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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該認識一下它了

  「那,怎麼辦呀?」丁一為難了,她小聲的說道。


  林稚君說道:「交給我吧。」


  「您……」丁一欲言又止。


  林稚君笑了,看了看她,說道:「來,咱們一塊敬溫局,感謝您這麼支持我們的工作。」


  三隻杯子碰在了一起。


  送溫局走的時候,丁一說道:「溫局,那兩種牌子的酒能買到嗎?」


  「買不到,你要是想要的話我辦公室還有。」溫慶軒說道。


  「您有多少?」丁一說。


  「幹嘛?你想要多少,我只是當故事收藏的,只能給你一份。」溫慶軒說道。


  丁一笑了,說道:「一份就成,謝謝溫局。」


  送走溫慶軒后,丁一和林稚君走回了學校。途中,林稚君提醒她明天採訪時特別注意一些細節,林稚君說,「有的時候,一些不起眼的細節,能起到烘托主題渲染氣氛的作用,事半功倍。」


  丁一一一記在心裡。


  林稚君又說道:「無論你採訪前準備工作做的多麼細緻,到現場后你仍然會發現遠遠不夠,這就需要你現場發揮,現場發現,現場創作。怎麼才能在現場做好這些工作,要靠你平時的知識儲備,關注各行各業,關注時政,關注社會百態,真正做一個『雜家』,祝你首戰告捷。」


  由於是周末,下午課程結束的比平時早,丁就回到宿舍,為明天的採訪做準備。雅娟早就走了,那兩個室友也回去了,宿舍就剩她一個人。


  她拿出杜蕾給她買的小錄音機,準備了兩盒空白帶,想了想后,又放下了錄音機,她想到了林稚君說過:座談的時候,盡量不用或者少用錄音設備,免得這些東西破壞了採訪對象的心情,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因為任何一個人,面對朋友和面對錄音設備的心情是不一樣的。就是當你不得不用攝像機的時候,都要注意,淡化這些設備,使被採訪對象儘快入戲。


  她只帶了一個小型的採訪本和一隻筆,她要學會用腦子記。


  江帆還沒到,丁一的心就有些不安了。也許,市長在北京沒有辦完事吧?丁一第一次發現,等一個人是如此的焦急、不安。


  夜幕降臨了,外面的路燈都亮了,丁一的呼機才響起。她立刻從床上坐起,打開,一看,果然是他!她飛快的背起早就準備好的大包,裡面裝著明天自己日常用品和採訪本,快速關好所有電源,鎖好門,就跑了出去。


  快到學校門口了,她不再跑了,因為她看到了那輛奧迪100。早就調好頭在等她。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著急的樣子。


  剛走到車前,副駕駛座的車門就從裡面開了,丁一坐了進去,剛關上車門,還沒容得看他一眼,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里。隔著擋把,就被他吻了起來。她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就慢慢的軟了下來,任他親吻著自己。


  他們吻了一會,江帆說:「想我著嗎?」


  「沒有。」其實剛才她還在想他。


  江帆沒有計較,而是笑了一下,說道:「太不公平了。」


  「怎麼了?」


  「我天天都在想你,你卻不想我。」


  丁一偷偷的笑了,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舔剛才他吻過的唇,這個動作被江帆收入眼中,他無法拒絕這樣的有貨,在心中申銀了一聲,一下又將她那俏皮的小舌吸進自己的口中,大手就勢覆上了她的上面,隔著衣衫,撫著她那小巧而又飽滿的小**……


  「嗯……」一聲微弱的呻銀從她的嘴裡逸出,她早已身如棉絮,再無半分力氣,彷彿那驚心動魄的感覺又回到身上,呼吸都變得慌亂起來了。


  江帆也激動了,他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他們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良久良久,他們才分開,江帆盯著她的眼睛,繼續問道:「想我著嗎?」


  丁一笑了,不說不想,也不說想。


  江帆又托起她的臉,唇輕柔地落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頰、鼻尖、最後,停在了她的唇上,最後不動了,他說道:「給我。」


  她猶豫了一下,怯怯的伸出自己的小舌,觸到了他的唇,可是他並沒有接住自己,她又試探著往裡伸進,發現他的牙關早就為自己開著,剛要伸進去,就被他迫不及待的吮住了,隨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江帆放開了她,讓她坐好,給她攏了攏頭髮,撫著她早已紅突突的小臉,說道:「咱們走吧。」


  她點點頭。


  江帆發動了汽車,向前駛去,路上,他說:「想吃什麼?」


  「你安排什麼就吃什麼。」


  「那我也要針對你的需要才能安排呀?」


  「肯德基。」


  「呵呵,那裡人多,太鬧。我安排好了賓館,旁邊有個西餐廳,咱們去吃西餐。」


  丁一聽他說安排好了賓館,臉就不由的紅了,心也跳了起來。


  「喜歡嗎?」


  「嗯,只要是你安排的就喜歡。」她說道。


  「呵呵。」江帆高興的笑了,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後腦勺。說道:「等我的時候著急了嗎?」


  「有點,等人的滋味不好受。」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著急。我下午去文保所了,在那裡聽他們彙報,又參觀庫房,時間就長了,他們似乎還是意猶未盡,我就不得不說先到這裡吧,我要去北京約見我的小鹿,他們就不好意思耽誤我了。還想留我吃飯,我哪捨得把時間給他們呀,就拒腐蝕了。」江帆說道。


  「呵呵,我不信。」


  「你不信什麼?」


  「不信你說約見小鹿。」


  「呵呵,是啊,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嘴上沒說出來。」


  「哼,我就知道。」


  江帆覺得丁一太可愛了,他不由的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嘴邊,吻了一下。


  丁一怕影響他開車,就抽回了手,說道:「溫局長來了,我差點沒跟他回去。」


  「你敢!」


  丁一咯咯笑了,說道:「所以我沒敢。」


  「你們局長幹嘛來了?」


  「我估計他是來北京辦事,然後過來聽林老師的課,林老師說他總來聽課,只旁聽她的課。」


  「呵呵,是啊,如果聽別人的課是要交錢的,你們局長很精明啊!」


  「呵呵,對呀。」


  「我們上學的時候,林老師可是許多男生的夢中情人啊,漂亮,端莊,優雅。」江帆說道。


  「我也很喜歡她。對了,我們今天中午還喝了酒了。」丁一說。


  「哦,你還敢當著老師和局長的面喝酒?膽子不小啊!」


  「是啊,我們都說不喝,可是溫局帶來了兩種珍藏版的白酒,我們就都喝了,而且他還答應給我留兩瓶,我準備當做故事珍藏。」丁一說完,看著他。


  江帆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酒了,就說:「別跟著他們瞎起鬨。」


  「林老師還說讓我琢磨琢磨,報道一下這件事呢。」


  「no!不許!」江帆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


  江帆說:「既然說到這裡,我要給你立個規矩,以後,你真正走上這條路后,一定要記住,凡是涉及到我的報道都要慎重。老樹這件事不宜炒作,有樹立個人形象的嫌疑,再有,一棵樹就追加了一百多萬元的頭,再出來幾棵就要我命了。還有一點,本來這就是當今城市管理者們應該做的事情,反而我們的政府部門不及市民對文物的保護意識,宣傳的越多,丟的人就越大,會遭老百姓白眼的。」


  「不會,他都可以把酒弄出來,怎麼會有白眼呢?」


  「傻丫頭,他是心血來潮才弄出這麼一款酒來,如果我再不知羞恥的順桿往上爬,給自個臉上貼金,人家就會反感了,甚至會成為笑話,到那個時候就不好了,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丁一想起自己原來吻過他那一下的心理,儘管目前他沒有解釋為什麼,但是那種滋味她印象太深了,想到這裡就說道:「是啊,就像我,自以為人家喜歡,就不顧羞恥吻了人家,以為人家需要,結果,自取其辱……」


  江帆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就說道:「嗨嗨嗨,這麼還提這碼事?你這樣做不對,我跟你解釋過,那個時候,有些事情沒法說。我是很珍惜那個吻的,經常夜晚幸福的醒來。就因為你吻了我那麼一下,好長時間我都沒洗那半邊臉,總洗一邊,最後變成陰陽臉了,才不得不洗,結果你猜怎麼著,搓下來二斤油泥。」


  丁一笑了,故意問道:「那二斤油泥哪去了,我同樣想收藏。」


  「我一看這油泥肯定是上好的肥料,如果棄之實在可惜,就讓林岩把它埋在院里的松樹下了,你沒看,那棵樹明顯的比別的樹壯實,都是我臉上肥料起的作用。」


  「耶——」丁一做出嘔吐的樣子。


  「哈哈哈。」江帆鬆了一口氣,總算把她打發過去了。他想起那個拎著小旅行箱,走出機關大院的背影,那麼孤獨、弱小,但還是那麼倔強的揚著短髮。每當想起這一刻,他就心疼。


  再次握著她的小手,深情的說道:「對不起,以後不許提這碼事了,好嗎?」


  「嗯,看在你誠懇的態度上,不提了。」


  「哈哈。」江帆舒心的笑了。


  他們駛進了地下停車場,丁一問道:「這是哪兒?」


  「地下是汽車休息的地方,地上,是我們休息的地方。」


  丁一的心又緊張的跳了起來,不由的長吸了一口氣。江帆停好車后,說道:「你現在保證心跳加速,我都聽見了心跳聲了。」


  丁一低下了頭,沒說話

  江帆摟過她,說道:「寶貝,聽聽我的。」說著,就把她貼在了自己的心窩處。


  她沒有聽出來,但還是說:「在跳。」


  「什麼在跳?不跳就完了。」說著,低頭吸住了她的唇,說道:「真想現在就要你。」


  丁一趕緊掙開,伸手就去後面拿包。江帆哈哈大笑,說道:「嚇死你了。」


  他們坐電梯,來到了地上,走出賓館大門,江帆擁著她來到了附近一個剛剛開張不久的名為t。g。i。friday』s的西餐廳,燃燒的紅蠟燭,柔和的近乎昏暗的燈光,極具隱秘性的座位,輕鬆愉快的音樂,讓丁一立刻就喜歡上那溫馨、休閑、輕鬆、愉快的就餐環境,典型的美國情調,就連服務員的著裝都是很有創意。


  江帆給她拉開椅子,請她坐在裡面,然後在她旁邊就坐。丁一說:「吃西餐講究很多的,你可不許讓我出醜,我可是沒正經進過西餐廳,我只吃過肯德基、麥當勞。」


  「哈哈,寶貝,那不是西餐,那是西方的快餐。」


  這時,服務員給他們遞過一個羊皮封面的菜譜,請他們點菜。江帆沒有徵求她的意見,而是擅自做主,給她點了一樣紐約辣雞翅,牛奶蘑菇湯,芝士蛋糕,給自己點了烤豬排、烤玉米。然後又吩咐bartender,給他們調製了兩杯佐餐酒。


  合著輕鬆快樂的音樂,看著吧台bartender那誇張的花式調酒動作,丁一笑了,說道:「這樣調出來的酒,最後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味道?」


  江帆說:「味道只有一個,就是有助於消化。」


  餐點很快就上來了,丁一說道:「為什麼我三樣你兩樣?」


  江帆說:「因為我感覺你吃不完,我可以留著一點量,幫你消化。」


  丁一說:「你真聰明,我的確是吃不完。我只吃玉米和蘑菇湯,其餘的全給你。」


  江帆說:「呵呵,那我就成大肚漢了?」


  丁一說:「以後,咱們不可以這麼奢侈。」


  「怎麼了?」


  丁一放下叉子,說道:「我們住高級賓館,吃高級飯菜,你的工資肯定不夠用,不夠用的話你會用公款報銷,總是這樣你就該犯錯誤了。」


  江帆笑了,他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放心,錯誤也不是那麼就容易犯的,一切都在掌控範圍之內。」


  「真的?」


  「真的。」江帆握住了她的手,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以後我會注意的。等我下次再來,我們住高級賓館,喝豆漿,吃油條,要不我就從鄒子介玉米地里掰兩根玉米煮熟帶過來。」


  「你還是要住高級賓館?」


  「那不住高級的了,我們睡在水泥管里或者是橋底下?」


  「呵呵,那不行。」


  「是啊,肯定不行,放心吧,我不會犯錯誤,再說,我以前也沒這樣過,而且,我就是周周來找你,也找不了幾回了,想**都**不了了。」江帆攬過她,就吻了一下。


  丁一放心的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你。」說著,回吻了他一下。


  江帆放下刀叉,說道:「吃不下去了。」


  「你剛吃了一口,不許浪費,必須都吃了。」


  「我發現了有比西餐更美的食物了。」


  「什麼?」


  「你。」


  「哎呀,又說這種話……」丁一低頭吃東西,不理她了。


  江帆笑了,他喜歡用言語挑逗她,喜歡看她的嬌羞狀,更喜歡她的臉紅。他端起酒杯,和她輕輕碰了一下。


  丁一喝了一口,說道:「沒有我想象的好喝。」


  「哦?你想象的應該是什麼味道?」江帆問道。


  「我想象的應該有炭火的味道,那個味道應該更熱烈才對。」丁一咂著滋味說道。


  「哈哈」江帆不由的笑了,說道:「很浪漫很大膽的想象,等會兒我們跟他提提意見,請他給我們調製一杯有炭火味道的酒來,怎麼樣?」


  她的一隻縴手不停的轉動著那隻三角杯,變換的粉色和淡粉色的液體,更加映襯著她的小手皓膚如玉,一邊看著,一邊喝著,臉頰出現了兩抹酡紅,散發著令人著迷的色彩,漆黑的雙眸,清澈見底,乾乾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眉如新月,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樑下那張小小的嘴,嬌艷欲滴,整個面龐細緻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的人間煙火味。她穿著件白底綃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兒兒,端莊秀麗,文靜優雅,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江帆也想起了沈從文的那句話: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想到這裡,他有些動情,攬過了她,由衷的說道:「寶貝,你真美!」


  「呵呵,這是最美的語言。」丁一調皮的沖他一笑。


  江帆緊緊的把她攬入懷中,說道:「我是發自肺腑。」


  丁一趕忙掙開,從他的腋下探出腦袋,往四下打量。


  江帆說道:「呵呵,你那個姿勢像袋鼠。」


  丁一撲哧笑了,說道:「坐好,現在喝酒,對了,我這酒叫什麼名字?」


  「紅粉佳人。」江帆收回自己的手臂說道。


  丁一微微張開嘴,說道:「這就是紅粉佳人!」說著,就把三角杯放在了桌上,細細的打量著。


  「怎麼了?」


  「這酒太有名了,都不忍心喝了。」


  「呵呵,是誰說應該有炭火的味道?」


  「呵呵,我那是想當然說的。」


  「你的想當然很適合和雞尾酒,雞尾酒就是隨性而為。下次在調製之前,我一定囑咐調酒師,讓他們調製出有炭火味道的紅粉佳人。」


  丁一看了他一眼,說:「好了,別羞臊我了。」


  江帆笑了,說道:「酒最終是要飲用的,來,喝吧,別欣賞了。」說著,手又搭在了她的肩上。


  丁一還不習慣江帆在公開場合對她做些親昵的動作,靈機一動,說道:「在喝酒之前,我要給你上一堂公共場所禮儀課。」


  「呵呵,是嗎?那麼比如——」江帆問道。


  「比如,你和戀人出去,不必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戀人勾肩搭背,更不必做出……做出有礙觀瞻的事,還不許……」


  「哈哈,你怎麼像個小衛道士。」說著,就又伸出手去。


  丁一趕忙說:「還不許動手動腳。」


  「哈哈。」江帆大笑。


  「還不許大聲喧嘩……」


  她在想說什麼,就被江帆攬進懷裡,嘴就被他堵住了,過了一會,江帆才放開她,她繼續說道:「更不許當眾接吻。」


  「哈哈。」江帆開心的笑了,壞壞的打量著她。


  丁一意識到了他目光里的危險元素,就趕忙轉移他的注意力,說道:「對了,我有一件為難的事,需要向市長大人請教。」


  江帆一聽,說道:「我最喜歡為女人排憂解難了。」


  丁一低下了頭,說道:「這個難你不好解。」


  「哦,說說看。」江帆來了興趣。


  「雅娟看了我這個選題后她想參與,當我們倆畢業作品,昨天溫局來了,有些不同意,林老師也有些不同的看法,我有些為難了。」她就把昨天溫慶軒和林稚君的意見跟江帆學說了一遍。江帆聽后,摸著她的頭說:


  「你是不是認為答應雅娟了,不好跟她解釋是嗎?」


  「嗯,所以我才有了想做兩版的想法,可是林老師給我否定了。」丁一的食指摩挲著酒杯說道。


  「呵呵,你放心吧,林老師不是說交給她嗎?相信她會有辦法的。」江帆開導著她。


  「我怕傷了雅娟。」


  「不會的,放心。」


  「你怎麼這麼篤定?」


  「哈哈,相信林老師,她只要出個規矩,畢業作品不許合作,或者如果要是合作的話,必須共同完成兩部作品,這樣的話估計雅娟就不會跟你合作了。」


  丁一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江帆說:「怎麼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人人都想當官了,原來是可以制定遊戲規則的。」丁一說道。


  「哈哈,你慢慢什麼都會明白,不過等你什麼都明白了,就覺得會失去許多有意思的東西。」江帆說。


  丁一舉起杯,說道:「那我也願意什麼都明白,跟雅娟一比,我顯得太單純了,好多經驗都沒有。」


  「呵呵,別急,每個人都有成長的過程,這是必然結果。」


  「急,有時我覺得自己也不適合搞電視,我最適合關起門來,寫我的蠅頭小楷。」


  望著丁一天真的表情,江帆笑了,說道:「是不是林老師很喜歡你?」


  「你怎麼知道?」


  「如果她不喜歡你,在這件事上就不會為你考慮的這麼周到了。」


  「是啊,我自己也這麼感覺。平時,她給我吃小灶不說,還給我創造許多實習的機會,經常把我帶到台里,有時候還給她打打下手什麼的。對了,她的老公是做海外投資生意的,有人說林老師早晚都會移民,我真捨不得她走。」


  「看來,你也很喜歡她?」江帆問道。


  「當然啊,溫局長說,她是電視人最高的標杆!誰都喜歡。」丁一為有這樣的老師驕傲而自豪。


  「希望你能超越她!」


  丁一立刻縮下身子,說道:「別說超越了,我能在亢州台站穩腳跟就不錯了。」


  「你能有這樣是危機感,就說明你將來還會進步。」江帆摸了一下她的頭,繼續說道:「電視,是個殘酷的職業,是個需要不斷超越自己的職業,也是競爭很激烈的職業,這裡的競爭,更多的是和自己競爭。如果不是電視,人們認識不了林老師,可能她也得不到全國人民的愛戴,但恰恰還是電視,讓她有了最深的傷痛,最後離開了心愛的崗位。」


  「市長,你也知道……」丁一試探著說道。


  江帆沖她噓了一聲,小聲說道:「注意稱呼,以後在公眾場合,別這麼叫。」


  丁一趕緊捂住嘴,笑了。


  吃完飯後,兩人來到賓館房間,江帆推著她的肩膀,圍著房間轉了一圈后,說道:「喜歡這裡嗎?」


  丁一的心再次跳了起來,她的呼吸急促了,聲音顫顫的「嗯」了一聲。


  江帆板過她的身子,說道:「想你想的心都疼。」說完,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抱住她,感受著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疼愛。


  丁一順從的貼在他寬闊的胸膛前,聽到了他熱烈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急迫,她抬頭看他,就見他仰著頭,閉著眼睛。她突然調皮起來,伸出手,就撓上了他的脖子。


  江帆笑了,說道:「那裡不癢。」


  丁一又伸向他的胳肢窩,江帆說道:「那裡也不癢。」


  「那你的痒痒肉在哪裡?」說完,就後悔了,因為他在壞笑,丁一趕忙就捂住了他的嘴,以防他說出什麼壞話。


  江帆親著她的手,說道:「怎麼是燒烤的味道?」


  「哈哈,當然,用手吃烤玉米著。」


  江帆又聞聞,說:「的確有玉米的味道,我去放水,我們去洗澡。」說著,放開她,走進浴室。


  丁一站在那裡,聽著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很快流水聲就結束了。江帆走了出來,說道:「我們還是淋浴吧。」


  「怕不幹凈嗎?」她問。


  「不是,這種檔次的賓館,浴缸都會消毒的,而且我也聞到了消毒液的味道,我是擔心你。」說著,又擁住了她,「擔心你感染。」


  丁一的臉騰的紅了,把頭埋在他的心窩上,不說話。


  「好了嗎?」江帆溫柔的問道。


  她點點頭。


  江帆低頭吻了她一會,然後就要給她脫衣服。


  丁一趕緊背過身,說道:「你先洗。」


  「那是不可能滴!」說著,繼續給她脫衣服。


  丁一躲閃著,並且「嚴肅」的說道:「江帆同學,你要聽話!」


  「哦,是嗎?」說著,就把她抱離了地面,就勢倒在上面。


  丁一輕呼一聲后,自己就實實在在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丁一不敢壓著他,因為隔著薄薄的衣衫,她感到了他那裡的強大,就努力抬起下半身,看了他一眼。她發現,他是一個自信又耀眼的男人,黑眸深沉的就像一潭湖水,深不見底,讓人迷惘又難以自拔。高挺的鼻樑,雙唇緊抿,天生的儒雅與威嚴讓他更具男人的魅力和領導者的內涵。


  「看夠了嗎?」他突然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我還有第三隻眼。」


  江帆說著,就把她緊緊抱在身上。


  她整個人都壓在他的兩腿之間,她感覺到了他腹部的強碩和灼燙,她不敢壓著他,就移開了一條腿,剛要移開另外一條腿時,立刻就被他兩條腿重新歸攏到自己的兩腿中,並且緊緊鉗住,使她再也不能動了了。


  她小聲說道:「我壓著你了。」


  江帆按住她的臉,吻住了她,摩挲了她幾下,她有些緊張,擔心自己真的壓壞他,說道:「我們去洗澡吧。」


  他把她的腦袋抬離一點,說道:「一塊洗?」


  她笑了,還沒有忘了這個茬,就點點頭。


  江帆一激動,又吻了她,他感覺她的唇好軟,她的舌好嫩,他突然不想動了,想現在就要她。說道:「我不想洗了。」


  「不行,我要洗,我都一百天沒洗澡了。」說著,噌的就從他身上起來。


  江帆也就勢起來,說道:「別動。」


  丁一果真不動了。


  江帆說道:「我來給你脫衣服。」說著,把她抱在懷裡,大手就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然後往上一托,就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緊接著,又脫下她下面的百褶裙,最後是小內罩,小里褲。立刻,一個活脫脫的維納斯就暴露在他的面前。


  江帆的眼睛燃燒著火焰。


  這樣毫髮畢現的暴露在異性面前,儘管跟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丁一仍然羞的臉紅耳熱,她的雙手趕緊護住心口前,跑進了浴室。江帆笑了,也三下兩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追了過去,剛到門口,反應過來的丁一迅速關上了浴室的門。


  江帆急忙敲門,丁一不給他開,江帆說道:「讓我進去,我這樣赤身**呆在房間有礙觀瞻。」


  丁一在裡面說:「那你到上面去,蓋上被子。」說著,裡面就傳來嘩嘩的沐浴聲,他再說什麼都聽不到了。江帆只好回到上面,按她說的那樣,蓋上了被單。


  等丁一裹著浴巾從裡面出來后,江帆已經睡著了,丁一小心的從另一側上去,輕輕的撩開被單,鑽了進去。她感覺到了異樣,抬頭一看,就見他身上的被單撐起一個小帳篷,而且還在跳動,她知道他沒有睡著,一動不敢動。


  江帆畢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翻身抱住了她,把她壓在下面。她一驚,說道:「去洗澡。」


  江帆說,「不洗。」


  丁一笑了,說道:「聽話,去洗。」


  「你吻我一下我就去。」


  丁一就親了一下他的唇,說道:「好了。」


  「不行,缺斤短兩,不到位。」


  丁一笑了,覺著他很孩子氣,就又吻了他一下,發現他毫無反應,就親住他的唇,吸吮著,他仍然無動於衷,於是又伸出自己的舌,輕輕舔舐著他的唇和牙齒,試圖進去,但是他絲毫沒有反應,也不配合他。她的小舌就在外面滑來滑去,無論她怎樣努力,他都不張嘴。


  丁一暗笑,立刻伸出小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使他呼吸不得,迫不得已張開了嘴。


  「咯咯咯。」她不由的笑了,隨後小舌就進去了,這才鬆開他的鼻子。


  江帆一聲悶哼,使勁逮住了挑釁者,深深的吸吮著,使來犯者有來無回。


  好不容易掙開他,丁一說:「去洗吧,我都困了。」


  「困了也不許睡,等我。」說著,跳下來,走進浴室。


  聽著裡面的流水聲,丁一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身體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異樣,這種異樣既有渴望,又有畏懼,心就不安分的砰砰亂跳。她忽然被自己的奇怪反應羞的臉熱起來,趕緊用被單蒙上了腦袋。


  很快,被單就被揭開了,她一睜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精壯結實的男性身軀,接著,還有他那昂揚的男人象徵,正昂揚著雄壯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會發起攻擊。她驚得的嘴微張,面容羞紅,立刻又蒙上了臉。


  他再次揭開被單,往她跟前湊了湊,說道:「寶貝,你該認識一下它。」


  她羞的用雙手捂住了臉。


  他伸手,把她的雙手拿開,她緊閉著眼睛,求饒的說道:「我今天先不認識它了,以後再認識,好嗎?」


  江帆不好強迫她,就說道:「好的。」然後,他伏在她的下面,把她兩條修長的腿輕輕壓向她的心部,她的就直接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這樣子的姿勢好羞人……她伸出雙手,護住了那裡,臉色暈紅如霞,小嘴吐氣如蘭,一副羞答答的憐人嬌態,更助長了他想要徹底欺負她的念頭。


  他拿開她的手,說道:「我要看看那裡。」說著,長指分開那扇緊閉著的門戶,美麗的伊甸園便呈現在他的面前……


  「不行。」她堅決地說道。


  「怎麼了?」他以為她還沒忘了第一次的疼痛。


  「我困了,想睡覺。」她紅著臉只能這樣說。


  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他都已經箭在弦上了,她居然想睡覺,想到這裡,就覆上她的身,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狂掃著她的口腔,似乎要將她的甜美汁津全部都吸光,要讓自己永遠記住她的氣味,永遠貪戀她的甜香。


  她的嫩舌稚怯無比,鎖在角落不敢與他嬉戲,他只好狂野的纏繞住她的舌,還不忘刺激她的舌根,吮吻她的舌面。


  丁一的指尖竄起了戰慄,她的腳趾也蜷在一起。


  他熾烈的熱吻,他滾燙的身體,他清爽的氣息,讓她的嗅覺世界里只剩下他,有了難以忽視的存在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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