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打敗所有人
不過我也感覺的出來查猜將軍確實對我沒有什麼殺意,我不知道這個把殺人當成家常便飯的毒梟為什麼對我會這麼與眾不同,不過這當然是好事,於是我想了想道:「將軍的格鬥賽還舉行嗎?」
查猜將軍道:「當然舉行,雖然出了吳作斌這樣的事情,但是這個格鬥比賽已經是規矩了,得到第一的人所代表的那方拿到今年最大的份額,我會把今年的產量分成八份,依次排下去,名次越高得到的份額越多,這很公平,不是么?」
我點點頭道:「這確實很公平,那麼將軍覺得我和我同伴兩個人的命值得您今年準備劃出來的那份最大的份額么?」
查猜將軍哈哈一笑:「年輕人,你知道那是多少錢么?你和你同伴兩個人的命?再多十倍吧。」我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和您打個賭,就賭我和我的同伴能拿到這次比賽的第一,如果我們拿到了第一您就放我們離開,您的額可以加價賣給別人,如果我們輸了那就是什麼都不用說了這條命任憑您處置。」
查猜將軍聽了我這個建議以後深深的看了我兩眼道:「好,我就和你賭這一把了,不過我可是希望自己輸,希望你們贏。」
我回到竹樓,戴龍飛已經回了自己的竹樓了,而在我的竹樓里,小臉氣鼓鼓的迪瑪正坐在椅子上瞪著我。一看到我回來,這個小姑娘就跳了起來,兇巴巴的對我吼:「好啊,你寧願去和那些人拚命也不肯當我的丈夫,我有那麼可怕嗎?」
我倒不奇怪迪瑪怎麼會知道我和查猜將軍剛剛達成的協議,雖然在這個盆地里我們的通訊工具都是無效的,就不準人家自己有其他的通訊工具存在么?
我對迪瑪道:「既然知道我和將軍已經達成了協議,你就不應該再對這種事糾結了,迪瑪小姐,再說您對我來說也太小了點?你多大了?有十六歲了嗎?」
迪瑪一聽挺了挺胸道:「我過完生日就十七歲了!」我笑笑:「那你還是一個小孩子,好了,你對我的幫助我會記得的,等我離開這裡以後我會託人給你帶禮物來的。」
其實我對迪瑪這個小姑娘的驕橫跋扈雖然很反感,但是對她這個人還真的是沒有太多的惡感,沒有哪個男人會討厭喜歡自己的小姑娘的,雖然這個小姑娘對我的喜歡其實是朦朦朧朧的,多半只是小女孩對英雄人物的崇拜而已。
不是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進入這個盆地里的所作所為多多少少有點英雄主義的傾向,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正是愛做夢的年紀,加上我的年紀不大,賣相也還可以,迪瑪這個一直沒有接觸過外界的女孩會對我產生好感也是正常的。
但是等到她再長大一點成熟一點,這種好感就會自然的消失了。
迪瑪在我這裡糾纏了半天以後總算離開了,這一晚我睡得和踏實,第二天,格鬥比賽再次開始。
我第二場遇到的對手一個俄羅斯人,非常的高大魁偉,但是這個俄羅斯人雖然又高又壯可是卻只是力氣大並沒有什麼格鬥技擊的能力,如果他到美國去參加職業摔跤聯盟的比賽或許會成為一個明星,但是在這種生死格鬥的比賽台上他就顯然不夠看了。
我沒有讓戴龍飛繼續參加比賽,雖然戴龍飛很不高興但是被我堅決制止了,不是我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這次的格鬥比賽基本上都是生死搏殺,戴龍飛的功夫雖然不錯,可是卻絕對不適合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比賽方式。
第三場比賽,我遇到的是一個擅長巴西柔術的高手,差點陰溝翻船上了人家的大當,不過還是有驚無險的打敗了對方。
因為身份已經暴露,所以我不再需要掩飾自己的真實功夫用泰拳來做幌子,一路我高歌猛進,終於來到了最後的決賽,我的對手卻是一位來自泰國清邁的泰拳師。
這個泰拳師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我看過他和其他人的兩場比賽,無一例外都是當場擊斃,這個泰拳師的泰拳已經練到了近乎出神入化的地步,泰拳本來是純粹剛猛的拳術,暗示在這個泰拳師的手中卻從剛猛中練出了陰柔的勁道,能收能放曲折如意,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叫贊臣的泰拳師的身上也有著瑜伽的功夫,想想也不奇怪,泰國可是一個全民信佛的佛教國家,泰國有很多擅長瑜珈術的高手,贊臣這位泰拳師修鍊瑜珈術是很正常的事情。
泰拳的剛猛霸道世界聞名,但是也早就有人指出,這種用暴力手段壓榨人的生命潛力得到巨大破壞力的手段對自身的傷害也是極大的,泰拳手除了被人打死在擂台上的以外多半都是一身的傷病,很少有人能夠長壽,多半都是英年早逝。
而傳承自古印度的瑜珈術卻是最擅長養身祛病的功夫,一個泰拳手如果能夠精通瑜珈術的話不說延年益壽,最起碼對少年時練拳落下的傷病有很大的幫助,加上瑜珈術對身體柔韌性的訓練,可以讓拳術的威力更大,這樣的話足可以讓泰拳手的攻擊力更進一步,同時又能延緩拳手的衰老。
不過瑜珈術這種東西易學難精,而且現在市場的瑜珈術良莠不齊,有的冒充的瑜珈術甚至會讓人沒病練出病來。
我最近也在練瑜伽術,而且我練的瑜珈術是小川優子自己到印度拜訪許多瑜伽大師,再通過對古印度奧義書的研究自己歸納總結出來的,可以說是瑜珈術中的精品。我只是練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就感覺對自己很有效果,可見瑜珈術的神奇了。
而這位贊臣泰拳師,他身上的瑜伽功夫效果也很明顯,我和他交手的話,擊敗他的把握是有,可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當查猜將軍宣布明天將會舉行我和贊臣的決賽之後,我感覺到贊臣看我的眼神十分兇狠,甚至有一點怨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