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南宮宇寒心情不爽的躺在酒店的床上,他剛剛怎麼會看到塗寶寶呢?南宮宇寒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極度鬱悶怎麼會想到塗寶寶那個笨女人呢? 

  南宮宇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麼happy的時刻里把美女看成塗寶寶呢?而且在那一刻,南宮宇寒的心裡深深的不安,在剛剛的那一刻里,南宮宇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塗寶寶,他就像是一個在外面偷了腥了丈夫,而塗寶寶就是一個毫不知情的妻子,南宮宇寒被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想法實實在在的雷了一把。 

  他在花叢中流連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現在他可是著著實實的體驗了一把了,這他在外面玩女人可沒有塗寶寶什麼事。 

  塗寶寶和他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他南宮宇寒就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覺得心裡頭對不起對不起塗寶寶。 

  想她塗寶寶和尹子夜之間有關係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都沒有一份的不自在,她還為自己生了兩個孩子都可以心安理得的在外面和自己的初戀情人,卿卿我我。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可憐只有他有良心才會覺得心裡對不起塗寶寶。他丫根就沒有半點對不起塗寶寶的地方。 

  好吧他承認他在想到這些的時候心裡有一些酸脹的感覺,他吃醋了。 

  南宮宇寒躺在床上躺了許久,最後還是沒有忍住。 

  憑什麼他為了塗寶寶失眠了,而塗寶寶卻可以安穩的睡覺。這絕對的不公平,他是一個商人,只有他占別人的便宜,沒有別人占他的便宜。如果占不了便宜,那就追求公平吧。 

  最後南宮宇寒從床上一個挺屍,爬了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轉身離開酒店,然後退了房。 

  南宮宇寒坐在車裡,點了一支煙,深吸了兩口,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出塗寶寶的電話號碼。然後撥通了塗寶寶的電話,電話瑩白色的光芒照在南宮宇寒的臉上,有一種幸災東禍的感覺。 

  「我吻過你的臉,你雙手放在我的雙肩……」 

  塗寶寶煩燥的翻了一個身,一隻手搭在徐雅然的肩膀上面,咂巴咂巴嘴,嘟嚷了一聲,無視那個喝的歡快的手機。倒是徐雅然睜開迷糊的眼睛,煩惱的轉了一個身,伸出腿,踢了塗寶寶一腳。 

  「寶寶,你的手機響了。」徐雅然推了推塗寶寶,含糊不清的對塗寶寶說。 

  塗寶寶抓了抓散亂的頭髮,心裡萬分的糾結,現在她睡的正香呢,如果讓她起來接電話,那簡直就是比古代的十大酷形還要更加的殘忍啊。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呢? 

  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到底是誰啊?不會是什麼騷擾電話吧?如果是的話,那自己現在接電話,那不就是一種自我摧殘嗎?所以還是不要接了吧?現在正是休息的時候,一定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打電話,所以塗寶寶拿枕頭蒙著頭,不理會就像催命符一般的手機鈴聲,翻一個身繼續睡自己的。 

  可是那個手機就像是一個催命符,大有她不接電話就誓不罷休的感覺。 

  徐雅然睜開迷糊的眼睛,十分要命的拿過電話遞到塗寶寶的耳邊,對塗寶寶說:「塗寶寶,你快點接電話了?這麼晚了是誰這麼拚命的打電話給你啊?是你欠了高利貸的錢不還,所以他們才找出這麼慘絕人寰的方法來懲罰你啊。」 

  塗寶寶閉著眼睛胡亂的摸了兩把沒的摸到,塗寶寶打算放棄的時候,徐雅然一把將手機塞進塗寶寶的手中。塗寶寶在黑暗中,胡亂的按了一通,最後終於安靜了。 

  塗寶寶傻笑兩聲說:「嘿嘿……是天不讓我接這個騷擾電話的。」 

  說完之後塗寶寶又進入了夢鄉之中,在夢裡塗寶寶正夢到自己正在撿錢呢,結果被突如其來的電話的聲音給打擾了。現在塗寶寶接著睡,居然還可以接著睡。塗寶寶嘴角輕揚,這實在是太美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無人接聽,請稍後……」電話里傳出冰冷的聲音,映襯著南宮宇寒冰冷的臉,倒是有一交相輝應的滑稽的感覺。 

  「好一個塗寶寶居然敢不接我的電話,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一直打到你接為止。」南宮宇寒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不服輸了接著繼續撥塗寶寶的電話。 

  「我吻過你的臉……」 

  徐雅然實在是受不了,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打開房間里的燈,然後滿頭黑線的將塗寶寶給拉扯了起來。 

  「塗寶寶,tmd如果你的破手機再響的話,我就把你丫的從樓上給丟下去。」徐雅然狠狠的瞪著塗寶寶說。 

  正在睡覺的塗寶寶被徐雅然這麼一瞪,突然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徒然下降了。塗寶寶知道這是徐雅然發火的徵兆,她立刻壓下自己想要睡覺的衝動從床上坐了起來。本來想睜開眼睛的塗寶寶,感覺到房間里刺眼的燈光,她伸出手將自己的眼睛擋住。 

  拿起放在床頭上面的手機,憑藉著自己對手機的熟識,按下接聽鍵。 

  在按下接聽鍵前,塗寶寶笑呵呵的對徐雅然說:「怎麼能說這是破手機呢,這個手機是我回國的時候新買的,現在還是新的呢。」 

  說完之後塗寶寶立刻將手機放在耳邊,不等那邊說話,塗寶寶先開口對電話那頭說:「我不管你是誰,如果你不能說出一個讓姐滿意的理由,姐我就保證讓你的生活從此之後就只有悲劇。所以你最好不要的挑戰姐的耐性,否則的話,你將會死的很慘知道嗎?」 

  南宮宇寒看了看手機,沒有撥錯,那就是塗寶寶沒有睡醒了。否則他怎麼敢說這麼囂張的話來? 

  「是嗎?」南宮宇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反問道。 

  「廢話,我……」塗寶寶很自然的接過話。只是話說了一半,塗寶寶的第六感覺得這個聲音怎麼有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當然不是……因為她已經想起來了,那個聲音是南宮宇寒那個傢伙的。 

  「南宮宇寒?」塗寶寶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那邊一時之間沉默了下去,讓塗寶寶暗自捏了一把的汗。真是有一種汗顏的感覺,這種被吊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哪怕是那邊的人說一句話,哪怕是肯定的話,也能讓塗寶寶的心裡有一些底氣。那也好過現地的心都快吊到了嗓子眼,結果還不知道對面的人是誰。 

  「廢話,怎麼才幾個小時不見,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南宮宇寒沉默了大概有兩三分鐘才慢條斯理的對塗寶寶說。 

  「那個不知道總裁這麼晚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塗寶寶口齒清楚的問道。 

  剛開始的時候,塗寶寶或許是因為徐雅然的怒氣而暫時的清醒了。可是現在因為南宮宇寒的關係,塗寶寶已經可以徹底的清楚了。這就好比中醫和西醫的區別。徐雅然就像是西醫,而南宮宇寒就像是中醫,一個治標,一個治本。 

  徐雅然本來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她從塗寶寶的口中知道了,這通電話是南宮宇寒打過來的,徐雅然在這一刻也來了精神。然後一臉興奮的看著塗寶寶。那個樣子就像是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魚,突然看到了綠洲和水源,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激情。 

  徐雅然的這些變化,嚇的塗寶寶一哆嗦,這變化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現在我在商業大廈,你到這裡來找我。」南宮宇寒說。 

  「現在嗎?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塗寶寶有些無奈的述說著一個事實。 

  「你是我的秘書,身為秘書最基本的特性就是老闆隨叫隨到,這點不需要我教你的。」南宮宇寒冰冷的說。 

  「可是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塗寶寶毫無底氣的說,因為她不是專業的秘書,所以她並不知道南宮宇寒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南宮宇寒說的這麼振振有詞的,應該不假吧? 

  「現在是二點過七分,我給你三十分鐘,你立刻過來。如果我三十分鐘后,也就是二點三十七分沒有看到你,那請後果自負。」南宮宇寒酷酷的說。 

  「我……」塗寶寶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南宮宇寒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 

  「嘟嘟嘟……」電話那邊傳來盲音。 

  塗寶寶覺得特別的壓抑,看了看時間已經二點過八分了,距離南宮宇寒說的時間又少了一分鐘了。 

  真的要現在過去嗎?可是如果不過去的話,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沒有聽到南宮宇寒說三十分鐘之後沒有看到自己後果自負嗎? 

  南宮宇寒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後果自負。 

  一般的人都會對未知產生一種恐懼的感覺,人為什麼會怕鬼,就是因為沒有人見過鬼,鬼這東西並不常見,雖然電影裡面常有,可是那些都是虛構的。人之所以怕鬼並不是因為鬼有多可怕,而是因為鬼是未知的,沒有人見過鬼,也不知道鬼是什麼樣子,所以人才會怕鬼。 

  而後果自負的可怕之處同樣在於未知,沒有人知道如果沒有去找南宮宇寒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才會覺得后是果自負異常的可怕。 

  天知道如果她現在不去找南宮宇寒的話,南宮宇寒又會出什麼樣的損招對付自己,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麼,她現在都必須出去。 

  徐雅然坐在床上擁被而坐,然後看著塗寶寶,她看塗寶寶掛了電話之後,露出的複雜的神情,真可以用變幻莫測來形容,時而恐懼,時而掙扎,時而…… 

  估計表情帝都沒有塗寶寶的神色這麼變幻莫測。 

  「寶寶,你沒事吧?」徐雅然伸出纖纖玉手在塗寶寶的面前晃了晃問道。 

  而塗寶寶則是露出一臉悲痛欲絕的神情,那感覺就好像是天要塌下來要讓她一個人撐起來似的,真是挺讓人感覺到挺壓抑的。 

  「有事,我想我快要死了。」塗寶寶抽了抽鼻子對徐雅然說。 

  「怎麼了?」徐雅然一臉錯愕的看著塗寶寶問道。 

  塗寶寶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衣櫃前,從衣櫃里取出一套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對徐雅然說:「南宮宇寒那個悶騷男讓我現在去商業大廈那裡和他會面。」 

  「現在?」徐雅然有些錯愕。現在出去?這是什麼老闆啊?太沒有人性了吧?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還要出去工作,真是太讓人鬱悶了。 

  「對,而且是立刻馬上,真是我上輩子欠了他的。所以這輩子他來討債來了,大半夜的不讓人好好睡覺。現在半夜三更的,能有什麼事啊?難道他女朋友出軌,讓我去捉姦啊?」塗寶寶一邊穿衣服,一邊不高興的抱怨道。 

  塗寶寶肯定不知道現在她說的話有多損,簡直就可以用嘴下不積德來形容她了。 

  徐雅然想了想,又覺得釋然了,她不懷好意的看著一臉不情怨的塗寶寶說:「哎,這也未必,也有可能是因為有人以權謀私,借工作之名想要一親芳澤,又或者是見佳人一面也不一定。」 

  「惡……」塗寶寶作出一個做嘔的動作道:「行了,你別再說這種話來噁心我了。你都不知道南宮宇寒那個悶騷男有多難搞,如果我三十分鐘趕不到商業大廈的話,一定又會被他整的很慘了。」 

  塗寶寶對著鏡子照了照,確定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之後,轉身離開。出門的時候,塗寶寶對徐雅然說:「我今天不回來了,你自己睡吧。我走了哈。」 

  說完之後塗寶寶火急火燎的出了門。 

  徐雅然聽著塗寶寶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搖了搖頭。說實話她還真的挺為自己的這個好朋友的姻緣擔心,也不知道她和南宮宇寒之間的關係到底可以算什麼。 

  徐雅然打了一個哈欠,算了這種事她一個局外人也沒有一點辦法。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呢,她沒有這麼變態的老闆三更半夜的不讓人睡覺。可是她的老闆也同樣不仁慈,如果她明天早上遲到又或才是明天上班的時候沒有精神,她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徐雅然伸手將房間的燈又給關掉了,然後倒在床上繼續睡自己的。 

  可憐的塗寶寶在三更半夜,萬家燈火都滅掉的時刻,還被自己的老闆叫著出去,黑燈瞎火的一個女孩子,想盡辦法打車去商業大廈。 

  塗寶寶好不容易叫上一輛計程車,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已經沒有多少計程車了。在小區不遠的地方,塗寶寶能看到一輛計程車,她覺得特別的不容易。 

  「師傅,去商業大廈。」塗寶寶坐上車,對的哥說。 

  「去商業大廈一百塊。」的哥轉過頭,生硬的看著塗寶寶說。 

  聽到的哥說去商業大廈要一百塊的時候,塗寶寶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她雖然離開a市六年,而且回來的時間也並不算太長。可是去商業大廈說近不近,可是說遠也不算是太遠,平時過去的時候,頂多也就是三十五塊錢左右,現在居然都長了三倍了。 

  這的哥肯定是把自己當成冤大頭了,難道她的頭有這麼大嗎? 

  「師傅,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去商業大廈用的了這麼多錢嗎?怎麼我看起來像是初來窄道的小姑娘,又或者像是個傻瓜嗎?我可是很甭楚的知道,去商業大廈的價格,你可別想騙我。」塗寶寶掐著腰,不高興的說。 

  「小姐,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你嫌貴的話就下車,一百塊錢有的是人坐。」的哥一點也沒有因為塗寶寶是一位漂亮的小姐而對她手下留情,繼續獅子大開口。 

  「你怎麼這樣啊?你擺明就是坑錢,我跟你說不帶你這樣的啊。」塗寶寶哭喪著臉。 

  「我就是這樣,小姐,如果你願意出錢的話,那請你下去。」的哥對塗寶寶說。 

  塗寶寶搖了搖頭,有些不服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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