陽，又何尚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他正在自得其樂，突然飈來一輛寶馬，嘎地一聲停在診所門前，他一看車牌，馬上就知道是高德馨那小子，他現在一定是心癢難搔，哈哈，方子明暗笑道，這已經是高德馨第四次來診所了，本來上次來的時候，方子明給他檢查了一下，就覺得他已經可以提前破戒了，但是後來想了想，還是決定讓他再觀察一個星期。
高德馨一下車，方子明就發現他與前幾次大不一樣，以前可能因為身體不太好，臉上總有一股晦氣，所以穿的衣服也比較低調，但是今不但臉上容光煥發，而且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光鮮，按照方子明的說法，就是穿得很騷包，所以方子明看著他下車，一直斜著眼睛望著他。
「今天你的眼睛很勾人呢，不是看上我了吧。」高德馨徑直向方子明走過來，看著他直勾勾地望著自己，惡作劇地調笑道。
「吐吐吐。」方子明做了個嘔吐的動作，接連朝地上吐了三口唾沫道，「你噁心人可以，但也不能噁心到這個程度吧，我今天連晚飯都不想吃了。」
他和高德馨經過這麼久的治療過程，已經非常熟識了，加上他們都是一代淫人，聊天時有很多共同語言，所以見面時經常要開開玩笑，方子明一邊領著他往樓上走，一邊笑著問道：「你今天穿得這麼騷包幹嘛？」
「靠，你怎麼能用這麼低俗的詞語形容我的極品裝備？我這可是正宗的義大利品牌呢，定做的，知道不？不是那種街面上隨便可以買到的。」高德馨大聲說道。
「義大利的咋啦？能有中國的白土布穿著舒服？切！」方子明不動聲色地繼續打擊他，他對服裝的認識實在有限，所以只能把無知進行到底。
「大哥，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高德馨誇張的對他拱拱手道，「象你這樣的古代類人猿，早就應該被弄進活體博物館啊。」
「靠。」方子明對他比了比中指，不跟他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進了診室以後，高德馨主動往床上一躺，迫不及待地說道：「快給我看看，是不是已經可以用了。」
方子明坐著沒有動，慢條斯理地說道：「你這麼急幹嘛，你第一次來不就給你說過了，禁慾兩個月。」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就說句老實話吧，不要再吊我胃口了。」高德馨可憐巴巴地說道，「你不知道我現在忍得有多苦，每天早上起來，下面脹得象棒槌，看見女人的胸脯，只要稍微有點型狀的，下面就會翹起來，再這麼下去，估計再過一個月，前面擺個男的我都會上了。」
「看把你YD的，」方子明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以前硬不起來，整天吊著臉象只死蝦米，現在稍微強一點，就騷包得象腳豬一樣。」
「我實在想不出，人生一世除了搞女人，還有什麼事可以讓我感到快樂。」高德馨長嘆一聲說道。
方子明真讓他的話給雷倒了，忍住笑問道：「看來你是想提前結束治療了？」
「就是，就是，大哥你真是太理解我了，」高德馨一臉淫賤地說道，「你看這現在馬上就「十一」了，不但各單位放假了，連學生也放假了，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上的就是水靈靈的學生妹，嘖嘖……」
高德馨一邊說，嘴裡的口水不知不覺地掉下來，方子明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我怎麼發現你象畜生啊，連學生妹也搞。」
「靠，我這還畜生啊？」高德馨反駁道，「實話對你說吧，我算是最有道德的了，一般只搞大學生，象那我的那群哥們兒，他們專門搞高中生，有的連……」
「別說了，噁心，」方子明打斷他的話道，「你們這樣強迫別人，難道就不怕犯事嗎？」
「強迫？」高德馨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我說大哥，你也太落伍了吧？你以為現在搞個學生妹還要躲在巷子里下黑手啊？要是這樣搞，不要說犯事，我自己都覺得丟不起那人呢。」
「那你們怎麼搞上手的？」方子明奇道。
「哎呀，我覺得以後應該帶你出去見見世面，你說這話真是太搞笑了，」高德馨一臉悲天憫人的樣子道，「我告訴你吧，現在學生妹比小姐還容易搞，雖然價格貴一點，但比起俱樂部那些高級賣騷的，價格又不知便宜了多少，而且她們要比那些女人乾淨得多，水靈得多。」
「這……可能嗎？」方子明遲疑地問道。
「你不相信？」高德馨急道，「這樣吧，你抽個雙休日，咱們也不用搞得太複雜，就一人開一張車停在學校門口，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出手勢，如果半個小時之內沒有女學生上車跟你走，我就站在樓頂上往下跳。」
「那還是算了吧，」方子明忙搖手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並沒有你那種愛好。」
「你是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啊，」高德馨一臉可惜地說道，「如果做過一次，我保證你天天樂此不疲。」
靠，老子要是去干那事，讓我那些大小老婆知道了，不把我一腳踢到床下才怪呢，方子明暗暗想道，但高德馨對他這麼熱心，他也不好意思再吊他的胃口，於是他正了正臉色道：「這些事我們沒有共同語言，就不要再討論了，至於你的病呢……」
方子明拉長聲音，高德馨望著他急切地問道：「大哥，我的身體怎麼樣，快往下說啊。」
「本來我是一定要你讓你禁滿兩個月地，」方子明正色道，「但是鑒於你恢復得比較快，而且比較穩定，所以提前結束，也未尚不可。」
「大哥，你真是太好了。」高德馨從床上一下挺身坐起來，抓住他的手滿臉興奮地說道。
「但是我也要事先警告你，」方子明嚴肅地說道，「人的身體畢竟不是機器，所以做那種事也要有限度，如果你縱慾過度，不要說陽痿，就是短壽，那也是很常見的事。」
「這個……」高德馨皺眉道，「我怎麼才知道沒有過界呢？」
「我給你說幾個基本原則吧，」方子明想了想說道，「古人交合講究三至五欲，其中三至，就是針對男人而言的，下面能勃起來，稱為肝氣至，勃起來后發熱，稱為心氣至，勃起來后硬而持久，稱為腎氣至，一般來說，每次交合時，都要達到腎氣至的狀態，然後插入才不損身體。」
「做那事還有這麼多講究啊？」高德馨吃驚地問道。
「對，這都是我國幾千年以來留下來的性學精華啊，」方子明正色道，「其實人體有一種自我保護功能，當你縱慾過度的時候，它會對你做出警示，譬如說，你某一天感到很疲倦，看見光屁股的女人，下面沒什麼反應，這時你千萬不能圖一時之快，讓女人給你吹或者搓，勉強把下面弄起來，然後和她交合，這樣是最損身體的。」
「靠，難怪我的身體垮得那麼快。」高德馨恍然大悟道。
「你做過這種事？」方子明問道。
「都是為了逞強唄，」高德馨臉上一紅，「有時哥們兒一起做那事時，大家誰也不願承認自己不行，所以射過幾次之後，就讓女人幫著吹，吹起來了再做。」
「你們真是不要命啊。」方子明嘆了口氣道。
「以前是不知道，現在既然知道了，這種蠢事當然不會再幹了。」高德馨忙說道。
「還有就是那東西雖然勃起來了，但是如果不夠硬的話，千萬不能泄身，這也是大傷元氣的事。」方子明繼續說道，「不硬就證明腎氣不足，這時候泄身，就會大損腎陽，長期如此，就會導致痿而不舉。」
「我要是早遇見你，我就不會落得那麼慘了，」高德馨一臉感慨地說道，「這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媽地，我們的教育制度就是不健全啊，象這麼好的東西，課本里怎麼就沒有呢？害得老子白讀了十幾年書。」
「白痴，」方子明暗暗罵了他一句道，「只要你做到這兩點，每次都等三至之後，才和女人交接，一般來說都不會有什麼問題，當然，我事先提醒你，以後千萬不要買那些偉哥，印度神油什麼的壯陽葯吃，那不是葯，是催命丸，知道不？」
「明白，明白，」高德馨連連點頭，又涎著臉對方子明說道，「那你的那種藥丸應該還可以再給我吃一些吧？」
「這個我告訴你，我這種葯有些與眾不同，你吃藥就必須禁慾，破戒就必須把葯停下來。」方子明說道。
「那我以後還能吃不？」高德馨眼巴巴地問道，「我是說過一段時間我願禁慾的話？」
「可以，但我希望你不要搞成上次那個樣子，因為這種葯也是有一定的抗藥性的，治療這種病，效果會一次比一次弱。」方子明解釋道，「如果再搞成這個樣子，最少要禁慾半年，才會完全恢復。」
「我當然不會再搞成那個樣子，」高德馨連連搖頭道，「我是想問，在我身體正常的情況下，這種葯對我的身體補益作用是不是很大？」
「只要你不亂搞，而且隔一段時間願意吃藥保養一段時間，我保證你八十歲還能過性生活。」方子明笑道。
「真有這麼牛？」高德馨急切地問道。
「這種事也能吹么？」方子明嚴肅地說道。
「靠，想不到我高德馨也有今天，」高德馨狠狠地拍了一下床沿，然後猛地抓住方子明的手，激動地說道；「大哥，你願意和我做一樁大生意嗎？只要你答應，我們以後可以天天躺在女人肚皮上數錢。」
方子明摸了摸他的額頭笑道：「兄弟，你得了失心瘋了吧？」
高德馨推開他的手道：「我說正經地，誰跟你開玩笑？」
向余倩聽他說完，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搖頭道：「這事不可靠，不要說辦廠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即使把製藥廠辦成功了，你那種葯想要通過葯監局的檢驗，然後拿到生產批號都不是短時間內能辦好的事。」
「我也是這麼想地，」方子明點頭道，「現在國家對藥品監管這麼嚴，新葯上市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更何況為了生產一種藥專門辦一個製藥廠，似乎顯得有些可笑。」
「這些難道他不知道？」向余倩奇怪地問道。
「他好象知道，」方子明說道，「但是當時他說得很牛氣，彷彿只要他願意，開個製藥廠是小菜一碟。」
「你剛才說他叫什麼名字？」向余倩想了想問道。
「高德馨，」方子明問道，「難道你認得他？」
「這個名字我似乎在哪裡聽過。」向余倩皺著眉頭道。
「干你們這一行的，接觸的人多了，聽說過名字有什麼稀奇？」方子明笑道。
「這你就不懂了，」向余倩笑道，「其實做我們這一行的人，最重人脈，一般能在我們腦海里留下印象的人，都是比較有能量的，所以這個高德馨必定是個有身份的人物，只是我從來沒和他打過交道而已。」
「不管有沒身份，我覺得這事都不大保險，如果他沒有能量，這事肯定辦不成，如果有能量，我和他合作又如同與虎謀皮，最後肯定沒有好結果。」方子明笑道。
「這事確實要慎重考慮，」向余倩點頭道，「畢竟你現在依靠的就是那個藥方，如果這個被別人掌握了，你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到時候很可能會被人踢開。」
「是啊，我又不知道他的根底，其實藥方泄露了也沒什麼打緊，但是如果被人騙了，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方子明很鬱悶地說道。
「但是你也不用太急拒絕他，我明天幫你打聽打聽，看看這高德馨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如果口碑還不錯的話，和他合作對你來說也未尚不是一件好事。」向余倩又反過來勸說他道。
「嗯，這事我一點都不急呢，反正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方子明笑道。
「你倒是挺想得開地，」向余倩笑道，「如果換個人，只怕早就坐立不安了。」
「我這個人什麼用處都沒有，如果連心態也擺不正，你嫁給我豈不是太虧了？」方子明調笑道。
「我也覺得有點虧呢，」向余倩白了他一眼，「要不……」
「你敢，」方子明一把將她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說道，「你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還是我的，我纏定你了。」
「我有那麼好嗎？」向余倩靠在他胸前低聲問道，「你不是看花眼了吧？」
「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好，反正我是離不開你了，沒有你我會發瘋地，」方子明喃喃地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到向余倩的胸前，開始輕輕揉捏她的堅挺，向余倩靜靜地偎在他的懷裡，享受他的愛撫，當他忍不住將手伸向她的下面時，向余倩拉住他的手，輕聲說道：「別摸下面，我的那個來了。」
「那你今天叫我來……」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你來這裡就只能做那事么？」向余倩瞪了他一眼，「那你走吧，以後不敢再隨便叫你了。」
說完就要從他腿上站起來，方子明慌了，忙緊緊地摟住她說道：「你別生氣嘛，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知道嗎？如果兩個人總是為了做那件事才到一起，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因為那說明這兩個人之間只有欲，沒有情，我真的害怕我們的關係變得那樣簡單。」向余倩有些傷感地說道。
「倩，是我不好，」方子明看見她傷心的樣子，心裡痛得象被人戳了一刀一樣，「你別傷心，我看見你傷心的樣子，我心裡就很亂。」
「我知道，我已經聽見了你心跳的聲音，」向余倩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前，一邊聽一邊柔聲說道，「我知道你還是很在乎我的，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說實話，作為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在感情上我再也耗不起了，所以你能這麼真心地待我，我真的很感動。」
「倩，我……」方子明聽了她的話，不由心中大慚，他真心地愛著向余倩，那確實不錯，但向余倩不過是他很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想到她對自己這麼情真意切，自己處處留香，實在是對她不住，所以他激動之下，已經決定向她坦白自己的現狀，從而爭取她的寬大處理。
「你別說了，那些我不想聽，」向余倩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伸手捂住他的嘴低聲說道，「如果你愛我，就給我一片乾淨的天空，哪怕是假的，我躲在裡面也很快樂。」
「倩，我對不住你。」方子明緊緊地摟住向余倩，眼眶已經濕潤了。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叫你來吧？」向余倩在他耳邊喃喃低語，「女人來那個的時候，心情都比較煩，所以我想讓你陪我說說話，抱抱我，這樣我的心情會變得好一點。」
「倩……」方子明低呼一聲，把她的身子摟了摟，讓她和自己貼得更緊，如果可能，他真想讓她融化在自己懷裡，向余倩不說話，溫柔地蜷在他懷裡，象一隻乖巧的小花貓。
這是一個無欲的夜晚，兩個人躺在床上，為了讓向余倩睡得更舒服，方子明從後面摟住她，讓她蜷睡在自己的懷裡，他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放在她的胸前，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向余倩早早就醒過來了，她從方子明的懷裡脫出來，伸腰打了個哈欠道：「啊，睡得真香。」
「怎麼不多睡會兒？」方子明在她身後柔聲道。
「你也醒了么？」向余倩轉過身子，面對著他嬌聲說道，「你抱了我一夜，手沒有壓麻吧？」
「沒有，你身子很輕的，」方子明笑道，「我昨晚也睡得很香呢。」
「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連夢都沒有做呢。」向余倩感慨地說道。
「我以後經常摟著你睡覺。」方子明體貼地說道。
「才不呢，」向余倩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老實一回，如果天天這樣摟著，你晚上忍得住才怪呢。」
「嘿嘿。」方子明傻傻地一笑，向余倩還真是了解他，他懷裡摟著女人能睡得這麼安靜，這是破天荒第一次呢。
兩人在床上膩了一會兒，向余倩說今天精神特好，想早點去上班，於是兩人起床吃了早點，向余倩便開著車上班去了，方子明在外面晃了一圈，然後慢悠悠地開著車回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