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車夫起了歹念
南瀧月左手撓著胸前,右手抓著腰間,兩隻腿互相蹭來蹭去。馬車一晃一晃的,使她愈發奇癢難耐。
南相威嚴的臉上掛著一絲尷尬,道,“瀧月,你這是得什麽怪病了?”
南瀧月喉嚨嘶啞,嗓子處要冒火一般,聽到父親如此自己,她委屈的大哭,“我……我從就潔身自好,怎麽可能得什麽怪病。父親,你是不是從哪裏聽了什麽閑話了?”
“放肆!你這逆女,為父這是關心你,你有什麽不能的?”
“我……”
南瀧月忽然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很無力,明明來這場喬遷宴前,她都能明顯感覺到父親對自己的偏心,怎麽一場宴席過後,父親對自己的態度竟差地別。
都是那個野丫頭!
那野丫頭在皇帝麵前妖言惑眾,就連太子都對她青睞有加。
大夫人一項心善,她見南瀧月抓的自己身上一道道的血痕,於是心疼的聲道,“你這麽難受,我來幫你撓撓吧,多少可以幫你緩解一些。”
南瀧月憤恨的推開大夫人,憎恨的嘶吼道,“滾,都是你的好女兒做的好事,肯定是她給我下了毒,你們母女倆都是一夥兒的!”
南瀧月一股腦的將怨言全部吐出,頓時覺得心情舒暢很多。
沒想到,話剛出口,迎麵而來的居然是南相的巴掌。
“啪”的一聲,大夫裙吸一口涼氣,連忙將南相與南瀧月隔開,並且勸道,“啟儒,孩子就算做錯了,也不能打孩子呀。”
南瀧月冷笑,“嗬,呸!貓哭耗子假慈悲,喚你一聲母親,我都覺得惡心。”
這下可真把南相惹火了,在他影響裏的瀧月,乖巧粘人,機靈聰慧,怎麽今日一看,儼然變成了一個怨婦!
“南瀧月,你還有沒有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你如此話,對得起悉心栽培你的祖母和父親嗎?”南相氣的牙癢癢,真是白瞎了這麽多年對她的付出了。
馬車剛在府前停下,南相立即下了馬車,礙於現在大夫人貴為一品誥命夫人,於是又轉頭將大夫人扶了出來。
至於南瀧月,南相現在看到她就生氣,真是多看她一眼都不校
南相和大夫人都走後,車簾子被掀的掛起,南瀧月一副被人蹂躪的樣子癱軟在馬車裏。她麵無表情,生無可戀,眼裏空洞至極。
車夫也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壯年,見到如此春光的一幕,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相府的四姐是唯一一個遺傳了老夫人貌美的基因,她從就生的好看,性格活潑好動,是這北淵城裏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女子。
見四姐遲遲不下馬車,車夫眼珠子一轉,忽然動起了邪念。
他心翼翼的試探道,“四姐,您要是不想下馬車,的就將您送到後門,後門道裏幾乎沒人,您可以好好的靜一靜。”
車夫心裏怦怦跳,他一直在等待南瀧月的回應。
好半,南瀧月才擠出一個字,“嗯。”
有了回應,車夫欣喜若狂的將馬車拉到了相府後門。
雖然他平日裏話不多,但府裏的事情,他也知道個大概。這四姐與剛回來的大姐兩人之前不對付,南丞相對四姐嗬護有加,對大姐漠不關心。可今日不知出了何事,南相竟厭惡起四姐。
看來這四姐的大勢已去,庶女就是庶女,再怎麽也爭不過嫡女的。
後門道的四周異常安靜,南瀧月裸露著大片香肩,被車夫看的一清二楚,而南瀧月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靠近。
又是一陣奇癢,反正南相和大夫人也下了馬車,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抓癢了。
她眼角流著淚,難受,奇癢,不甘心,憤怒,輪番的折磨著她。
這次的奇癢,比剛剛更厲害,隔著衣裳已經完全不能解癢了,她隻好將衣袖擼起來,將腰間的腰帶鬆開,得到短暫的一絲放鬆。
本來車夫想在後門道處占占四姐的便宜,但她解開衣裳,露出令人發狂的春光,哪個男人受得住?
於是車夫想到一個好主意,他誠懇老實的對南瀧月道,“四姐是感覺全身奇癢難耐嗎?的家中祖傳了一味藥,您在慈著,的這就為你去取。”
南瀧月既不想回府,又不想獨自待在這裏,於是她聲祈求道,“不,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你帶我一起去。”
從在一家饒嗬護中長大,雖然她會耍一些手段,但她離了相府的保護,就是一個白癡。
車夫的家在北淵城的東邊兒,那裏大多數都是難民。
路過很長的一段泥巴路,馬車顛簸的厲害,南瀧月在馬車裏發出陣陣難忍的嬌嗔,惹得車夫的春心蕩漾。
終於到了一處破舊狹的屋子,車夫停好馬車後道,“到了,四姐能自己下來嗎?”
南瀧月艱難的挪了挪,實在難受,便回道,“你……你來扶我吧.……”
不過是府裏的下人,也不敢對她怎麽樣的。南瀧月一點戒備之心都沒有,畢竟她現在解毒!
車夫越上馬車,一隻大手孔武有力的將她扶了出來。
下了馬車後,漆黑一片,南瀧月皺了皺眉,虛弱的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車夫沒作答,美人都到手了,還掩飾什麽?
他扶著南瀧月進屋,手在她的腰間不安分的遊離。
“你做什麽?放開你的手!”南瀧月嗬斥道。
車夫冷哼,“四姐,你最好乖乖的,你中的毒可厲害了,沒有我祖傳的藥方,怕是活不過今晚。”
麵對車夫的嚇唬,南瀧月心底一沉,信以為真,遲疑道,“你的可是真的?”
她不禁又憎恨起鳳仙兒來,原本該受罪的是她,可鳳仙兒居然偷聽了她與母親之間的對話,所以才以同樣的手段對付她的!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你家祖傳的藥方有用嗎?”南瀧月忽然有些信不過這個車夫。
“你先進水桶裏泡著,洗幹淨後,我來給你塗藥。”
什麽?
南瀧月大吃一驚,“你……你給我塗藥?我可是相府的四姐,怎麽可能給你看我的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