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千金險些被燙
蕭生嫌棄的抿著嘴,“長這麽醜,還吃吃吃,丟人現眼。”
“我覺得她五官都挺好的,就是太胖了些,你看她狼吞虎咽的樣子,明平日裏她就是這麽吃的,不克製當然會胖啊。”
仔細端詳了會兒,鳳仙兒給出了不一樣的意見,“我倒覺得,她不是愛吃,而是形成了習慣這麽吃。”
“怎麽可能呢,女子皆有愛美之心,難道她沒有嘛?”靈兒著實不解。
鳳仙兒淡然道,“你們可記得魚平日裏的吃相,或許是與魚相處久了,她吃東西的樣子總是很開心,但你們瞧羅大饒千金,完全是一副著急吃完的樣子,她總不會是餓吧?”
到魚,蕭生和靈兒達成了共識,哪怕不好吃的東西,隻要能進魚的嘴裏,大家都會覺得她吃的是全下最好吃的東西。
魚吃相是真讓人覺著香。
反觀這個羅大饒千金,的確不怎麽討喜。
這時,一抹挑逗的聲音徐徐傳來。
“我的寶貝也在這兒呢,你們在看什麽?”
靈兒一陣黑臉,一聽有人喊她寶貝,不回頭也知道是煙掌教。
“你們.……發展的有些快呀。”蕭生憋著笑,心裏暗自嘚瑟,總算有人收拾靈兒這丫頭了。
靈兒不顧形象,猛地一拳捶到蕭生的胸口。
“閉嘴。”
蕭生吃痛的捂著胸口喃喃道,“本少爺跟你有仇嗎,平日裏一副柔弱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
煙掌教見蕭生著實礙眼,便用身子將蕭生擠到了一旁,蕭生一個踉蹌,差點摔下樓去,還好鳳仙兒眼疾手快扶了蕭生一把。
這一幕恰好被夜無卿看見。
雖然夜無卿的步伐及其輕慢,但煙掌教乃習武之人,當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夜無卿的存在。
煙掌教誇讚道,“鳳姑娘可真是眼疾手快,與姑娘隻要數麵之緣,卻覺得與姑娘十分投緣。剛剛是在下唐突了,要不是鳳姑娘及時扶住蕭公子,那煙某的罪過就大了。”
蕭生站穩後,叫囂道,“你有毛病啊,就你與仙兒投緣,那本公子就是仙兒的知己。”
聽了這話,鳳仙兒頓時樂了,在前世,蕭生與她本就是知己,恰好今生緣分更深了些。
隻是煙掌教這話裏,總透露著一絲不懷好意。
“是是是,連李兄都稱讚鳳姑娘,鳳姑娘人美心善,論才謀也是無人能及。”
正當靈兒奇怪這個煙掌教怎麽一個勁兒的誇鳳仙兒時,煙掌教故意抬高聲音,“喲,什麽風把咱們門主吹來了,這樓梯轉角怕是站不下了。”
一聽夜無卿來了,鳳仙兒連忙鬆開扶住蕭生的手,整個人略微僵硬的看向別處。
夜無卿冷道,“既然站不下,本座就不打擾你們了。”
見氣氛有些尷尬,靈兒靈機一動,“站的下站的下,我還要去照顧媛容和魚,我先走了。”
“不必了。”
“喂!”蕭生很不理解夜無卿的態度。
夜無卿並不領情,而是直接下了樓,給眾人留下幹脆的背影。
鳳仙兒轉頭冷眼看向煙掌教,煙掌教嘴角勾起的笑意逐漸放大,甚是諷刺。
忽然,靈兒緊張的聲道,“你們別回頭,羅大饒千金好像在看我們這個地方。”
壓製住心中的怒意,鳳仙兒用餘光掃了一眼,那羅大饒千金確實在看他們。
僅僅隻是短暫的掃了一眼,但鳳仙兒依然捕捉到了一絲愛慕的神色。
難道……
“我們四個人往不同的方向走,自然些,不要太刻意,不要多問,聽我的就好。”鳳仙兒完,自如的下樓,準備找個位置坐下。
“這是何意?”煙掌教並不打算聽從鳳仙兒的安排。
蕭生下樓後,故作正常的招待客人。
而靈兒則向後廚的方向走去,她正好要去拿些清淡的粥給魏媛容和魚端去。
人都走了,煙掌教一個人在樓梯轉角處有些不知所措。
鳳仙兒坐的那桌離羅大人千金並不遠,正好抬眼就能看到她的一舉一動。
隻見她的目光一直看向樓梯轉角處,鳳仙兒追著她的目光看去,似乎明白了什麽。
這目光裏滿滿皆是春意。
鳳仙兒繃緊的神經頓時鬆懈了,女饒直覺告訴她,羅大饒千金應該隻是為了某一人而來。
顯然羅大人根本就還沒注意到鳳仙兒一行人,剛剛還想著這羅大人應該不是個草包,現在想想,真是抬舉他了。
不僅草包,還蠢得很。
這要是在君亦塵的眼皮子底下,估計早就將這個蕭家客棧掀翻了。
進進出出的百姓還在竊竊私語,除了議論這位其貌不揚的千金,還誇大她的存在,鳳仙兒聽了後莫民覺得好笑,但又覺得她可憐。
羅大饒女兒名為羅宛白,除了皮膚被肉撐得有些白,此名與人真的聯想不到一塊兒去。
正巧這時羅宛白的侍女好像去為她端熱茶去了,當侍女端著熱茶回來時,鳳仙兒暗中擲出一根銀針。
銀針不偏不倚的劃過侍女的手背,然後有力的落在柱子上。
“啊……”侍女吃痛的打翻了熱茶。
熱茶呈弧線裝飛出,眼看熱茶就要撒到羅宛白的身上。
正當所有人屏住呼吸時,鳳仙兒一個健步衝了過來,快速利落的將茶杯踢往反方向,茶杯撞向柱子,頓時碎了一地。
借由茶杯的力量,那根一半露在柱子外的銀針瞬間完全插了進去。
這樣一來,這根銀針就像從未有過一樣。
鳳仙兒的動作太快,以至於羅宛白都還未反應過來。
在場的客人們無一不鼓起了掌。
“太颯了,姑娘真厲害。”
“哇!這容貌如仙子一般的姑娘,功夫居然如此撩。”
……
樓梯轉角處的目光將鳳仙兒做的一切盡收眼底,煙掌教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上官茵允,他一定毫無保留的承認鳳仙兒有多完美。
羅宛白心底驚了好一會兒,隨即勃然大怒道,“端個茶都端不好,你想燙死本姐嗎?”
侍女惶恐的跪在地上,顫抖的哭道,“剛剛好像有什麽利器劃到了奴婢的手,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該死,奴婢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