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男女有別
又為什麼,沒有太多喜悅呢?難道……謝淑梅不敢再往下想,紅著臉,強迫自己把視線挪開,替周曉東彈了彈被單上的灰塵。
謝淑梅小心的拂去灰塵,看著呼吸均勻的周曉東,那生的十分俊俏的臉,讓她看的芳心亂撞,就要轉身離開。
「咳咳,嗯。」也許是冷氣激著了,周曉東嗓子眼裡呼嚕一聲,一個翻身,斜趴在了上,那裡正好壓過了謝淑梅的半隻手。
隔著一層薄布,火熱滾燙的一團緊緊的碾壓著謝淑梅肉呼呼的小手,讓她身子觸電般差點栽倒。
一抹漣漪從手背兒一路盪到了心尖,讓本來沉寂的如死灰一般的身子,竟是有了一點反應!
「這不行,男女有別!」謝淑梅用力的抽著手,卻被周曉東哼唧幾聲,壓的更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美夢,讓他這麼陶醉。
「哎,是時候給他找個媳婦兒了,總不能一直這樣拖著,曉東他也沒啥大本事,守家待業的也挺好。」謝淑梅看著他嘴角流出的涎水,伸出手去替他擦。
「嬸嬸,你真白,嗯嗯。」周曉東突然含糊著說出一句話,身下邪惡的動了動。
謝淑梅氣呼呼的抽出手,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心裡頭卻是猝然一驚,「嬸嬸?白?」
她怔然呆立半晌,複雜的看了一眼周曉東,帶著滿腹心事離開了邊。
晚風吹過,周曉東在一片陶醉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
「砰砰砰!」敲門聲連成一片,把本來正沉眠在回籠覺中的周曉東震醒。
惱怒的睜開雙眼,周曉東掀開被子下了,屋內靜悄悄的,謝淑梅估摸著是下地幹活去了,等他打開了門,看到劉美麗和二霍霍站在門口。
劉美麗帶著一點笑意,正不停的打量自己,滑過精壯的上身,向下停在鼓鼓的地方,眼波流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二霍霍趾高氣昂的跟在劉美麗身後,看著周曉東,帶著十足的挑釁。
「支書,有啥指教?」周曉東對這兩個在一起,把他瓜園坑走的人沒有任何好感,要不是照顧著劉美麗的面子,都已經拿起傢伙把他們轟出門了。
「曉東啊,是這回事,那個二霍霍不是包了你的果園嗎,過陣子就得經手過來了,你有啥經驗傳授傳授,也省得他走彎路不是!」劉美麗有些尷尬的開了口,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伸出腳,往前一邁,就進了門。
周曉東心裡無明怒火騰地升起,瓜園的氣兒還沒順下去,現在竟然還恬不知恥的上門要傳授經驗,不要臉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我說二蛋,沒聽到劉支書的話嗎,還愣著幹嘛,把你這些瓜怎麼種的麻利的說說,你叔替你參謀參謀,指點指點!」二霍霍這幾天心情大好,終於把惦記很久的瓜園奪到了手,現在跟著劉美麗到周曉東這裡,更是把鼻子翹上了天,就差沒在臉上寫著,天老大,他了。
「一條搖著尾巴乞討的狗,也作威作福了,什麼世道。」周曉東冷笑著,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轉過身,招呼劉美麗去了,把二霍霍氣的直翻白眼。
「你說誰是狗!」
一番虛偽的客套,周曉東卻是真真假假的簡單告訴了一遍,那關鍵的地方,都被他用虛假信息填充了,二霍霍要真的按照指示種,十有就是個爛瓜滿園的下場。
周曉東一口怒氣先忍了下來,耐著子一直熬到他倆離開,直到走了才猛拍桌子,「的,早晚讓你們知道,小爺的厲害!」
匆匆洗漱,桌子上早就有謝淑梅留下的飯菜,此刻,都已經涼了半晌了。
周曉東看了看身上,這才想起,昨晚和強子喝醉的事兒來,自己記得回來是穿著衣服的啊,現在卻著上身,難道……搖頭苦笑一陣,把那絲說不清的情感放下,簡單吃了些飯菜,就出門,朝著瓜園走去。
瓜很快就全熟,等到罷園了,也就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它遲早還會回來!
還沒到自己的瓜園,就在拐角的小路邊,撞見了一個人,低著頭抱著一個包裹,臉上還有幾條傷痕。
周曉東一看那姑娘的臉,把頭扭到一邊,裝作沒看見,大搖大擺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還沒走出多遠,身後就傳來一聲呼喚,「曉東!」
聲音有些顫抖,還帶著几絲不願和無奈。
周曉東很想就這麼直接走了,但是最後還是停住了腳步,神情複雜,「幹啥?」
二丫大概也是沒料到,周曉東竟然真的會停下,她有些興奮的往前緊走了幾步,看著周曉東那並不高大的背影,曾經是那麼的熟悉,本來該在一起的倆人,現在,隔著一個轉身的距離,是那麼陌生。
「我,我下午得去黃豆地薅草,今天腰疼,不得勁兒,你能,你能……」二丫的聲音有些激動,秀氣的小手緊緊的捏著衣角。
「別吞吞吐吐的,想讓我幫你,對不?」周曉東轉過身,看著眼前差點成了自己媳婦兒的人,不冷不熱的說道。
「嗯。」二丫扎著的馬尾辮甩了甩,翠綠的半截袖扣子很嚴實,潤圓稍微扁了一些,但輪廓很圓,就像一隻放平的扁口碗倒扣著藏在衣服里,兩條腿緊緊的收著,黑色的褲子稍顯肥大,褲腳隨風抖動,輕掃鞋面。
「沒空!」周曉東把二丫從頭看到腳,到底還是個俊俏姑娘,這十八歲的小身子,正是青的時候呢,啃上一口都能嘬出水來。
「你!你這人咋這麼不通人氣兒呢。」二丫沒想到自己低眉順眼的請求會被當面拒絕,這讓她本來就薄的臉皮更加的掛不住。
「我可不幫你幹活兒,幹活兒找你男人去!」周曉東仔細一瞧,二丫除了臉上的淤青,白皙的脖子上也有著點點傷疤,心中一轉,也就明白了。
二丫聽周曉東提到她男人,先是神色一暗,緊接著銀牙緊咬,眼裡射出仇恨的光芒,拳頭緊握,嘴唇緊抿。
「李有德又打你了?」周曉東伸出手,在她臉上摸了摸,細膩光滑,帶著令人舒服的涼意,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來,直勾勾的看著他,最後臉上驀地一紅,輕巧的點了下頭。
「當初放著哥這麼優秀的爺們不嫁,非得上杆子找個酒鬼,賭鬼,遭這份罪,真是胸大無腦,不對,你胸不大。」周曉東伸手一攬,把二丫調轉方向,朝著她家的黃豆地走去。
「他結婚前不這樣,當初,你不是,不行么。」二丫有人幫忙幹活,心裡頭舒了口氣,聽得周曉東嘲笑自己胸小,馬上挺直了腰板,還不忘了反擊。
「行啊,這挺長時間不見,別的變化沒發現,嘴皮子倒是夠厲害啊,誰告訴你我不行了?你試過?」周曉東壞笑著摸了摸挺翹的小屁股,肉肉的手感很好,那彈,就像皮凍一樣,握在手裡就是充實。
「你可夠壞的,哼,以前咋沒發現你這麼色呢。」二丫打掉他的大手,捧著包裹,小腳倒騰的飛快。
「媽的,當初你嫌我不行,現在還找我幫你幹活,今天下午非得日了你不可!」二丫緊俏的小身子勾起了周曉東心頭的邪火,把這個小妞兒按在身下,該是多麼舒服!
「今天還真熱啊。」周曉東放下了手裡的耙子,坐在一個隆起的土包上,接過二丫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
這片黃豆地歸攏的差不多了,莊稼活就是這樣,每天都得操心照顧。
「累不累?」二丫今天心情很好,周曉東變著法的逗她開心,一下午她的小嘴兒就沒合上。
「累啊,你真沒眼力勁兒,也不知道給捶捶?」周曉東大腿一伸,雙手撐著地,聞著二丫身上混合著汗液的體香。
雖然驕陽似火,但是比太陽更旺盛的卻是肝火,在小腹那兒竄來竄去,讓周曉東的帳篷,慢慢的支了起來。
「哼,幹了點活就要工錢。」二丫不情不願的挪了過來,粉拳雨點般落了下來,把周曉東敲打的那叫一個舒坦,老懷大暢,把襯衫解開,吹著偶爾經過的涼風。
偏僻的村頭黃豆地,放眼望去,還有著連綿無盡的稻田,玉米地,交錯雜陳,空氣在清新的流淌,那遠處的小河發出潺潺的響聲,更增添了一種生動活潑的韻味。
「曉東,你褲襠里是啥玩意兒啊,那麼大,藏著啥哩。」捶著捶著,二丫突然好奇的問起來,還伸手朝他那裡摸去。
「呃。」周曉東看著二丫清澈的大眼睛,不像是作假,心裡急速翻轉,難道,二丫還是個雛兒?
要是那樣,那不是天上掉下個七仙女,還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到了自個懷裡?
「二丫,你跟李有德洞房沒?」周曉東被二丫隔著褲子摸得全身過電,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緊緊的盯著她,眼裡帶著的侵略。
「說也奇怪,他好像那個不行,一直跟我分開,不在一個被窩,平常就,就摸兩下!」二丫摸了一會兒,那膨脹的火熱讓她心頭一緊,哆嗦著放開,又不舍的擱了上去。
「啊哈哈哈哈。」周曉東仰頭大笑,上午被劉美麗兩人帶來的郁一掃而空。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該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二丫給你看個好東西!」周曉東伸手,忽的掏出一根黝黑的長棒,啪的敲在了二丫低伏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