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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項鏈

  鄭燕接過紙盒,惴惴不安地問道:「是什麼東西啊?」


  方子明沒好氣地說道:「,專門用來誘姦良家婦女地。」


  鄭燕臉上一紅,慢慢地打開紙盒,啊,她不由呆住了,原來盒子里躺著一條金晃晃地項鏈,她揉了揉眼睛,顫聲問道:「這個……是給我的?」


  方子明還有些生她的氣,悶聲道:「不是給你地,難道我自己戴啊!」


  鄭燕的嘴唇抖動了一下,兩滴清淚從眼裡叭地滾落下來,她將盒子合上遞給方子明,然後輕聲道:「我不要。」


  方子明驚奇地問道:「怎麼啦,這是專門給你賣地,你還真讓我自己戴啊?」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配,你還是送給別人吧。」鄭燕低頭望著腳尖。「別說那麼多屁話,給你戴你就戴。」方子明真地生氣了。


  方子明一把將鄭燕拉到自己身前,然後從盒子里扯出項鏈,慢慢地給她掛在脖子上,鄭燕被他生氣的樣子嚇住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方子明將項鏈的吊墜塞在她的領口裡面,當然也順便觀察了一下她胸部的發育狀況,嗯,好象又大一些了。


  他把鄭燕拉到穿衣鏡前說道:「你自己照照,看漂亮不?」


  鄭燕怔怔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秀氣的臉蛋上隱隱透著一絲紅暈,眼角有淚水淌過的痕迹,一條金晃晃地鏈子掛在自己白晳地玉頸上,顯得華貴而大氣,我就這樣被身邊的男人套住么?鄭燕自己也有些迷茫,她知道身邊的男人很色,如果自己跟著他,肯定不能享受一份完整地愛,可是她有得選擇么?


  方子明本來以為一條項鏈至少能賺一個香吻,沒想到僅僅賺到她兩滴眼淚,還都掉在地上了,心裡大失所望,不由暗嘆一聲,這種虧本的生意以後不能做啊!

  他無心再看鏡子里的鄭燕,轉過身子懶洋洋地說道:「我叫你來就是為這件事,剛才樓下的人是來請我看病地,我現在馬上就要出去了,你下去吧!」


  鄭燕點點頭,一聲不響地向門口走去,當她拉開房門時,猶豫了一下,然後轉頭對方子明低聲道:「如果你以後敢對我不好,我就死給你看。」


  說完拉開房門,蹬蹬蹬地跑下樓去了。方子明聽到她的話,先是一愣,轉念一想,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不由高興得大叫一聲,撲倒在床上,抱著一個枕頭打起滾來,彷彿那個枕頭就是鄭燕一樣。


  下次有機會就把她叉叉了吧,方子明想道,在沒和劉香做那事之前,他除了看黃片,慾望並不是那麼強烈,但現在嘗到了其中的滋味,一天不做,就覺得心癢難搔,渾身都不得勁。現在終於又搞定了一個可以叉叉的對象,怎不叫他心喜若狂?


  他坐在床上YY了半天,才想起樓下還有人等著他去看病了,於是草草收拾了一下東西,又換了一件衣服,這才晃悠悠地向樓下走去。走到樓下一看,中年人已經帶著手下的那一群人在車上等他了,看見他出來,中年人忙對他招呼到:「方醫師,我們坐一張車。」


  方子明本想自己開車去,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中年人的勞斯萊斯,說實話,他從來沒有坐過這麼高檔地車,心裡有點發虛,所以腳一踩進車內,就象踏進了雲端一樣,有點發飄的感覺。方子明定了定神,暗暗給自己鼓勁道:不就是一張車么,還值得緊張成這樣子,等老子有錢了一下買兩張,一張用來裝垃圾,一張砸來好玩。


  開車的是那個叫阿坤的眼鏡男,方子明不由暗暗擔心,不知他的眼鏡有幾百度了,該不會把老子第一次坐高檔的車的機會升級成極樂之旅吧?但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地,幻影啟動時點塵不驚,人坐在內面幾乎沒有車在動的感覺,看來不單是車好,開車的人技術也不賴。


  中年人和他並排坐在後座上,自從上車后一直在閉目養神,當方子明漸漸適應了車內的感覺之後,中年人忽然睜開眼睛道:「方醫師的秦樓診所開辦多久了?」


  方子明搔了搔頭道:「還不到半年。」


  「噢?」中年人挪了挪身子,「不到半年就能賺來這麼大名聲,看來方醫師的醫術確實是當世一絕啊!」


  方子明苦笑了一下,這一切全是拜黃軍石所賜,若不是他力挺自己,秦樓診所能有現在一半的業績就不錯了,至於名聲,那更是想也不用想,但這話是不能對別人說地,因為怕給黃軍石添麻煩,於是他含糊地說道:「這都全靠朋友的支持,否則我一個三流醫師,哪有這麼大的本事?」


  中年人淡淡一笑:「你別謙虛嘛,別人既然推崇你,自然有推崇的理由。」


  方子明很坦率地說道:「其實我就是機會好,碰巧遇到的幾個病人我都有偏方而已,如果真要遇到疑難雜症,恐怕它認得我,我也不認得它。」


  「你不用給我打預防針了,」中年人呵呵一笑,「我段正雄說過的話,拿黃金也買不轉地,只要你用心給我女兒看過病了,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會重謝你。」


  中年人說完,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噢,原來他叫段正雄,看他說話的樣子,確實有幾分王八之氣,應該是言而有信地人,看來老子的安全有了保障,想道這裡,他渾身輕鬆了很多。


  因為車很平穩,四周的減速玻璃又抹去了人在視覺上的刺激,所以車在高速公路上開了兩個多小時后,方子明才發現車是在高速公路上跑,車在高速公路上怎麼能跑這麼慢呢?方子明看了看車外,疑惑地想道,這大概才60公里的時速吧?


  他欠起身子看了看儀錶盤,啊,220?有沒搞錯?難怪這輛車總在超車道上跑。他回頭看了看後面,大約一百米遠的地方,兩輛賓士一左一右佔據了兩條車道,正緊緊地跟在後面,看來是要防止別人超車了,可是這麼高的車速,能超過的車能有幾輛啊!


  車跑了四五個小時后,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方子明心裡開始暗暗納悶,這是要開到哪裡去啊?他想問問段正雄,但段正雄自從上次說話之後,一直在閉目養神,一點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唉,算了吧,反正到哪裡都一樣,還不如跟他一樣睡覺呢,想到這裡,他也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車很平穩,不一會兒,他居然睡著了。


  晚上8點多鐘的時候,車終於停了,當他被段正雄推醒時,他還迷迷糊糊地,他揉了揉眼睛問道:「到了?」


  段正雄點點頭,很簡短地回答道:「到了。」


  方子明推開車門一看,啊,這到底是賓館還是別墅啊,說它是賓館吧,它卻只有三層樓高,說它是別墅吧,樓房四周的裝飾比賓館還漂亮,方子明看得眼花繚亂,他第一次到這麼豪華的地方,身上的流氣,痞氣似乎全部被別人的富貴氣壓住了,人們常說,富貴逼人,看來確實不假啊!


  他象一隻獃頭鵝一樣,默默地跟在段正雄身後,也不知自己的眼睛該往哪裡看,所以一路走過,連門外到底布了幾道崗,有多少個保鏢,他一點都不記得了,進門時,他偶爾向左轉頭,心中不由一凜,迷糊的心神馬上回復過來,原來他轉頭時,左邊恰好有一根不鏽鋼柱,他從不鏽鋼柱的表面,看到跟在身後的阿坤,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


  正當方子明想要仔細看看時,阿坤的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這個人一定要小心,他暗暗告誡自己,但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方子明了,經歷了無數的鬼域伎倆,他早就知道該如何隱藏自己的內心世界,所以他還是裝作一個獃頭鵝的樣子,象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到處東張西望。


  到客廳坐定之後,段正雄讓傭人上茶,方子明問道:「病人在哪裡?我先看看吧,喝茶的事等下再說。」


  方子明暗道,你以為我不想休息啊,可是坐在你這個鬼地方,身上別彆扭扭地,有點事做還好,如果沒有事做,讓我在這裡空坐,那還不把我憋死啊!想歸想,他嘴裡還是冠冕堂皇地說道:「病情如水火,一點都拖延不得,我雖然有點累,但是不妨事地,我們還是先去看病人吧。」


  段正雄有些奇怪地望著他,暗想,這人真是有味道,在診所時,一直推三阻四不肯來,但是現在卻又這麼積極,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不過自己也正在擔心女兒的病情,恨不得讓他馬上就去診病才好,讓他坐在這裡喝茶,不過是客套而已,既然他主動提出來,那就順水推舟吧!

  於是他淡然一笑道:「方醫師能處處為病人著想,真不愧為良醫啊,既然你這麼熱心,那我們就先去看看吧!」段正雄領著他來到二樓,轉了幾道彎之後,來到一座精緻的房門前,推開房門道:「這就是小女的房間,方醫師請進吧!」


  方子明走進房間,第一眼就看見床前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好騷啊,方子明暗暗驚奇道,他是第一次看見長得這麼媚的女人,她那一雙眼睛微微一轉,便有驚心動魄地感覺,胸前的那一對玉峰,更是似乎隨時都在等著男人去摸,去揉,去啃。


  這就是所謂的勾魂眼,世界波吧?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方子明感嘆道,段正雄這麼一幅病蔫蔫的身體,卻找了這麼一個天生媚骨的女人,他受得了嗎?


  他習過巫術,知道這種女人不但天生性慾旺盛,可以通宵不眠,而且還有一宗絕妙的好處,那就是一挨男人身子,她便全身癱軟,柔若如骨,如果她再在男人身下浪叫幾聲,便是鐵打的身軀也會被她淘得精光!


  段正雄看他望著床前的女人發獃,皺了皺眉,乾咳一聲道:「這是我的夫人陳方青。」


  「啊?」方子明聽到段正雄的說話聲,才從意淫中醒過神來,哎呀,壞了,這下搞大發了,自己居然一進來就盯著別人的老婆看,他不把我當色狼才怪呢,忙尷尬地一笑道:「啊,尊夫人確實很漂亮。」


  段正雄淡淡一笑,轉頭對陳方青說道:「這是我給尹蕾找來的醫生,姓方。」


  「方醫師好,」陳方青客套了一句,開始上下打量方子明一眼,半晌之後,她皺了皺眉,輕聲嘀咕道:「這麼年輕,行不行啊?」


  段下雄瞪了她一眼,似乎嫌她說話難聽,轉頭對方子明道:「小女就躺在床上,你先去看看吧。」


  方子明輕輕掀開羅帳,不由渾身一震,怎麼會這麼巧?看來真是天下雖大,卻攔不住有緣人哪!他為什麼這麼想呢?因為床上躺的這個人他見過,因為她就是兩個月前方子明在黃軍石的婚宴上見到的那個絕色美女。


  只是此刻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上蒼白如紙,渾身沒有一點知覺,看起來象是一具屍體一樣,全無往日的靚麗與風彩,怎麼會這樣呢?方子明吃驚道,這才兩個月時間啊,什麼病能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

  方子明皺了皺眉,將手搭在她的腕間,奇怪了,不但有脈息,而且跳動還很規律,只是非常微弱而已,到底是什麼病呢?他開始在腦海里苦苦搜尋。


  半晌之後,他放下羅帳,轉頭對段正雄說道:「你女兒象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長時間了?」


  「象現在這樣昏迷不醒有五天了,但從她發病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月零三天了。」段正雄很謹慎地回答道。


  「開始發病時是什麼情況?」方子明問道。


  「心口痛,發暈,情緒煩燥。」段正雄道。


  「當時應該進醫院檢查了吧?醫院的診斷結果是什麼?」方子明皺了皺眉問道。


  「當時曾給她做過全身體檢,但是醫生說身體機能一切正常,主治醫師懷疑她是精神疾病或心理疾病,推薦我給她做精神鑒定和心理諮詢。」段正雄嘆了口氣道。


  「有沒有進行過精神鑒定和心理諮詢?」方子明忙問道。


  「做了,精神鑒定她有輕度的精神分裂,但不影響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因為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調查報告顯示,全世界70%以上的人都患有輕度的精神分裂。」段正雄說道。


  「那麼心理諮詢的結果呢?」方子明繼續問道。


  「說她在一定程度上犯有精神抑鬱症,但也不影響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段正雄無奈地搖搖頭。


  「既然這樣,那也不應該變成現在的樣子啊?」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到後來,她的精神越來越焦燥,發暈也越來越厲害,漸漸就不能吃東西了。」段正雄很傷感。


  「當時醫院還在繼續治療么?」方子明皺眉道。


  「當然在治,每天都在給她用藥,安神地,舒心地,祛風地,什麼葯都用過了,但一點用都沒有,她發病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安眠藥都給她用過。」段正雄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換過幾家醫院?」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有名的全去過了。」段正雄有些喪氣,有時錢也不是萬能地啊!

  「現在怎麼沒住在醫院,卻躺在家裡呢?」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昏迷之前,醫院就不能確診她是什麼病,昏迷之後,他們更是不敢輕易用藥,後來主治醫師告訴我,說她連注射的營養物質都不能吸收,已經進入假死狀態,醫院無法進行後繼治療,所以我只好把她弄回家裡了。」段正雄的喉嚨有些哽咽。


  「怎麼沒有試著找一些治療疑難雜症的專家呢?有些專家對這種特殊病例很感興趣地。」方子明建議道。


  「找了,」段正雄咬咬牙,「但是他們要求我在協議上簽字,同意他們在尹蕾身上進行科學實驗,但這是我絕對不能答應地。」


  方子明點了點頭,如果是科學實驗,那基本上等於判了段尹蕾的死刑,對於段正雄這種人來說,與其不治她的病,也是萬萬不會答應這種條件地,看來這事確實棘手啊!

  他沉吟半響后問道:「你女兒在發病之前有什麼異常情況沒有,比如受到刺激、驚嚇什麼地。」


  「沒有,絕對沒有。」段正雄說道,「你知道以我的家庭條件,是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地。」


  「噢,我明白了,現在我有點私事想向你請教一下,我能和你單獨談談么?」方子明望著段正雄說道。


  他話音剛落,陳方青臉色一變,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摔袖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對段正雄說道:「既然別人不相信我,那我就先迴避了。」


  段正雄望著她的背影,張口想說什麼,卻又停住了,他轉頭對方子明苦笑道:「她就是這脾氣,你別見怪啊。」


  方子明淡淡一笑道:「我不見怪,因為我的本意就是如此。」


  段正雄臉色一變道:「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別的意思,因為你女兒的病生得太奇怪,這裡面有許多蹊蹺之處,所以除了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治療情況。」方子明解釋道。


  「可是她不是什麼外人啊?」段正雄很鬱悶地說道。


  「我想她應該不是你女兒的親生母親吧?」方子明意味深長地說道。


  「她確實是我的後妻,」段正雄說道,「但她自從嫁給我以後,對尹蕾一直很好,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好,這段時間尹蕾生病,都是她自己照顧地,從來不要下人插手。」


  「噢?」方子明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


  「其實我和她結婚是一個誤會造成的,所以結婚後一直對她不冷不熱地,後來就是因為她對尹蕾很好,所以我慢慢接受了她。」段正雄繼續為妻子說好話。


  「誤會?」方子明好奇地問道,「結婚還能有誤會地?」


  「這件事說起來很丟人地,也可以說是我一生中幹得最謊唐的一件事,」段正雄有些慚愧地說道。


  「能說說看嗎?」方子明忽然對這件事有了很大的興趣。


  「其實說起來事情很簡單,」段正雄苦笑道,「我去參加朋友舉辦的酒會,不知不覺喝多了,然後把一個沒結婚的女孩子給睡了。」「做這種事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方子明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事後我也覺得很奇怪,因為我的酒品一向沒有那麼差,」段正雄苦笑道,「可是你也知道,能一起參加酒會的人,身份都是差不多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如果再去追究,人家就會懷疑你的人品,何況那個女孩子也是我熟悉的人,別人曾經要將她介紹給我繼弦,只是我一直沒有答應。」


  「呵呵,這倒是挺有意思地,」方子明笑道,「本來你不想要,後來睡了一覺,你就要了,這個邏輯我有些想不通。」


  「你沒走到我這一步,所以你不會明白,」段正雄苦笑道,「其實到了我們這個層次,大家處的就是一個臉面,那些實際的東西反倒沒有那麼重要了,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讓你毀了,你不負責任是怎麼都說不過去地。」


  「你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難道就不懷疑這是別人做的圈套?」方子明忽然問道。


  「我當然會懷疑了,」段正雄坦白地說道,「因為這件事太湊巧,所以我開始對她一直是不冷不熱地,但她一點都不介意,不但對我很體貼,而且對尹蕾也很好,尹蕾經常在我面前說,后媽對她確實不錯,這也是我後來對她改變看法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個年輕后媽,要博得大齡女兒的稱讚,那確實不容易,看來你的這個現任夫人很不簡單哪。」方子明說道。


  「她確實很聰明,」段正雄說道,「更難得地是她很識趣,她知道我對她有些不放心,所以她從來不過問我生意上的事情,而是安安心心地在家裡當家庭主婦。」


  「噢?」方子明來了興趣,「我想冒昧地請教一下,你有幾個兒女呢?」


  「就尹蕾一個,」段正雄說道,「我和方青結婚後一直沒生孩子。」


  「既然這樣,你就該讓你夫人在生意上幫你多操心一點啊,」方子明奇道,「我看你身體也不怎麼好,你女兒又這麼小,能有一個年輕聰明的夫人幫忙不是挺好地么?」


  「這你就不懂了,象我們這種家庭,財產的繼承權一直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不瞞你說,不管她嫁給我是不是別人做下的圈套,我的絕大部分財產都是要留給我女兒地。」段正雄很嚴肅地說道。


  「你把這個意思告訴過她?」方子明問道。


  「對,因為我身體狀況太差,也怕自己有什麼意外,所以在她剛進門的時候,我就很坦白地告訴了她這一點,而且當著她的面給我的私人律師交付了財產遺囑。」段正雄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做?你這不是讓她寒心嗎?」方子明覺得他真是蠢到家了。


  「我必須先斷了她的念想,」段正雄很不在意地說道,「你不知道,很多有名望的富豪之家都是因為這個問題,最後鬧得四分五裂,我不想段家將來也變成這個樣子,所以我必須防患於未然,這叫快刀斬亂麻。」


  靠,你這是給自己埋禍根,方子明不屑地嗤了一聲,但他哪裡知道,象段正雄這種很強勢的生意人,天生都對自己非常自信,只要他還活著,他就覺得自己對於身邊的事情具有絕對的掌控能力,象陳方青這種小女人,在他眼中是不值一提地,他覺得只要是自己說出去的話,她就只有服從的份。


  「她沒有提什麼意見?」方子明問道。


  「她很爽快地同意了,並說她愛的就是我這個人,其實她對這些錢呀什麼地看得很淡地,」段正雄說道,又補充了一句,「她確實對錢不怎麼在乎,因為她家裡的資產也就比我只少那麼一點點。」


  方子明看了看段正雄,就你這病漢樣,一個星期打一炮都夠嗆,她是天生媚骨,連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滿足不了她,只有那種種馬級別的才能讓她滿意,她說是看上你的人,這打破我的頭也不會相信哈。但這是別人的私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方子明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那個阿坤是什麼人?」方子明忽然想起自己進門時,阿坤臉上露出的那一絲陰笑,於是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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