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緊張的樣子
王西郡看著他緊張地樣子，不由暗暗好笑，看來是第一次偷腥，連裝假都不會，王西郡警告他道：「下次做這種事後，千萬記得把身上氣味和痕迹弄掉，尤其是左邊臉上的口紅印子。」
方子明忙伸手去摸左臉，吃驚地問道：「真地有嗎？」
「還說沒偷腥，」王西郡掩著嘴嬌笑道，「被人一哄決來了。」
靠，方子明心中暗罵一句，這才知道王西郡是在詐自己，唉，我真傻，剛才洗個澡地，臉上哪裡會有口紅印子？他抬頭看著王西郡剛想說話，忽然眼睛卻直了，原來王西郡咯咯嬌笑時，兩隻玉兔隨著她的身子上下抖動，方子明剛偷過腥，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所以看呆了。
王西郡看他獃獃地望著自己，心中一愣，暗道，莫非我身上有什麼不妥，低頭看著自己睡衣下面挺著的兩座小山，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羞紅了臉，輕輕啐了他一口。
方子明見又被她抓了現行犯，不由大為尷尬，自己跟陳穎本來就有些不清不白地，現在又盯著她的媽看，這也太無恥了吧？方子明也感到心裡有些慚愧。
王西郡見他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覺得和他再坐下去有些危險，忙對他說道：「你也早點睡吧，明天還要開車地，你就睡剛才換衣服的那個房間。」
方子明點了點頭，灰溜溜地跑進了房間，王西郡看著他象孩子一樣的動作，不由暗暗好笑，心想，其實這個男人也挺有意思地，難怪穎兒喜歡他。
第二天早上，方子明正在做夢，他夢見自己先是摟住劉香親嘴呢，然後又將她壓在床上，想要跟她親密一番，但是猛然間低頭一看，身下的人卻變成了王西郡，她正羞紅了臉看著自己呢，這時，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誰呀？」他迷迷糊糊地問道。
「哥，起床了，還睡呢？」方子芝在門外嬌聲說道。
「幾點了？」他懶得看時間。
「快八點半了，王姐都要去上班了。」方子芝說。
「好，好，馬上起床。」他摁了摁自己小弟弟，唉，這東西一到早上就蹺起來，自己剛才又夢見了劉香和王西郡，現在更是蹺得象根硬棒一樣。
「就起床了？」他剛出門，王西郡對他笑道。
「呵呵，我妹剛才叫我的。」方子明打了個呵欠。
「你妹對你可真好噢。」王西郡試探著問道。
「那是，我妹就是我的寶，誰敢欺負她，我肯定跟他拚老命。」方子明驕傲地說道。
「噢。」王西郡看了看他，不說話了。
「哥，你打電話給劉香姐姐，看她去上班沒有。」方子芝走進來問道。
「嗯。」方子明點了點頭，掏出手機給劉香打電話。
「嗯，寶寶，是你啊。」劉香軟綿綿的聲音說道，好象剛睡的樣子。
方子明見她叫得這麼親熱，心裡有些發虛，忙對王西郡和方子芝瞄了瞄，見她們似乎沒有注意自己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
「我還在王姐家裡呢，我閡妹準備去你的家裡，想問你去上班沒有。」方子明怕她還爆出更多的信息，忙暗示了她一下。
「噢，你們不是說今天走嗎？所以我給台里請假了，上午在家裡休息，待會兒送送你和妹啊。」劉香低聲道。
「嗯，那好，我們現在就過來了。」方子明說道，然後掛斷了電話。
三人下樓后，準備各自上車，王西郡又拉住方子芝的手，叮囑她別忘了以後經常給自己打電話，方子芝點了點，王西郡又摟了摟她的肩膀，才揮手和她們告別。
「王姐對你倒是挺好地。」方子明一邊開車，一邊對方子芝笑道。
「嗯，她昨天還送了我一條項鏈，喏，你看。」方子芝側過身子，把自己的領口拉開一點點給他看。
方子明轉頭看了一下，馬上把頭扭開了，因為他發現那個鏈子垂在方子芝的乳溝上部，她一拉開領口，就能看清玉峰的形狀，方子明只看了一眼，心裡就不爭氣地咚咚跳，所以他不敢再看了。
「漂亮不？」方子芝問道。
「漂亮，漂亮。」方子明把眼睛盯著前面。
「你看也沒看，怎麼就知道漂亮了？老是敷衍我。」方子芝噘著嘴說道。
「看了，我真地看了。」方子明有些緊張地說。
「那你再轉過頭來看看。」方子芝嬌聲道。
方子明無奈，只好再次轉過頭，嗯，撇開項鏈垂在那個部位的神秘誘惑不談，這個項鏈戴在方子芝脖子真地很好看，她本來就生得白，再用金色的一襯，那種感覺在華麗中還帶有幾分高雅。
「真地不錯，小妹戴著飾品就是漂亮。」方子明真誠地贊道。
「可是我喜歡戴你給我買地。」方子芝低聲道。
方子明老臉一紅，哎呀，真是慚愧，自己長這麼大，居然沒給她買過什麼飾品，以前是自己沒錢，可是現在呢？他憐惜地望著方子芝，深情地說道：「妹，是哥不好，從來沒給你買過什麼好東西，這回咱們一定要補回來。」
「我也不要什麼好東西，只要是你買地就好。」方子芝抬頭望了望他，又把頭低下了。
小妹現在還真懂事了，呵呵，方子明欣慰地想道，女孩子誰不希望買的東西越貴越好，她能這麼說，證明她長大了呀，這回怎麼也得花幾萬塊錢，給她買個好點的飾品，方子明暗想道。
「哥，你昨晚是不是做壞事了呀。」方子芝忽然問道。
「什麼壞事？我哪會做壞事？」方子明面不改色地裝糊塗。
「還抵賴，」方子芝盯著他，「那早上是誰在電話里叫你寶寶了？」
「啊？」方子明大吃一驚，自己還以為她們沒聽見呢，原來她早就聽見了，那王西郡豈不是也知道了？
「叫得那麼肉麻，還寶寶呢。」方子芝瞥了他一眼。
「沒有的事，你可能聽錯了。」方子明繼續撒賴。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本來不想點穿你地。」方子芝看了他一眼，紅著臉道，「你昨天晚上身上的味道和上次在家中那股味道一模一樣，你敢說你沒幹壞事？」
咣，馬自達的車身猛地往前一撞，停在路上，熄火了，方子明指著方子芝驚惶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地？」
後面的車沒想到馬自達會突然剎車，差點撞在他的上，那人繞道超過他的車時，沖他比了個中指，大聲罵道：「SB，你會不會開車？」
方子芝看他惶恐不安地樣子，挺了挺胸脯道：「我今年都十八了嘢，你真當我是白痴啊。」
方子明的臉色羞得變成了紫黑色，靠，原來小妹早就知道我在房裡幹什麼了，這他媽也太丟人了，我還以為她什麼都不懂呢，完了，這回我在小妹心中高大威猛地形象全沒了。
他定了定神，很慚愧地對方子芝說道：「妹，哥真地不是那種人，那次只是一個偶然而已。」
方子芝點點頭說：「我知道，不然看我還理你呢。」
「那你不會……」方子明惴惴不安地問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方子芝瞟了他一眼，「老實交代，昨天是不是幹壞事了？」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呀？」方子明垂頭喪氣地說道。
「這麼說我以後要叫香姐姐做嫂子啦？」方子芝興奮地說道。
「隨便你吧，不過你不要給她添亂噢，她是公眾人物，形象很重要地。」方子明苦笑道。
「我知道，我就私下裡叫叫。」方子芝點了點頭。
劉香看見方子明進屋，眼裡異彩一閃，接著看見身後的方子芝，忙親熱地迎上去，笑道：「妹妹，過來了？你今天乾脆還在這裡玩一天吧？」
方子芝打量了她一眼，見她臉上水靈靈地，很有光澤，方子芝暗道，才一夜時間，變化這麼大，難道這就是愛情地魔力么？
劉香見她痴痴地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忙摟著她的肩膀道：「妹，你說話啊，今天還能再玩不？」
方子芝這才醒過神來，趴在她耳邊笑道：「你先告訴我，我現在能叫你嫂嫂不？」
劉香飛紅了臉，瞟了瞟方子明道：「你哥都告訴你了？」
「是我自己審出來地。」方子芝嬌笑道，「他還想瞞我呢。」
「你願意叫就叫吧。」劉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
「嫂嫂。」方子芝低聲道。
「嗯。」劉香應了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對鐲子套上她手上道，「姐姐沒準備做好東西，這東西你先戴著吧。」
方子芝笑道：「這有個哥就是好，到哪裡都能混著東西。」
劉香不知道王西郡也給她送了東西，只能含糊過去了，方子芝拉住她的手道：「本來呢，你和我哥剛把關係定下來，我應該給你們多留點時間，可是我現在真地不能再玩了。」
劉香紅暈滿臉，嬌嗔道：「你說什麼呢？我是想留你多玩幾天，又不是……」
「呵呵，都一樣，都一樣。」方子芝截口笑道。
方子芝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拉開門對方子明道：「哥，你和嫂嫂告個別吧，我要樓下等你。」
方子明尷尬地笑道：「這個，不必了吧？」
方子芝瞪了他一眼，把門拉上蹬蹬蹬下樓了。
「真地就要走了嗎？」劉香一下撲在他懷裡。
「嗯，她明天就要報到。」方子明摟住他的纖腰。
「這又要等到什麼時候再見啊？」劉香問道。
「我一個星期來看你一次。」方子明一邊說一邊開始捏她的玉臀。
「你說話要算話噢。」劉香把身子扭了一下。
「我捨得不來嗎？」方子明將一隻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輕聲道：「我想喝奶奶。」
劉香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全身發軟，下面的慢慢濕了，方子明一邊揉著她的臀部，一邊把頭拱在她胸前，劉香發出低低地聲。
「妹妹還在下面呢。」當方子明情不自禁地去解她的褲腰時，劉香提醒他道。
方子明這才清醒過來，自己的妹妹可是個鬼精靈呢，要是現在真和劉香親熱過了，等會兒在車上還不給她笑死。
「那我先走了，回來時再來看你。」方子明說道，摟著她的頭在香唇上親了一下。
「嗯。」劉香軟綿綿地應道。
「那我走了。」方子明拉開門。
「嗯，我送你下去吧。」劉香說道。
車出了小區門口，快要轉彎時，方子明從反光鏡里看見劉香還獃獃地站在門口，沖著車子開出的方向張望，方子明心裡湧出一股溫馨的感覺，有人惦記的感覺真好。
「你怎麼這麼容易就把劉香姐姐拿下了呢？」在車上，方子芝好奇地問道。
「這叫緣份，再說你看我，不是也長得挺帥地嗎？」方子明得意地笑道。
「切，你就臭美吧。」方子芝鄙視地望了他一眼。
第二天上午，方子明和方子芝來到BJ大學門口，這就是我多年以前曾經夢想過的地方嗎？方子明看著那古色古香地西大門，還有門頭那金晃晃的四個大字，他不由感慨萬千，那一堵矮矮的圍牆曾經掐斷了多少人的朝聖之旅，圍牆之內與圍牆之外，真地會有天壤之別嗎？
方子芝看他失神的樣子，拉著他的憐惜地說道：「哥，難道還不能釋懷嗎？」
方子明淡淡一笑：「看到這扇門的時候，我就已經解脫了，走吧，今天我可以當一回遊客。」
校車已經送過來幾趟新生了，校園裡十分熱鬧，方子明要方子芝先去報到，她卻說先要陪他在學校里轉轉，兩個人並排走著，都沒有說話，當他們走到學校的北邊時，看見一片碧綠的湖水，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未名湖吧，其實比我們淮陽的柳葉湖也強不了多少，方子明露出一絲笑意，有些荒唐地想到。
方子明笑道：「你看，比我們那裡的柳葉湖強不了多少吧？」「哥，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方子芝吃驚道：「俗話說，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這個湖出名，並不是因為湖水比別的地方好，而是因為它生在BJ大學裡面。」
「開開玩笑而已。」方子明訕訕地笑道。
「咦，這不是方醫師么？你怎麼在這裡？」方子明正在尷尬，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又驚又喜地說道。
方子明一轉頭，一個真正地靚妹正直直地盯著他，咦，這個妹妹好面熟啊，我好象在哪裡見過？方子明腦袋裡面有些短路地想道。
「你是……？」他撓撓頭，這麼漂亮的妹妹居然想不起來，真是掉鏈子。「我是蔡景頤啊，你真地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女孩有些失望地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方子明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差點連後面的話一起倒出來，還好他沒腦殘，把下面的話吞下去了。
「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女孩臉上微微一紅，很高興地說道。
「沒忘，沒忘，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見過一次一輩子都記得。」方子明開始口花花了，這個可是他曾經摸過小肚子的呢，他色色地想道，腦海里又浮現出她白花花的肚皮。
「就會哄人，」女孩嘴一撇，「剛才看見人家好半天都記不起名字。」
「我今天才知道，我哥認識的美女還不是一般地多啊。」方子芝在旁邊酸溜溜地說道。
「這位是？」蔡景頤指著方子芝問道。
「我妹妹方子芝，新生，我送她來上學地。」方子明簡明扼要地說道。
「啊，原來是小妹啊，歡迎歡迎。」蔡景頤拉著她的手親熱地說道。
方子芝打量了她一眼，笑道：「姐姐長得好漂亮啊。」
「呵呵，你也一樣啊。」蔡景頤很大方地笑道。
「我妹以後就拜託你多多照顧嘍。」方子明笑道。
「那是一定地，我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蔡景頤爽快地說道。
這個姓蔡的美女是怎麼和哥哥認識地呢？我以前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唉，看來情報工作做得一點都不踏實啊，方子芝想到。
「妹妹報到了沒有？」蔡景頤問道。
「還沒有呢，她說要先陪我圓夢。」方子明自嘲道。
「圓夢？圓什麼夢？」蔡景頤奇道。
「是個男人都想泡美女，是個學生都想考B大哈。」方子明很粗俗地說道。
「嗤。」蔡景頤掩口一笑，「原來還是一糞青啊。」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唉，這已經是一輩子的遺憾了。」方子明搖頭晃腦地說道。
「還有補救的辦法。」蔡景頤嬌笑道。
「什麼辦法？」方子明問道，「考研？我沒那興趣。」
「你可以找個BJ大學的老婆哈。」蔡景頤咯咯嬌笑道。
「啊，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哪。」方子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一輩子不能強姦B大，還可以強姦B大的美女哈。」
「你……」方子芝和蔡景頤一齊紅了臉，對著他啐了一口道：「下流。」
「這個，開開玩笑而已嘛。」方子明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他自己也覺得剛才有些過了。
「我帶你們去報名吧。」蔡景頤很乖巧地為他掩飾尷尬。
「嗯，那就麻煩姐姐了。」方子芝笑道。
三人來到報名處，蔡景頤帶著方子芝排隊去報名，方子明很無聊地在一旁看美女，唉，其實B大的美女也不多嘛，方子明感嘆道，貌似還沒有我們當年那個三流的醫科大學多啊。他的眼睛在一排一排女生的胸前掃過，啊，那個長得挺不錯地噢，應該還是新生吧？
方子明終於發現了一個目標，咦，她旁邊的那個我好象認識，看看，我想想，啊，她不就是那個做雞的女孩嗎？方子明大吃一驚，莫非做雞的也混進了B大的革命隊伍？
要不要和她打個招呼呢？他頗為躊躇，做這一行的有很多禁忌地，她們最怕遇見熟人，雖然自己和她沒有那種關係，但是知道她的很的隱秘，這比跟她做過那事更讓她忌諱。
嗯，這樣吧，我故意離得她近一點，也不主動和她打招呼，她看到我后如果裝作沒看見，那麼我也裝作不認識她，如果她願意和我打招呼，我就和她好好聊聊，想到這裡，他若無其事地走到那個女孩身邊，然後咳嗽了一聲。
「啊，方醫師，真想不到在這裡碰上你。」那女孩聽見他的咳嗽，轉頭看見是他，馬上驚喜地大叫道。
「噢，原來是你啊。」方子明裝作剛看見她的樣子道，「你怎麼會來這裡呢？」
「我上次不是給你說過我妹考大學的事嗎？」女孩得意地笑道，「她說過要給我考中國最好的大學地，現在她考上了，所以我來送她上學啊。」
「真地啊，那恭喜啊。」方子明很真誠地說道，一個做雞地，能送出一個B大的學生，那是真不容易啊！
「來，我把我妹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女孩高興地說道。
她把方子明剛才垂涎過的那個女孩子拉過來說道：「這是我妹妹韓琳。」
又指著方子明對她妹妹說道：「這位是方子明醫師，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方子明忙說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我們都是朋友，哪裡有什麼救命恩人。」
女孩眼圈一紅，自己過去那麼苦，所有的人除了垂涎自己的身體，沒有一個人真心幫助自己，唯有方子明不但救了她的命，還拒收她的醫藥費，所以她對他是真地感激。
韓琳微微有些拘促地看著方子明道：「你既然救過我姐姐地命，就等於救過我的命，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靠，怎麼會這樣呢，本來挺輕鬆地，現在居然把氣氛搞得這麼沉重，好象大家都是來討陳大麥一樣地。他看了看韓琳，很正經地說道：「我知道你讀書吃過很多苦，你的姐姐為你能讀書更是受盡委屈，但如果你一直背負著這樣的心理包袱去生活，那麼我很坦率地告訴你，你這一生沒有什麼希望。」
韓琳眼角出一絲淚花，低著頭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做不到。」
方子明憐惜地看了她一眼，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一邊要在人生的道路上苦苦掙扎，一邊還要背負沉重的精神西枷鎖，也真難為她了，她即使不完全知道她的姐姐為了她能讀書，在忍受怎樣的屈辱，但象她這樣聰明的女孩，又怎麼可能不從姐姐憂傷的面容里讀出一些真實地信息呢？
人生是不平等地，首先是基於出生條件的不平等，但這是每個人無法自由選擇地，當有的人一擲萬金買醉而歸時，可能有的人在為這一頓是吃兩個饅頭還是一個饅頭而猶豫。有人說，人生來是不平等地，但每一個的人格是平等地，多麼可憐地阿Q精神啊，當你失去了平等的話語權，又何談平等的尊嚴和人格！
基於先天的貧窮不是我們的錯，但如果貧窮的你伸出雙手向別人乞討，那絕對是你的錯。可憐的女孩，你一定要堅強啊，拋開那些陰影吧，當你站在一個新的，只要你願意，你可以為你所愛的人帶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