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這事太詭異
“真是累死老娘了,這下回一定要帶著德順德行這兩個力氣壯的。”洛珊趴在床上,無力的說道。
“凡是不都是有那第一次嘛。”翠月在一旁,跟一個老媽子一樣鼓舞這洛珊的士氣說道:“我們主子靈敏機靈,下次肯定會做的更完美的。來,主子,喝口水,喘口氣吧。”
“呼~翠月,還是你細心。”洛珊正口渴的冒煙,急忙接過翠月手中的水,一口悶到了低。
“不過主子,奴婢可真是被你的能力給折服了,你們居然真的在李太後那裏偷回煤炭了啊,李太妃那邊,一點都沒有發現嗎?”翠月回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
“什麽叫偷啊,我們是取回本來就應該是自己的東西好不好,注意你的措辭。”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其實啊,李太妃那裏還算是清靜,總體的感覺和布局跟怡寧宮也沒差到哪去。這本來我此次肯定是收獲頗豐的,隻不過……”洛珊的直覺就告訴自己那聖旨裏麵肯定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可還沒等發現呢就都因為寧曲然給搞糟了,還差點被侍衛發現了,就氣不打一處了,氣的鼓起腮幫子說道:“隻不過,那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差點弄的功虧一簣!”
“啊?怎麽會這樣啊?”翠月聽著洛珊添油加醋的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瞪著眼睛驚訝的說道。
“唉,沒事。”洛珊擺了擺手,隨便敷衍道:“不管怎樣,煤炭到了就好,等下回,我在去偷……啊呸,去取一些回來,這一回生二回熟,時間長了不久輕車熟路了嗎?嘿嘿。”洛珊說著,咯咯得意的笑了笑。
“嗯,那奴婢就去給燒煤炭去了,好讓主子暖和暖和。”翠月笑著,眼睛眯著了月牙兒。
“嗯,去吧去吧。”洛珊揮了揮手,見翠月離開。從懷中掏出了那張原本在奏折裏麵的紙條,無論是順著光線還是逆著光線,那些被塗抹的東西卻是怎麽都顯現不出來。洛珊手中拿這那個紙條,這肯定是抓住李太妃惡性的有利的證據,不然也不可能塗抹成這個樣子。
洛珊想著,不禁眯了眯眼睛,低頭聞了聞。這上麵,好像有一種藥水的味道。這個味道很熟悉,之前學習化學課的時候,教授還給大家做過實現,可無論洛珊怎麽想,那藥水的味道怎麽就是想不起來了。
“這上麵到底是什麽?……”洛珊滿腦袋的疑惑,眼睛望著紙條都快冒出了綠光。五王爺當年,和李太妃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洛珊眸子一凜,手中緊緊的握著那個紙條。
蕭鈺看著從邊外傳來的奏折,自己已經派了許多人對邊外嚴加看守。又對蠻渠的人進行了安撫,可蠻渠的人蠻橫,根本不聽蕭鈺的話。說來也是,這證據再手,就算自己在做些什麽恐怕蠻渠都不會相信自己的人品了。
蕭鈺手中捏著雲熙給自己的符令,上麵的胡字深深的灼這自己的眼眸。蕭鈺眼眶通紅,憤怒頓時侵襲而來,胡太後為了讓自己從皇位上下去,居然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蕭鈺想著,胸口激動的起伏這,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皇上。”小李子走了進來,揚聲喚道:“胡太後請皇上過去,說是……說是要問一下陳大人的事情。”
“朕知道了。”蕭鈺低聲應道。眉頭不禁微微一蹙,將手中的符令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自己還沒去找她,她就先找自己過去了。正好,自己也有些事情,想要問一問胡太後她老人家。
蕭鈺來到了怡寧宮,怡寧宮依舊是陣陣的香火的香氣。桌子上已經沏好了茶水,一股清冽的茶香頓時鋪麵而來。
“兒臣參見母後。”蕭鈺上前一步,冷眼低聲說道。
“你來了。”胡太後頭也不回,伸手微微拂了拂眼前的座位說道:“皇上坐吧。”
“謝母後。”蕭鈺走了過來坐下,望著胡太後眸中盡是凜冽。看著胡太後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自己的心中卻早已經風起雲湧。
“皇上,你嚐嚐。”胡太後將麵前的茶杯推給了蕭鈺,揚聲說道:“這是上好的龍井,就益氣輕神之效。”
蕭鈺冷眼盯著胡太後,沒想到她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品茶。
“正好。”蕭鈺語氣不屑的說道:“兒臣最近正是為蠻渠的事情覺得煩躁不安,就借母後的龍井消消火氣。”說罷,蕭鈺便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胡太後聽著蕭鈺那陰陽怪氣的語氣,不禁有些厭惡的微微皺了皺眉頭抬頭望著一眼蕭鈺,不禁冷哼一聲不屑道:“是啊,皇上最近可真是辛苦了。不知道,蠻渠糧食的事情,已經查的怎麽樣了。”
“蠻渠……”蕭鈺低聲說道,微微抬眸望了一眼胡太後,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狐疑。胡太後直到此刻還跟自己裝模作樣,蠻渠的事情根本就是她一手所為,現在卻反過來問自己,蕭鈺深吸了一口氣,勾唇笑道:“蠻渠的事情已經在調查了,肯定不是他們自己的人所為,依兒臣所見,多半是有心之人故意為之,想要挑撥蠻渠和南越的交好。兒臣還覺得,這個人也肯定是想要從其中得到一些好處,所以才會寧可求險,也要燒毀我們送給蠻渠的糧食。”
“所以,你就抓了陳太尉?”胡太後聽了蕭鈺的話,蕭鈺字字珠璣,分明每句話都在點名自己。胡太後蒼老的麵容不禁有些戾氣,低沉喑啞的聲音揚聲問道:“所以,你是認為此事是陳太尉所為,還是哀家所為啊?陳太尉是哀家的人,你抓了他審問,是不是也要抓哀家去那地牢走一遭啊。”
蕭鈺見胡太後動怒,隻是微微勾唇笑道,陰毒的眸子望向胡太後,毋庸置疑的說道:“母後說這樣的話,可是在是折煞兒臣了。母後也是南越的人,怎麽可能做出對南越不利的事情呢。兒臣隻是怕母後年老,心思糊塗,被心思不軌的人所利用罷了。”
“你……”胡太後凝眉,蕭鈺居然敢如此頂撞自己,看來他已經想到了之後的計策來對付自己,不然憑他那懦弱無能的本性,根本不可能如此理直氣壯。
“母後息怒。”蕭鈺得意的揚了揚唇角,伸手微微倒滿一杯龍井遞給了胡太後,道:“兒臣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母後切勿動怒。”
“哼!”胡太後揮袖,扭頭壓抑住自己的怒火。
“兒臣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蕭鈺微微垂了垂頭,轉身離開了。
蕭鈺離開,胡太後深深的沉了一口氣,可自己的心頭還是明顯的能感覺到激烈的跳動。剛剛蕭鈺說的話底氣十足,憑自己對蕭鈺的了解,沒有掌握到什麽確實的證據他絕對不會如此態度。
想著,胡太後不禁遲疑的凝眉,難不成是蕭鈺手中有了什麽什麽線索是自己不知道的?胡太後心底一沉,蕭鈺他,到底在盤算些什麽……
蕭鈺揮袖離開了怡寧宮,小李子察言觀色,看到蕭鈺一臉鐵青的臉,不禁急忙跟了上去默不作聲。蕭鈺快速的走著,像是在發泄著自己在怡寧宮的不滿。
“皇……”還沒等小李子開口詢問,蕭鈺便猛地停下了腳步,低聲喝道:“傳旨下去,陳清為人惡劣,為了一己之私擾亂朕與蠻渠的交好,竟然燒糧食,惹得邊外暴亂,忍心不安。特此下令,殺無赦!”
小李子聽到蕭鈺的話,震耳龍威嚇的小李子雙腿發軟,差點跪了下來。隻見小李子顫顫巍巍的應道:“是……是!”
蕭鈺下令殺了陳清,頓時朝廷上爭議紛紛,各個大臣也弄的人心惶惶,大家都在揣著這蕭鈺的聖意,一時也不敢做出太大的舉動隻好冷眼看著後宮的變動。隻是大家都心中明了的,太後和太妃之間,真的已經開始了最激烈的爭鬥。
“皇上下令殺了陳清。”謝峰剛剛聽到了消息,就急忙跑了過來對著不管發生了什麽都是一臉淡定的雲熙,不禁擠眉弄眼不解的問道:“喂!我說雲熙你怎麽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啊?你還真把自己當做那歸隱山林裏的仙人了,還是以為自己是什麽閑雲野鶴啊?”謝峰說著,這次吸取了教訓四處望了望,見沒人之後才湊到雲熙的身邊低聲咬牙說道:“你可不一樣,你可是北嶺的太子,你可是要複國,是有雄心大誌的!”
“嗬嗬。”雲熙聽了謝峰的話,不禁嗬嗬爽朗的笑了笑:“我可沒覺得自己是什麽仙人,也沒覺得自己是什麽野鶴。謝峰你就不能……說一些實際一些的事情嗎?非說一些那些雲裏霧裏的東西。”
“唉。”謝峰看著雲熙還算是記得自己的任務,這才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這不還是擔心你呢嗎?還有,難道你不驚訝嗎?皇上居然突然下令就殺了陳清,這件事情來得都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