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側妃爭風吃醋,嫡妃一擊必殺
錦王溫潤如玉的臉上,漾起欣慰的笑容,“甚好。如此王妃便可安心了。”
紅拂又感激的望著素暖,看到素暖虛弱的身子,紅拂哽塞道,“王妃。”
素暖道,“好好休息。有什麽話等好了再說。”
紅拂點點頭。
素暖休整了幾日,倒是想明白了許多事情。第一件事,鈺碩太子身為鈺碩國的儲君,卻待在大璃樂不思蜀,身邊還養著如此高深莫測的江湖高手,他難道不擔心他離開老巢太久,儲君之位不穩定嗎?
很明顯,他待在大璃的利益,能夠補償他離開鈺碩國的危機?可是是什麽利益呢?
素暖絞盡腦汁,隻能想到一個:那便是赫赫軍功。鈺碩太子待在大璃的目的,無非就是能為鈺碩建立貪天之功。
鈺碩國的反心,昭然若揭。
反觀高儷使者團,紅拂打探來的消息是,慈妃獲罪之後,皇上便下旨將七公主許配給高儷皇。高儷皇求親大璃便塵埃落定。若冰太子攜著高儷使者團在前幾日低調的返回了高儷。向高儷皇複命去了,
素暖聽聞此消息後,覺得無比遺憾,看來要驗證璃月與錦王的關係隻能另尋良機了。
素暖終於決定動手剪除鈺碩公主這個蛀蟲了。
不過為了釜底抽薪,素暖的計劃不僅縝密周祥,而且牽連甚廣。實施起來就得等一個良機。
好在天公作美,三日後,竟然是皇上的壽誕。
全朝文武大臣,皆到朝祝賀。
後宮佳麗三千,皆為皇上輕歌曼舞助興。
素暖一大早就將自己的百寶箱遞給紅拂,讓她先一步去門口等她。紅拂到了錦王府門口後,發現錦王和阿九早已等候在側。
錦王擔憂素暖這個小財迷送的禮物上不了台麵,專程讓紅拂打開給他先瞻觀一下。
紅拂笑盈盈的將百寶箱打開,錦王看到裏麵的禮物後,有些吃驚。素暖送給皇上的壽誕賀禮並非她之前準備的赤丹神珠,而是九顆夜明珠。
雖然不算是什麽離奇珍稀的寶貝,但是以她的財迷性子能一下子送出九顆夜明珠也真是為難她了。所以錦王沒有持任何異議。隻是默默點點頭。紅拂便又關上了百寶箱。
不多時,輕舞攙扶著素暖走了出來。輕舞的手上也提著一個百寶箱。走到錦王府門口時,恰恰巧遇鈺側妃從清荷殿那邊過來。
素暖刻意頓了頓足,待鈺碩公主走近她,素暖叫道:“鈺側妃——”
鈺碩公主腳步凝滯,疑惑的望著素暖。
素暖笑盈盈的走近她,拉起她的手,柔聲道,“妹妹還是跟我們同坐一輛馬車吧?今兒是父皇的壽誕,可謂普天同賀,錦王府萬萬不能給外人留下離心離德的印象,你說是不是?”
鈺碩眼眸含春,羞怯的凝睨了眼錦王乘坐的馬車。
馬車特別大,容納五六個人都沒有問題。
鈺碩眼裏流露出期許的目光。
素暖眸光一黯,心裏劃過一抹酸澀的味道。
明明心裏十分通透,錦王不止是她一個人的夫君,也是她的。可是鈺碩公主用一種強烈占有欲的目光望著馬車時,素暖心裏就是特別不爽。
阿九的身子緊貼在馬車上,用隻有他二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道,“爺,原來王妃並不善妒啊?看來爺可以考慮納個美妾了!”
“阿九,本王問你,是誰害得紅拂差點丟掉性命的?”
“暗衛來報,紅拂當日去皇家驛站尋找高儷使者團,卻被鈺碩太子糾纏不休。紅拂誓死反抗,弄得一身的傷痕僥幸逃脫。”
錦王又慢悠悠的循序善誘道,“那你說,究竟是錦王妃智障了,敵友不分?還是你智障了,看不清形式?”
阿九囧,爺要罵他能不能直接點?繞著彎兒罵他智障?
阿九摳摳後腦勺,“那錦王妃幹嘛向鈺側妃示好?”
錦王眼底噙笑,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素暖和鈺碩公主向馬車走過來時,阿九立即站正身子,如木偶一般迎接王妃側妃到來。
素暖和鈺碩相繼上了馬車,二人坐一排,與錦王相對而坐。錦王一臉冰霜,陰鷙的眸光恨恨的瞪著素暖。
鈺碩多情含春的目光太直接,盯得錦王渾身不自在。隻能將滿腔怒火宣泄到素暖身上。
素暖別過頭,目光盯著窗外。
“阿九,還愣著幹嘛?起轎!”錦王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冷聲吆喝起來。
阿九苦笑,爺的糟糕心情他隔著驕簾都能感受到。阿九趕緊吩咐轎夫,“快起轎。”
“相公,今日是父皇的壽誕,鈺碩給父皇備了一份禮物,還請相公過目。看看有無不妥。”
鈺碩這一聲稱呼,讓錦王和素暖同時呆若木雞。
從前她可是叫他“殿下”,想必是每日裏聽著素暖喚“相公”,心裏不平衡,便硬生生的改了稱呼。
卻大有挑釁素暖嫡妃之位的囂張氣焰。
錦王望著吃癟的素暖,失笑。
素暖臉上寫著不滿,忽然身子前傾,曖昧的拉著錦王殿下的手,柔膩的喚了聲,“親愛的,我有份禮物送給你。猜猜看是什麽?”
錦王殿下的俊臉抽了抽,她這一聲“親愛的”,大有蓋過“相公”的勢頭。
看她能為自己爭風吃醋,錦王心裏劃過一抹暖流。
“鈺碩,你送什麽給皇上,皇上都會欣然接受。不過,暖兒,你要送為夫的禮物是什麽?為夫可是感興趣得緊?”
一冷一熱,態度的截然不同。彰顯出錦王對嫡妃側妃的認可度有著雲壤之別。
鈺碩公主的表情立即黯然失色。
不過不甘心的鈺碩公主再出奇招,“相公,你的壽誕也快到了。鈺碩也有一份厚禮送給你。”
素暖直抒己見,“禮物呢,不在於厚重。在於用心。一個富人,他有一萬兩黃金,卻贈人一百兩黃金。一個窮人,他隻有十兩白銀,可是全部贈送給別人了。這兩份禮物,孰輕孰重,一目了然。可是再論心意,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知相公喜歡富人的這百兩黃金還是喜歡窮人的十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