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衛雨桐就像小跟屁蟲一樣跟著蘇子諾, 原本她對衛雨桐的觀感不好, 可被她黏著就成了一種習慣。
去年衛雨桐生病住院好幾天沒來上學，剛開始蘇子諾還能傲嬌的說，不來好多了總算沒人吵著自己，可好幾天不出現蘇子諾心就慌了, 她怕衛家出事連累衛雨桐，可她沒意識到離衛家有事還有好幾年呢。
那一刻她就意識到衛雨桐對她來說是朋友，是那種她久不出現會緊張著急的好朋友。於是，她意識到之後頭一次向蘇老爺子打聽衛家的事。
蘇老爺子也不會跟小輩說什麼有用的信息，只帶著她去探望了生病的衛雨桐。從那之後她們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
雖然兩人之間的話題很幼稚，但她喜歡衛雨桐這個朋友, 願意花時間精力與她相處。
衛雨桐喜歡吃糕點，蘇子諾決定給她做戚風蛋糕還有雞蛋餅乾, 這兩樣是蘇子諾為數不多能拿出手的。
吃過秦霜煮的早餐，蘇子諾拿著烘培書在看了一眼, 有段時間沒做步驟突然拿不準還需要多看幾眼。
「諾諾, 諾諾，快出來，我來啦！」
衛雨桐鬆開她爺爺的手, 滿屋子大喊著找蘇子諾。今天是衛老爺子送她過來的，正好可以和蘇老爺子聊天下棋。
衛雨桐穿著緋紅色的棉衣, 黑色的尼龍褲子, 帶著白色的圍巾, 向蘇子諾撲過來。
「諾諾, 我好久沒見你了，好想你啊！你都不來我家看我，嘻嘻所以我來了。」
衛雨桐抱著蘇子諾的腰，仰著頭眼睛亮晶晶的笑著對蘇子諾說，當說到蘇子諾不去看她的時候還有點小委屈，嘴巴嘟嘟的。
看著衛雨桐可愛的模樣，蘇子諾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肉呼呼的臉蛋。衛雨桐典型的娃娃臉，當她睜著大眼睛，嘟著嘴巴的時候特別萌。
「冷不冷？先坐一會兒，等會給你做好吃的蛋糕。」
衛雨桐聽見蛋糕二字眼睛都要冒出星星了，拍著雙手說，「好啊好啊」
「諾諾，我也有好吃的要給你吃」
衛雨桐從小包里拿出牛奶糖，撕開包裝紙餵給蘇子諾吃，「好吃吧？我還有很多的」她緊張的看著蘇子諾像是在等待表揚一樣。
蘇子諾嚼了幾下，奶味很足，不比她以前吃的差，應該是這裡最貴的那種高級牛奶糖，「好吃」
衛雨桐聽了又從包里抓出來一大把遞給蘇子諾，「這裡還有好多，給諾諾吃。」
「不用，你自己留著吃，我去做蛋糕了。」
「那……那我拿著去給陽陽吃.……等會我就來找你.……」
蘇子諾也隨她，反正她與陽陽的關係也不錯，轉而去廚房準備蛋糕。
剛進廚房，蘇子柏就尾隨而至，「聽衛雨桐說你要做蛋糕，我幫你。」
行吧，就是他不說蘇子諾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全。
蘇子諾取5個蛋黃2個蛋白放入大碗里，讓蘇子柏攪拌均勻成清晰紋路。自己則用篩子過濾麵粉，將雞蛋與麵粉攪拌均勻。
蘇子諾取出已洗乾淨晾乾的模具，這模具還是之前她求著蘇老爺子做的，簡單沒有花紋。
蘇子諾用小刷子沾點油讓餅乾不粘烤盤，而蘇子柏就用小勺子挖一勺麵糊放在烤盤裡的格子上。兩人搭配著速度剛剛好。一切準備好之後，蘇子柏把烤盤端進烘培箱里。
說到烘培箱還有一個小故事呢，去年中秋佳節，蘇家還是象徵性的準備了幾個月餅，這月餅是蒸熟的，沒有烤的好吃，當時蘇子諾感慨了一下要是有烤箱就可以做好多好吃的了。
沒想到蘇益民將這句話一直放在心裡，打聽了很多自製烤箱的方法后，在家裡給蘇子諾做了一個小烤箱。
這個小烤箱並不完美，甚至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蘇子諾感受到了一腔濃濃的父愛。
這個烤箱是靠柴火烤制的，蘇子柏先把火點燃了。此時，蘇子諾正準備戚風蛋糕。
而戚風蛋糕比餅乾複雜多了，而且總需要攪拌，因此基本上都是蘇子柏在干，蘇子諾就指揮一下，等他們覺得可以了就放入烤箱。
大功告成啦！如今就只要等著成品就好。蘇子諾擦了擦手就出去找他們玩。
堂屋裡，蘇老爺子和衛老爺子下棋正難分伯仲，衛雨桐正帶著陽陽在玩，而田蓮花外出找老姐妹們玩去了。
蘇子諾一進屋就看見地上丟了不少糖紙，見陽陽嘴裡還含著一塊糖，邊吃邊流口水，衣服前襟都濕了一大塊。
蘇子諾扶額無奈的掏出手絹幫她擦乾淨，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糖。
衛雨桐也許是獨生女家裡沒有玩伴，反而對陽陽極好，有什麼好吃的都留著送給蘇子諾讓她回家給陽陽吃。
連陽陽把她弄哭好幾次，她都一如既往的對陽陽好。蘇子諾懷疑她是不是想把陽陽抱回家了。
衛雨桐看見蘇子諾進屋一臉期待的看著蘇子諾，「好了嗎？可以吃了嗎？」
陽陽可能也聽懂了，把嘴裡的糖一吐，伸手要蘇子諾抱，「我……也.……要.……」看著他嘴邊的口水直流，蘇子諾只好先幫他把口水擦乾淨再抱他。
「還沒呢，再等等。」
衛雨桐聽到答案，一下子就垂頭喪氣的，也不知道想起什麼有興緻勃勃的拉著蘇子諾回房。
蘇子諾正想安慰她來著，結果她瞬間變臉，蘇子諾到嘴的話也吞了下去。
「諾諾，給你看」衛雨桐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紅色的東西，「好看吧？我剛學會的，我們一起來做好不好？」
原來是編製的手繩啊，挺好看的。
蘇子諾又見她從小包里掏出一捆紅繩，她真的不知道哪個小包里裝了多少東西，明明那麼小的啊。緊接著蘇子諾跟著她學怎麼編製手鏈。
「左手拿軸右手繞，對就這樣……拉緊……再繞一下.……再拉緊.……嗯等我想想啊」
衛雨桐被卡住了完全忘記了下一步怎麼做，小聲嘀咕著，「這樣……嗯不對.……那這樣……不對不對……怎麼就忘了呢」
左想右想就是想不起來，衛雨桐懊惱不已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諾諾，我忘……了，我回家再跟奶奶學，一定會學會的，到時候我送給你一個最漂亮的。」
衛雨桐感覺不好意思，緊張地用手摳著衣服，急的快哭出來。
「沒事，你慢慢的學，等你學會了再教我，現在蛋糕好了我們去吃吧。」
衛雨桐鬆了口氣，把繩子一丟，就拉著蘇子諾跑出去了，而那繩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站在院子里蘇子諾已經聞到了淡淡香味，越靠近廚房香味越濃。
蘇子諾她們來晚了，蘇子柏帶著陽陽早就到了。
陽陽正眼巴巴的看著烤箱，味道實在太香了，忍不住把小手指塞在嘴裡含著。
蘇子諾見他那副模樣實在不成樣子，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準吃手指，跟姐姐去洗手。」
「不……要吃……要吃」陽陽賴著不肯離開，在蘇子諾的懷裡掙扎著，用手指著烤箱的位置，「回去.……」
「先洗手馬上就可以吃啦！」
蘇子諾拍打著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靜，再掙扎一下她就要抱不住了。幫鬧騰的陽陽洗好手之後，蘇子柏已經把蛋糕從烤箱里取出來了。
戚風蛋糕的賣相不好，因為烤箱的原因烤焦了一點點邊緣，倒是餅乾做的不錯，金黃金黃的。
「快來快來，好好看哦，肯定好吃。」
衛雨桐緊緊的盯著蘇子柏的動作，恨不得推開蘇子柏自己上手。
蘇子諾放下陽陽，和蘇子柏一起處理。
她取出一塊餅乾有點粘盤，原本一塊好好的餅乾取出來后碎了，蘇子諾把碎的一小塊塞在嘴裡。
剛出鍋有點燙，糖也放少了不夠甜，當老人吃著剛剛好的樣子，脆脆的，其他的還不錯。
「姐姐，我也要.……痴.……」陽陽著急的都有些口齒不清了。
蘇子諾取出一塊餅乾遞給衛雨桐，「有點燙，小心點。」
看著陽陽著急的模樣又取出一塊，餅乾還有點燙，她怕燙著陽陽就放在自己手裡抓著讓陽陽咬，「好吃嘛？」
「好吃.……還要」
陽陽感覺好好吃，抱著蘇子諾的手不放在原地蹦蹦跳跳的表達自己的好心情。
「諾諾，好好吃啊！比百貨大樓的好吃多啦！」衛雨桐也忍不住表達自己的喜愛之情。
蘇子諾笑著把取出來轉好盤的餅乾遞給衛雨桐，「你們去屋裡吃吧，讓爺爺他們也嘗嘗」
等他們離開，蘇子諾轉身對蘇子柏說：「二哥，好吃嗎？」
「好吃，做的很好，不過二哥喜歡甜一點的」蘇子柏喜歡甜食，餅乾不夠甜，「還剩不少餅乾，我把它裝起來留給爸他們回來吃。」
蘇子諾特意多做了不少就是想讓蘇益民他們嘗嘗。
「行，我們把糕點切了吧，這個就比較少，切小塊一點」
蘇子柏點點頭，拿出菜刀把糕切成十份，分量比較少，就給嘗嘗味道。
蘇子柏留下兩份蛋糕，其他的都端出去了。蘇子諾則去叫蘇子柏出來吃蛋糕。
「大哥，休息一會兒，我烤了點心，味道不錯哦。」蘇子松也不是看課本，原本成績就不錯，只要高考發揮的好，考上他想去的軍校沒問題。
如今他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蘇子諾送給他的書上，平時花小部分的時間看看課本。
「好啊，休息一下，嘗嘗諾諾大廚做的好吃的」蘇子鬆起身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蘇子諾看見房間里有點昏暗，即使開著燈房間也有點暗，蘇子諾擔心他的視力，想著是不是多做一點明目的菜色保護一下他的眼睛。
當他們進屋的時候都已經開吃了，看到蘇子諾進屋，衛老爺子連聲稱讚。
「餅乾真不錯」又看著蘇老爺子羨慕道，「你這個孫女好啊，沒想到你有個這麼乖巧可愛的孫女。」
「哈哈哈，你家桐桐也不錯」蘇老爺子聽見他的誇獎很是得意，嘴角上揚。
此時，田蓮花也回來了，看著衛老爺子在就留飯，「等下就別回去了，留下來在這吃」
「對對對，來嘗嘗她的手藝，你肯定喜歡。」蘇老爺子也開口留飯，「我這裡還有一瓶好酒，這還是我家老二出去買回來的，你肯定喜歡。」
衛老爺子也不客氣就答應留下吃飯，如今他就愛酒，兩家關係近留下來吃一頓也沒什麼。
他一答應田蓮花就和蘇子諾忙活起來了，家裡有客田蓮花親自下廚，又有蘇子松三兄妹幫忙也沒累著。
土豆紅燒肉，油燜筍，地三鮮，紅燒豬蹄，爆炒腰花，蝦仁豆腐羹，主食就是玉米餅，韭菜盒子，還有白米飯。
這是過了將近一年田蓮花再次下廚，蘇子諾夾了一塊紅燒肉，肥瘦相間，香甜鬆軟，入口即化。唔～比她做的好吃多了，感覺之前自己都是在糟蹋食材。
這才是美味啊！不只蘇子諾這麼想，其他人的動作也顯示著這一點，動作一點也不慢。
衛老爺子夾了一塊豬蹄放在自己嘴裡，「你小子福氣不錯啊，嫂子這手藝妙啊！我家的那個就不行」
「好吃就多吃點，來來來我們喝一杯，這酒喝著真不錯」
蘇老爺子非常認同他的話，妻子的手藝真沒幾個人能比的，就算家裡有人跟著學也沒有妻子做的好。
這一頓飯吃得一個個摸著滿滾滾的肚子下桌，每道菜都吃得一乾二淨，圓滿實現了光碟行動。
之後的收拾碗筷就是蘇子柏的活，也許這頓飯吃的滿足，他干起活來都歡快不少。
蘇子諾覺得要是她奶再多做幾頓飯，二哥洗起盤子會更起勁的。
……
春節就這樣悄悄的來臨，今年不同於以往，蘇家今年的年夜飯田蓮花準備大幹一場。
前兩年就算家裡有糧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準備吃食，家家戶戶都沒吃的，就你家魚肉都有這不是招恨嘛。
今年就不一樣了，供銷社裡面最近來了不少好東西，只要拿錢去買就行。
田蓮花摸著陽陽的小腦袋感慨道：「這幾年到時苦了幾個孩子尤其是陽陽，都沒吃什麼好東西，今晚奶給你們做好吃的。」
陽陽一出生就遇到旱災，雖然一歲前都吃牛奶壯實著，可大了之後要吃輔食，反而家裡沒什麼好吃的，不過好在現在日子好起來，可以買到不少東西。
「那也是沒辦法，不過好在家裡囤糧了，雖然吃的不好但至少是飽的，倒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比他虛弱些。」
秦霜慶幸自家有糧沒餓著幾個孩子，她都是見過不少這兩年出生的孩子有些身子弱都站不起來，甚至不少人家把剛出生的女孩子丟了。
「行啦，日子都過去了還提幹嘛。」蘇老爺子聽她們婆媳的話心裡不好受，出口打斷。
蘇益民見氣氛不太好，轉而說起好消息：「今天廠里領導把我職位提高了兩個等級，以後每月有42.5的工資，而且還多了不少票據。」
「真的？」這真是新年第一個好消息啊！
「真的，這兩年我給廠里修理不少車子，省了不少錢，如今我修理技術越來越好，廠領導商量給我漲了不少工資，等級高了福利也變好了，就是每月票據不確定」
現在買東西都要票，家裡人多少不了票，現在就好了。
「行……晚了都早點睡，明天除夕都早點起來幫忙，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田蓮花開口，一行人都陸陸續續洗漱完上床睡覺了。
翌日早晨，田蓮花打發蘇益民去處理糯米。她打算做年糕，在這裡年糕有「年年高」的寓意。
蘇子諾喜歡韓式年糕火鍋，但她沒見過怎麼製作年糕，倒是有興趣觀看製作過程。
糯米已經被田蓮花浸泡過而且已經蒸爛，蘇益民取出用木棒搗爛后展開切成兩塊。
等他做好田蓮花把早準備好的紅豆餡料撒在其中一塊上面，再將另一塊放在餡上壓實、壓緊，之後用刀切成一小塊的。不一會兒一個個白白的扁扁的年糕就做好了。
年糕製作好了之後，田蓮花又招呼秦霜準備餃子要用的餡兒，忙活一天的結果就是滿滿的一桌的菜。
辣炒年糕，肉丸子，板栗燉雞，黃豆燜豬蹄，酸辣魚，排骨燉豆角，菜色不多但份量很足，每一盤菜都是滿滿的一大盤。
都好吃但蘇子諾最愛的還是辣炒年糕。
「新的一年祝大家身體健康」蘇老爺子端著酒杯站起來說著祝福。
「祝孩子們好好學習，松兒考上好大學」
「萬事順心」
……
每一個人臉上滿滿的笑容，高興的說著祝福語。如今是1962年2月，又是一年新年，蘇子諾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已經度過了四個新年。
每一年都有新的感受，新的願望，今年她最大的願望就是保護蘇子柏不受傷害。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度過正月，蘇子松三兄妹也到了開學的時候，距離高考還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不過她並不擔心蘇子松。
反而對蘇子柏更加關照，時不時的關注他。導致現在蘇子松都有些不自在了。
「諾諾，你怎麼啦？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哥，怪不自在的。」
每次看到蘇子諾的眼神，蘇子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搞得他還以為自己得罪妹妹啦。
「沒事啊，哥哥。」蘇子諾搖搖頭，甜甜的笑著說。
看著她笑著的模樣，蘇子柏沒有鬆口氣，反而打了寒顫心裡毛毛的。
「二哥以後出去玩都帶上我好不好？」
「不行」一聽這話蘇子柏立馬搖頭，堅決拒絕。
他去玩的地方都不適合帶著蘇子諾，像他這樣年齡的男孩子喜歡漫山遍野的跑，山上樹木多蛇蟲也多，他不捨得妹妹跟著他遭罪。
「那……哥哥都有什麼朋友一起玩啊？」
蘇子柏隨意說了幾個名字，「你怎麼突然關心二哥的朋友了。」
嗯？怎麼沒有馬志呢？不對啊！
「沒有了嗎？」
蘇子諾看著蘇子柏搖頭，皺著眉頭低頭思索著，怎麼會呢？
夢中的蘇子諾大概是神智不清了，事情說的不清不楚的，對蘇子柏怎麼受傷都沒說明白。蘇子諾根據她的話推測蘇子柏大概是五六月份受傷的。
當時沒有人清楚發生了什麼，就馬志一個人知情，可他就說是因為兩個人打鬧他失手推了一把，沒想到蘇子柏沒站穩從山上滾下去被石頭砸了頭，從此以後變傻只有三四歲左右孩子的智商。
因為沒有證人指證根本沒法懲治馬志，因為這事蘇子松深受打擊，瞞著所有人沒參加高考，打算自己賺錢養家。
還是最後秦風出現勸說他，會幫他照顧秦霜還有蘇子柏兩兄妹他才去當兵的。
可沒等他建功立業秦霜去世了，蘇子柏兩兄妹被接到姥姥家生活，可緊接著秦家也出事了，可那時候他被派去打仗，沒辦法回來。
等他歸來蘇子諾已經帶著蘇子柏下鄉，他得知消息去找可得到的消息是他的弟弟妹妹已經死啦，他成了孤家寡人。
……
蘇子諾真的想不明白是夢中的她記憶出現差錯還是軌跡發生了偏差。但不管發生什麼這兩個月她都要牢牢地跟著蘇子柏。
「諾諾.……諾諾……」
蘇子柏看見蘇子諾低著頭，跟她說了半天的話也不理自己，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著急的叫著蘇子諾的名字。
「嗯？怎麼了，二哥。」
蘇子諾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開口詢問著蘇子柏。
「沒事，到時你怎麼了？叫你半天都不應」蘇子柏正奇怪呢，難道是自己不帶她玩生氣啦！「以後出去玩肯定帶上你，別生氣啊！」
蘇子柏決定以後只要不去山上玩就帶上妹妹，可是妹妹怎麼會突然想跟著自己出去玩，她不是喜歡呆在家裡看書嗎？
「好啊！二哥一定要記得，只要出去就叫上我哦。」
蘇子諾不管以後他叫不叫自己，只要他一出門就跟著，她怕真出現意外跟原書里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