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吃個大飽
「那個,咱們不提這個,吃飯,吃飯去!」周曉東落荒而逃,開始快速的穿著衣服,臉上有點不自然。
我的天啊,自己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這是要然自己縱慾過度而亡啊,殺人都不見血啊。
「咯咯咯,至於嘛,切。」施靜蕾笑的花枝招展的,「去趕緊洗漱,等會好好的吃一頓。」
「曉東啊,你知道姐姐喜歡哪種動物嗎?」在一家環境優雅的西餐廳,施靜蕾手托著著香腮,看著周曉東在那狼吞虎咽的吃著牛排,恨不得連刀叉都一起生吞了。
「哎呀,你慢點,別咬到手,沒人跟你搶,等會再來兩盤。」施靜蕾嬌嗔道,這怎麼吃飯跟干仗似的,真給自己丟人,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找了個角落的位置。
「我猜,咳咳,那個蕾蕾姐,你喜歡螳螂。」周曉東頭都沒抬,非常確定的回答道。
「為什麼?說說原因。」施靜蕾來了興趣,微笑著問道。
「因為啊,據說母螳螂跟公螳螂交配后,就把公螳螂活活的吃掉,作為她哺育後代的營養。」周曉東說完,抬起頭偷偷的看了施靜蕾一眼,然後笑了起來。
施靜蕾茫然的聽了一陣,「完了?」
很快的,她的疑惑就轉化為惱怒,「混蛋,你敢挖苦我,誰是母螳螂!」
「哎喲。」周曉東的腦袋被狠狠的拍了幾下,當然,並不疼。
「哼,等哪天心情不好,就半夜把你咔嚓一刀剪了,讓你當太監去。」施靜蕾氣呼呼的說道,抿了一口飲料。
「真夠狠的。」周曉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姐姐,那你到底喜歡什麼動物呢?」
「姐姐喜歡鴿子。」施靜蕾幽幽的說道。
「姐姐喜歡和平?」周曉東訝然的問道。
「我喜歡的是它的潔白,輕盈,和嚮往藍天的自由!跟和平有啥關係!」施靜蕾撅著嘴巴,怎麼跟周曉東交流這麼吃力呢,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噢。我就聽人說和平鴿,和平鴿啥的,還以為你心中揣著一個拯救世界和平的遠大理想呢,剛要誇你兩句。不過我覺得鴿子沒啥好的,飛上天也是被人捉住,要麼烤了吃了,要麼嘛,馴養起來供人利用。」
周曉東絲毫沒在意施靜蕾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繼續說道「對了,你聽過一道菜沒,黃泥燒鴿子?」
「滾一邊去,跟你這個沒文化的真的沒共同語言,趕緊吃飯,吃完了跟你說正經事。」施靜蕾身體向後仰著,轉頭看向窗外,再看他自己得氣出個好歹來。
「噢。好的。」周曉東低頭認真的吃飯,終於在施靜蕾不悅的目光中,著頭皮把飯吃完。
「你屬豬的啊?這麼能吃?」施靜蕾沒好氣的訓斥道。
「你,你真不講理,我為啥這麼能吃你還不知道,這兩天幹了多少活呢。」周曉東低下頭,不去看施靜蕾那臉上濃郁的殺氣。
「不是我跟你上輩子結仇了是不,我跟你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了是么?怎麼你老跟我擰著干呢?嗯?」施靜蕾咬著兩排小銀牙,恨恨的說道。
「沒,那個姐姐你別生氣,有什麼話你就交代吧,我肯定聽你的。」周曉東趕緊賠禮道歉,可不能得罪了這個小女人啊,這頓飯可是價格不菲啊,一盤牛排就好多錢啊,自己兜里那一千塊錢還是別拿出來折騰了。
省城的消費自己算是見識了,果然夠奢侈。就拿施靜蕾說吧,一個小刑警隊長都有車有房,過的挺滋潤的,吃穿用度比自己是強了太多了。
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女的父母都是省城下面分管縣城的市長,雖然跟她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還是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在那合計什麼鬼主意呢?」施靜蕾的眼神很毒辣,盯著周曉東,意味深長的問道。
「沒,沒啥。」周曉東支吾著說道。
「我告訴你,少跟老娘打什麼鬼主意,那都沒有什麼用。你這幾天好好的準備準備,明天給你安排一個重要任務。」施靜蕾很神秘的說道。
「什麼任務?」周曉東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瘋狂的色彩,本能的開始警惕起來。
「我想讓你睡了葉紅蓮!」施靜蕾說道。
「不是吧,你還在堅持?」周曉東睜大眼睛,驚叫出聲。
施靜蕾趕緊到處看了看,還好沒人注意這裡,她伸手拍了周曉東腦門一下,「你小點聲!怎麼,你不答應?」
「沒,姐姐說什麼是什麼,唯命是從!」周曉東堅決的說道。
「真的?沒騙我?沒敷衍我?」施靜蕾的眼睛微微眯著,不太相信周曉東的話,這小子一貫耍滑頭,有這麼好說話嗎。
「真沒騙你,真的,對燈發誓!」周曉東抬手指著上面的吊燈,做了一個莊嚴的起誓動作。
「哼,那就好,要是你還敢跟我耍什麼鬼心眼的話,呵呵。」施靜蕾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周曉東明顯的感到了她的威脅之意,心裡暗罵施靜蕾蛇蠍心腸。
臉上卻掛著虛偽的熱情笑容,好像施靜蕾的下屬一般,點頭哈腰的端茶送水,看的旁邊幾桌的男人都露出了鄙視的眼神,不會是保養的小白臉吧。
「咳咳,那個,曉東啊,不用這麼熱情了,走吧,咱們出去走走。」施靜蕾也受不了周曉東這一套,好像自己刻意擺譜似的,專門找了個小帥哥給自己服務。
倆人結完賬,走出了西餐廳,迎著下午柔和的陽光,開始朝著一條小路走去。
「你打算怎麼做?」周曉東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平靜的就像冬風吹過的冰面,只有一層細細的流雪被颳走。
「明晚約她出來吃飯,然後給她下點迷藥,房間提前開好,你抱著她進去干好事,最好拍幾張照片回來。」施靜蕾笑的像個險的小狐狸,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計劃的真好,迷藥從哪兒弄?還有,你不覺得葉紅蓮醒過來之後,會怎麼對付我們?我可不像你,有個當市長的爹娘!」周曉東冷笑著跨上了一個土坡,看著下方的高速公路。
大山裡的風,嗖嗖的吹著,吹在身上,冷極了。
「你什麼意思?反悔了?」施靜蕾站在他面前,眼底閃著凶光。
「哪有反悔,就是擔心我們這麼做,不妥當罷了。」周曉東恢復了幾分正常的表情,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呵呵,你最好明智一點。周曉東,老娘可以幫你,也可以滅你,你的小命就在老娘的手裡,最好別耍什麼花樣!」施靜蕾不懷好意的盯著周曉東,從上到下,本來漂亮清純的臉此刻滿是一種恨意。
「一個什麼破風逸軒,讓兩個頂級赴湯蹈火,這個世界還真是可笑!」周曉東在前面走著,自顧自地說道。
屁股後面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周曉東一個趔趄,要不是恰好扶住了一顆大樹,非得一頭栽到下面去不可,那還不給卡車啥的當成麵餅碾死。
「你瘋了!」周曉東滿是怒火的穩定心神,看著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的施靜蕾,憤怒的喊道。
「你不可以說風逸軒的不是,聽到了嗎?」施靜蕾冷冰冰的說道,絲毫沒有昨晚那種柔情意,讓人心寒。
「呼……」周曉東默默的點了點頭,往回走。
「你幹什麼去?回來!聽到沒有?老娘讓你回來!」施靜蕾看著周曉東堅決的轉身,胸脯上下的起伏著,幾步趕上了他,拽住了他的胳膊,「想死是不?」
「我累了,真的,不想跟你再玩什麼坑人遊戲了,你明晚把葉紅蓮約出來吧,我後天就回家,再也不想看到你們這些討厭的人了,我今晚去找個小姐,不是,是找個小旅館休息,明天什麼時候去,你找我就成。」周曉東沉聲說道,準備回到那邊的公路上攔下計程車。
「聯繫你?你的有電話嗎,老娘去哪兒找你?喂,周曉東,你給我滾回來!」施靜蕾在後面氣呼呼的追趕著,周曉東大步朝前跑著,好像是後面有狼追一樣。
「師傅,隨便去一個小旅館,哪兒都成。」周曉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在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在施靜蕾還有一百多米遠的時候,鑽進了車。
「旅館多了,你到底去哪一個啊?」開車的司機五十多歲,一臉不耐。
「最近的就行。」周曉東很想罵他兩句,丫的一個開計程車的吊什麼吊?要不是後面有隻母老虎追自己,自己也不至於非得坐他的車啊。
施靜蕾漸漸的停下腳步,看著遠去的計程車,副駕駛的窗口露出一個勝利的手勢,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
「喂,幫我個忙,你們負責掃黃查旅館的同志電話給我一個,我有急用,嗯,謝謝啊,改天請你吃飯。」施靜蕾掏出手機一通講話,沉沉的暮色里,她對著電話溝通了好久,安排好了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走向了自己的警車。
車門甚至都是開著的,就在路上孤零零的停著,施靜蕾很囂張的走了進去,準備晚上抓到周曉東給他好好的去去身上的虱子。
「草,干你妹的,竟然要五十塊錢。」周曉東下了車,看著眼前的小旅館,憤怒的不行。省城的計程車真他娘的黑啊,這才多遠,竟然要五十塊。
兜里大概還剩下九百多塊錢,周曉東感覺應付眼前這個小旅館應該不難,所以,看著霓虹燈閃爍的這一片旅館,嘎嘎怪笑著,走了進去。
「剩下啥房間了?帶熱水的,有電視的單人間有沒有啊?」周曉東熟練的走了進去,一雙賊眼四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