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等會兒再上藥
當然,他就是說說而已,周曉東他們已經被帶到了那個倉庫了。
「唉,小兄弟。」范勇無奈的看著周曉東灑而堅決的背影,能想象得到晚上再回來得有多慘。
「今天又有啥事要處理了?整出這麼多人?」黃四姐穿著一身明的外套,有點雍散的站在一個雪堆邊,臉上還駕著一副寬大的墨鏡。
「這些人打架,四姐。」帶人過來的馬仔點頭哈腰的彙報著。
「打架?咋回事?誰跟誰打?」黃鶴當然看到了周曉東那囂張的不可一世的臉,露出了几絲溫暖的笑意,上次在倉庫里爽完后,這幾天的身體都有勁,連毒品吸的都少了,今天看到周曉東又落在了自己手裡,她的心裡也是悄然湧起點火熱。
周曉東看著她加厚的明棉服,包裹著緊俏的小身子,也是有點意動,今天能不能逃懲罰就看她了。
「這小子跟那些人打。」馬仔有些欽佩的看了周曉東一眼。
「他一個打那些人?看他也沒受傷啊。」黃鶴墨鏡後面的眼睛,大大的睜著,不太敢相信。
「他沒受傷不說,之前還把陳浩和劉黨揍了,骨頭都斷了,挺厲害。」馬仔撇了撇嘴。
「呵呵,厲害不厲害今天都得受點罪,明哥怎麼吩咐的?」黃鶴從兜里掏出一根煙,慢慢的點上。
「他一百,剩下的八十!」馬仔大聲說道。
「一百?八十?超過五十容易打壞的。」黃鶴眉頭皺起,似乎對這個決定不太滿意。
「那就用一半的力氣打吧,帶他們進去」!黃四姐說完,跟在隊伍的後邊,往裡走著。
周曉東用期待的目光看了她半天,她明白了那想要傳達的意思,手下留情唄。
「這混小子,還想走後門么。」黃鶴吸著煙,讓人熟練的把這些人排好,跪在地上,衣服下,露出一排後背。
「我們早就有規定,打架鬥毆是第一條不允許反對的戒律,你們怎麼不聽呢?」黃鶴似乎無奈的很,走到他們面前。
「四姐,不是我們的錯,是這小子主動動手的。」一個人梗著脖子辯解。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那人嘴角流著血,十分委屈的看著她。
「你是說我們的錯了?他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你還好意思說他先動手打你們?眾位弟兄,你們說是不是太可笑了一點?」黃四姐看向周圍準備執法的人。
「哈哈哈哈,這群草包,可太逗了吧。」
「是啊,編瞎話都不會編。」眾人大笑不止,地上跪著的人怨毒的看著周曉東,他們說啥都不會有人相信了。
誰能想到周曉東扮豬吃老虎,突然發難,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呢。
「還有你,你在這得意個什麼?很能打是不是?昨天才犯了錯吧?今天還來?看來得加重處罰了。」黃鶴冷哼著,「拿棍子!」
周曉東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人手裡抄著的棍子,尼瑪啊,這是個什麼玩意?
手腕粗的棍子就像殺威棒一樣,估計打在身上能把人打昏過去,這哪是打人的,這分明是敲豬的!
「你兩罪並罰,單獨伺候。」黃四姐拖著周曉東,從別人手裡拿起一個棍子,朝著遠處走去。
「救命啊,你要幹啥!」周曉東豈能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非常配合的大叫著,最後被黃鶴用一捆粗大的繩子綁住了吊在了一個鐵架子上。
「你們看著,以後誰再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這就是下場。」黃鶴手起棍落,還沒落到周曉東背上,周曉東就慘嚎一聲,十分的凄厲。
「啊!疼死了!哎媽呀,屁股碎了!」周曉東雙腿無助的蹬著,叫的那叫一個凄慘。
棍子打人是有技巧的,有的時候看著清脆響亮,其實沒什麼實質傷害,有的時候沉悶的打法,看起來沒傷口,其實真正的傷害到了組織,造成的是致命傷。
周曉東此刻後背火辣辣的疼著,估計已經皮破,但也不過是皮肉傷而已。
他心裡不僅不憤恨,反而開心的不行,因為,他一旦受了傷,那麼逃跑的機會也就來了!
「忍著點,你沒啥大事。」黃鶴放了很大的水,很快的一百下就完活。
「哎喲,真累。」黃鶴揉了揉酸酸的胳膊,這不用力打而且要打出視覺效果,確實不容易,廢了好大的勁兒。
「你們楞什麼?狠狠的打!」黃鶴喝道。
「啊……啊……」「啪……啪……」
現場有人不斷的揮舞著棍子,那些人可沒周曉東這麼好運了。
「哎喲。」周曉東叫喚兩聲,感覺後背有人在塗著什麼。
「姐你幹嘛呢?」周曉東眼睛轉了轉,問道。
「給你塗指甲油啊,你後背就幾道淤子,不化化妝能騙過那些人么,你也真能惹事啊,怎麼還跟陳浩他們衝突上了?」黃鶴偽裝完,悄悄的扔掉裝指甲油的瓶子,周曉東後背全是紅色的道道,在昏暗的燈光下,還真的挺像傷口的。
黃鶴把他放下來,然後扶著他朝其他人的地方靠去。
周曉東嘴唇賣力的哆嗦著,臉色慘白,雙眼滿是恐懼,身體不斷的顫抖。
「你們看好了,誰再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這邊的人已經打完了,地上整齊的趴了一排倒霉蛋。
黃鶴讓周曉東簡單的轉了轉後背,隨手撈起他的衣服,「我剛才下手重了點,帶他去包紮一下,剩下這些你們處理吧。」
手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地上挨揍的人拽起來,「別的裝死,等會上完葯,明天給我繼續幹活去!」
「說你呢,快點,別磨蹭,媽的,還想再挨幾下子?」
身後的哀嚎漸漸遠去,周曉東半伏在黃鶴身上,大吃豆腐。
這小屁股,那天摸著沒這麼翹呢。
阿玲是豐滿的女人,而這個黃鶴,倒有點玲瓏的緊迫感,周曉東的大手時不時的在她屁股上摸兩下。
「想死是不?」黃鶴伸手在他後背重重一拍。
「啊!」周曉東大叫一聲,火辣辣的鑽心的疼。
「我說姐姐,你太不夠意思了,咋能那麼用力呢。」周曉東埋怨道。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用力你就不這樣了,快進去!」黃鶴領著周曉東七拐八拐,穿過幾道警戒線,來到了一個寬敞而比較整潔的院子,一頭鑽進了東屋。
「這是我的住處,你趴到炕上,我給你上點葯。」黃鶴溫柔的說道。
「嗯。」周曉東感慨著看著屋裡的設施,雖然是平房,的倒是一應俱全的。炕暖呼呼的,比自己住的那個王八地方強多了。
他趴到被子上,後背有人用濕布擦著,清理完了指甲油,又不知道從哪個箱子里翻出了什麼葯,輕輕的打點在上面。
「嘶……」有一點疼,還有陣陣的酥麻,比較舒服。
「你幹嘛呢?」黃鶴葯才上了一點,周曉東就弓著身子,開始不老實的扭著,還伸手解褲腰帶。
「了。」周曉東把褲子下,嘿嘿笑著,抄起了黃鶴的手。
「死,摸後背都能。」黃鶴的情緒明顯波動的有點劇烈,手上熱乎乎的握著什麼東西,邦邦的撐開她柔的玉手。
「姐,等會上藥吧再,我想要。」周曉東轉過身,說道。
「不行的,容易感染的。」黃鶴一不防備,被杵到了嘴裡,周曉東用力一挺,撬開牙齒,直接深入了幾分。
然後,在黃鶴詫異的目光中,周曉東雙手背後,扶著她肩膀,開始慢慢的動作著,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哦……真舒服……爽……」
「啊……」周曉東大叫一聲,小兄弟被黃鶴用力的咬了兩下。
「你咋咬人呢。」周曉東心疼的抽出來,雙手護住。
「呸!媽的,噁心死了。」黃鶴用力的趴在炕邊吐著口水,然後起身把衣服慢慢的下。
「你注意點,別碰到後背啊。」黃鶴岔開腿,雙手按著腳腕,平躺著,一副趕緊來上我的架勢。
周曉東狼吼一聲,撲了上去。
「啊……」黃鶴似乎有點痛楚,被周曉東按著腰,往裡進。
「疼一點,等會就更爽。」周曉東跟她親吻,靈蛇交纏,慢慢的揉著,黃鶴的身子時而彎曲,時而放平,節奏混亂的動著。
周曉東伸手在邊緣按了按,把褶皺撫平,用手指輕輕的捏著,不斷的著,摩擦著。
「哦……」黃鶴身體用力的伸張了一下,微微的抬了抬。
周曉東慢慢的動作著,食指慢慢的壓著,繞著順時針的方向不斷的動,過一會兒再相反的逆時針的動著,最後讓他脈脈含情的窺視自己。
大手攤開,在部上大力的揉弄著,把身下的托起來,抱在懷裡,然後身下開始慢慢的九淺一深,左三右三的換著角度潤滑。
「你……快點……我沒事的。」黃鶴充滿渴望的看著周曉東,她已經開始了微弱的哼吟。
下一秒,周曉東就換上了凶神惡煞的樣子,把她的手放在後背,大腿蠻橫的平張,一根粗大毫不客氣的快速抽出,再狠狠的頂在花芯深處。
「哦……」黃鶴閉上眼眸,緊緊的抱住周曉東寬厚的後背。
兩人在小屋裡瘋狂的纏綿著,灑落的陽光,熾熱的喘息。肢體的交合匯聚成了一副動人的畫卷。
「姐,我這快在這裡憋死了,能不能出去溜達溜達,透透氣。」周曉東忙活完,穿好衣服趴在熱乎乎的炕上,身邊黃鶴正抱著手枕著,雍散的一動不動。
「嚴格來說,不行,你現在還沒表明忠心呢。」黃鶴搖了搖頭。
「表忠心?怎麼表?我都把純潔的身體奉獻給姐姐了,還要怎麼表呢?」周曉東捏著她胸前的柔,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