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是人是鬼!
真是窮鄉僻壤出刁民啊,怪不得鄉長不願意下來,領導真是有眼光啊。
她帶著悶氣,沿著村裡的夜路走,別看她三十歲的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膽子倒是不小,對黑夜一點沒有畏懼感。
正是膽大心細,才當上了鄉里辦公室的秘書,當然,也要承受一些規則的「洗禮」才行。
踩著低矮錯落的鵝卵石,聽著河水的聲響,吳湘玉突然想洗澡,在鄉裡頭一天一洗,到了農村,條件不夠,倒是耽誤了好幾天。
這對一個愛乾淨的女人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事兒。
所以,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只是,還沒到河邊,突然看到草叢中有個黑影,在那游來游去,一會兒唱一會兒嚎的,這大半夜的誰啊在這神經?
吳湘玉沒吭聲,悄悄的蹲在草叢裡,往前一點一點的挪。
「啊哈哈哈千錢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風萬里雲!范大生和二霍霍,你們兩個敗類現在恨得腸子都青了,眼珠子都綠了吧?沒有用,閻王叫你三更死,豈能留你,到五更!」
「哼,侵佔了我的果園,還讓你兒子打我,還要把我家地瓜分掉?做夢吧,等老子翻了身,定要把你踩成一坨臭,讓別人唾棄!」
「呸,我咋能侮辱,起碼能當化肥種莊稼,你們就該火化了扔進垃圾堆!啊呀呀,包龍圖我……」
看著周曉東在那裡發瘋,好像對月舞劍一般,吳湘玉卻從他這幾句話里分析出了更多的信息。
好啊,原來是你小子搗的鬼!
吳湘玉何等精明,馬上自己穿針引線,把事兒想明白了,惱怒的握緊了拳頭,看著月光下。
「看看咱這根鳥,草,沒有搞不趴下的女人,嘎嘎嘎,下一個會是誰?恩?會是誰,是大姑娘小媳婦啊,還是……」
嗖的一聲,不知何處,飛過來一個鋒利的石子。直直的敲擊在要害上,打的那叫一個疼。
「啊……嘶……」
周曉東倒抽一口涼氣,敏感突然被襲擊,猝不及防就普通一聲跌落水下。
等他咒罵著從水裡站起,才發現,岸邊早就站著一個身影,兩隻眼睛就像狼,發著綠油油的森冷光芒。
「吳秘書?」
周曉東借著月輝仔細的看了看,聲音一下子變了味。
她,她咋出現在這裡了?剛才,自己可是……想起之前的話,周曉東突然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正在興頭上被人兜頭一瓢涼水,從裡到外,濕了個透。
拔涼拔涼的,就是架在烤爐上,怕也是化不開了。
「小傢伙,挺有心計啊,要不是姑奶奶恰好路過,還真被你蒙在鼓裡啊。」吳湘玉一雙妙目停在了周曉東身下吊著的巨大物事,呼吸逐漸的急促起來。
周曉東心中一緊,明白,她剛才都聽到了,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沒事跑著得瑟個鳥啊,等吳湘玉走了再得瑟不行嗎。
不過,他來還真就是要得瑟個鳥,只不過,小鳥現在受傷了,飛不起來。
「好姐姐,你大半夜的咋出來了呢。」周曉東刻意的討好著吳湘玉,連稱呼都換了。
「少套近乎,你完了,你廢了,等著關進少管所吧!」吳湘玉冷冷的一笑,好像白骨精在吃人肉。
「啊?別別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姐我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說……」周曉東從水裡蹦跳出來,緊緊的抓著吳湘玉的手。
「我知道,村長和那個二霍霍吞了你的瓜園,還要搞你家地,對不?」吳湘玉比周曉東高,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現在她佔據了上風,臉上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是啊,姐你要替我出頭啊,村裡他們一手遮天,沒天理沒王法啊。」周曉東像是抓住了救星,一臉哀求。
「呵呵,你咋樣跟我有毛關係嗎?這世上受苦受難的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我知道的是,你非禮了我,這事兒,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啊,哎呀,明明很有貨,還騙的大家都以為你是個,小娃子心機真毒辣啊,這樣的人是個危害,我得把你送進去,你放心,給你挑個條件好點的監獄!」
吳湘玉玉手反覆的摸著,撥弄著,搓著搓著,周曉東就低吼出來。
那根鐵棒,奮力的撐開了吳湘玉的手,也讓她心裡的草,瘋狂的滋生出來。
相請不如偶遇,既然碰上了,那就……別走了。
「你真打算跟我糾纏到底?」周曉東心裡的在夜色的掩蓋下,慢慢的壯大,伸手抓住吳湘玉的肩膀,話中的威脅之意很濃。
「咋的?你不滿?就你一個窮困村子的小農民,還能翻騰到哪兒去?」吳湘玉帶著挑釁,肆意的把玩著,手心裡已經是一片滾熱。
「那就只能做了你了,等老子上完了你,就把你掐死,扔進河裡邊去!」周曉東陡然一用力,把吳湘玉一把按在了草地上。
「等下!」吳湘玉突然出聲叫道。
「後悔了?只要你不把今晚聽到的說出去,滾回你的鄉里,我可以放你離開!」周曉東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反正今晚沒人看見,相信吳湘玉也不會真的計較吧。
「我自己!順便洗個澡,傻小子,還玩先奸后殺的把戲?就你這熊樣?」吳湘玉把周曉東嘲諷完,慢慢的解開了身上的皮衣,簌簌的落了下來。
月光下,一副羊脂般潔白的軀體,慢慢的在周曉東面前,徐徐展開。
吳湘玉扭動著屁股,繞著周曉東走了一圈,細粉白的肌膚跟他摩擦著,伸手抓住他的鐵棒,快速的在身下那條溝壑撥拉一下。
汁水和柔的交接,讓周曉東悶哼一聲,就要伸手去抱吳湘玉,「吳秘書,我想……」
「急什麼,你真不會享受。」吳湘玉伸手擋住了撲上來的周曉東,輕輕的撲進水中,在月光下清洗著,一雙秀氣的小手把長發放進水裡搓了搓,溫柔的搓洗著,不一會兒站起來,開始撩撥著水花,從身上撲騰下去。
清澈的水,順著兩個玉碗,穿過丘,一路向下倒灌,滋潤著桃園深處,在溝壑間打著轉。
周曉東在河邊看的那叫一個眼熱,這女的細皮肉的,跟鄉下女人的肥有了截然不同的區別,氣質,也很吸引人。
「哎呦,有點涼啊。」吳湘玉驚呼一聲,沖著周曉東勾了勾手指。
「俺來了!」周曉東飛撲過去,一下子沒站穩,猝不及防的嗆了一肚子水。
「撲撲!」周曉東費了很大力氣才站起來,小眼睛一眨,眼前失去了吳湘玉的影子。
「人呢?吳秘書?」周曉東費解起來,這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這個娘們,難道她還能插了翅膀飛走不成?
四下里,除了偶爾傳過來的幾聲獸的吼聲,就再也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響。
寂靜,潮水一般的蔓延過來,無邊無盡的夜色,濃濃的將人包裹。
周曉東叫喚了好幾聲,也不見人解答。難不成,這娘們回去了?那也太快了吧?
「哎,看來……」周曉東踩著草坡,經過了一片小樹林,正要感慨些什麼,驀地,他的右側出現了一張蒼白的臉,掩映在漆黑的樹榦下,要不是月光正好反射在樹梢下,他也就忽略了過去。
「咯咯咯。」測測的笑聲響起,周曉東汗毛倒豎,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是人是鬼!」周曉東順手撿起一截樹榦,朝著樹榦下的影走過去。
「你想幹啥?嗯?你要幹啥?」吳湘玉的聲音透著驚慌,也不偽裝了,身子向後退去。
「幹啥?你說我要幹啥?我要除掉你這個女鬼,省得你……啊!」周曉東後面的話被打斷,吳湘玉已經蹲下,伸手扶住他的話兒,靈巧的小香舌已經纏繞上去,靈蛇吐信,柔毒辣。
襲擊著最敏感脆弱的地帶,先緩后急,就彷彿從尖端慢慢的剝去荔枝的外殼,露出白的果肉,吸吮著,一直到周曉東有些站不住。
吳湘玉的技術比劉桂香要好很多,隱隱的有了專業的范兒,口中發出壓低的,一雙手不經意的撩撥間,總是讓皮膚一陣陣過電。
「舒服嗎?」吳湘玉抬起頭問他。
迎上了吳湘玉那帶著逗引的目光,周曉東再次用力喘了一口氣,嘿嘿笑著「不舒服,火候還差得遠呢!」
他是想激激這個女人,讓她再弄一會兒。
「噢,那算了,我回去了!」吳湘玉站起來,朝著河邊走去,她的衣服還落在那裡。
「啊?」周曉東顯然是沒料到,吳湘玉竟然不買賬,這也太沒情調了。
「吳秘書,吳小姐,那個,咱們再商量,再商量……」周曉東緊跟在吳湘玉的身後,扯著她的胳膊。
「姑奶奶這麼給你服務,你還抬杠!真是不知好歹!」吳湘玉譏笑著,不緊不慢的把衣服套上,伸手拍了拍周曉東的臉,輕佻的打了一個口哨,「不懂規矩!」
「那我,剛才得咋說?」周曉東徹底迷糊了,顯然是無法理解。
「自己好好想想吧!」吳湘玉說完,身子一轉,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媽的,這好好的就整出這麼一檔子事兒,這葫蘆里賣的到底啥葯啊。」周曉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皺眉思考。
「我說你是真笨啊還是裝的?咋就那麼實在呢。」吳湘玉又回到了周曉東身邊,捂著嘴笑的歡實兒,把周曉東都笑的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