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對決三胖子
胖子直接愣在了原地,這年頭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名字了,更何況這些年輕人,他居然被認了出來,心裡大驚,瞬間之後,眼中的殺意也更加強烈,知道他存在的人必須死,否則他將不得安寧。
「以前道上的人都要尊稱您一聲三爺,可如今你充其量就是個三胖子,你說你好好的做人,幹嘛要跑出來做一條狗,人雖然有時候沒有自由,但是有尊嚴,可是狗就不一樣了,雖然過的自在,但是它永遠要聽主子的!」葉天繼續奚落。
金三胖的臉色 變的極其難看起來,他很想一舉出手,弄死他面前的幾人,但是心底的理智告訴他,他絕對不是這三人聯手的對手,一個不小心,會把老命都葬送在這裡,可是他始終沒搞明白葉天怎麼認出了他,他的容貌已經重新整過得,就算他的親人見了他也認不出來的。
話說金三胖還真是不幸的很,他這出來不到一年,一年以來一直都縮在金城,從來都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只是當初從大老里救他出來的主子告訴他,讓他蝸居在這裡,有事情隨時會給他消息的,所以他才在這裡帶著主子給的錢開了一家小公司,因為各種關係的照顧一直混的不錯,他甚至都快忘記他是一個聽命於人的「狗」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金三胖問道,這是人的本能,被揭穿了自然沒有在隱藏的必要了,但是事情的由來他還是想知道的。
「不是我知道,是我的寶貝老婆知道!」說話間鄧家公主從外面走了進來,敢情她的大腦裡面所記憶的資料裡面就包括金三胖的一切。
「你是誰?」金三胖確實不認識鄧家公主,因為這次任務他的主子只告訴他目標任務是葉天,並沒有說其他人。
「我也算是華夏的一名特工吧,相比他們的打打殺殺,我更多的掌握的則是一切資料和情報,簡稱資料庫!」鄧家公主說道。
「你……」金三胖還想說什麼,結果被鄧家公主給打斷了。
「金三胖,出生於山南省甘州市,父親是一位小商販,母親是工廠工人,由於那個時候工廠不景氣,母親下崗,然後父親為了生計,為賺錢走捷徑借了高利貸,而後無法償還被高利貸主給活活砍死,為此十五歲的你成了孤兒,隨後你為了報仇,遠走中原,在聞名華夏的少林寺裡面苦學了五年,練成了一雙鐵拳,然後下山去報仇,那些昔日的高利貸主沒想到你的個人武力值高到了幾十號人無法抵擋的地主,當然他也為當年的罪惡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從此就開始亡命天涯,但是名聲卻越來越大,直到十年之後,你認識了某地方一大員,才給你洗白了身份,這個空檔就還收了個徒弟那就是南霸天,半年之後,該大員仕途有難,需要強有力的打擊對手,為了能致命一擊,讓你出手綁架了對方的兒子,以脅迫對方,哪裡想到對方不從,你們喪心病狂的弄死了人家的兒子,當然了,你認識的那 高官在競爭中失敗原地踏步,而他的對手卻高升了,三年之後,中央紀委查出了你靠山的罪行,你自然也跟著下了監獄,那不是一般的監獄,是軍方的虎牢,進去那裡面的人,切不說能不能被釋放,單單一進去,半條命就沒了,你一進去就好幾年,一直到了去年,才被人救了出來,救你出來的人也是軍方的人,而且是位高權重,他姓東門!」鄧家公主一口氣幾乎背完了金三胖的簡歷。
「而你出現在這裡刺殺我,那就更簡單了,當今軍方,只有二炮司令是這個姓氏,他有個兒子,叫東門靖,堪稱京城四大公子之一,很不湊巧,我和他之間之前就有一些誤會,所以,你再次出馬了,還來虎牢那個地方你還的去一趟,這次進去就別再出來了,順便告訴你一句,區區東門家的勢力,在我這裡實在算不上什麼,如果東門靖沒告訴你的話我告訴你,我是京城葉家的人,而我老婆姓鄧!」葉天接著的一席話直接把金三胖打下了深淵。
金三胖其人其事已經被說完了,而且絲毫沒有差錯,他的確就是那麼回事兒,他潛伏到金城也是東門家的安排,這些對於他來說其實都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虎牢那個地方,他縱然有鐵打的骨頭都不想在進去,甚至寧願死,沒有進去過那裡的人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而他卻清清楚楚,「虎牢」是華夏軍方的關押軍事囚犯的地方,進去不過半天計就會讓你丟掉半條命,真正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起初我還在想那個刺殺我的中年大叔臨死只說了一個東就氣絕身亡了,而他被誰打死的我卻沒看見,現在總算明白過來了,敢情那也是三爺您的傑作啊!」葉天冷冷的說道,三胖子雖然罪不至死,但是「虎牢」那個地方他還是有必要回去的。
「你們要幹什麼?東門靖不會放過你的!」金三胖幾乎開始嘶吼,要不是衛生間門口被周明那廝放了暫停使用的黃牌的話,來上廁所的人都能聽到的。
「應該說是我不會放過他,不過這會兒你先的顧著你自己!」葉天說完毫無徵兆的出手了,一道白色利刃划向了金三胖的喉嚨,而另外一側的墨陽也如幽靈一般的貼了上去。
金三胖是南霸天的師傅,自然不是吹出來的,深呼吸一口,身形暴退,大腦高速旋轉著,這裡是十八樓,跳窗戶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出路只有廁所門。
眼看葉天和墨陽的攻擊再次到了身前,金三胖凌空躍起,躲避開了兩人的攻擊,所處的位置自然也調換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難掩的喜色,墨陽和葉天的身後他都見過,硬拼他絕對要吃大虧的,跑路還是蠻有希望的,再說了「虎牢」那個地方就算是弄死他他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