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和他很像
當那些人看到何秀領著戴清歌時,他們的眼睛變得驚恐起來。
戴清歌對何秀的哥哥更感興趣。
“你有一個大家庭。”戴清歌走進來時對何秀說。
“我哥哥總是擔心我,所以他家裏總是有很多人。”何秀的語氣是無可奈何的。
“你哥哥很關心,關於他的什麽?不在家嗎?”戴清歌向四周看了看。
何秀的臉上閃過一絲沮喪:“我好幾年沒見我哥哥了。”
戴清歌很震驚,何秀好多年沒見過高明了?
戴清歌的語氣裏帶著好奇:“他忙嗎?是做什麽的?”
“我不知道,我哥哥不想讓我擔心這個。”何秀笑了,好像他相信高明似的。
但戴清歌不這麽認為。
何秀無疑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雖然她從小就患有心髒病,也影響了正常的生活,但她很樂觀,除了無憂無慮的生活環境,戴清歌覺得,雖然他倆不是親生的,關係也不錯。
畢竟,美好的生活隻能滿足一個人的物質需求,而隻能澆灌一個人的精神世界,隻有愛。
一個這麽愛妹妹的哥哥怎麽可能多年都沒有露麵呢?
除非他不能出現。
“你和你哥哥關係很好。”
何秀隻是笑了笑。
戴清歌和何秀說了幾句話,然後她走進院子,看見阿亮和小拉在一起玩。
拉布拉多蹲在地上,對麵的樹林伸出爪子。
戴清歌覺得它很可愛,於是她拿出手機拿了下來。
拍攝時,阿亮隻是轉過頭,讓戴清歌對著臉。
阿亮很快就回來和小拉玩了。
戴清歌越看越覺得它可愛,所以她把它發到朋友圈。
隨後出現了幾條評論。
第一個是劉倩的。
劉小姐:躺一個槽裏!高瑾寒有個私生子?
接下來是孫浩的回答。
宇宙最無敵的孫先生:高瑾寒的迷你版!順便問一下,樓上,工作時間你刷朋友圈嗎?你有50秒的時間來承認你的錯誤,否則你會失去這個月所有的獎金!
戴清歌看到他們的回答時禁不住笑了起來。
她抬頭看了看阿亮。
阿亮真的長得像高瑾寒嗎?
她盯著阿亮,仔細一看,她發現,其實真的有些像。
阿亮見戴清歌一直盯著他,邁著小短腿過來:“戴阿姨!”
拉布拉搖著尾巴跟在阿亮後麵,這幅畫非常和諧。
戴清歌的鼻子突然變酸了。
這是她想象出來的。
她想象著如果那個孩子出生了,會出現什麽樣的場景和畫麵。
她閉上眼睛,抬起頭,過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她蹲下來,摸了摸阿亮的臉。
阿亮毫不掩飾,他甚至拉起戴清歌的手:“你也來玩吧。”
他讓戴清歌和他一起玩。
戴清歌睜大了眼睛,點了點頭:“嗯,我們走吧。”
戴清歌認識這個孩子才幾天,感到很高興。
但戴清歌覺得他並沒有拒絕他,有些甚至喜歡他。
孩子的手很小很軟,她不敢使勁抱,隻能彎著身子,由林阿亮拉著走。
不久,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這是個奇怪的數字。
阿亮聽到電話鈴響,眨了眨黑眼睛,放開了戴清歌,指著她的口袋,提醒她:“電話!”
戴清歌被逗樂了:“你還知道電話嗎?”
然而,阿亮已經不再不理她了,從一旁玩耍,似乎知道戴清歌要接電話,沒有時間陪他玩耍。
戴清歌怕打擾阿亮玩耍,站在一旁,挑了一個能看見阿亮的角度,接通了電話:“喂?”
來電顯示的號碼很奇怪,她不知道是誰打來的。
“你好。”那是一個聲音很熟悉的人。
這聲音
戴清歌還沒來得及想,電話那頭的人就自言自語地說:“這是溫馨。”
“溫醫生?
戴清歌記得高瑾寒叫溫醫生來給她檢查身體,溫醫生非常注重清潔。
“這是我,我看到了那個男孩的照片,他看起來和他一模一樣,於是,拿走了男孩的一根頭發。”
他的語調和考試時一樣準確。
戴清歌愣住了,問他:“你是怎麽看到那張照片的?”
溫馨的回答更簡潔:“我在皇家KTV。”
戴清歌也有一個來自嶽北的微信,所以嶽北可以看到她的朋友圈。溫馨可能是為了什麽事去找嶽北,嶽北給他看了照片。
戴清歌笑了:“溫醫生,就是這樣,不可能是高瑾寒的私生子。”
“我不這麽認為,我學過遺傳學,而且……”
戴清歌認為這完全是一個謬論!
但是戴清歌不敢再說任何關於溫馨“醫學上的無能”的話,因為她想到溫馨要把絕育手術仔細地重複三次。
最後,戴清歌同意了溫馨的意見。
掛了電話,她走到朋友圈去看,果然看到了嶽北的評論。
南遊於川:可怕!夫人,停止思考!以我的名譽擔保,老板是無辜的!
每次,她看到嶽北的昵稱,都會感到有些不解,嶽北是個外國人,用中文昵稱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南遊於川”是什麽意思?
不管戴清歌怎麽念,這四個字總有一種酸味。
她把電話放好,走到阿亮麵前,手在他頭上揉了兩下:“好了,別玩了,我們進去準備洗手吃飯吧。”
她把手縮回來,上麵有兩根頭發。
正如戴清歌所預料的那樣,溫馨很快就來了。
戴清歌晚飯後匆匆趕回家,從前門進去,溫馨從後麵進來。
“夫人。”和以前一樣,溫馨的語氣很恭敬。
戴清歌其實很欣賞一個對一件事如此著迷的女人。
“你不必這麽客氣,直呼我的名字,是高瑾寒支持你的醫學研究,不是我。”
溫馨微微揚起眉毛,隻說了一聲微弱的“嗯”。
戴清歌知道下一句是關於頭發的。
她從塑料袋裏拿出兩根頭發,給了溫馨“就是這樣。”
溫馨接過來,又問:“先生呢?”
“他在家裏。”這個模擬是真正癡迷於研究,他對高瑾寒一無所知。
溫馨聽了這話,微微皺起了眉頭,好像不高興似的。
留下一句“夫人,我先走”,直接出去了。
這家夥隻是說不用謝,從事醫學研究的人總是很嚴謹的,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
戴清歌給了拉布拉多更多的狗糧,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這些天她一直睡得很晚。總之,她睡不著,她不妨多看看電視。
但是當她打瞌睡的時候,她聽到門開了。
誰回來?
戴清歌茫然地睜開眼睛,回頭一看,看見了高瑾寒,他正拖著他的提箱,身上沾滿了灰塵。
她愣了幾秒鍾才明白過來:“你怎麽回來了?”
高瑾寒仍然穿著黑衣服,看上去很憔悴。
他踢走了拉布拉多,扔掉了手提箱,大步走到戴清歌跟前。
他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然後他盯著戴清歌看了幾秒鍾,然後他抓住她的臉開始吻她。
“嗯”戴清歌隻是輕輕推了推,然後就順從地下去了。
她甚至想知道,這兩年她是怎麽熬過來的,而且才幾天沒見到他。
過了很久,高瑾寒放開了她。“如果我不回來,你還會到處給我找麻煩。”
戴清歌撅起嘴說:“我沒有。”
高瑾寒揚起眉毛,伸出手掐了一下她的臉,然後說:“戴若彤,何秀,還有個孩子?”
戴清歌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這沒什麽不對的。”
高瑾寒揚起眉毛:“你沒有惹上麻煩。”
“嗯,還沒吃呢,我來給你做。”戴清歌用手捂住他的嘴。
高瑾寒拉下她的手,瞥了一眼她的胳膊:“留下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