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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十九層樓梯

  訂閱率不足, 此為防盜章  她整理情緒, 繼續剛剛的思路:「出口或許很好找, 但是我們還要了解這世界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他們為什麼會在街道上,將人帶進來又是為了什麼。最起碼我們要徹底解決才可以,不然就這麼出去了都對不起司機親自將我們送進來。」


  戚默點頭。


  俞喬喬:「雖然甩開了司機,不過我在他車上留下了點東西,只要每天按照他的路線找找, 肯定就能找到出口……這算是給我們留個後路。至於其他的, 我們老這麼躲著不接觸世界肯定也找不到線索, 還是需要演戲。」


  戚默說:「好。」


  在任何組織隊伍中,發言權最大的永遠都是強者, 所以戚默很輕易的接受了俞喬喬掌控大局, 讓自己追隨在後面,聽從安排就好。


  因為從計程車這一件事情來看——這姑娘觀察力驚人。


  林琰看人一向准, 這次果然也沒有走眼。


  他們商討完后, 先動身將世界的大概路線,邊邊角角都摸清楚后, 發現這個世界比想象中更大一些,只是四周都有無形的屏障將世界圈起來, 讓人出不去也看不清外面的世界罷了。


  等到熟悉地形后,他們便正大光明的走到街道上, 進入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間。


  前台服務員的保持微笑, 手腳麻利的遞出兩張房卡, 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


  甚至於,在坐電梯上樓時遇見的人對他們都展示出了極大地友善,並且口徑一致的將他們成為外地人——雖說他們來到本市接下市長委託的確是外地人,但是在此時這外地人三個字似乎又多了點什麼。


  兩人各自回房休息,等到下午時,戚默來敲門詢問:「你吃飯嗎?」


  俞喬喬回道:「我是喝露水的小仙女,不吃飯的。」


  戚默:「……」


  這意思就是不吃飯,她不吃飯就代表著這裡的事物有問題不能吃!

  戚默得出結論,便重新回到房間,準備硬抗幾天。


  休息好后,第二天他們便分開上街,俞喬喬一邊追蹤著計程車的路線尋找出口,一邊觀察著周圍人的生活跡象。而戚默則去尋找這世界與外界不同的地點,記錄收集后等晚上集合一起分享發現。


  俞喬喬打著太陽傘走在路上時,這世界的人都會悄聲偷看她,見她看過來也沒有收回視線,還笑道:「小姐是外地人吧?要不要嘗嘗我們的特產?」


  俞喬喬平靜道:「我沒錢。」


  那人揮手:「就嘗個鮮,不收錢……看你這麼瘦肯定又是減肥的不愛惜身體的小姑娘,減肥也要知道適量,不能餓壞自己的。」


  俞喬喬突然一笑:「那不行,我都忌口這麼久了,不能破戒的,不然之前罪都白受了……謝謝您的好意,我先走了。」


  「哎……這怎麼還不聽勸呢。」那人無奈嘆氣,明明稱呼是外地人,語氣卻好像在勸熟人一樣。


  俞喬喬一路上接到的好意數不勝數,有給她水果零食吃的,有給她飲料奶茶喝的,還有人邀請她一起去吃飯,或者是邀請她住在家裡。


  俞喬喬全部找借口拒絕了,還裝作疑惑道:「你們這是準備發展旅遊業嗎?感覺你們好熱情啊。」


  一個老人笑眯眯道:「旅遊業沒用……外地人很少來的,再說來者是客,他們熱情點也是應該的。我們這不算偏僻但是也民風樸素,小姑娘放輕鬆玩就好了,不用有負擔。」


  俞喬喬笑了笑當做回應,便打著傘再次離開。


  計程車似乎直奔回家,並沒有再出去,俞喬喬遠遠地看了眼停放在樓下的計程車,在心裡算了算每次出事後他多久才會離開,這才轉身離開。


  回到酒店后,俞喬喬說了說自己經歷的事情。


  戚默聽完也道:「我今天也收到了不少好意……」他停頓兩秒,才繼續道:「而且大多數都是女人來獻媚,也有人跟我說過他們這邊姑娘都是比較直接大膽,好不容易見到個比較好的外地人,肯定會熱情點,讓我別多想。」


  「而且……她還說,要是我願意都跟著我也行。」戚默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極為古怪,似乎是自己多年的社會主義思想被衝擊到了。


  俞喬喬笑出聲:「艷福不淺啊,有沒有挑花眼結果忘記了找線索?」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還是知道的。」戚默平靜道:「我也沒有忘記任務,不過線索並不多,除去破綻最為明顯的屏障后,便只有一處跟原本的世界完全不同。」


  俞喬喬洗耳恭聽。


  戚默說:「就是本市的廣場,但是在他們這裡變成了刑法場……這是現如今法律維護的世界中完全不會出現的存在。」


  俞喬喬擰眉:「刑法場?」


  戚默:「對,廣場被修繕成刑法場的樣子,還有幾個十字木柱佇立在上面,我上前觀察時發現上面有血跡,在本周之內應該是出過事。」


  俞喬喬突然起身道:「走,我也去看看。」


  戚默也跟著起身,前面帶路。


  廣場的確如戚默所說的那般,被修建成古代刑法場的樣子,高高的站台上四個十字木柱牢牢的釘在地上,站的穩穩噹噹,上面懸挂的鐵鏈上已經染上了深紅色的血跡,看起來平時經常使用。


  俞喬喬看了半晌,突然說道:「其實無論是我們還是這裡的人,都知道這世界的不正常,他們看似對我們很熱情,不過是知道我們無法離開的有恃無恐罷了。」


  戚默:「一邊展示著這裡的不對勁,一邊又試圖用各種東西迷惑我們……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俞喬喬:「既然有目的肯定就會露馬腳,敵不動我們也不能慌。」


  戚默沉默。


  俞喬喬轉身道:「走吧,先回去休息,等明天在繼續找。」


  「好。」


  其實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他們而言並不是很有利,但是在目前情況下他們本就是局中被動者,並沒有什麼主動權,所以只能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第二天司機依舊沒有出去。俞喬喬進入司機家,偷偷觀察發現司機脖子上似乎帶著一個圓珠子,材質跟屏障差不多,瑩瑩發光。而且司機生活習慣很另類,每天都不住在家裡,而是睡在車裡,吃的也都是車上準備的速食。


  俞喬喬想了想,不動聲色的偷走了幾代速食放在自己包里,準備等回酒店了跟戚默分吃,補充能量。


  與此同時戚默也潛入各家各戶,觀察發現,他們其實並沒有動火做過飯,但是卻每天都會按時按點的吃飯。如果他路過還會邀請他一起。


  戚默用更快的速度發現,這個世界沒有火源!

  正當他們悄無聲息退離司機家或者其他住戶家的時候,就聽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所有人都開始往刑法場跑去,臉上的憤恨極為明顯。


  他們奔走著,並且舉手大喊:「殺了他!殺了他!」


  刑法場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所有人都在喊:「殺了他!殺了他!」


  播放完幾個最明顯的特例后,警察又播放了一幀放慢無數倍的視頻——從畫面來看,對方正在騎著電瓶車平穩的行駛在路上,然而下一秒他的車頭就開始消融,最後一點一點擴大直到連人帶車全都不見。


  不,也不像是消融……俞喬喬盯著反覆播放的視頻又看了一遍,得出結論——這就好像以街道某個點為空間屏障,電動車觸碰到屏障後進入另一個空間,看似一點點消失不見,其實他們是去了另一個空間——只不過這個空間是險惡還是善良,就不一定了。


  市長道:「這件事情最可怕的就是他毫無徵兆突然就會消失,完全沒有任何線索。而街道是一條主通道,每天都有無數的人車來來往往,誰都無法預測下一個消失的人是誰,也無法知道他們消失後會經歷什麼,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有人問:「這條路不能封鎖嗎?」


  市長:「不能,這條路是貫通本市的主要線路,如果封鎖后將會影響本市全部交通……到時候恐怕就會有人抗議了。」


  如果這樣,事情的確比想象中更加緊迫,也難怪市長病急亂投醫找來這麼多人。


  最後,市長說:「拜託各位了,我市政全體人員和警察都會儘力配合,希望可以儘快找到原因阻止失蹤人數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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