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追殺
“這是怎麽回事,一個死人難不成還活過來了?” 我有些疑惑,要真是這樣,那可就太嚇人了啊。
有些不太相信的又揉了揉眼睛。可是這次再看的時候,那女人卻又恢複了之前的容貌。
難道真是我眼睛看花了!
我不太確定,但是我看中護士是給那病床推進了電梯,直接下了負一樓,那裏是太平間,也就是停屍房。
看來,確實是我眼睛看花了,都去了停屍房,那女人當然是個死人,死人怎麽可能對我笑呢?
我自嘲的笑了笑。
夕陽已經來了,正打算回病房裏,問老媽和傅婉瑩母親吃什麽晚飯,我去買,哪知道這時候,背後卻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周林?你怎麽在這裏?”
我回過頭,看到一個至少有一米八的大男孩正站在我的身後。
“李曉?”我有些驚訝,怎麽在這裏遇到他了。
李曉是我的同學,我們都是高一二班的,一個班裏,就屬我和他關係最好,因為我們都喜歡打籃球,因球結友的故事並不少,我和他就是其中一個。
“咱們班的班花受傷了,我來這裏看看她!”
我把傅婉瑩的情況和李曉說了一遍,剛開始她還不信,等他最終到病房裏見到傅婉瑩的情況後,他才惋惜的搖搖頭,感歎一句:
“自古紅顏多薄命啊!”
我們平時念書時都沒個正形,哪知道他半天居然掉了個書袋,這搞得我是一陣無語。
醫院下麵有個賣紅燒獅子頭的,我和李曉在那裏吃了晚飯,又打包了兩份,這是帶回去,給老媽和傅婉瑩母親的。
路途回來的時候,正好經過醫院外圍的一堵泥巴牆,歪歪扭扭的像是就要倒塌的泥巴牆上,卻掛著三個大字——殯儀館!
在夕陽的昏暗光線之下,這我看見,牆下麵坐了一個年邁老者,老者瘦弱的和猴子一樣,麵皮粗糙,一看就是經常在外麵曬的。
在老者的兩邊,擺著兩個黑色壽字的花圈。
看來,這是殯儀館的主人。
從大老遠的地方,我就看到老者一直盯著我在看,似乎我身後有什麽東西一般。
這時候,從泥巴牆裏麵,跑出來一隻黑色的小狗,那狗在看到我和李曉的時候,就像發了瘋一樣的狂吠。
那狗似乎並非是對著我在叫,似乎我的身後真有什麽東西一樣,讓它止不住的狂吠。
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別人經過這裏的時候,那小狗一點聲音也沒有,偏偏我和李曉從這裏路過,那小狗就叫個不停呢?
我有些不解,一旁的李曉卻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的提醒我,
“林哥,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
我看著李曉,下意識的嘀咕著:奇怪的事?
要說奇怪的事倒也有,我就把當晚遇到女鬼的事,又重複了一遍。李曉想了半天,搖了搖頭,“既然傅婉瑩趕走了女鬼,她就沒有回來的理由才對,這狗對別人不叫,但卻偏偏咬你,這說明,你身上厭氣太重,你一定是沾染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
被李曉這麽一說,我恍然大悟,可是,沾染髒東西了?這我怎麽不知道呢?我思來想去都想不到我到底在哪裏沾染了髒東西。而這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蒼老的聲音,我身後沒有別人,隻有殯儀館的年邁老者。他說道:
“下午,四點一刻,你被人推倒,撞上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四點半的時候,那女人死了,從病房裏推出來時候,她有沒有對你笑?”
老者話語傳出,仿佛鍾雷一般,醍醐灌頂。
我想起來了,在我來到醫院的時候,傅婉瑩母親與我起了爭執,後來我被她推倒在地時,正好撞在一個病危的女人身上。
正如他所說,那女人死了,被護士從icu推出來時,對我詭異的笑了。當時我還以為我是眼花了,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恐懼!
可是,攤上這樣的事情,我能怎麽辦呢?
我趕忙放低姿態,不顧一旁狂吠的小狗,懇求的望著眼前的老者,希望對方能夠給我指條活路。
“老人家,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當老人家問我,女屍有沒有對我笑的時候,我就知道眼前的老人,一定不一般,不然他不會這麽問。
我期待的看著老人家問道。
哪知道這老者卻搖了搖頭,說道:
“那女鬼怨念太重,恐怕老夫也無能為力!”
老者看著我說道,話語中充滿無奈。
我垂頭喪氣了好一陣,不明白一個女人的怨氣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直到老者耐心的解釋,我才明白了。
原來那女子居然是老者的孫女,姓方,單名雲字,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剛剛步入大學,思想比較單純,被一名富商花言巧語騙了貞操,完事後那富商拍拍屁股根本不打算買賬,可惜方雲不知道是那根兒線路燒壞了,被甩了以後,直接燒炭自殺了……
死之前,還用手機給那名富商發信息:
“你是我的最愛,可你卻一次次的欺騙我,我不甘心……”
女孩子值得同情,可是死之後怨念太重,根本無法化解。
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也深感無力,當務之急,如果能夠找到那名富商,把事情說清楚,或許方雲怨念還能消除,可是,自從方雲出事以後,那名富商就不知道鑽到那個胡同裏藏了起來,根本不見人。
這條線索顯然走不通,可是人命關天,必須要找到解決的方法才有活路。
心急之下,我想到了許多,比如說去百裏之外求父親幫助,或者去茅山門派,希望對方能看在父親的麵子上救救我。
然而,這些都不靠譜,為啥呢?且不說,我能不能找到茅山的位置,就算能找到,這麽遠的距離,估計我還沒到達地點,就已經慘死在厲鬼手裏了。
我想了很久,最終決定給父親打電話,雖然他遠在百裏之外,可如果能夠得到父親的指點,或許,我也有活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