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換新的
盡管她這麽說,她還是禁不住在腦海裏浮現出一些和諧的畫麵。
“別對我撒謊。”高瑾寒突然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他的聲音裏有一絲笑意。
“在廚房,”戴清歌簡單地回答。
“廚房裏的油煙機這麽不好嗎?”說著,高瑾寒向前走了半步。
戴清歌有點高興她穿的是長褲而不是裙子。
否則,不堪設想。
“是啊,該換一個新的了。”
“好吧,我下午去換,早上也不做飯,還有更美味的呢。”高瑾寒離得那麽近,戴清歌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
當高瑾寒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盯著戴清歌,他的黑眼睛閃著奇怪的光。
即使戴清歌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姑娘,一個男人也會覺察到他要怎樣對待那清晨的神態。
戴清歌笑了,用雙手把他往前推,把他推到一邊,想跳下去。
當然,結果是她的想法落空了。
高瑾寒用一隻長胳臂把她拉了回來,摟著她的臉,低下頭吻了她。
“嗯”高瑾寒勉強接受了戴清歌含糊其辭想說的話。
江海那麽急切地吻她,又那麽不耐煩,以致戴清歌沒有力氣抗拒,隻好收下了交給高瑾寒。
在一片茫然中,戴清歌提醒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沒有聽到高瑾寒的回答,但他沉重的呼吸聲傳進了她的耳朵。
但是高瑾寒把她帶回了她的房間。
她被帶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但是這使得戴清歌很長一段時間不敢跟他上樓。
高瑾寒已經餓了很長時間。他把食物吞下去,然後把戴清歌翻來覆去玩了一遍。
一切都結束時,戴清歌已經一瘸一拐地躺在床上了。
高瑾寒把頭靠在戴清歌身上,俯身看著她。
戴清歌累得說不出話來,就踢了他一腳:“離我遠點。”
“用完,不喜歡我了嗎?”
高瑾寒像個流氓似的從她身邊走過,吻了她的前額,吻了她的下巴,然後……。
戴清歌把手放在他唇邊,眨了眨眼睛。“餓了。”
高瑾寒從她手裏咬了一口,就下了床。
戴清歌把被子蓋在半邊臉上,看著高瑾寒給她披上一件衣服。
突然,他轉過身來看著她:“等一下。”
高瑾寒轉身走進浴室。他手裏拿著一條毛巾走了出來。
毛巾
戴清歌搖著被子對他喊道:“我餓死了,你做飯!”
“哦,我給你擦一擦,你很快就會好的。”高瑾寒說著朝她走去。
最後,高瑾寒看見戴清歌那又羞又氣的眼睛,就輕輕地說:“好吧,你自己來吧,,我先下去。”
然後他笑著走了出去,微笑一個鬼!
戴清歌轉過頭,看見毛巾在她手裏。
高瑾寒昨晚隻是個幻覺!
戴清歌在浴室裏洗了個澡,然後下樓去了。
當拉布拉多下樓時,高瑾寒正在往她的碗裏倒牛奶。
“噢!”
他一看見戴清歌,就友好地打了兩個電話,跳起來向她跑去。
結果被高瑾寒毫不留情地拉著尾巴拉了回來:“把你的牛奶喝了,不然明天連牛奶盒都不會給你舔的。”
戴清歌:“……”
要不是拉布拉多那副健壯的樣子,她會以為這兩年高瑾寒虐待過他。
高瑾寒把它拉了回來,又摸了摸它的頭,撫平了它的頭發。
一直在抱怨的拉布拉多立即開始喝牛奶。
戴清歌看著這一幕,心裏直打顫,如果高瑾寒有孩子,他會是個好父親。
因為早晨過得太久了,早飯吃完的時候,已經快到午飯時間了。
戴清歌請了病假。
高瑾寒當然沒有去上班,兩人正要帶拉布拉多去散步,嶽北打電話給高瑾寒,說他和皇家KTV有點關係。
高瑾寒想也沒想就說:“不,你愛怎麽做就怎麽做。”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戴清歌沒有聽到嶽北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麽,但她猜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否則嶽北就不會打電話來了。
戴清歌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沒看見嗎?”
“沒什麽。”他高瑾寒太懶了,連重要的事情都不願處理。
他和戴清歌終於和好了,把一切都講清楚了,在這荒廢的兩年中間,他不願意跟她分開一秒鍾。
戴清歌看著他冷漠的表情,笑了:“我們為什麽不去看看呢?”
高瑾寒微微皺起眉頭說:“你想去嗎?”
“好吧,我們走吧。”
戴清歌一隻手拿著拉布拉多,另一隻手拿著高瑾寒,就出發了。
他們一到皇家KTV,就有人叫嶽北。
嶽北很快來到,他見了高瑾寒和戴清歌,恭敬地說:“老板,夫人。”
戴清歌站在高瑾寒旁邊,偷偷地朝嶽北眨了眨眼睛。
嶽北點了點頭。
“去吧,談談你所擁有的,我在你的包廂裏等著。”戴清歌說著把拉布拉多領到他的包廂。
高瑾寒茫然地瞪了嶽北一眼:“如果它不發生,你就死定了。”
嶽北:“……”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高瑾寒望著戴清歌上樓,然後轉身向辦公室問道:“是的,說吧。”
嶽北的臉硬:“老板,去辦公室。”
高瑾寒聽著他的話,腳步有點遲緩,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嶽北沒說什麽,但很快走在他前麵去了辦公室。
當高瑾寒跟著走進去的時候,嶽北手裏拿著一個包裹走了出來。
高瑾寒看著傷口問:“你看到了嗎?這是什麽?”
嶽北隻點了點頭說道:“因為沒有簽名,是寄給皇家KTV的,所以他們把信拿給我了,我打開它。”
但他不敢說那是什麽。
高瑾寒聞了聞這些話,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的影子。
他把那張紙從門縫裏抽出來,瞥了一眼,瞳孔猛地縮小了。
嶽北站在高瑾寒身後。
他仔細地抬起眼睛看看高瑾寒的表情,卻隻看見他緊咬著的下巴。
過了一會兒,高瑾寒把報紙推回去,轉身問他:“什麽時候寄來的?”
“是昨天晚上送來的。”
嶽北接著說:“我不知道是誰送的。”直到他發現都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嶽北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並邀請高瑾寒過來。
“無論如何,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一定要知道是誰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