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清雍正五彩仕女紋罐
吳思敏被余薇薇質問的臉色一白的,很是委屈,張彬沖她不滿問道:「你招她回來是做保姆的嗎?「
余薇薇發現張彬生氣了,心頭一凜的,知道委屈了吳思敏,忙道:「沒有,我就是想她接送下孩子,陪著茵茵做功課而已,其他的沒想她做。」
聽了這話,張彬的臉色這才好受一點,吳思敏忙道:「打掃衛生是我自己要做的,張彬你憑什麼因此開除我。」
「你要開除她?」余薇薇一怔的,詫異的看向張彬。
張彬點頭道:「不錯,她的才華不該做個小小的保姆。」
這話說的余薇薇不是很明白,她不明白吳思敏要學歷沒學歷,要工作經驗沒工作經驗的,哪裡有什麼才華。
吳思敏低著頭,垂頭喪氣道:「你還要我回賭場,繼續做個賭徒嗎?」
「賭徒?」余薇薇嚇了一大跳,嚇的臉色一白的,她真怕自己的女兒會被吳思敏給帶壞了。
余薇薇不解的看向張彬,她搞不懂張彬怎麼會結交這樣的女人?
張彬見余薇薇不解,當下解釋道:「重新介紹下,吳思敏,賭場千術高手,以前在賭場鎮場子的,不過那賭場被我給舉報封了,換言之,是我害的她失業的。」
余薇薇哦了一句,心下有些明白為啥張彬會這麼生氣了,感情張彬是覺得虧欠了人家。
「我還是走吧。」吳思敏也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完全沒必要,就要走人,但就在這時候,門鈴卻響起來。
余薇薇忙出去查看,見是一個男子捧著一個盒子,他在院門外問道:「請問張彬先生在家嗎?我奉命來給他送禮的。」
「送禮?」余薇薇一怔的,追問道:「請問是誰送的。」
「我們老闆是徐琴。」男子回道。
余薇薇乍一下聽到徐琴的名時,整個臉色都不對了。
張彬追著吳思敏出屋來,聽到徐琴這個名字,二人都一怔的,腳下立馬停下來。
「徐琴她又想幹什麼?」張彬不爽的瞪向送東西的人。
「張先生,徐總對上次的禮物不是很滿意,所以這次特意派我送了新的禮品過來。」
看著這人手中的禮盒,張彬冷笑不已:「好傢夥,想找回面子啊,東西拿進來吧。」
余薇薇雖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是張彬說什麼是什麼,忙開了門放人進來。
吳思敏這會兒也不走了,畢竟事關徐琴,她很擔心會對張彬不利。
人進屋,東西放在茶几上拆開來,原來這是一件五彩瓷瓶。
送禮人介紹道:「張先生,這件五彩瓷瓶乃是清雍正年間的好東西,希望你能喜歡。」
張彬沒有吱聲,而是用左手先拿起東西來仔細打量起來。
這是一件清雍正五彩仕女紋罐,高34.1cm,口徑14.6cm,足徑15.3cm。
罐撇口,頸微收,圓肩,肩下漸斂,圈足外撇。
主題紋飾為通景庭園仕女嬰戲圖。四仕女在遊園、憩息,四小童伴左右。其中一仕女右手提花籃,對面兩仕女並肩相倚而立,身後閃現一小童作趨前伸手取花狀,令二仕女側面相望,另一側洞石上坐一綺袖仕女,面前二小童似與身後的小童嬉戲。
所繪仕女均髮髻高聳,面目清秀。畫面以深淺不同的綠色調為主,間施以紅、黃、黑、藍等彩,色彩豐富鮮艷。在人物的衣服上,以淡雅的色釉映出絲綢的質感。罐肩部飾錦地纏枝菊紋一周。底青花雙圈內楷書「大清雍正年制」三行六字款。
雍正朝粉彩瓷開始盛行,五彩瓷漸少。此罐造型規整,底釉潔白,畫工精細,是雍正朝五彩瓷的精品。
不過張彬看了下畫工,根本就懶得用右手感知,當下就斷言道:「贗品,不值一文。」
「什麼?」不光送禮人一驚的,就是余薇薇和吳思敏都一驚的。
張彬指著繪圖介紹道:「雍正時期的彩繪有個很明顯的特色,那就是纖細柔弱,好像病秧子一樣,你們看著畫的樹枝,什麼樣子。」
大家仔細一看,這一看一愣的,雖然這樹枝上面畫的樹皮老態龍鐘的,但還是給人一種蒼勁感,和柔弱纖細感明顯不同。
這完全不符合雍正時期的彩繪風格。
張彬再用右手做了一下感應,當下立馬感應出這件瓷器是處於一個年輕人之手。
「這應該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模仿畫的,可惜啊,年輕人腕力足,雖然可以減弱了自己的筆力,但還是顯得太蒼勁了,不過這件瓷瓶仿的還是不錯的,值得嘉獎。」
張彬贊了一番后,把東西重新裝盒,塞回了送禮人手裡,微笑道:「麻煩你再跑一趟啦。」
送禮人直苦笑的搖頭,不過他也不惱火,誰叫上次也是他送禮被駁回的呢,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送走了人,余薇薇臉色當下一沉的,正色質問道:「彬子,你好好的怎麼惹那婊子了。」
「什麼婊子?」張彬被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
余薇薇鬱悶道:「我說的是徐琴那婊子,你知道不知道,她可是明珠第一不要臉,第一婊子。」
張彬聽到嘴巴都張開來,然後扭頭看向了吳思敏,連忙問道:「你不是說她是什麼明珠第一名媛嘛,怎麼現在成了婊子了?」
吳思敏臉上泛著苦澀道:「這個名媛是婊子代言詞,你不懂嗎?我還當你懂呢。」
「靠。」張彬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余薇薇拿眼掃向了吳思敏,質問道:「你和徐琴是不是也有關係?」
吳思敏無奈點點頭,余薇薇哼了聲,喝道:「請你出去,我這不歡迎你。」
「別介啊,有話好好說。」張彬一見余薇薇這怒氣騰騰的,忙勸說道。
余薇薇這次卻不聽勸,指著門口堅持趕人,吳思敏無奈低頭起身離去。
「你氣什麼啊,她是她,徐琴是徐琴,不能因為她們認識你就遷怒於人吧。」張彬忍不住埋怨一句。
余薇薇臉色依舊不好看道:「你要知道徐琴的為人,就絕對不會說我的不是。」
張彬一愣的,本來他是想問張重情況的,但是因為開店的事情給忙忘記了,這會兒他的好奇心再度被勾了起來,當下追問道:「徐琴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能把你氣成這樣。」
「她做的傷天害理事情可不少,其中最大的一條就是逼良為娼。」余薇薇氣憤的罵道。
張彬眉頭一蹙的,聯想到她開的是會所,酒吧這些產業,想想逼良為娼這條的確有可能,但是他還是有些不解:「就算是這樣,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余薇薇恨聲道:「我大學一個好姐妹,就是在她的誘導下下海的,最後被男人活活玩死,你說她是不是婊子,是不是天底下最惱人的賤貨,我恨不得她被人千刀萬剮了呢,不,被男人活活操死才好呢。」
「閉嘴,越說越不像話。」張彬一把將她拉的跌入懷裡,照著她的翹臀就是一巴掌拍去。
「啊!」余薇薇被掌摑的身子一撅的,俏臉刷的一下通紅:「你幹嘛打人家嘛。」
「女孩子家家的,不許動不動的就說操,多難聽啊,一點都沒教養。」張彬訓斥道。
「嗯啊,我不罵就是了。」余薇薇羞答答的從張彬的大腿上爬起來,她蜷縮的坐跪在沙發上,幽幽的看著他,勸說道:「彬子,你以後別和這個徐琴來往了,她不是個好東西,還有那個吳思敏,你也別聯繫了,你答應我好不好……」
余薇薇施展起了撒嬌攻勢,抓著張彬的胳膊在她的胸前磨蹭起來,直撓的張彬受不了,只好答應下來。
「太好了,老公,我去接茵茵放學啦,晚上人家給你大餐吃哦。」余薇薇開心的在張彬到底臉上親吻了一口,然後飛一般的出門了,整個和小丫頭似的,一點都沒少婦該有的穩重感。
張彬擦了擦臉上的口紅,心裡直對徐琴好奇不已,忍不住違背余薇薇的意思,他撥打了電話給張重。
「彬子,找我有事啊?」張重一見電話就知道張彬沒好事,所以接通后就調侃起來。
張彬嘿嘿乾笑兩聲,然後詢問道:「哥,和你打聽個人,徐琴你知道不?」
「徐……琴,你……沒事打聽她幹什麼?」張重那麼穩重的一個人,在聽到徐琴的大名后,都禁不住結巴起來。
張彬聽到他如此失態,忍不住眉頭挑挑,驚訝這什麼女人啊,居然能叫張重也如此失態。
「哥,她不就是個女人嘛,你至於嚇成這樣嘛。」張彬調侃道。
「去你的,要一般的女人老子才不怕呢,但是她……你沒惹怒她吧。」張重鄭重的詢問道。
張彬眉頭挑挑,尋思自己這算不算開罪她呢,想了想,最後道:「上次叫你查封的賭場,是她手下人開的,咱們這算不算是開罪?」
「靠,你小子坑我。」張重氣的大叫起來。
張彬拿手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問道:「哥,不就是個女人嘛,至於叫你如此失態嘛,淡定,淡定知道不,咱們張家可從來不怕任何人的。」
「誰都可以不怕,但是這個徐琴千萬不能不怕,這是我爸在我來明珠時候特意交代我記下的三大不能惹之一。」
「三大不能惹?」張彬一愣的,不是很明白的問道:「在明珠還有咱們張家不能招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