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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合作

  維斯特修士一愣:「包年?我的上帝,您和薩利埃家族有那麼大的仇恨么?蘇格蘭獨立軍出動騷擾他們家族一年,這太狠毒了。」


  我冷笑道:「您如果知道他們對我所做的事情,您就不會覺得我狠毒了,就這樣,維斯特修士,您的部下騷擾薩利埃家族一年,我在一年內支付十億英鎊給您,對了,這個女人,重點對她騷擾,但是不要殺死她。」


  我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在屏幕上,維斯特修士接過手機一看,就連他都忍不住道:「這真是個絕世的美人兒,陳,你確定要對付她么?」


  我拿出的那張照片當然是詹妮·薩利埃的照片,這個白金色長發的絕世美女對我造成的傷害太嚴重了,我自然不會放過她。


  維斯特修士雖然驚訝於詹妮·薩利埃的美麗,但是也只是短暫的讚歎而已,隨後就恢復了平靜的面容:「成交,我會讓孩子們重點照顧這個女人的。」


  詹妮·薩利埃最近心情很不好,事實上自從她來了倫敦以後就彷彿沒有開心過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很難受。


  一年多前她為了應付兄長約翰·薩利埃,直接動用了家族力量把對手連根拔起,但是現在卻又多了一個對手,她很奇怪究竟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能力在短短几個月內造就了一家超豪華的賭場,而且這個賭場的生意是這麼好,甚至對薩利埃家族造成了一點點威脅。


  這家賭場是在華埠開的,但是如果只是在華埠有影響力的話倒也沒什麼,但是這家賭場已經開始吸引整個大倫敦區域的賭客,這就對薩利埃家族造成了威脅。


  而最讓詹妮·薩利埃鬱悶的是她拿這個賭場沒有什麼辦法,這個賭場別的倒沒什麼,但是它的位置卻是在倫敦華埠,這是一個薩利埃家族的勢力都無法滲透的地方。


  詹妮·薩利埃覺得很奇怪,她曾經去過加拿大溫哥華,在那裡她感覺到那裡的華埠並不是鐵板一塊,中國人之間相互勾心鬥角,加拿大最凶的大圈幫在對付同胞的勢力時失去了對付越南幫和印尼幫的兇悍,以至於在華埠大圈幫的話語權並沒有那麼多。


  而在倫敦華埠就不一樣了,這裡的華人非常團結,團結到就連英國政府也對這塊地方沒有了任何辦法。


  詹妮·薩利埃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她咬著嘴唇,這個動作魅惑到任何男人看到恐怕都會把持不住,但是這只是詹妮·薩利埃在沉思時的小動作而已。


  我從蘇格蘭回來已經有十幾天了,我給了維斯特修士先期的兩億英鎊,反正這筆錢是從那個組織敲詐來的,花出去我並不心疼,尤其是這筆錢讓維斯特修士被綁在了我的戰車上,在我離開蘇格蘭之前,針對薩利埃家族的騷擾已經開始了。


  短短的十幾天時間,原本覆蓋了大半個英國的薩利埃家族名下的賭場一個個都遭到了騷擾,被騷擾的結果是賭場里的工作人員被打傷,賭客被嚇跑,而即使是在沒有騷擾的日子裡,賭場的入客率甚至達不到之前的三成,人流量銳減的結果就是收入同樣降低,詹妮·薩利埃鬱悶不已,做賭場做到這個樣子,連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又哪裡有賭客願意再來?


  詹妮·薩利埃一開始很懷疑騷擾賭場的事情是位於倫敦華埠的那家賭場,或者說那家會所。


  我坐在總控制室里看著賭場里的情形,忽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儘管這個人似乎想要掩飾自己,但是她掩飾的技術可真不好,很容易就能被看出來,而她的行為也太誘惑了一點,我的賭場里已經有賭客上前和她搭訕了。


  我看著詹妮·薩利埃在我的賭場里出現,大概知道她是來幹什麼的,是來做競爭對手調查的么?


  我看著詹妮·薩利埃監控里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只是我的笑容實在是陰沉無比,我拿起對講機傳達了一個命令,那就是讓他們自己想辦法把詹妮·薩利埃弄出去,但是我提醒他們要注意方式方法,千萬不能亂來。


  亂來的結果會很嚴重的,所以我要求賭場里的保安用溫柔一點的辦法來對付詹妮·薩利埃,不過從我在總控制室的監控屏幕上看到的情況來看,似乎沒有什麼效果。


  詹妮·薩利埃現在在玩二十一點,這是個規則簡單但需要技術的玩法,我從監控屏幕上看她的動作,發現她的技術居然很好。


  但是詹妮·薩利埃的技術雖然不錯,身上卻是帶髒的,我從監控屏幕上看著詹妮·薩利埃居然換牌,不由得想起了我很久沒有見到和聯繫上的師傅,劉無影。


  從我跟劉無影也就是我師傅第一次學賭術的時候起,我一直都記得第一課上他對我說的話,那就是高明的賭徒一定不會在身上帶臟。


  手法帶髒的最大可能就是被人發現,而在賭場里出老千被抓到的下場一向都很血腥,不過我看詹妮·薩利埃的手法,我們二十一點檯面上的荷官卻是發現不了的。


  我從監控前的椅子上站起來,慢慢走出了總控制室,通過三道門的檢查之後,我慢慢來到了賭場大廳。


  詹妮·薩利埃現在就在大廳一角的一張二十一點檯子上,她面前的籌碼已經堆得像小山一樣,雖然不在乎贏來的這些錢,但是她卻很喜歡那種勝利的愉悅感覺,正因為這個感覺,所以她在繼續贏錢。


  我走到二十一點檯子邊,等到一把牌結束后直接對荷官道:「你下來。」二十一點檯面的荷官是個二十六七歲的男子,聽到我這句話吼臉色頓時變了,那是一種很惶惑的感覺,我笑了笑:「不關你的事情,我來負責這個檯面吧。」


  自從我接手了二十一點的檯面后,詹妮·薩利埃面前的籌碼已經越來越少了,但是她還在繼續賭,現在的她看起來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正是大多數賭客開始墮落時的情形,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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