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范大生搞的鬼
周曉東知道這是范大生搞的鬼,他火冒三丈,跑過去詢問。
「村長說了,這車車軸好像不太靈活,明天得保養,明天怕是不能給你家收糧了!」開四輪車的小夥子裂開嘴笑了笑,「兄弟,到底為啥你也明白,村裡的車,我也不好給你開後門行方便,我說了不算!你還是找村長好好溝通吧,要不,這車指不定啥時候修好呢!」
「的,這個老王八蛋。」周曉東聽的渾身氣血沸騰,竟給自己下絆子啊,行,有種!
下午,周曉東去找了范大生,當著一干村民的面,把范大生氣的眼珠子都綠了,最後,沉著臉把年初周曉東家交給村裡的修車費退了出來。
「你記著姓范的,老子以後不用你的車,草,留著你的破輪子下崽去吧!」周曉東拿著錢,扭頭就走。
「你,你!」范大生指著周曉東的背影,手指顫抖,氣呼呼的在院子里罵了半晌。
圍著的村民紛紛散去,大家心裡都在嘆息,這周曉東咋就跟村長乾的翻天覆地的呢,你說能有啥好處,非得鬧得急赤白臉的。
周曉東很快專門從鄉里雇了一輛四輪車,把自家的稻子拉到了家裡,再耽誤幾天就得爛在地里了。
「曉東,哎,這范大生真不是個玩意兒,以後不得天天卡著咱們啊,過幾天不是得磨米嗎,到時候,肯定還得難為咱們!」謝淑梅看著糧食到了家,舒了一口氣,卻不得不為以後的日子擔心起來。
周曉東知道,嫂子說的是實話,這出去雇車花錢也不少,要是在磨米都困難,那耽誤了收糧的時間,就不會再有收入了。
最近這階段就是出錢,不掙錢,周曉東也著急上火。
「走一步看一步吧,要不能咋整!」周曉東把錢交給了開車的師傅,看著滿滿的糧囤,皺眉思索起來。
經過了連日來的忙碌,村裡的收割基本結束了,再等幾天,就可以挨家挨戶去磨米場粒,然後等著糧站的人過來收糧。
每年都是這固定程序,所有的人都習慣了等待,周曉東也不例外。
忙完了,才想起來好像有陣子沒那啥了,以前沒有的時候他還不太在意,現在倒是不容易放下了。
但是村裡頭清閑下來,劉桂香那裡就不能去了,大家都成了閑人,再去馬翠那兒也不太容易,畢竟名聲太差。
周曉東也不想被人七嘴八舌的講究死,所以,他這事兒又得犯愁。
去找二丫?不行,她那兒死老太太和酒鬼丈夫經常在家,得,自己又得憋著了。
「這的沒媳婦的人,還真是難受啊。」周曉東自言自語,心裡又打起了鬼主意,就想著去鄉里找。
打定了主意,他就跟嫂子說了一聲,又朝著鄉里進發了。
「哎呀,秋天真美啊。」周曉東走在路上,看著遠山的火紅的楓葉,山水之間,層林盡染,九月菊迎風怒放,狗尾草毛茸茸的在近處搖曳。
長空之上,一排大雁在振翅疾飛,天高地闊,那是何等雄壯!
「鴻雁,向南方,飛過蘆葦盪……」興緻上來,周曉東就扯開嗓子,看著對面開過來的一輛四輪子,後面站著的一個俏麗的小丫頭,一頭黑色短髮披散著,橙色的明外套,包裹著有模有樣的小身材,黑色的絨褲在腿上緊緊的綳著,身高一米六,嬌俏可愛,小臉肉鼓鼓的,看來生活條件還不錯。
「這,還以為自己在內蒙古草原呢!」當車子開過的時候,周曉東分明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他那好心情瞬間被打散,一口氣憋在喉嚨里,險些直接被氣死。
我自己唱歌,該你什麼事兒了?至於這麼罵我嗎?
「你的說誰呢?」周曉東轉過身,憤怒的罵了一嗓子,任誰被這麼擠兌,也受不了啊。
小姑娘回過頭,對著他一陣做鬼臉,還輕蔑的搖了搖手指,那意思,很簡單,有種過來打我啊?
周曉東也追不上那四輪子,他想了想,沖著小姑娘不斷的搖動著腰,做了一個那啥的動作,好像正扶著她青的腰,品嘗那從沒開墾過的甘甜。
「!」女孩彎腰從車翻斗里撿起一塊泥巴,朝著他扔了過來。
還沒到近前就落到了地上,摔成了好幾瓣。
「哈哈哈,小丫頭,跟你哥哥玩,你還了點!」周曉東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繼續哼著自己的歌,去豐富心情去了。
到了鄉里,自然是找馬志強鬧鬧,喝點小酒,吹吹牛,然後話題東扯西扯,就到了找小姐身上。
「哥,這個,不瞞你說,還真有點害怕了,這再讓警察逮住了,可真夠要命的,罰一次太狠了。」馬志強聽到這個,眼前一亮。
不過很快又低下了頭,上次的事兒還一直心有餘悸呢,罰款的錢都夠找好幾次了。
「哎,也是啊,這警察也真是的,好好的呆在家裡多好,非得抓抓抓的,害的哥們生生的受苦!」周曉東嘆息著,秋收過去了半個月,一閑下來,這內火就旺盛的不行。
他現在,實在不願意靠著左右互搏解決難題了。
「要不,哥,你去找找上次那個小妞兒?」馬志強抬起頭,看著周曉東,試探著說道。
「小妞兒?哪個?你說紅花啊,我聯繫不上她啊。」周曉東想起了那個嬈豐滿的老闆娘,那皮膚,那朵朵,真是讓人懷念啊。
「不,你理解錯了,我是說那個小警察啊,看你跟她聊得還挺火熱的,你去探探底,看看警察最經還有行動沒?」馬志強說道,滿臉的希冀。
「不行,你這不是老虎嘴邊捋虎鬚嗎,那個瘋老娘們,跟個炸藥桶一樣,點火就炸,要去你去,我可不觸這霉頭!」周曉東把頭搖的撥浪鼓一般,堅決的拒絕了馬志強的提議。
做人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痛不是,上次那頓暴打,屁股都要打開花了,這個時候去打聽這個,萬一被察覺了,他非得再層皮不可。
再說了,套口風這種技術活兒,周曉東還沒掌握要領,就自己這二兩肉,跟警察玩反偵察,還是算了吧!
馬志強很顯然是還不死心,一把湊在兄弟身邊,「東子,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你就買兩掛香蕉,說是去感謝上次她的幫忙,然後客套客套,熱乎熱乎,只要確定了這幾天沒行動,哥們就跟你好好的樂呵幾天,讓你爽夠了再回村,咋樣?」
周曉東遲疑了,他很動心,咬著牙猶豫了很久,最後重重的捶打著桌子,「幹了!」
「這才像個爺們嘛,連個娘們都擺不平,別說哥們瞧不起你,就是……」馬志強笑嘻嘻的說道。
「那你去!」周曉東一瞪眼。
「呃,喝酒喝酒,哈哈哈,不醉不歸啊!」馬志強訕訕笑著,拿著酒瓶晃了晃。
當天下午,周曉東先是睡了一覺,把一身的酒氣清洗掉,跑到了一個農貿市場,買了兩掛香蕉,路上還掰了四個吃了,這才一路到了派出所。
「同志,我找庄婷婷!」周曉東堆起笑臉,彎著腰,跟門口的值班警察說道。
「你找大隊長?有事兒?」那人顯然是沒回憶起來,自己隊長啥時候有這麼一個窮酸親戚,滿身的土氣,他找大隊長幹啥呢?
「嗯,是啊,我是她,表弟,表弟。」周曉東隨口胡亂的編了個名分。
警察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還真的以為是農村過來的親戚,雖然是個鄉下人,畢竟也是大隊長的親戚,總不能冷落了不是。
「同志,我們隊長一般不來派出所,她有自己辦公的地方,你啊,得去治安保衛處!沿著這條街一直走,進了武裝部的大樓,一樓就是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哈哈,那多謝了,謝謝你啊!」周曉東點頭哈腰,而門口,一輛警車響了響,停了下來。
車門一開,一個靚麗的身影就跳了下來。
「婷姐,你表弟來找你了!」警察一個敬禮,恭敬的說道。
「表弟?我哪有什麼表弟?」庄婷婷滿頭霧水,今天的霧氣比較大,連開車都得小心再小心的,把警燈都開了。
「啊哈哈哈,姑媽,我是東子啊,總算看到你了,一別多年啊。」小的熱情的撲了上來,不由分說就給庄婷婷一個熊抱。
感受著那玉溫香,尤其是波濤洶湧的地方,讓周曉東心中暗爽,這也太有料了。
庄婷婷滿臉黑線,竟然被人叫成了姑媽,這得多老啊!
等她回過神,周曉東已經端端正正的站好,彷彿剛才摸她屁股的是別人。
噢,原來是這個小兔崽子!
「隊長,他不是你表弟嗎?怎麼管您叫姑媽?」警察聽的糊塗,大腦沒轉過來。
「這是個精神病,我哪有啥表弟和這種貨色的侄子,把他銬起來,關進去!」庄婷婷心裡惱火,母老虎的屁股都敢摸,這周曉東真是上門找揍來了。
「表姐,我錯了還不行嗎,雖然我小時候偷看過你洗澡……」周曉東話沒說完,被庄婷婷扯進了裡面的屋子,很快就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叫,還有……打屁股的聲音!
年輕的警察傻站著,很久之後,殭屍般的走進了門衛室,「不懂,不懂啊……」
庄婷婷修理完周曉東,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周曉東跟在她身後,走路踮著腳,半邊屁股都打開了花,齜著牙,歪戴著庄婷婷的帽子,沖著經過的人敬禮。
「說吧,今天找我來啥事,你又惹麻煩了?」庄婷婷打開車門,把周曉東像是破麻袋一樣一股腦的塞進了副駕駛,疼的他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