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澳門,開端
再次回到廣州,感覺天格外的藍,空氣格外的清新,看來心情能改變一個人看世界的感覺,真的不是一句假話。
我們終於擺脫了那個可怕的勢力,甚至擊潰了那個勢力,而雷傅生告訴我他做了一件非常狠的事情。
那個勢力倒閉后全國的賭博機市場都變得蕭條起來,我的大話西遊賭博機破解遙控器也漸漸賣不出去,因為所有的賭場都下線了這種賭博機。
雷傅生就在這個時候把我們之前的暴力破解工具一下子大量傾銷了出去,這一下等於是把在懸崖邊緣的賭博機產業狠狠推了一把,隨著這些暴力破解工具在全國流行,賭博機場子紛紛關門歇業。
賭博機場子關門歇業,賭客們無處可賭,我和雷傅生也沒了事情做。
之前的幾個月我和蘭雨一直分開,現在趁這個機會我要好好補償她。
所以我和雷傅生打了個招呼,開始帶著蘭雨到處旅遊玩耍。
這一次我自己買了一輛二手RIMOR賓士房車,跟蘭雨開始了我們的自駕游生活。
說起來這台RIMOR房車,雖然是二手也花了我一百四十萬。
蘭雨當時很心疼,可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們開著這輛房車去過雲南看風花雪月,開著這輛房車去過新疆西藏,大半年的時間裡,我們幾乎走遍了半個中國。
在旅途中我們遇到過很多好玩的,有趣的,美好的事情,也遇到過很多有趣的人,當然,也遭遇過一些危險,我記得最危險的一次是在草原上遇到了狼群,幸虧這輛房車足夠結實,不然的話我和蘭雨就完蛋了。
可能有些朋友會覺得開房車旅行不太現實也太花錢,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我們這台房車可以裝118L的凈水和110升的灰水,車上冰箱,微波爐,電烤箱,抽油煙機什麼都有,經過城市的時候採購好足夠的補給以後就算在荒郊野外開上一兩個星期都不會有問題,而在有高速的地方晚上完全可以停在服務區住,又安全又省房費!
我和蘭雨這種快樂又悠閑的日子過了大半年,雷傅生一個電話結束了這段生活。
電話里雷傅生問我還想不想繼續賺錢,我回答當然想啊,現在想來其實也不是完全為了賺錢,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悠閑的日子過得長了,又有些蠢蠢欲動。
雷傅生告訴我有個人找到了他,想請我們去澳門見見世面。
我當時一聽就來了興趣,問雷傅生請我們的是什麼人,雷傅生告訴我這個人名叫劉遠,是個在廣州道上很有勢力的大佬級人物,當初我們弄掉的那個勢力,他也是其中的一個股東。
從雷傅生的話里我聽出了一些別的味道,我告訴雷傅生讓我考慮考慮,雷傅生說行,然後他掛斷了電話。
當時我和蘭雨正在海南三亞亞龍灣,我是坐在沙灘上接的雷傅生的電話,我拿著手裡的衛星電話沉默了很久,才回到房車上告訴了蘭雨這件事。
蘭雨半天沒說話,最後問我能不能不去,我告訴他如果我不去的話雷傅生可能有危險,雖然雷傅生在電話里沒有說,但我聽出來了那個劉遠對雷傅生有威脅。
蘭雨聽我這麼說了以後再沒說什麼,我想讓她回老家父母那去呆一段時間,但她卻死也不肯去,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第二天,我和蘭雨開著房車踏上了回廣州的路。
回到廣州的當天晚上我和雷傅生一起去見了劉遠,見到劉遠的第一面我對這個人印象還不錯。
劉遠這個人身材高大嗓門洪亮,和人說話的時候透著一股真誠的味道,我雖然覺得他一定是威脅了雷傅生,但雷傅生一來不承認,二來和劉遠見面的過程中他表現得很爽朗大方,隻字不提我和雷傅生要是不答應就怎樣怎樣的話,這反而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神經過敏了,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既然見了面我自然就不好打退堂鼓,我和雷傅生答應與劉遠合作去澳門撈金,由劉遠負責出關的事情和賭資,最後他會給我們一大筆報酬。
表面上看這件事情我們沒有一點風險,所有的風險都由劉遠承擔了,所以我和雷傅生答應得很爽快。
在廣州休整了幾天後,由劉遠安排,我,蘭雨和雷傅生來到了澳門。
雖然香港和澳門都已經回歸,但當我踏上澳門的土地時還是覺得彷彿來到了國外一樣,這裡畢竟是一國兩制,一種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劉遠做事情很有手腕,來澳門的第一天他沒有急著催促我們去賭場贏錢,而是安排我們遊覽了整個澳門。
這座還沒有番禹大的世界四大都城之一的城市只有32.8平方公里,這還是一直以來填海造地的結果,據說最初澳門只有10平方公里。
就是這樣小的一個城市,卻是全亞洲最大的博彩中心,我對澳門的印象都來自港產的賭片,真正踏上這片土地以後感覺完全不同。
第二晚上,我和蘭雨以及雷傅生來到了澳門的一家賭場。
這家賭場並不是聞名遐邇的葡京,具體是哪家賭場我就不說了,只告訴大家這家賭場在整個澳門也能排在前幾位,而且背後勢力也很強。
在廣州我和蘭雨也進過比較大的賭博機場子,可到了澳門我們才知道以前那些賭博機場子和人家比起來就好像五星級大酒店和街邊的大排檔的對比一樣。
在賭場里,我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賭博機,從柏青哥,777到三皇冠,俄羅斯輪盤應有盡有,無數的賭客在這裡進出一擲千金,有人贏了歡天喜地,有人輸了垂頭喪氣,而在賭場里到處都能看到穿著黑西裝戴著對講機耳塞的保安人員,這些保安人員和國內賭博機場那些看場子滿臉橫肉一臉戾氣的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們每一個人都彬彬有禮,不過我相信如果出現了突發事件的時候這些人立刻就會換一副面孔。