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殺手!
這個落魄的年輕人正是劉江。他把汪興帶給趙虎的同時。也被趙虎趕了出來。
趙虎並沒有不管他。只是從此不讓他進這個洗浴城。也不讓他到各個場子玩耍。
發現一次。打斷一條腿。
所以那天晚上的抓捕把劉江漏掉了。可是跑車。美女。從此告別了他。
聽說趙虎被抓了。劉江嚇得立刻躲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不敢出去。一有風吹草動就嚇得倉惶逃竄。好像一條流浪的野狗。
「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此時的劉江彷彿不怕死了。因為他活著的所有樂趣都被剝奪了。
何叔得意的笑了笑。自信的說:「想知道。就能知道。」
「不請我進去坐坐么。」他瞄了瞄屋子裡面。用槍推了一下劉江的腦袋。
劉江眼神充滿憤恨的瞪了他幾眼。卻終究不想就這樣死。往後退了幾步。何叔跟他一起進了屋子。
這間狹小的出租屋到處都是啤酒罐。啃完的雞骨頭。速食麵的包裝。幾隻骯髒得餐具隨便擺在桌子上。牆角處飄來一股食物腐敗的味道。有一個塑料袋裡面的盒飯顯然已經壞了。但是還扔在那裡。
一隻只的蒼蠅嗡嗡的飛來飛去。劉江踩到了一隻易拉罐。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經脈俱斷。廢人一個。不出一個月你連站都站不起來。手段不錯。」何叔讚歎的點了點頭。好像在稱讚著陳哲的手段。
「你說什麼。」劉江瞪著他。
他確實被陳哲戳過一指。以後就時不時的腿腳不聽喚了。那天汪興告訴過他一次。還不怎麼在意。這幾天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他恐懼的發現。自己根本硬不起來了。這才是最讓他瘋狂的。
何叔的話像一根針一樣刺著他的神經。何叔嘆了口氣:「打傷你的人叫陳哲。你想不想報仇。」
「廢話。」
劉江充滿希望的看著何叔。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樣子。別說報仇。出門就被警察抓了。
其實他是自己嚇唬自己。
他根本就不知道。警察那天晚上鬧得排場甚大。把趙虎手下一干首腦抓了。陳哲告訴薛渝汪興這次是死了。官方也就對剩下的人沒多大興趣了。
這會兒。領導們的表彰大會順利的召開了。
不管怎麼說。確實是辦了一件好事。不管動機。
「你能幫我。」劉江緊緊的盯著何叔。
何叔搖了搖頭:「我不能幫你。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地址。有人可以幫你。」
劉江立刻點頭:「把地址給我。」
為了幹掉陳哲。劉江可以拚命。什麼都可以做。
「不能聽他的。」
在地上一堆被褥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跳了起來。
這個人跟劉江頹廢的樣子不同。雖然身陷麻煩。但是他的眼神還亮得很。這人握起拳頭的時候可以看到手上是少了三根手指的。
張煌。趙虎手下的高手。
因為他手指斷了在醫院養傷。警察們也放過了他。算是一頭漏網之魚。
劉江對張煌還算敬畏。看到張煌很堅定的拒絕了。劉江遲疑了一下:「你走吧。」
何叔一聲大笑:「順便告訴你一句。你一直想得到的那個女孩。今天晚上搬到陳哲家裡住去了。左擁右抱。齊人之福。我這一把年紀了都羨慕得狠吶。」
「我答應。」劉江咬握雙拳。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知道何叔說的是沈蓉蓉。
何叔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就好。我把這地址給你。你準備好二十萬塊錢。照我說的話做肯定能行。」
說著話一張小小的紙片就要遞到劉江的手裡。
「慢著。這人沒安好心。」
張煌猛地跳了起來。一隻手搶那張寫著地址的紙片。一隻手揮拳擊出。
他是八極拳高手。雖然被陳哲削斷了三根手指。功夫還留下不少。一拳打出來迅速無比。早已經料到了何叔也是練家子。把對方所有的反應都計算到了。
何叔只是揮了揮手。
張煌連哼都沒哼出聲。就直接摔出去不動了。
劉江驚駭無比。他是知道張煌的本事的。一招就被放倒了。
何叔笑了笑:「只是暈過去了。不礙事的。」
把紙片遞給劉江。告訴他碰到這個人應該怎麼做。何叔轉身就要離開。
「你為什麼不自己出手。」劉江在他身後問了一句。
何叔停頓了一下:「少爺說的:他不配。記住。我沒見過你。你也不認識我。否則……」
他輕輕的拍了一下一屋子裡面的一張桌子。桌子立刻無聲無息的塌了下去。轉眼間就成了一堆粉末。
劉江不怕陳哲。卻對這個何叔心中畏懼。知道落到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手裡。恐怕死得要比現在慘一千倍。
他激動的拿著手裡的地址。雖然不相信何叔。但是相信這個人可以幫他。
何叔走下樓上了那輛賓利。後座上的張澤冷冷的問了一句:「成了么。」
「成了。這個人一出手陳哲必死。這幾天就向蔣小姐求婚罷。」何叔點了點頭。
張澤冷哼了一聲靠在座椅上不再說話了。
劉江回頭看了一眼昏倒的張煌。拄起一根拐棍走出了屋子。樓下有一輛破舊的捷達車但是手續齊備。從寶馬Z4到捷達。起伏可謂不小。
照著何叔給的地址。劉江開著那輛捷達車越走越偏。來走到了郊區的一個偏僻的巷子里。
裡面窄得車子已經開不進去了。只好下車步行。
這裡環境很差。路也很爛。前幾天下過雨。市區已經幹了。可是這裡路面坑坑窪窪的全是水坑。一小小心。一腳踏到爛泥里。
劉江拄著拐杖。想把腳拔出來。誰知道另一隻腳也陷在泥巴裡面。
剛一用力。腳下就一軟。趴在泥巴坑裡。手裡的一隻黑色塑料袋和拐杖都扔在溝里了。
「我X!陳哲……我要你的命。」
劉江趴在地上。費力的把腳抽出來趴出水坑。只是一隻皮鞋陷到爛泥裡面了。
他一隻穿著襪子的腳著地。用手去拉裡面的鞋子。拿出來后鞋子裡面全是泥。看來是不能要了。
把鞋子用力的摔了出去。
劉江對陳哲的恨意更深。小聲罵著:「我X。我TMD的非得弄死你。」
現在是晚上。七拐八繞的。找了近一個小時。才找到了一個帶柵欄的低矮磚房。竟然沒有鎖。
推開破爛的門。地上全是破舊的盆盆罐罐。裡面蓄滿了水。
屋子裡面一股中藥的味道。一張破舊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枯瘦的女孩。
這女孩的身體周圍放著七盞蠟燭。擺出了一個詭異的形狀。如果秦心在這裡會驚異的叫出來:「已經失傳的七星聚魂棺。」
這種陣法。是專門對暫時失去魂魄的人。保持身體生機而用的。
一個長發男人低著頭往女孩的嘴裡喂著中藥湯。背對著門。面目瞧不清楚。
那女孩似乎是沒有知覺的。男人葯倒進去后流出一大半。他掏出手帕。在那女孩嘴角旁邊仔細的擦試著。把葯碗一推:「你好好睡吧。等會我回來。」
似乎這女孩活著一樣。
饒是劉江覺得自己現在豁出一切了。也覺得這男人陰森森的。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那女孩是死人吧。
這男人回過頭來。在昏黃的燈光下。雙頰都陷了下去。只是眼睛還亮得很。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在長發中間露出幽幽的光。
劉江被這眼光看得發毛。不敢直視。
「你跟我來。」這男人冷冷的丟下了句話。推開木板門。
月光下。長發男人找了撂磚坐下:「躺床上一星期。兩千。一個月。五千。殘廢的話。一萬。」
劉江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心裡不安。小聲的問道:「要命呢。」
長發男人默不作聲。劉江把一根芙蓉王遞了過去。他接過煙。吸了一口:「這種事我不幹。你找別人吧。」
說完長發男人轉頭就要回屋……
「別啊。咱們有事好商量。」
劉江急了。何叔說這個傢伙在圈子裡面口碑很好。出手利索。絕不絕情。嘴又緊。絕對不會把幕後的人連累出來。
他後面喊道:「十萬。」
長發男人擺了擺手:「這種事。做了遭天譴。」
「難道你平常乾的事就問心無愧。」
長發男子身子一頓停下腳步。好像有點猶豫。
劉江繼續照著何叔的交代說道:「我知道你有原則。但你現在缺錢用。這樣吧。我出十五萬要那人的命。但是你不能連累我。」
劉江見他意動。繼續說道:「我也有幾個朋友。但是他們的嘴都不嚴。我怕走漏消息。一口價。二十萬。人必須要死。你要做得乾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成交。」
劉江的眼睛在月光下泛著紅光。他剩下的錢不多。這二十萬花完了就只剩下零頭了。不過能殺了陳哲也值。
「姓名。地址。照片。」長發男人冷冷的說。
劉江把手裡的塑料袋遞了過去。又把一個信封給他:「我都準備好了。信封裡面是資料和照片。塑料袋裡面是錢。最好今天晚上就做。」
長發男人接過了錢。轉身走回屋子。扔下了一句話:「一周內等消息。」
劉江在他身後點了點頭。
。。。。。。。。。。。。。。。。。。。。。。。。。。。。。。。。。。。。。。。。。。。。。。。。包月的和手機的就算了。只求網站的訂閱。請訂閱的前面的盆友把後面的也訂了吧~
再重複一次吧:現在是新書男頻第五。月末再前進一名能進前四。我十一期間就爆發。不然就一天二更存稿等推薦……
看著辦吧……嘿嘿。表怪我……我可不是威脅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