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暴雨心奴.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玄囂和天諭鳩神練走在一山間小路上,碧桃滿樹,風日水濱,柳蔭路曲,流鶯比鄰,風光是那麽的美,倆人有說有笑地走著,來到一小石山麵前,玄囂讓天諭鳩神練閉上眼睛,他要給她一個驚喜。
天諭鳩神練聞言閉上了眼睛,心裏是掩藏不住的歡喜,待玄囂示意自己睜開眼的時候,她看見一塊巨大的布從石山的山頂鋪了下來,布上全是玫瑰花朵,純潔無暇白色的玫瑰作為底色,熱情奔放的紅色玫瑰作為點綴,在白色玫瑰上拚出了“天諭我愛你”六個大字。
接著那時候還貴為太子的玄囂單膝下跪,對著直接誠懇地說道:“嫁給我吧!”
回想起來那天的浪漫,雖然還是俗套的方式,但天諭鳩神練每每想起玄囂那誠摯的眼神,心裏都隻能棄械投降。於是,天諭鳩神練嘴邊的笑意擴得更大了。
天諭鳩神練不是沒有問過玄囂為什麽要為了自己背叛森獄閻王,那時的玄囂一臉嚴肅地說:“在生命麵前,立場算的了什麽;在愛情麵前,生命又算得了什麽。沒有被愛情點亮過的生命不是完整的生命,沒有為愛情放棄過立場的愛情不是完美的愛情。我,玄囂,願意為了你天諭放棄生命,放棄一切。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被放逐天際~”動情的玄囂甚至還唱了起來。
天諭鳩神練想,自己,大概是再也沒有什麽理由來放棄這份如此真摯的愛情了。
但她還是不甘心,她問黑罪孔雀,玄囂究竟給你什麽好處他讓自己的弟弟更自己充當起月老的角色,不遺餘力地幫助倆人拉紅線。
“因為玄囂是我唯一認可的姐夫。”黑罪孔雀說得一臉認真。“他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姐姐笑得那麽開心的人。”
是啊,隻有在跟玄囂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才能完全地敞開心扉,放飛自己的感情,想起玄囂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情話,自己甜在心裏,天諭鳩神練決定,她自己也要勇敢地踏出第一步,追尋自己的愛情。
“聽說玄囂太子為了天諭鳩神練不惜反叛閻王,還放棄了他應得的功成名就,他們的愛情真是很讓人感動啊。”逆道姐姐羨慕著說道。
我表示點了點頭,讚同道:“逆道姐姐,他們的愛情實在太令人感動了,玄囂太子這麽冷峻高傲的人都願意為天諭鳩神練放棄一切,隻能說愛情果然就是力量,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子呢。當然某人是例外。”
結果在一旁的千鱈孤鳴聽到我對玄囂太子的讚譽順便暗諷了自己,於是更不高興了,說道:“穆蕭,我對你的感情這麽深,天天都如此,你心裏最清楚,既然你不滿足的話,我還有更好的給你,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啊?”說著壞笑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麽好主意似的。
我一聽,緊張地問道:“你要怎麽證明給我看啊?”
“我呀,當然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穆蕭啊,你看看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了,連洞房還沒有過呢。”千鱈孤鳴暗示性地說了最後一句。
我立即明白了千鱈孤鳴的意思,臉色刷的紅了起來,紅得快滴出血來了,道:“討厭,沒看到有人在嗎?你……你真不知羞!”
“哈哈哈……”千鱈孤鳴大笑起來。“那又如何?我千鱈孤鳴要讓世人看到我們的幸福,看到我們來之不易的感情是怎樣過來的。”
逆道姐姐笑眯眯地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我先走了。”
天羅子呆怔了半天,一見逆道要走,立馬很有默契地跟著說道:“那我也要跟逆道姐姐一起走。”他可不想被秀恩愛的兩人喂了一口狗糧。
古陵逝煙很尷尬地“咳”了一聲,便帶著他的神器百代昆吾離去了。
我一見隻剩我和千鱈孤鳴兩人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千鱈孤鳴哪裏會放過這種機會,便握住了我的手,深情地對我說道:“穆蕭,如果我們能順利援助天佛原鄉,解決了事情,我們就在一起,好嗎?”
我窘迫地要低下頭來。
“穆蕭,你願意答應我嗎?”千鱈孤鳴鄭重其事地問道。
討厭啦,一上來就突然跟人家說終身大事幹嘛?就不會給人家點心理準備好嗎?我內心獨白著道。
在千鱈孤鳴的深情目光下,我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千鱈孤鳴得到我的答案,有些欣喜若狂起來。
“穆蕭,以後我們就在一起吧,永遠不分開,一生一世。”千鱈孤鳴深情地說道。
“嗯!”我很鄭重地點了點頭。
等千鱈孤鳴離去後,冥妻出來了。
“你們兩人的世界真是肉麻死了。”冥妻邊說邊不忘地安撫著身上早起了的雞皮疙瘩。
“咳咳,你都聽到了?”我說道。
“你忘了我和你是一體兩魂嗎?”冥妻扶額無奈地說道。
我“哦”了一聲,沒想到在愛情中的智商為負,穆蕭啊穆蕭,你真是太不中用了。
“多好的兩個大帥哥,放著一個溫柔體貼的古陵逝煙不要,偏偏還選了專門愛戲弄你的千鱈孤鳴,與其每天被你們秀恩愛閃瞎,倒不如自己找個人來愛吧。”冥妻說道。
我一聽,怎麽冥妻好像有這個心思了?她好像看上誰了?會是誰呢?
然而我的答案已經得到解決了,當我發現冥妻正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古陵逝煙的時候,險些讓下巴跟著掉下來了。
我居然沒發現冥妻對古陵逝煙早有了這種心思,可我怎麽沒早點發現呢?
看著冥妻有意無意地挑逗著古陵逝煙,古陵逝煙不為所動,我的嘴角抽了抽。
轉過來一想對古陵逝煙還是有點好處,雖然我知道古陵逝煙對我的心思,也不希望他默默守護我做一生的“備胎”,有冥妻在的話,還是不錯的,至少古陵逝煙不會太寂寞孤單了。
正當我在心裏默默給冥妻打氣的時候,千鱈孤鳴過來找我了,不一會兒冥妻挑逗完古陵逝煙後便在我的體內隱去了。
於是我和千鱈孤鳴除了談情說愛之外,還能幹什麽呢?
就這樣,我們深情款款、含情脈脈地坐到了一起,連我體內的冥妻也受不了,決定再次去尋古陵逝煙了,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
而不速之客正是玄囂太子手下的一名大將,便是暴雨心奴。
“孤鳴,玄囂太子不是跟天諭鳩神練站在一邊了嗎?他怎麽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我皺了皺眉頭。
“暴雨心奴雖然是玄囂手下的一名大將,據說其性格狂傲,桀驁不馴,連玄囂太子是管不了他,更不用說有什麽忠誠之心了。”千鱈孤鳴回答道,對暴雨心奴的到來感到很奇怪。
眾人見暴雨心奴的到訪,皆知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很忌憚他,其中一個道門南北宗弟子一向看不慣黑海森獄的作風,於是便上前質問道:“你來這兒幹什麽的?”
“我要見一劍風徽!”暴雨心奴大聲說道,雙眼在人群中掃來掃去,一心想找到他最想找的人。
“你說什麽?”眾人一臉不可置信。
“我要見一劍風徽!”暴雨心奴眼中閃現出一絲不耐煩,手中武器正興奮地舞著。
很顯然暴雨心奴不知從哪聽來一劍風徽的消息要過來的,本來我們不太想麻煩一劍風徽,但他還是跟來了。
一劍風徽自然聽到了暴雨心奴的聲音,便悄然出現了,朝暴雨心奴淡漠地看了一眼,似乎很厭煩這個人來找他麻煩。
暴雨心奴一見一劍風徽已經出現,眼中的興奮光芒掩飾不住,沒等他有動靜的時候,一劍風徽已經動了。
隨即一劍風徽連看都沒看一眼暴雨心奴,便往四奇觀的方向奔去了,暴雨心奴自然看到了,對自己被無視感到很氣憤,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便跟著一劍風徽往四奇觀奔過去了。
我一臉迷茫地看著這種情況,道:“這是什麽情況啊,暴雨心奴為什麽會找一劍風徽前輩?他們往四奇觀去幹什麽了?”
“暴雨心奴雖然很厲害,但他生來最為崇敬的是一劍風徽前輩,為了得到一劍風徽前輩的認可他是什麽都願意做的,可惜他性格偏執了點,以為殺了一劍風徽前輩就能獲得一劍風徽前輩的認可,至於去四奇觀,我想一劍風徽前輩是怕給我們帶來麻煩,才引開暴雨心奴去四奇觀去了吧。”古陵逝煙思索了半天,便說道。
“啊,那一劍風徽前輩豈不是有危險了?”我擔憂地說道。
“穆蕭,你不要太擔心了,一劍風徽前輩可是很厲害的很,別忘了他以前可是逆海崇帆的領導者呢。”千鱈孤鳴安慰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可是我們要什麽時候等到黑海森獄願意放我們過去救援天佛原鄉呢?”
“我覺得應該快了吧。”千鱈孤鳴凝重地望向遠處。
天佛原鄉雖然危在旦夕,但很早之前梵天一頁書用玉海九輪盤封印了欲界第六天之主魔佛波旬,偏偏玉海九輪盤在天佛原鄉禪海之中,使得欲界第六天為此不敢輕舉妄動,但欲界第六天還是挑這種時機攻擊過來了,同時天佛原鄉的欲界第六天早已安排的臥底已經開始伺機而動了,準備慢慢來隻為取得天佛原鄉的主導權而獲得玉海九輪盤隨後展開一係列動作解封魔佛波旬。
盡管玄囂太子願意為天諭放棄一切,但是黑海森獄心裏在懼怕力量,懼怕天羅子會連累他們受此牽連,所以黑海森獄更加不能放我們過去了。
黑海森獄一向懼怕力量,唯獨欲界第六天的魔佛波旬的力量才是他們最為懼怕的,自從得知道門南北宗和逆海崇帆的人過來援助天佛原鄉,他們本來不想管的,但是他們得知天羅子竟然跟著道門南北宗和逆海崇帆的人要過來援助天佛原鄉。
黑海森獄一下子慌了,這可如何是好!自從閻王閉關後,玄臏大太子被囚禁,玄同太子不在黑海森獄,黑海森獄目前戰力還不全,目前戰力最強的便是玄囂太子,但他們還是很懼怕力量,尤其是欲界第六天的魔佛波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