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怒火中燒
曲瑾笑道:「才不會呢,那兒又不是沒有過先例,只不過去那想要有所作為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所以那兒現在那兒的書記一直懸空著,你要是有心,我給你辦理入職。」
「成,就這麼辦。」張彬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曲瑾見他居然不想想,想到他要走了自己又要獨守空房了,於是在他懷裡撒嬌道:「想要我早早幫你辦好入職手續,你得好好犒勞我,知道嗎?」
張彬伸手沖她一拍,咯咯笑道:「我還沒找你犒勞我呢,這就忍不住啦,來,立馬脫光了,你的鞭子了,我要好好抽抽你。」
曲瑾一陣興奮的拿出了一根鞭子……
曲瑾一個下午都被張彬滿足的死死的,回家的時候都要張彬扶著,辦公樓內走過的人瞧見她腿軟的樣子,個個詫異,不知道還要問上一句身體有事不,把曲瑾給羞澀的面紅耳赤,暗暗的在張彬的腰間掐起來。
二人回家,趙雪莉急忙迎上去,她開心的擁抱上張彬,喜極而泣道:「老公,我可算盼到你回來了。」
三人進屋,趙雪莉抱著張彬不放手,深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人就沒了。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快點放手啦,再不放手我就要被你勒死了。」張彬微笑著拍拍她的胳膊,趙雪莉這才鬆開他,嗲聲道:「老公,你出去一年多,都不知道回來看看人家,人家今晚要好好罰你。」
「啊呀,我的好老婆要懲罰老公,還是第一次聽聞,說說看,你想怎麼懲罰老公我啊?」張彬打趣的問道。
「人家今晚要榨乾你。」趙雪莉哼哼道,她的瓊鼻一吸一合的,很是可愛,張彬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親吻一下,笑道:「就是你不說,我也一定榨乾自己滿足你,只是你能行嘛,你看看這位,已經軟了。」
曲瑾此刻軟在沙發上,整個人連根手指頭都不想提起來,一副慵懶美婦的模樣,聽到張彬取笑自己,丟來嫵媚白眼道:「少胡說,待會兒我去洗個熱水澡,回頭一定榨乾你。」
「那我可等著呢。」張彬哈哈大笑起來。
趙雪莉去端來飯菜,倒了酒水歡迎張彬回來,三人開懷暢飲,吃好喝好后,二女一起要張彬去先洗澡,說什麼也不肯一起洗。
張彬沒法,只好先進去沖洗,洗好后躺到床上看起了報紙,一會兒二女一起穿著弔帶睡裙出來。
睡裙很短,一個是黑色蕾絲的,一個則是花色的,一個冷艷嫵媚,一個則是猶如小姑娘青春活力。
二女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拉開了被子……
三天後,張彬的入職手續都辦好了,開著車帶林清母女去紅溪鎮。
二人先回了村裡,端木家所在村子叫弘揚村,是老革命村莊,這裡人民風淳樸,一見她們母女回來了,村民們幾乎是都湧出來了,七嘴八舌的詢問上訪的結果。
張彬索性敞開了嗓子喊道:「各位,我是新上任的爭書記,這次來就是特意解決我嫂子林清家的事情了,各位如果也有冤情,也一併和我說說,我一定幫你們解決,把不法分子繩之以法。」
張彬本以為自己亮了身份,這些村民會轉而問自己,可沒成想一聽是派來的書記,個個蔫了,不住的嘆氣起來……
張彬沒想到村民個個嘆氣,有些更是垂頭喪氣的走了,這讓他很是不解,怒其不爭,再度喊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以為我張彬干不過那幫龜孫子嗎?我告訴你們,就在一年多前,就在紅溪鎮上,我就和一群不法分子干過架,那一次,我毫髮無損。」
「我認得你,那年你被訛錢,你單手就把那些人都打趴了,可這有什麼用,你一個人能打,能隨便打殺人嗎?」一個老漢說道,當年他就是看見張彬的身手的,至今記憶猶新。
張彬忙道:「大叔,既然你知道我的本事,為什麼還要說這喪氣話,別人怕他們,我張彬可不怕。」
「不說咱們鎮長那王八蛋了,就說咱們這這八村出來的那些混子,你就對付不了。」老漢丟下話便走了。
張彬一見急了,急忙問道林清:「嫂子,什麼八村?」
「八村是咱們這鎮的村子的統稱,他說的混子就是各個村裡出來的混蛋二流子,他們在鎮上就是一霸,沒人敢惹。」
聽林清這麼一說,張彬接著問道:「他們擾民不?」
「當然擾了,誰家賺了錢,就去誰叫討要什麼保護費,說凡是賺的錢他們都有一份功勞,必須繳納,誰不給就打,打死打殘不論。」
最後一句話聽的張彬窩火,他壓抑怒火問道:「鎮上的派出所就不管嗎?」
「怎麼管,再說了,派出所的所長徐雲龍罩著他們呢,有錢了他們分的。」
「媽的八字的。」張彬火了,直接對她道:「嫂子,你回家做好了,我去找他們算賬。」
「不用找,這幫龜孫子天天到端木家瞧瞧,現在應該還有人在院內烤火吃肉呢。」村民提醒道。
這麼一說,張彬更是怒火中燒,殺氣騰騰的帶著林清回家。
端木家包魚塘早,發了點財,所以院落修葺的不錯,不過如今白色的圍牆都被畫的不成樣子了,張彬見了,心裡窩火,砰一腳吧院門踢開了。
院子里,正有兩個臭小子烤著火,燒著魚呢,不用猜,這魚兒肯定是從端木家魚塘弄來的。
張彬一見這兩個臭小子便滿眼噴火,一個個十七八歲的不學好,把個頭髮染的五顏六色,亂糟糟的和個雞窩似的,上前便把火堆給踢到他們身上。
兩個人一見不好,抄起傢伙就對張彬看來,也真是敢亂來,都是砍刀砍殺,一點都不怕出手。
「反了天了,還敢跟我動刀子。」張彬怒起,身子一矮,搶先在刀子落下之前,一人肚子上一拳,重重的轟擊之下,二人痛苦倒地,蜷縮著捂起肚子來。
「怎麼了,誰他們在院子吵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從屋內突然衝出來個穿著睡衣的傢伙,跟著他出來的還有個娘們,看二人的樣子,明顯還在成就好事呢,被張彬打擾了興緻,能不窩火嗎。
那女的是本村人,一見村裡人都來了,再見端木家的林清回來了,嚇的縮回了屋內急忙穿衣服翻窗戶逃跑。
衝出來的男的見到張彬打傷了自己的手下,怒氣騰騰的沖著地上的砍刀踢來,這刀子直接飛射向張彬。
張彬急忙單手一拍,哼道:「看不出啊,居然是個練家子,不過卻該死。」
張彬身子沖了上去,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一花,張彬已經扇了他四個耳光,肚子上給了一拳。
而翻窗戶的女人則被村民給圍住了,她懇求道:「大叔大伯們,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被逼的。」
「我呸,你爹娘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大家打死這小賤人。」
村民都被張彬的行為激起了血性,此刻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對著女人就一頓好打。
張彬和林清及時趕來,這才沒鬧出人命。
張彬問道:「嫂子,這女人是哪家的?」
「她是村頭的二嬸子家的,去年出嫁了的,怎麼會和這些人混在一起。」林清也納悶的。
這時候二嬸子趕過來,悲天蹌地道:「我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啊,都你那殺千刀的賊爹啊,貪圖那一萬塊,愣生生把你給賣了,如今你還要遭大夥毒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二嬸子就要去撞牆,張彬一見,急忙拉住了,勸說道:「好死不如賴活著,有話好好說,你求什麼死啊。」
二嬸子跌坐在地,悲戚的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她男人的不是,而她女兒也爬過來把頭埋入她懷裡大哭。
哭聲很難聽,讓人聽了心裡憋氣,原來這丫頭的爹好賭,染了賭癮的人賭錢輸瘋了,居然為了一萬塊就把自己女兒一生的幸福給斷送了。
「混蛋。」張彬聽的窩火,走回去,這時候那三個混混已經能走了,他們貓著身子要逃跑,一見張彬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嚇的拔腿就跑。
「哪裡走。」張彬怒起,踢起磚頭來,一人一個,也不管是不是會鬧出人命來,反正先撂倒了再說。
張彬大步上前,踩在這些人身上,怒道:「打電話叫你們老大來。」
他們哪裡還敢打電話,張彬見他們不打,怒道:「打啊,不打我宰了你。」
張彬身上煞氣騰騰的,嚇的這三人急忙打電話起來。
張彬去拿了繩子,把三個人捆了,然後吊在了村口的樹上。村民們一見張彬這是要示威呢,都怕了,林清也擔心道:「張彬,你一個人打不過那麼多人吧,咱們報警吧。」
「嫂子,怕什麼,看我怎麼教訓這些人。」張彬哼道。
不一會兒,摩托車,汽車聲一起而來,這些混混遠遠就見到自己人被吊在樹上,個個發了火,揚言要把整個村子都給燒了。
他們的頭頭外號春哥,是個沒半截耳朵的人,據說這是他在外混的時候被砍掉的,此刻他見到自家兄弟被打成這樣,立馬開了車子的天窗,喊道:「兄弟們,給我打死這幫混蛋,打,打。」
摩托車第一個衝過來,一人開車,一人拿鐵棍,就要衝進村子打人,張彬立馬攔在了進村唯一的橋上,這是要和摩托車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