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秀恩愛
“你的孫子,能不能平安生出來,還不知道。”
齊厲慎冷哼一聲,倪了洛瑜安一眼後,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洛瑜安看著緊關上的門,心裏思緒萬千。
他好像是生氣了,可是他又為什麽會生氣?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孩子,因為她不想生孩子,還是說,他的心裏隻有這個齊家的血脈。
“傻丫頭,不要胡思亂想,我這個兒子,雖然脾氣臭了一些,可是人是挺好的,對你也很上心。”
榮慧芳見洛瑜安將頭埋在腿上,整個人僵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隻好在心裏歎了歎氣。
“孩子,告訴伯母,你為什麽不想要這個孩子?”
榮慧芳能夠看得出來,洛瑜安心裏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才會一直猶豫。
“我,隻是擔心他會不喜歡。”
洛瑜安見榮慧芳這副麵容慈善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的,莫名的感到很親近,悻悻開口。
當然,她也不會將和齊厲慎之間,有合約的事情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不知道齊母會怎麽看待她。
在齊母的身上,洛瑜安找到母親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種溫暖。
“他怎麽會不喜歡,都說知子莫若母,我是他的母親,自然知道他的想法。”
榮慧芳輕笑出聲,看向洛瑜安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的關愛。
要是她的這個兒子,不喜歡這丫頭,早就將她趕走了,又怎麽還會將她留在身邊,剛才也更加不會生氣了。
“有時候,跟著自己的心走,是不會錯的。”
洛瑜安抬起頭,目光看向榮慧芳,腦海裏浮現的,卻是一幕幕和齊厲慎在一起的畫麵。
榮慧芳臨走時,丟下了這句話,也讓洛瑜安陷入了沉思。
跟著自己的心走,真的不會錯嗎?她和齊厲慎,真的會有未來嗎?
洛瑜安不知道也不清楚,未來的路會是怎樣,心裏更是愈發的迷惘。
“是不是你說的?”
齊厲慎出來後,心情更是十分的煩躁,撥通了電話,冷聲問道。
“什麽,是我說的?”
徐遠庭在接到齊厲慎的電話時,一上來聽見的,就是劈頭蓋臉的這一句,頓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在電話這端的徐遠庭,莫名的也能感覺到,電話那端傳來的一股濃烈的火氣。
“你到底,想說什麽?”
“是不是你和我媽說的?”
齊厲慎想到剛才洛瑜安,一臉極不情願不想要這個孩子時,心煩的撓了撓頭,語氣更像是結了冰一樣。
“嗯,是的,伯母問了,我就照實說了。”
徐遠庭沉默了一下,這才回應道。
“誰他媽讓你多嘴的。”
齊厲慎心裏莫名的一團火氣,一直憋到現在,終於爆發了。
“……“
徐遠庭感到有些無辜,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剛才,在病房的時候,徐遠庭明明見到,齊厲慎知道洛瑜安懷孕的時候,那副樣子十分的開心。
怎麽好好端端的,這會兒又在這兒發脾氣。
確實有些讓人搞不懂。
此時,夜色已經漸深,另一間黑漆漆的病房裏,突然鑽進去一個人影。
“已經確定了嗎??”
黑夜裏的這道聲音,聽起來十分的陰森詭譎,讓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確定了,什麽時候都可以,現在也是一個好時機。”
人影隱在黑夜裏,看上去十分的神秘,壓低著聲音,對著另一個人說道。
“嗯,既然確定了,那就開始行動吧。”
“好,我這就去。”
齊母走後,就隻剩洛瑜安一個人在病房裏,看著偌大的病房裏,安靜的連自己的呼吸都可以聽得很清楚,她的心裏,隱約感到有些疼。
這種疼,就像是有人在掐著她的心髒,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還沒有回來。
洛瑜安的目光,一直定在門的方向,心裏期盼著那道熟悉的身影可以出現。
可是,不知道等了多久,還是沒有等到那抹身影
他生氣了嗎?
洛瑜安想到,齊厲慎麵色慍怒,氣衝衝的離開了病房。
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洛瑜安拿起電話,將齊厲慎的號碼按出來,這串電話號碼,她早就習慣的記在心裏,手指放在通話按鍵時,還是頓住了。
停了幾秒後,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一樣,洛瑜安還是將電話撥了出去。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不知道電話那端響了多少,回應她的卻是無人接聽。
她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撥出這個電話,電話通了他卻不接聽。
洛瑜安緊盯著手中的電話,愣愣的出神,眼中閃過一抹淒涼的底色。
霓虹燈下,正是另一種激情生活的開始。
此時。
皇夜酒吧可以說是人潮鼎沸,舞池的中央,幾個衣著性感暴露,身材嬌好的女孩,更對著一根鋼管,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整個人看上去猶如一條蛇,纏繞在鋼管上。
舞台下的人,更是一個個個揮動著雙手,情緒也到了最高潮,不時的有人對台上跳舞的女孩,吹著口哨,還有人叫囂著。
比起前廳舞池的喧鬧,裏麵的包廂還是安靜一些。
“我說,你是怎麽回事?該不是為情所傷了吧?”
方俊傑端著一杯紅酒,紅色的液體在霓虹燈的照耀下,看上去十分的妖冶紅豔,目光看向坐在一旁喝著酒,不發一聲的男人,譏誚道。
“滾一邊去!”
坐在一旁沉默喝酒的男人,正是齊厲慎,在聽見方俊傑這句調侃時,眼中聚集著一抹寒氣,冷斥道。
果然,方俊傑原本,還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再調侃一下,誰知道這位齊大少竟然真的發怒了,瞬間秒變成啞巴。
他相信,要是自己再敢多說一句話,準會被這個狠戾的男人,給丟到湖裏喂魚。
“你說,女人的心思,是不是都很難猜?”
齊厲慎想到,洛瑜安今天那張忽變的臉,心裏覺得十分的憋屈,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完。
想他,堂堂的齊厲慎,什麽時候因為一個女人煩悶過,以前讓他煩得,是那些想方設法想要接近他的女人。
現在倒好,他竟然開始煩起,那個不願意接近他的女人。
“女人的心思,有什麽難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