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如火如荼
天斬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因為當他在雲忍村的大門口複述了這一段話時, 不管明裡還是暗裡的雲忍都驚呆了，而天斬面前的佐助更是一臉空白。
同時這個消息像是插了飛翔的翅膀，光速傳到了雷影小樓。
據說在雷影小樓里, 艾正和醫療忍者叮囑一會佐助打完天斬要好好治療呢, 結果聽到這個消息，居然失手打碎了面前的桌子。
他吼了出來：「什麼？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兒子？！」
這一嗓子徹底炸了整個雲隱村。
所有人：「…………」
雷影大人, 您一路走好，阿門。
不過事情還沒結束, 天斬覺得就算要死，也要拖著木葉的垃圾一起死, 於是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木葉那邊懷疑宇智波佐助和千手柱間有不可告人的聯繫，天斬剛開始聽后也懵逼了，但很快機智如他就想到了撇清的法子。
「偉大的初代火影曾將木遁細胞的研究廣而告之，雲忍的宇智波儲存了一些木遁細胞，如果你是指佐助身上是否存在木遁細胞的話, 這一點我不敢保證。」
當時天斬維持著瀕臨崩斷的理智，說出了這番話：「我聽宇智波族長曾說，宇智波的寫輪眼使用過度會有損傷，有木遁細胞原液就行修復效果極佳, 我想水戶大人說的是這件事吧。」
天斬強撐著說：「要是這樣說，全大陸人都有初代火影的力量。」
不得不說, 天斬已經做到了他能做的極限, 解釋的有理有據, 成功幫宇智波佐助洗白了。
可是他千算萬算, 還是沒算一件事。
「你可能不知道，初代雷影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和佐助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千手那邊某個乾癟老頭搖頭晃腦：「那個叫佐助的小子，居然在扉間的墓前放百合花……」
天斬：「…………」
他已經徹底懵逼了，這、這怎麼又扯到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了？
然後木葉這邊滔滔不絕地說出了他們目前公認的猜測版本之一。
宇智波佐助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這倆神人的孩子。
由於當年宇智波斑明明答應了千手柱間共同建立木葉，期間卻突然反悔，很多人、包括千手們自己在內都很糾結一個關鍵性問題：為什麼宇智波斑會反悔？
當時條約都訂好了，就差選一個黃道吉日雙方簽約順便舉行結盟大典了，可沒曾想眨眼間到手的宇智波兔子們全都跑了？！
如果說宇智波一開始就不想簽約，那最初為什麼會答應？
別說宇智波涮了他們，那是外面亂傳的。
千手和宇智波掐了那麼多年，對宇智波們的性格還是比較了解的，既然宇智波斑已經和千手柱間說定了，以那個男人的高傲，是基本不會做出反悔的事的。
可事實還是扇了所有人一個巴掌，宇智波斑帶著族人跑了。
於是千手們不得不承認是他們看走眼了，宇智波斑就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但如今宇智波佐助橫空出世，往前推一下年紀，再結合著當年宇智波斑帶著族人跑路的事……
有沒有可能宇智波斑反悔是因為宇智波佐助呢？
宇智波斑不是個反悔的人，可如果要求宇智波斑反悔的人是他兒子呢？
這個兒子堅決拒絕千手柱間這個爹，那宇智波斑心一軟就同意了呢？
這是很有可能的事啊。
如此一來就能解釋的通了，宇智波斑會問千手柱間要木遁細胞，是為了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啊！！
而千手柱間會同意，甚至還要走了一對萬花筒，是不是想要用這個理由忽悠跟著宇智波斑走了的兒子回木葉呢？
按照這個思路再想一想被宇智波斑滅了的漩渦一族，簡直就是被殃及池魚的典範。
千手為什麼這麼供著漩渦水戶，還不斷幫襯漩渦一族？因為他們心中有愧啊！
聽完這個版本后，天斬的下巴都要落地了。
這個邏輯沒問題啊，當年那些神轉折的事件用這個理由全都能解釋的通哎！
不過事情到這裡沒完，木葉又提供給了天斬第二個扯淡的版本。
版本之二是宇智波佐助是千手扉間是為了懷念宇智波泉奈搞出來的黑科技！！
天斬聽后差點一口氣沒噎死在嗓子眼裡。
黑科技？千手扉間？他還能黑科技出一個娃娃嗎？這黑科技也太可怕了吧？
就在天斬懵逼之際，木葉這邊說出了第二個版本的具體內容。
當初宇智波斑本來答應和千手結盟，為什麼會突然反悔呢？
因為他在結盟前夕發現了千手扉間的騷操作：千手扉間居然用宇智波泉奈的血和千手的血混合製造出了一個孩子！
這孩子就是宇智波佐助！？
於是宇智波斑就憤怒地搶走了宇智波佐助並撕毀了千手的結盟？
並帶著孩子回到北地？
而那個傳說中宇智波泉奈的鬼魂之所以會出現，也是為了宇智波佐助而從黃泉回歸陽間？
天斬聽完后整個人和現在的佐助一樣空白。
說真心話，比起第二個胡扯淡的版本，他更相信第一個。
但天斬是個雲忍啊！
他職業操守讓他絕對不允許雲忍和木葉有什麼牽扯！！
他咬牙切齒，斬釘截鐵地說：「證據，你們要拿出證據。」
木葉說的那麼好聽，有證據嗎？
而且木葉為什麼這麼追究宇智波佐助的出身？難、難道他們還想讓宇智波佐助改姓千手回木葉？！
WTF！！木葉是在做夢吧！佐助是宇智波家的人，他是雲忍的暗部部長，絕對不會因為他爹是千手柱間或者千手扉間就回木葉的！！
想到這裡，本來就要被木葉的腦洞說服的天斬瞬間清醒過來，他咄咄逼人地將木葉所有來和他辯論的人都罵了一遍，重點就是要證據。
誰都可以瞎幾把亂想，他們雲忍也能編造出無數個謊言，只要謊言無法影響現實，那就無所謂！
木葉這邊三代火影本質上是不相信這個流言的。
但他很樂意看到雲忍內部因為這個流言而質疑宇智波，所以就放任了千手去找天斬談這件事。
千手這邊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證據，但是佐助對木葉的態度太奇怪了，尤其是對兩位火影的態度，就像是對待自家長輩一樣。
偏生八尾牛鬼還說了一句宇智波佐助是千手和宇智波的最強力量結合，這讓千手恨不得問宇智波那邊要一份宇智波佐助的血液好做個親子檢測。
最後天斬幾乎是一拿到兩個村子的協議和中忍考試基本流程后，立刻像是逃荒一樣衝出了木葉。
他要趕在各方情報匯聚到雲忍之前，將消息告訴佐助。
如果宇智波佐助從別人那聽說這件事，那他就真的要死定了。
此刻，雲隱村大門口，佐助抓著天斬的衣領，整個人都有些獃滯。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回神，喃喃地說：「所以我多了兩個父親？一個是千手柱間，一個是千手扉間？」
這一刻，天斬反而比佐助清醒也堅定多了。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那是木葉在騙人！！」
天斬反而伸手抓住佐助的衣領，眼睛亮的駭人：「佐助大人，佐助爺爺，佐助祖宗！不管真相是什麼，你一定一定和那倆人沒關係！」
「我和他們本來就沒關係！！」
宇智波佐助突然怒吼道：「我有父親有母親！！我父親和親哥雖然死了但我母親還活著呢！！」
蒼天有眼啊！天斬聽到這話后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他給了宇智波佐助一個愛的擁抱：「太好了！擁有正常的父母家庭這種事簡直是太令人幸福了呀~」
佐助聽到這話氣得肝疼。
媽的天斬這話什麼意思？
可圍觀中的宇智波們不這樣想。
聽聽，父親和親哥死了，但是母親還活著？
母親？嗯？當年斑大人可是離開雲隱遊歷天下去了，官方說法是失蹤，可不是死了。
再聯想到宇智波佐助不是族裡的孩子，過年也不在族裡，宇智波們的臉都微微扭曲起來了。
親哥死了？會不會是千手扉間搞出來的第一個試驗品死了？佐助是第二個？再算一算當年宇智波斑突然帶著人離開火之國，這微妙的時間差……
哎，千手那邊的猜測居然有理有據啊。
恰好宇智波鏡姍姍來遲，在佐助晃著天斬的衣領要cos咆哮男時，這位靠譜的堂哥一把抓住佐助的胳膊，給了天斬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拉著佐助快快地走了。
宇智波鏡和宇智波佐助一走，原本凝固的雲隱村大門突然活了起來，附近當值的忍者，出入村的忍者，包括值守的暗部都陷入了一股八卦的浪潮之中，他們忍不住竊竊私語，腦袋湊到一起嘰嘰咕咕起來。
不過一個上午，流言就淹沒了整個雲忍。
主要是雲隱村的雷影艾大人、這個混球也沉迷八卦不可自拔，在天斬臨時逃過一劫后，雷影艾親自跑到村子大門口，將天斬拉到雷影辦公室細細詢問。
於是很快雷影小樓里就不時傳出來『哇哦』『天啊』『原來如此』『不可思議』這種聽了就想讓人露出嘿嘿嘿的猥瑣嘆息。
佐助被宇智波鏡拉回族地后簡直要原地爆炸了，他這時顧不上宇智波鏡，操起刀子就想開空間回時之政府，抓住宇智波斑和他扭打一頓。
宇智波鏡一把抓住佐助的手腕，盡量壓住佐助身上涌動的查克拉，並在心裡瘋狂咒罵腦子有坑的天斬。
「冷靜，咱們先開會！」宇智波鏡面上好言好語地勸著佐助：「這種事家裡人肯定不相信的，大家集思廣益，一定會幫你的。」
聽了宇智波鏡的話，佐助的火氣稍微壓了壓，他是很相信這位靠譜的堂哥，就跟著宇智波鏡去了族裡開會的地方。
宇智波鏡帶著佐助踏入大廣間時，族裡只要開眼的族人全都到齊了，這一次來的族人不分輩分高低，也不分實力強大與否，也無關雲忍內部的職位高低。
事涉宇智波斑，還有幾位平日里沒什麼實力只關注族內事務的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和老爺爺們也來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佐助就坐在宇智波鏡身邊，緊靠著他坐的是暗部里供職的倒霉蛋隊長，湊得近了還能聽到佐助在低聲咒罵著木葉所有人。
奈何佐助不怎麼會罵人，翻來覆去說的都是『混蛋』『可惡』『太過分了』……這種聽上去更像撒嬌抱怨的話。
某暗部宇智波隊長：聽您這麼抱怨，那流言反而更可信了好嗎？
宇智波鏡看著人都到齊了，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
宇智波鏡：「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吧？關於木葉放出的流言。」
族人們都綳著臉，看似一副人模狗樣，實際上內心像是貓爪似的好奇。
不，他們不知道！！什麼流言？！族長您說啊！說的詳細點啊！！
有幾個宇智波還是今天守衛雲忍的護衛之一，他們甚至是在同隊夥伴的催促下回來參加族會的，小夥伴們還一個個賊眉鼠眼地打招呼：「回去聽聽怎麼回事，一定要和我們說啊！」
……真想將這幫賤人暴打一頓。
但即便在座的宇智波們心裡都特別想知道怎麼回事，依舊沒一個人出聲。
因為是個人都能看出宇智波佐助正處於暴怒之中。
沒看那孩子的寫輪眼都瞪出來了嗎？
比萬花筒要更加複雜無數倍的六芒星花瓣一樣的眼睛正滴溜溜地轉，身上的查克拉波動極其不穩定，好像下一秒就會一刀砍下來似的。
感受到這股洶湧澎湃的力量，大部分宇智波都別開眼，不敢和暴怒的宇智波佐助對視，生怕一不小心就迷失在那雙可怕的眼睛里。
不過雖然他們都低下了頭，可是心裡還是會忍不住嘀咕。
這麼強大的力量，除了傳說中的斑大人能達到如此程度，宇智波目前已知的強者中也就只有佐助大人了吧？
那麼是哪位強悍的女人能生下這麼厲害的佐助大人呢？
……嗯？千手柱間？
咳咳咳——不可說，不可說。
宇智波鏡環視一圈，熟悉族人的他自然清楚，別看眼前這幫族人都一副正經的表情，八成腦子裡早就胡思亂想開了不得了的腦洞。
他咳嗽了一聲，語氣嚴肅地說：「佐助是有父母的，他還有個兄長，看佐助的眼睛就知道了，他的兄長將眼睛給了他。」
聽到宇智波鏡這麼說，宇智波們的身體都微微一震。
宇智波鏡抬手拍了拍佐助的肩膀，繼續說：「佐助的兄長為了佐助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強者。」
宇智波們：「…………」
這話怎麼聽怎麼這麼怪呢？
巨大犧牲？千手扉間搞的第一個實驗體？啊呀這也對的上號哎。
佐助倒是被這句話安撫了。
是啊，他的父母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他有個哥哥叫宇智波鼬，他能走到現在，全賴父母和兄長對自己的愛，和千手家的兩個火影沒關係！！
看到佐助的情緒似乎平復了下來，宇智波鏡心中一松，只要佐助能安靜下來，事情就好辦。
宇智波鏡繼續說：「佐助的確是咱們家的孩子，看到他的眼睛我想你們也明白，無論如何佐助都和千手沒有任何關係的。」
他這話說的非常圓滑，難道他們宇智波要將一個永恆萬花筒讓給木葉嗎？就因為那扯淡的流言？
宇智波鏡這話瞬間點醒了宇智波們，沒錯，宇智波佐助就是個純粹的宇智波，和千手沒關係！！
看到族人們若有所悟的神情，宇智波鏡繼續鄭重地說：「木葉放出這個流言，目的是引起村子和家族之間的矛盾，如果我們在意流言，反而中了木葉的詭計，我們不能讓木葉得逞。」
他總結說：「不要讓敵人迷惑了我們，不要相信敵人的隻言片語。」
「記得相信我們自己。」
宇智波鏡用從容不迫的神情和堅定的語氣定了基調，所有宇智波都認為宇智波鏡說的很有道理，宇智波佐助就是家裡的孩子，木葉傳流言是想挑撥宇智波和雲隱村的關係，他們不能中計。
看到家裡人都一副我信你的表情，佐助才覺得稍微好了點。
可佐助沒想到，開會時還一臉我很可靠表情的族人，轉頭就又坑了他。
因為雲忍們聽了八卦后都會問自家宇智波小夥伴到底怎麼回事，宇智波們的回答都是和木葉沒關係，再問得深了就擺出一副『我說的是真理，不管是真是假，聽我的就行了』的表情。
宇智波們高深莫測的表情和無言的沉默反而讓其他雲忍確認了心中猜測，於是關於宇智波佐助的父親和母親到底是誰的流言反而越傳越洶湧，並有望衝出雷之國和火之國，向四周國家擴散了。
宇智波佐助，一個回忍村進行休學旅行順便拯救世界的十九歲帥小伙，第一次名揚大陸，並非以實力而是因流言里的兩個緋聞父親……
要承認，這件事對佐助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和影響。
因為佐助頭一次意識到，他人看法和評價對一個人的影響會這麼大。
真特么漲姿勢了。
儘管宇智波鏡安撫了佐助，可佐助同時還是雲忍的暗部部長，雲忍暗部們不敢問自家部長，但佐助會翻看暗部送上來的各種情報啊！！
當佐助連著看了三四天關於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同時涉及到某個叫佐助的孩子之五六七八事後，佐助實在忍不住了。
他衝到了情報部，拿了最新的情報，揚長而去。
一天以後，據說雷之國最北部一座即將噴發的活火山被宇智波佐助削了個底朝天，爆發噴射出來的岩漿被佐助打包成球丟進了北海深處。
洶湧的岩漿遇水成岩石，最終群山深處的活火山變成了海中孤島，為北海海運增加了一個物資提供點。
這個消息傳到雲忍村后，村子里的忍者們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不可說大人發威了！
於是從此以後任何關於流言的情報都被特殊加密，還專門貼一張條：規避不可說大人！
佐助去炸火山出氣，宇智波鏡就去找天斬的麻煩了。
他衝到天運家族，在天運家很多人面前將天斬暴揍了一頓。
他揍天斬的核心原因之一。
「讓你欺負我家孩子！」
揍天斬的核心原因之二。
「你腦子被驢踢了？！在大門口說那種事！！」
揍天斬的核心原因之三。
「枉你被誇有腦子？這種事在木葉就該解決掉！居然還帶回來了？！」
宇智波鏡揍天斬的理由是如此的有理有據，以至於天運這個神奇的家族族人就這麼看著隔壁的宇智波族長暴打自家族長，竟沒一個人幫忙。
而喜歡在危險邊緣走鋼絲的天運族人甚至還準備了小板凳和瓜子，一個個圍觀看戲笑嘻嘻。
天斬也不愧是天運家的族長。
在被宇智波鏡揍成豬頭的時候，他居然還有閑情思考自家族人們怎麼吃的瓜子味道聞著不對啊？好像是火之國那邊的？
等宇智波鏡打完了，人都散了，宇智波鏡面無表情地盯著天斬。
他說：「去將後續麻煩解決了。」
天斬捧著自己的豬頭臉坐在地上，乾癟地說：「不好解決啊，要麼將水攪渾，要麼徹底澄清，前者會惹怒宇智波佐助，後者的話……除非初代雷影和初代火影出現，否則不可能澄清了。」
宇智波鏡垂眸，心中冷笑。
天斬這廝真是太聰明了，他是不是猜到了什麼？天斬這是在懷疑初代雷影宇智波斑還活著嗎？
宇智波鏡淡定地說：「誰讓你解決流言了？」
天斬一愣。
宇智波鏡慢慢說：「如今這流言傳得如火如荼，也是有好處的。」
「你不是和岩忍有聯繫嗎？」他湊到天斬耳邊說：「不能讓水之國的那位殿下得到霧忍的全部效忠，趁流言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想辦法解決掉那位殿下。」
天斬聽后倒吸一口涼氣，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神情冰涼的宇智波鏡，推翻了心中的猜測。
他的確猜測宇智波斑還活著，可宇智波鏡的回答反而讓天斬心中發寒。
在宇智波鏡心中，不管是宇智波佐助的出身真假還是初代雷影是否活著都不重要，重要的依舊是打壓霧忍威勢增強雲忍實力這件事。
宇智波佐助的事涉及宇智波的名譽，初代雷影更是宇智波的榮耀，家族的名譽和榮耀都是宇智波鏡用來施展陰謀詭計的籌碼，這樣的宇智波鏡……
天斬和宇智波鏡對視許久，最終挫敗地低下頭：「……我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