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檢查身體

  「噢。」方子明應了一聲，暗道，現在的女孩猛啊，還在上學就把肚子搞這麼大，難道就不能戴個套套？但嘴裡還是客氣地說道：「那我看你女兒的身子……」


  「正是為了這件事才來的。」中年婦女截口道。


  「大醫院做人流的手術比我做得好。」方子明謙虛道。


  「我帶她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不是懷孕。」中年婦女苦笑道。


  「這件事你自己應該清楚啊。」方子明對那女孩道。


  「我真地從來沒跟人做過那種事。」那女孩咬著嘴唇道，眼眶裡的淚水馬上就要滾下來。


  靠，肚子都到這樣了還說沒有，鬼才信呢。方子明想了想對那母女倆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先給她看看，你們跟我上來吧。」


  中年婦女領著那女孩子跟在他後面進了二樓的診室。進屋之後，那中年婦女一點都沒有退出去的意思，顯然是怕他欺負自己的女兒。看來今天手要收住點了，唉，可惜了。


  但既然自己現在是醫師，就要有父母之心，於是他讓女孩坐在診案旁，伸手把她的玉腕捉住。日啊，皮膚真好，握在手裡滑溜溜的，又軟又嫩啊，他裝著找穴位，在她的玉腕上上下撫摸了一番，然後才開始閉著眼看病。


  他的這一手不是傳統的中醫脈診，而是那本小黃書上說的遙感，他用過幾次，覺得效果很好，所以今天在不方便先脫衣服的情況下，拿出來裝裝樣子。但他一使出遙感的手法，自己卻吃了一驚，原來根據遙感的結果，這個女孩確實沒有懷孕。那為什麼她的肚子那麼大呢？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古怪？

  他沉思了半晌了，又把自己背的那本書從頭至尾回憶了一遍。啊，終於想起來了，這是鬼胎！


  鬼胎是個什麼東西呢？其實這種東西很少見的，偶爾出現，一般都是發生在未婚少女身上，它可以算作一種邪氣，使你的肚子脹起來，象懷胎一樣，但如果你做物理檢查，肚子里卻什麼都沒有。


  對於鬼胎的成因，書中也說得不是很清楚，大致上認為這是因為女人思春，卻無處發泄，所以招致鬼邪來犯，以致藍田種玉，不過結的是虛胎而已，就和現在說的意差不多。


  古時候因為男女之防很嚴，少女思春，難得找到男人發泄，所以患這種病的偶或有之，但現在未婚男女上床已經是家常便飯，這種病幾乎已經絕跡，想不到居然還有人得了這種病，難怪連大醫院也治不了。


  方子明拿準了湯頭，心裡就篤定得很。現在他閉著眼睛，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根據書中的療法，只要把女孩的褲子脫到小腹以下就可以了，要不要讓她把褲子完全脫掉，藉機對她的檢查一下呢？


  他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是極想看看處女的和結過婚的有什麼不同，但作為一個醫生，是要具有基本的職業道德地，自己如果這樣做，是不是太過禽獸了一些？

  他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職業道德佔了上風，他想，以後說不定還有處女呢，到時候再慢慢去摸吧！

  中年婦女見他皺著眉頭想了很久，以後他治不了，忙問道：「方醫師，這個病你是不是不能治？」


  「還有我治不了的病嗎？」方子明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是在考慮哪種治法對你女兒的傷害最小。」


  「只要能治，她吃些苦都沒事的。」中年婦女大喜道。


  早知道這樣，我就說要和你女兒嘿咻才能好，嘿嘿，方子明在心裡笑道。


  他正了正臉色道：「給你女兒把褲子解了吧。」


  「不，我不。」那女孩漲紅了臉大聲道。


  「那我就沒辦法了。」方子明攤了攤手道。


  「他是醫生，沒事的，噢。」中年婦女哄著那女孩道。


  說完伸手去解女兒的褲子，那女孩掙了兩下，終於掙不過她母親，讓母親把褲腰鬆開了，兩滴清澈地淚水從她眼裡滾出來。方子明看著她的淚水，心中一震，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重視自己貞操的女孩子，真是難得啊，難得，本來想趁機上下其手，多揩點油的，這下怎麼也下不了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