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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四章 擋酒

  主持人先後向他們提了多個問題之後, 突然笑得很神秘的道:「聽說《逆仙緣》里男女主的吻戲看似有很多場,但是你們真正接吻的只有一場對嗎?」


  蔣晨陽聽了臉色一沉, 雲嬋下意識的朝秦越的方向看了一眼。


  全劇就那個吻比較重要,那一場導演是要求必須真吻的。


  但是那一場也說不上是『真吻』, 因為用了替身。


  主持人不知道內情, 他按照自己的台詞誇了一下那一場吻戲很感人,雲嬋的表情表達的非常細膩, 然後道:「不如讓我們的兩位主演在這裡重現那一場傾城之吻?」


  他話落,台下很多人都叫好起鬨, 比起普通的戲, 親密戲總是會更加刺激人眼球,讓人興奮。


  聞言,蔣晨陽看向雲嬋,沒有拒絕, 雲嬋則為難的皺眉,剛在腦子想著要用什麼理由拒絕的時候, 就聽到了張導出聲幫著拒絕了。


  張導接了秦越一個眼神,心領神會, 連忙道:「親密戲是情之所至,在這裡當做表演來演就低俗了,不好不好。」


  張導這麼說, 雲嬋就不用張口了, 主持人也順著張導的話開了個玩笑把這個揭過去, 然後語氣隨和的問了幾個八卦問題。


  「之前有新聞說晨陽和雲嬋是男女朋友關係, 後來又有新聞說你們不是,前腳你們才撒了把糖,後腳你們就互相取關,你們的關係還真是撲朔迷離,想必大家應該也很好奇吧?」


  「所以你們到底有沒有因戲生情呢?」


  主持人先看向態度不太明朗的雲嬋。


  雲嬋拿著話筒,笑道:「我和晨陽以前是同學,早就認識了,關係呢就是普通朋友那樣的關係。」


  她頓了一下,道:「我們私下也還是朋友,只是不想讓大家再繼續胡亂猜測我們的感情,為了不影響晨陽以後找女朋友,我就取關了晨陽。」


  這解釋也完全說的通,而事實上,雙方不再主動的提及彼此之後,現在關注他們感情關係的人的確少了非常多。


  「影響找女朋友這確實是個大問題啊!」主持人先是哈哈大笑,然後又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這個我很理解,你們原本是朋友,總被別人誤會是情侶的話會很尷尬的對吧?」


  雲嬋點頭。


  蔣晨陽掃了一眼雲嬋,微微垂眸。當主持人問他的想法時,蔣晨陽咽下了那句「我設置了『悄悄關注』,並沒有真的取關」,淡淡地道:「希望雲嬋不要因此真的和我疏遠了就好。」


  他說完,果然見雲嬋臉上的笑容燦爛了一點。


  蔣晨陽扯了扯唇角,卻沒有多少開心。


  他也不是真的蠢得無可救藥,當然能感受到雲嬋是真的想和他拉開界限,他若是想得雲嬋一個好臉色,就得乖乖的撇清關係。


  在蔣晨陽的記憶中,幾乎所有女人都是很樂意往他身邊湊的,哪怕一句話沒說也要裝作和他認識,有交情的樣子。


  只有雲嬋。


  雲嬋是他唯一想要製造出緋聞,卻又偏不能這麼做的人。


  ·

  慶功宴分了兩個階段,第一個是表彰會,比較正式。第二個就是晚宴,比較隨意。


  晚宴也是在這家酒店舉行,這會兒記者被奉為客人好吃好喝招待著卻不能再拿著相機拍攝,其他人也都放鬆隨性了很多。


  雖然《逆仙緣》劇組才是這場慶功宴的主角,但是有霍靖焱和秦越這幾個身份非凡的大投資商在,他們才是被眾人奉為主角,拚命討好的存在。


  演員中,只有雲嬋,蔣晨陽和唐雪嫣得以坐在主桌,手邊坐著張導,編劇,秦越,霍靖焱等人,讓其他人十分羨慕。


  能近距離接觸到這些金主爸爸,哪怕不能因此得了什麼好處,就是混個臉熟也是好的啊!


  不過哪怕不是同一桌也不妨礙大家的熱情,來主桌敬酒的人來了一茬有一茬,霍靖焱和秦越是被敬酒的大頭,但是他們並不是誰的面子都給,基本就是舉舉杯意思一下就完事。


  他們也沒覺得面上無光,畢竟這兩位的身份,本該這樣。


  普通演員們這般想,敬了酒混個臉熟就走了,投資商們就不這樣了,兩人不賞面,他們便讓雲嬋和蔣晨陽兩人喝。


  在他們看來,戲子終究是要低頭於資本的,這是眾所周知的潛規則,蔣晨陽和雲嬋也得乖乖的喝下他們灌的酒。


  卻不想他們把注意打到兩人身上的時候,蔣晨陽並不買賬,對對方強制塞過來的酒不感冒,拿在手裡也沒喝的意思。


  那敬酒的人冷了臉,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蔣晨陽多看他幾眼,眼底有些被冒犯后的怒氣。


  得罪投資商的代價可能是今後被這些資本家排擠,劇組換人也不過是他們打個招呼的事情。


  但是蔣晨陽怎麼可能怕這種事情?他又不是真的只是一個根基未穩的小明星。


  蔣晨陽不給面子,敬酒的人把火氣加註到了手旁坐著的唐雪嫣這裡,說話的語氣都硬了許多,他看著唐雪嫣漂亮的臉,還有那高聳的胸前,舔了舔唇,竟是要親自給唐雪嫣灌酒。


  同時的,雲嬋這裡也有人讓她喝酒。


  雲嬋不排斥這種場合互相說個好聽的話然後碰個杯,可是前提是和和氣氣,這樣誰也不會駁彼此的面子。


  給她遞酒的是個穿豹紋西裝的中年男子,一臉富態,笑得像個彌勒佛,態度倒算是客氣,雲嬋剛打算接對方遞過來的酒杯,卻發現酒杯被另外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接住了。


  是隔了她幾個座位的秦越。


  而且不止秦越,霍靖焱,蔣晨陽都伸出了手,只不過酒杯是被秦越接著了,他們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


  秦越掃了一眼霍靖焱,蔣晨陽也看向霍靖焱,眼中滿是驚疑。


  在蔣晨陽的認知里,霍靖焱和雲嬋應該不熟。


  所以霍靖焱為什麼會想幫雲嬋擋酒?


  而比起蔣晨陽,唐雪嫣才是真的震驚不已。


  她和雲嬋都被人遞了酒,可是霍靖焱卻打算給雲嬋擋,而不是她,這至少證明,那會兒霍靖焱的視線的確是停在了雲嬋的身上。


  唐雪嫣臉上的表情徹底的僵硬了,下一刻,她就被那投資商不客氣的灌了一嘴的酒,酒水有部分流了出來,將她的胸口打濕。


  胸前一涼,唐雪嫣猛地把對方的手揮開,一臉屈辱的表情。那人手中的酒杯因為她的一揮掉落在了地上,發出響亮的破裂聲音。


  這會兒眾人也顧不得剛才那微妙的氣氛,都看向了唐雪嫣這裡。


  見大家都注意到了這邊,那投資商笑著擺了擺手,道:「小姑娘不懂事兒,我不跟她計較。」


  唐雪嫣委屈極了,氣得想罵人卻又心有顧忌,臉憋得漲紅。


  那投資商看著她因為泛紅顯得嬌艷欲滴的臉,心中倒真的動了幾分心思。


  看著唐雪嫣被打濕的胸口,霍靖焱皺了眉,將外套脫下給了唐雪嫣。


  唐雪嫣抱著霍靖焱的西裝外套,臉上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給雲嬋遞酒的那位眼底掠過一絲遺憾,飛快的看了眼秦越,然後悻悻的走了。


  他當雲嬋是被秦越看上了,那他當然不好和秦越搶人。


  就是有些可惜,他能看出來雲嬋的確是個極品美人,那氣質也絲毫不像是一個初初成名的小明星,反而挺有那種高門裡名媛的感覺,讓他看了特別心癢。


  給唐雪嫣遞酒的那人略顯兇狠地看了唐雪嫣一眼,和眾人打了聲招呼也走了,他敢明目張胆的灌唐雪嫣的酒,卻不好在秦越和霍靖焱的關注下再做什麼。


  反正人就在那兒,他要想弄到手,時候再去找她就是了。


  其他桌的人原本也沒特意盯著主桌,但是那個酒杯破碎的聲音吸引了他們看過去,於是也將唐雪嫣狼狽的樣子收入眼底。


  竊竊私語不可避免。


  「為什麼唐雪嫣可以坐那桌啊?」


  「你忘了她是怎麼進的劇組?她一個新人沒有後台怎麼能拿到夢蘿這個角色。」


  「她的後台不知道是秦總還是霍總。」


  「唐雪嫣身上的衣服是霍總的吧?」


  有人酸道:「別的男人給敬酒就裝純裝性子烈把人酒杯都給打碎了,霍總的衣服她倒是摟在懷裡捨不得撒手了。」


  「唐雪嫣多半是爬上了霍總的床,還記得之前落水那事兒?」


  ……


  那些竊竊私語沒傳到唐雪嫣耳朵里,但是她這幅樣子也坐不下去了,她抱著西服外套,起身說去一趟衛生間。


  ·

  很多人選擇了睡在酒店裡,雲嬋選擇回家,溫藝雯開著車在酒店門外等著。


  為了避嫌,雲嬋沒有和秦越走在一起。


  她一出酒店,在門口等著的桃子就迎了上來給她披上外套,然後攙扶著她往下走。


  今天雲嬋的高跟鞋根底不僅高,還很細,下樓梯的時候雲嬋走的很小心也很緩慢,不過她本能的保持著自己良好的儀態,分毫不顯狼狽。


  風吹起她的長發,髮絲掃過白皙的臉頰和紅唇,強烈的色彩對比帶著刺目的美感,夜色不僅沒有遮掩她的顏色,反而賦予了幾分深沉的韻味,在夜裡她依舊美成了一副畫卷。


  霍靖焱和唐雪嫣也正好出來,霍靖焱忍不住被這道身影所吸引,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


  在外面唐雪嫣不好穿霍靖焱的外套,所以她之前就把外套還給了霍靖焱,她后霍靖焱一步走出來,凜冽寒風迎面吹來,吹得她手腳冰涼,身體瑟瑟顫抖著。


  她見霍靖焱停在那兒,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剛好看到那個哪怕是看背影也能看出幾分優雅美麗的身影。


  她不認為霍靖焱之前就與雲嬋熟識,而是覺得,霍靖焱就是被雲嬋的外貌所吸引。


  唐雪嫣將嘴唇咬得發白,手攥得骨節發青。


  雲嬋樣樣要跟她比,跟她對著干壓她一頭,現在竟然連霍靖焱她都要搶走嗎?


  她有秦越還不夠嗎?


  雲嬋沒注意到身後有人在看她,她雖然披著外套其實也冷得厲害,手足冰涼之下背脊綳得僵直,但是上輩子習慣了無處不在的鏡頭和矚目,只要是在有外人的地方,她就會自覺的展露出自己美好的一面。


  故作□□的走到了車門邊,雲嬋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鑽進了車裡。


  而她鑽進車裡之後才發現秦越竟然也在車裡頭。


  桃子站在門外猶豫了一下,坐上了副駕駛座。


  於是車後排就只坐著秦越和雲嬋。


  溫藝雯坐在駕駛座上,有些緊張,她回頭看雲嬋,想和雲嬋解釋的時候,就聽見了秦越喝過酒後略顯沉啞的聲音道:「我的車壞了,借你們的車送我一程不介意吧?」


  雲嬋瞧著他,點了點頭,煞有介事的道:「當然不介意,之前還要謝謝秦先生幫我。」


  話一出口,秦越推了推眼鏡,似笑非笑的看著雲嬋,眼神變得有些幽深。


  雲嬋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想起了之前在酒店裡,秦越逼著她答應——不許再叫他『秦先生』,否則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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